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副悲天悯人的叹了声:“是啊,棒梗太可怜了,有这么个妈,只怕,一辈子,都要毁了。”
二大爷略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三大爷,抢他风头?
“谁说不是呢。”
二大爷:“说不定,棒梗上次偷鸡,也是秦淮茹让干的呢。”
“可怜的棒梗,遇上这么个贼妈。”
二大爷气愤:“秦淮茹真该死,带坏孩子不说,还让孩子去当贼。”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不由都义愤填膺了起来。
连许大茂,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秦淮茹让棒梗干的。
毕竟,棒梗这个年纪,按理,没这么大胆,光天化日偷鸡。
傻柱很想说,不好意思,偷鸡,还真是棒梗自个干的。
他棒梗小爷,就是这么个人。
在两大寡妇的教育下,那叫拿,不叫偷。
“秦淮茹啊秦淮茹,这锅,如今,竟让你背了,现在是报应来了。”
傻柱暗道,他自然不可能,还替秦淮茹洗白。
这锅,说破天了,也该她秦淮茹背。
而且,秦淮茹一点也不冤,但凡她是個合格的母亲,棒梗都不会歪成盗圣。
“傻…何雨柱,既然秦淮茹罪大恶极,人神公愤,不如你干脆报公安算了,有她这么个贼在,大院怕是难安啊。”
说完,许大茂还一脸担忧:“而且,留秦淮茹在大院,只怕还会带坏孩子们啊。”
这话一出,大院的人,几乎都赞同,建议报公安,不能留秦淮茹在大院了,以免带坏孩子。
傻柱看了许大茂一眼,这货,明显不安好心。
不说别的,秦淮茹进去了,贾家没了活路,这锅,将来他不背,也得背。
“许大茂,你说的真是比唱的还好听,那你上次,干嘛不报公安啊,你上次报了,秦淮茹肯定就没这胆子了。”
傻柱一摊手:“所以,这都怪你许大茂。”
许大茂很是不爽的瞪了眼傻柱:“何雨柱,人棒梗那么小,让公安抓他,你还是人吗?”
傻柱:“许大茂,你个狗东西,你才不是人。”
“正因为棒梗还小,所以,才需要教他。”
“你知不知道,正因为你个狗东西贪财,没报公安,没让棒梗接受教训,棒梗才会胆大包天到,又偷了他妈秦淮茹这个贼婆的钱。”
“你知不知道,那笔钱,起码几百块呢,可是秦淮茹骗捐咱们得来,剩下的钱。”
许大茂好气,真气抖冷,这关他屁事啊。
所有人,都震惊了起来,怪不得还惊动了全大院,感情是那么大一笔钱。
“傻柱,伱说话就说话,凭什么骂我?”
许大茂很不忿:“而且,棒梗偷那么大笔钱,关我屁事啊,完全是秦淮茹没教好。”
傻柱:“傻帽,你因为贪财,纵容了棒梗,导致棒梗没受惩罚,又出手偷盗,不骂你,骂谁啊。”
许大茂再次气抖冷,咬牙道:“你特么才傻帽,你全家都是傻帽。”
棒梗摊手:“很抱歉,全场只有一个傻帽,那就是你许大茂。”
“我们家,可没有叫什么帽的人。”
许大茂气死了,恶狠狠瞪了傻柱一眼,直接离场了。
二大爷见此,连忙道:“柱子,许大茂说的,虽然有些残忍,但,我也觉得,该把秦淮茹送公安。”
“三更半夜摸进你家偷东西,这太恶劣了。”
三大爷没说话,只是看着傻柱。
傻柱扫了一眼三大爷,才道:“二大爷,想必你也知道了,秦淮茹在轧钢厂,可谓是大出风头了。”
“乃人尽皆知的车间毒瘤,轧钢厂蛀虫。”
傻柱:“按理说,这样的人,开除都是轻的了,可为什么,最后,却只能调秦淮茹去扫厕所。”
二大爷一笑:“这不是柱子你帮秦淮茹了吗?”
傻柱连忙摇头:“我疯啦,我还帮秦淮茹。”
“其实大家都懂,都知道,无外乎,就因为秦淮茹是孤儿寡母,她没了工作,贾家就没了活路。”
“所以,即使秦淮茹千错万错,轧钢厂也没人会敢做那个,开除秦淮茹的人。”
傻柱看着二大爷:“所以二大爷,你那是想让我报公安,而是跟许大茂一样,怕是要害我才对。”
“害我成为那个,逼得贾家,家破人亡的恶人。”
二大爷连忙摇头道:“柱子,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了,这全是许大茂那坏种误导了我。”
三大爷见此,开口道:“不管如何,咱们的确不能报公安,不然,就成了咱们大院的人,逼死贾家孤儿寡母了。”
大院的人,纷纷附和起三大爷来。
傻柱见差不多,开口道:“所以,真想秦淮茹完蛋,只能由外人做这恶人,咱们不能。”
“难道就这么放过了秦淮茹,那也太便宜她了。”刘光天气愤道。
二大爷连忙道:“对啊柱子,可不能这么放过秦淮茹。”
傻柱点头:“当然不能。”
“上次易中海那老东西,不是十倍赔偿嘛,这次,秦淮茹是再犯,加上秦淮茹还指使棒梗偷肉,所以,罚她二十倍赔偿。”
在场的人,不由都倒吸了口凉气。
我滴妈,二十倍,岂不是发了。
泥妹,秦淮茹要是偷的我家的,多好啊。
大院不少人,羡慕嫉妒恨了起来,为什么秦淮茹偷的,不是自己家。
看大家伙羡慕的神色,傻柱就知道,他们恐怕恨不得秦淮茹偷的是他们。
傻柱对此很想说,你们想多了,秦淮茹想的是偷人,她下贱,馋他何雨柱这黄花大小伙的身子,偷腊肉,不过是临时起意而已。
三大爷轻咳一声:“柱子,的确是该狠罚秦淮茹,可,秦淮茹现在一穷二白,除非你把贾张氏的钱先给秦淮茹,不然,秦淮茹那来这么多钱赔你。”
傻柱笑了:“秦淮茹是没有,可秦淮茹的易中海,他有啊,一两百,对易中海而言,小意思而已。”
在场的人,不由恍然大悟的表情,都笑了。
“可不是,秦淮茹没有,可秦淮茹的易中海有啊。”
“哎,说到易中海,为什么易中海不见人啊,他以前,可没缺过席的。”
傻柱笑道:“还用说吗,肯定是知道了是秦淮茹搞事,偷偷溜了呗。”
“毕竟,秦淮茹现在可不是香喷喷的了,而是臭哄哄了。”
“泥玛,易中海这真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