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显得很是不可思议,语气十分诧异,“你说什么?你还不打算放弃?”
听清了陈初的话,薛老也觉得觉得陈初有些过于固执了。
一旁的楚专家显然是听出了薛老语气里的不耐烦,从而跟着说道,“我说陈初,你要是不行就算了吧,要是你真有本事的话,这字符早就解读出来了,还能等到我们都不耐烦了?”
“你,你再等着,等不及你就先走吧,我这就差一点了。”陈初心里有了解决的办法,看着很是镇定。
“呦呵!还嘴硬呢,这样吧,我这有个提议,诸位帮我做个证,也别说我欺负年轻人,,那就再给你陈初一刻钟,一刻钟后你若是解读出来,那我楚某人直接给你转账三十万,但你若到时候还解读不出来,就说明你陈初没这天赋,以后就别再干这行了。”
“楚先生,何必如此。”薛老率先出声,想要帮陈初婉拒了这场赌约。
“不,薛老,既然他要打赌,我也正有此意,不过,区区三十万就妄想买断我的职业生涯,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廉价了?”
一味地忍让换来的却是更多变本加厉欺辱,陈初原本还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却不曾想,退过一步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不忍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斩草除根!
永远藏拙最后只能等来屈辱,今天我陈初必须利剑出鞘,崭露锋芒。
想到这里,陈初坚毅的目光中透露出凶狠的意志,眼中逐渐燃起了好胜的火焰,随即抬手一挥,指着楚专家。
“既然你要赌,那我便跟你赌了,你若是赢了,我也给你三十万现金,可你要是输了,我一分钱也不要,就要你别再待在鉴宝行内了,我用我的职业生涯和楚先生你对赌,楚先生你敢接吗?”
言语铿锵有力,尽显自信。
与看着的火热不同,陈初内心十分冷静,既然要得罪,那就要一次性把他给按死了,不能留给这小人丝毫苟延残喘的到机会。
听见陈初居然答应的如此爽快,楚秋生始料未及,一时有些迟疑。
在薛老面前,他不信陈初会敢事后不认账。
那为何陈初还如此自信?该不会其中有诈吧?楚秋生觉得陈初现在的表现有些说不上来的迷之自信,心中疑惑更胜,竟迟迟不敢回应陈初。
见他开始迟疑,陈初接着愤声说道:“用不了一刻钟,十分钟便足以,楚先生该不会是怕了,不敢接下我这赌约?”
什么?十分钟?这已经是把楚秋生的脸扯下来按在地上踩了,要是这都不接下来,他楚某今后也别想在圈里混了。
“好!既然是你亲口说的十分钟,那我也不逼你,我们就按照你说的来上一场公正的赌约。”
真是臭不要脸!陈初心中暗骂,脸上流露着不屑之色,楚秋生这般小人货色,也就会使这些阴险计策,明明就是占了便宜,却还要说的光明磊落,说什么公平赌约。
不过陈初经历了方才的记忆回溯,心中早已是胸有成竹,自是不会再理会他这般小人做派,见楚秋生接受赌约后,便直接转过身来,面朝薛老拱手做礼。
“薛老,那就麻烦您了,替我们做个公证。”
薛老见陈初心意已决,再者事已至此确实是无可挽回,就就没再多陈初,只是像是为陈初的年轻气盛叹了口气后,便淡然开口。
“既然如此,若是大家还信得过,那老夫便为你二人做个见证。”
“滴~”,随着薛老话音刚落,那边楚秋生立刻开始了计时。
切!小人行径罢了!
陈初不屑与其计较,只是轻轻地谇了其一嘴。
行!看你小子还能高傲多久,楚秋生隐隐想着,陈初十分钟后便会跪倒在地,满脸绝望苦苦哀求的样子,不禁想要笑出声来。
他自己也没注意到,平日里保持涵养多年,怎么今天一遇到陈初就破了功。
陈初虽说有信心将字符解读出来,但毕竟时间有限,容不得他多想,便匆匆拾起了断裂的画笔,在白纸上又一笔一划不紧不慢地描摹了起来。
看到陈初还是同方才一般,并没有一分改变,楚秋生刚悬起来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呵呵!
刚才听他那语气,还以为他变得多强了呢,也就不过如此嘛。
与他的放松不同,身旁的秦婉卿却开始不自觉地感到揪心,看着一副很是紧张的模样。
这个臭小子,怎么老是瞎逞能啊,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掂量不清吗?
十分钟在这么高压的气氛下不过是弹指般短暂,眼看计时器就要作响,陈初那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秦婉卿等不及了,走到陈初身边,将他拉到了一旁的空地。
“欸!这有人打扰我可不管啊,时间截止了陈初你可不要耍赖”
不顾身后楚秋生突然咋呼的声音,秦婉卿一路推攘着陈初走出了客堂。
刚出门,她便是朝着陈初一通劈头盖脸。
“陈初,你到底在搞什么?”
“不是大姐,你把我拉出来干嘛,咱俩什么关系啊,我做事还要向您老人家报备?’”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爷爷徒弟的份上,谁乐意管你死活?你这样,等会回去就按我说的办,直接就向楚秋生道歉,就说你年轻气盛目中无人,顶撞到了他,好好同他认个错,我和薛老再帮你说上两句,有我俩在,他不敢再多计较什么。”
陈初一听,自是十分不爽,着急回道,“凭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凭什么,不凭什么,就凭你必须得留在鉴宝界,你先收起你那渺小的自傲,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谈将来的加倍奉还,好吗?”
“就凭你是李老的唯一徒弟,你以后就是他在鉴宝界的门面,你不能真的履约退行,你懂吗?现在你可能还不清楚”
“我们鉴宝行,在逐渐发生一场惊天的大变革,以后会比现在重要上百上千倍,你一定要留在鉴宝行,你能明白吗?”
秦婉卿等不及陈初把话讲完,一连串的发问将陈初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看向频频点头若有所思的陈初,她显然是有些激动过头,说话时用力过度,此时便很是疲惫。
“那个..额..我能说话了么?”
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秦婉卿,陈初用微弱的语气说道。
“你说吧。”
“我想说的是,我要是能赢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