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恼羞成怒,捸着棒梗一顿胖揍。
棒梗嗷嗷直叫,鬼哭狼嚎似的,那叫一个惨啊。
“小王八蛋,记住了,以后再在我面前说这个,问这个,我打死你。”
棒梗唯唯诺诺,咽哽着,害怕着,点头,其实他心里心明白了,他妈秦淮茹,就是翔女。
院里的小伙伴,并没骂错。
棒梗心里,对秦淮茹的怨气,又多了不少。
害他丢人现眼,还打他,简直不是人。
本来心情好了不少的秦淮茹,一下,又变得极差。
院里小孩都知道了,说明大院已无人不知。
想一想,就让秦淮茹觉得难堪无比。
“该死的,到底是谁,要搞臭我秦淮茹啊,居然还说给孩子听这么过分。”
秦淮茹恨得咬牙切齿,心里不由觉得,更必须拿下傻柱,摆脱困境。
这么丢人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不,是一秒,都不想再忍受了。
她秦淮茹可是轧钢厂一枝花,怎么可以让自己那么落魄。
很快,就到了三更半夜,大院一片死寂,除了偶尔有虫鸣,什么声音都没有。
秦淮茹偷摸着起床,虽然她已经轻手轻脚了,但,棒梗还是发现了,迷糊道:“妈,你又半夜去拉翔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差点忍不住,又想胖揍一顿棒梗。
“兔崽子,闭上你的臭嘴,快睡,不然我一会回来,发现你还没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缩头,用被子盖过了头。
秦淮茹心里暗骂着,悄悄出了门,那样子,说她不是去做贼,都没人信。
有了菜窖被抓的经历,秦淮茹越发小心谨慎。
左右张望,躲了好一会,百分百确定没人,秦淮茹才撬开了傻柱家的窗,爬了进去。
进到屋里,一片漆黑,由于窗都关着,几乎有有一点光线。
秦淮茹只能摸黑,小心走着,所幸,来傻柱家打秋风打多了,秦淮茹不说对傻柱家了若指掌,也差的不远。
没一会,秦淮茹就摸到了傻柱厨房那,她被腊肉的香气,诱惑了。
秦淮茹都忘了,多久前,吃过腊肉了,却,忘不掉,腊肉,是那么好吃,简直是她吃过,最好吃的,最难忘的。
抬头,房梁上,秦淮茹依稀可见,十几二十块腊肉,挂在上面。
腊肉的香气,十分的浓郁,明显,傻柱是烟熏过之类的,不然,不可能两三天,就这样。
“该死的傻柱真奢侈,腊这么多,却不给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送几块,你真不是人。”
秦淮茹猛咽口水:“这腊肉,我秦淮茹吃定了,耶稣也拦不住。”
“拿下傻柱那狗东西后,我要这些腊肉,全属于我秦淮茹一个人,到时,馋死这全大院的畜牲邻居们。”
秦淮茹不舍的收回目光:“不过,现在要做的,是先拿下傻柱那狗东西。”
出了厨房,秦淮茹直接来到傻柱的房门前,适应了会,秦淮茹已经基本能看到屋里的东西了。
没有犹豫,秦淮茹用力一推,推了下傻柱的房门。
咔嗞一声,房门响了下,但,纹丝不动。
“该死的傻柱,脑子有病啊,房门也锁死。”
暗骂了句,秦淮茹不甘心的,又推了几次,但,根本推不开。
“该死的,这狗东西是有多怕死啊,居然锁死了。”
秦淮茹清楚,除非暴力破门,不然,别想推开傻柱的卧室房门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啊。”
秦淮茹太不甘了,什么都想好了,腊肉都准备全搬回家了。
万万没想到,她秦淮茹败在了,开不了傻柱的房门。
再猛试了几次后,秦淮茹不得不放弃了。
“这么多腊肉,我只偷一块,傻柱这狗东西,肯定发现不了的。”
秦淮茹喃喃说完,到了厨:角落那,拿起了她早看到的竹杆。
竹杆上绑着个树杈,明显,房梁上的腊肉,就是用这竹杆挂上去的。
举起竹杆,秦淮茹很轻松,杈下了一块,起码还有三斤肉的腊肉。
拿着,闻到那腊肉的香味,秦淮茹猛咽口水,不由又看了看上面:“这么多,拿两块而已,傻柱那狗东西,肯定发现不了的。”
说完,秦淮茹又举起竹杆,再次入手一块大腊肉。
秦淮茹把竹杆放回去后,美滋滋的,拿着腊肉,摸回大厅,正准备爬窗时,听到了傻柱房门开门的声音。
秦淮茹吓得,手中的腊肉,一下,啪的一声,掉地上。
正巧,傻柱开了门大吼:“来人有贼啊,抓贼啊。”
正想喊话,我是秦淮茹,秦淮茹只觉眼前一花,便发现,傻柱已然冲到跟前。
秦淮茹吓得想大喊,傻柱已然一拳,打在了她眼睛上。
秦淮茹顿时,顺势撞在墙上,头也撞了下,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傻柱摇头,三两下,将秦淮茹绑了起来,还拿個臭袜子,包着小木根,塞住了秦淮茹的嘴。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居然打算不讲武德,对我霸王硬上弓。”
傻柱喃喃道,他自是早发现秦淮茹了。
我何雨柱,是你这贱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男人。
痴心妄想,赖蛤蟆想吃我这黄花大小伙,你想屁吃。
傻柱清楚,秦淮茹估计是真没办法了,才会这么疯狂,兵行险招,妄图拿下他,翻盘。
毕竟,秦淮茹现在这情况,除了他,谁还能把秦淮茹从扫厕所的工作捞出来啊。
不一会,大院的人,都来了。
傻柱早把秦淮茹提到了门口,两块腊肉,也拿了出来。
“妈耶,这不是秦淮茹吗?”
眼尖的许大茂,一下,认出了秦淮茹。
二大爷立马道:“柱子,这贼就是秦淮茹。”
傻柱点头:“没错。”
“被我发现后,秦淮茹应该是吓傻了,我冲过去,打了她一拳,她撞了下墙,就晕过去了,绑她时,才发现,原来是秦淮茹。”
三大爷这时立马道:“这秦淮茹还真是贪心啊,到柱子你这偷腊肉,一下,就偷两大块。”
不少人,才看到,发现,一旁放着的腊肉。
个个,都忍不住,猛咽口水,太香了,一定好吃极了,怪不得秦淮茹三更半夜当贼。
“这么香的腊肉,秦淮茹会当贼,也正常,毕竟,她本来就是个小偷,小偷妈。”
二大爷直盯着腊肉道。
傻柱点头:“二大爷这么一说,我也才想起来,昨晚,棒梗才来过,被我撞见后,说是秦淮茹让他来偷肉,感情秦淮茹是早有预谋,母子齐上阵啊。”
“不过,可怜了棒梗,有这么个不是东西,不是人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