秦淮茹不由头皮发麻,暗骂,那个狗东西,狗拿鸭子多管闲事,把这事,告诉了娄晓娥,并且,还连她秦淮茹臭不要脸,大屁股贴许小茂的事,都说了。
秦淮茹能怎么办啊,当然是只能哭了,装可怜:“晓娥啊,我没有啊,那都是误会啊。”
“是大茂见我可怜,都吃不上饭了,孩子们也都要挨饿了,才帮我排队,请我和小当槐花吃饭啊。”
娄晓娥不由冷笑道:“秦淮茹,你这骗子,果然是个睁眼说瞎话的谎话精。”
“还吃不上饭,我娄晓娥信你才有鬼。”
“你都吃不上饭了,昨晚就不会还买一大块肉了。”
秦淮茹暗骂一句真该死,昨天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了,没想到,还又坑了自己。
“晓娥啊,我那是砸锅卖铁,才凑出来的,为的是报答柱子的大恩大德。”
娄晓娥一瞪秦淮茹:“那你砸锅卖铁,卖给谁了,谁又看到了。”
“你说,但凡你有一个证人,我娄晓娥就信了,跟你道歉都行。”
秦淮茹人傻了,她没想到,娄晓娥来这招。
什么鬼证人,根本不可能有。
她秦淮茹不过就那意思,装可怜,找借口而已,怎么可能真砸锅卖铁啊,她又不是疯了。
万事最怕较真,秦淮茹刚好,撞上了。
娄晓娥冷笑:“果然没错,秦淮茹你就是个满嘴谎言,睁眼说瞎话的骗子。”
“编呐,骗子秦淮茹,有能耐你继续睁眼说瞎话啊。”
秦淮茹人麻了,也索性不装了道:“娄晓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跟许大茂是清白的。”
“你作为许大茂媳妇,如果非要泼自己丈夫污水,那也由你去,只是,我秦淮茹可是无辜的,伱没证据,非污蔑我秦淮茹的清白,可别怪我找街道办主持公道。”
“告你这资本家的女儿,仗势欺人,欺负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
这话一出,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也终于知道了秦淮茹的真面目,以及其丑恶的嘴脸,阴险狠毒的用心。
秦淮茹阴着脸,没再多说,走了。
不少人,在这一刻,朝离开的秦淮茹指指点点起来,任谁都看得出,秦淮茹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娄晓娥。
娄晓娥低着头,也回家了。
不久后,不少人也先后下班回来了。
直到入夜,许大茂都还没回来。
最终,是聋老太太,上门安慰了娄晓娥。
也拉着娄晓娥到了贾家,亲自殴打了秦淮茹,逼秦淮茹向娄晓娥道歉。
娄晓娥最终没让秦淮茹道歉,只说,曾经的好心好意,全当喂了狗,喂了禽兽,喂了畜牲。
这么一闹,秦淮茹在大院,名声自是更臭了,更不招人待见了。
而这一闹,也让秦淮茹不得不消停下来。
傻柱也乐得如此,过上了没秦淮茹骚扰的日子。
直至有一天,何雨水拉着辆女士新自行车,回到大院。
大院的人,心态都炸了。
傻柱未免对何雨水太宠,太好了吧。
才买自行车,又给妹妹买。
一下,傻柱家,人手一辆新车。
这真是羡慕死人了,要知道,整个大院,有车的,都还屈指可数,傻柱家,居然人手一辆,还是新的。
简直人神共愤。
而更过份的是,何雨水逢人就说,要不是我拦着,我哥连缝纫机,手表,收音机,都要给我买了。
我哥说,要买,就一次性买齐全了,省得分几次,麻烦。
这凡尔赛的话,把大院不少人,都给刺激到了,整自闭了。
人与人,差距咋这么大呐。
其中,最受伤的,是秦淮茹,秦淮茹是眼一红,就红了好几天。
许大茂也一样气得不行,但又因为秦淮茹的事,发作不得。
而且,许大茂也清楚,像收音机什么的,他岳父根本不可能买给他。
毕竟,低调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他那么显摆啊。
“哟,这不是小偷骗子谎话精秦淮茹吗。”
何雨水回家时,远远就看到了秦淮茹,又故态复萌,撅着大腚,在水池洗衣服,蹲人。
“怎么,又要撒谎,吃不上饭,找我哥哭诉,骗钱骗白面骗同情了?”
秦淮茹一下气炸了,眼都红了,心里吼着:“该死的何雨水,死赔钱货,车子,钱,一切,本该全是我秦淮茹的。”
嘴上,秦淮茹却不得不憋屈的道:“雨水,你误会了,我没有,没有。”
何雨水轻蔑一笑:“有没有,你秦淮茹自己心知肚明。”
秦淮茹立马可怜兮兮:“我真没有,雨水。”
“最好没有,不然,我就让老太太修理你。”
说完,何雨水接着道:“毕竟,老太太可最看不得,你秦淮茹这一拖四的老寡妇,老女人,缠着我哥的。”
“更何况,你这老寡妇,老女人,还是個人品极差的小偷,骗子。”
所以,秦淮茹,你这老女人,老寡妇,小偷骗子,识趣的,就自动离我哥远一点,别还妄想勾引我哥,还想赖蛤蟆吃天鹅肉。
何雨水:“我们何家,我哥,可不是你这低贱,没人品的小偷骗子谎话精,能高攀的。”
“秦淮茹你这死骗子小偷,别再妄想攀高枝了,你不配。”
懂了没,听明白了没,秦淮茹你这小偷骗子。
何雨水一顿话下来,秦淮茹人都快疯了,差点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却不得不忍着。
因为何雨水说的,虽羞辱她,却,又大多是事实。
当然,也因为,不少老娘们,过来凑热闹,个个都附和起何雨水,把秦淮茹贬得狗屁不是。
秦淮茹黑着脸,低着头,抱起盆子,就想走。
何雨水却从口袋,又掏出只手表来,道:“看到了没秦淮茹,这是我哥,才给我买的手表。”
“所以秦淮茹,你更应该清楚,你配不上我哥的一指手指头。”
“毕竟,你又老又丑,还是个拖家带口的老寡妇,又还是个人品不行的小偷骗子。”
还又一穷二白,一贫如洗,穷困潦倒,工作都差点不保,没有车间愿意接收的学徒工。
何雨水:“秦淮茹,我要是你,都没脸活了,更别说有脸还纠缠我哥。”
“毕竟,就是只猪,工作五六年,也起码二三级工了。”
“你秦淮茹倒好,猪都不如,竟还倒退成学徒工,并且,还是全轧钢厂,所有车间,都嫌弃,都不愿接收的学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