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群学生是甩不掉了,等赢政几人出来了之后,陶成道便一脸不好意思的上前和他商量,想把自己的学生都带上。
怕赢政不答应,他还特意强调,这八十七个学生,全部都参与过他的火药研究,都有一定的功底。
说完了之后,他还颇为不好意思的跟赢政商量,想让赢政帮他在太平镇再建个书院。
当得知自己不仅请来了一個火器专家,还捎带手得到了八十七个有经验的研究助手,赢政赶紧含泪答应了下来。
并且大手一挥,不就是个书院嘛,建!
必须建!
按最高规格建!
图纸你随便画,你能画的出来,我就能给你建的出来。
建书院的钱,从我的那一份儿里面出!
得知赢政的承诺之后,书院的众学生们一边欢呼,一边在心里不停的感叹。
傻子见多了,这样人傻钱多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啊!
......
就这么的,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太平镇的路。
当他们跋山涉水终于到了太平镇的时候,算算时间,这一趟竟然出去了快两个月。
而跟他一同回来的队伍,也从出发时候的两个人,变成了现在的快两百人。
进城门的时候,看到守卫的将士们精气神比他离开的时候好了一大截,赢政心里暗暗点了点头。
看来兄弟们干的不错啊,没有因为他不在而懈怠。
一群人进了太平镇之后,看到到处都是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忧,也完全放了下来。
眼看太平镇与自己刚离开的时候相比,也有了很多明显的变化,赢政便决定了,要带他们巡视一番,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他的实力。
可惜,还没等他开口,听说他已经回来的牛应四就快速跑了过来。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疯了!”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嗐,还不是因为地的事儿?
大哥你得想想办法啊,这么着他不是个事儿啊,特么的,天天都有人因为地打架,烦死我了!”
牛应四这么一说,赢政一下子就郁闷了。
我特么刚带了一群人回来,正准备向他们展现一下实力,你就这么拆我台?
兄弟,你这样很影响前途的,你知道吗?
而牛应四也不愧是当了多年衙役的人,那察眼观色的水平还是不差的。
刚才他也就是太过激动,而且这问题确实让他太过恼火,因此一见面就把问题给说了出来。
这会儿一看大哥的脸色,再一看大哥身后跟的那么多人,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了,特么的,场合不对啊。
“大哥,其实也都是一些小事儿而已,要不我改天再跟你说?”
听到他这明显往回找补的话,赢政一下子就乐了。
“行了,一会儿你陪我去看看!”
说完之后,他扭头看向徐达。
“徐达,你先带两位先生和大家前去安顿,等晚上的时候,再为大家接风!”
“是,大哥,我知道了!”
跟徐达说完了之后,他又看向刘伯温和陶成道:
“二位先生,你们先随徐达前去休息,我有一点儿小事儿要处理,晚上再为你们接风,你们看可以吗?”
陶成道对于这个要求自于不可,除了研究火药之外,他对什么东西都不太在乎。
赢政说完,他就开始招呼自己的家眷和学生们前去休息。
而刘伯温将自己的家眷托付给了徐达照应之后,就来到赢政身边。
“主公,刚才听这位兄弟所说,是有百姓因地的问题产生了矛盾?”
“是啊,这些人以前没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现在有了地了,特么的天天打架,烦死了。”
看到赢政苦恼的样子,刘伯温一下子就乐了。
他还以为这个主公无所不能呢,现在看来,他也有头疼的问题啊。
“主公,不如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可好?
我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官,说不定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啊?
哈哈哈,那可太好了!
走走走!”
说完拉着刘伯温就要走,只是刚走一步,他又想起来,人家今天才到太平镇,连一口水都还没喝上呢,这就拉着人家干活,是不是不太好?
好像镇子里的驴也没有这么用的啊!
不行,咱要有格局!
“先生,我觉得这个事儿也不是很急。
你今天刚来到太平镇,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晚上我为你们接了风,明天咱们再去看?”
听到赢政这番话,刘伯温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主公,我一点儿都不累,休息就不用了。
而且,通过这些具体的事务,不是才能快速的了解咱们太平镇吗?”
“啊?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当然是真的,主公,我们快走吧!”
“好吧,那就走吧!“
在去往田间的路上,赢政指着牛应四说道:
“先生,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是牛应四,原来是这太平镇的衙役,自从我拿下了太平镇之后就跟了我。
应四,这是刘基,刘伯温先生,以后你们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刘先生知道吗?”
赢政介绍完了之后,牛应四却是一脸的惊讶。
“呀,您就是刘基刘大人?”
“你认识我?”
“不认识,不过先生的大名,小的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
您在高安县为官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经传到这里了。
说实话,我们这些干衙役的,对您是又爱又怕啊!”
“哦?
爱从何来?
怕又从何来啊?”
“嘿嘿嘿,爱的当然是您这样为民请命的好官,如果能在您手下当差的话,那腰杆得挺的多直啊!
怕的当然也是您这一点啦,您这样刚正不阿,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要是在您手底下犯了错,那还不完犊子了?”
牛应四的话,一下子就把刘伯温给逗乐了。
“哈哈哈,原来我在你们心中,就是这么个不分清红皂白,随意欺压属下的形象啊?”
刘伯温的话可把牛应四给吓了一跳。
“哎哟,刘大人,小的不会说话,您别介意啊,莪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我们对您都崇拜的很呐。
对,就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好了,应四兄弟,你不用那么紧张,以后我们就是一起共事的兄弟了。
我这初来乍到的,还得请应四兄弟多多关照啊!”
“哎哟,刘大人啊,您这不是折煞小的嘛,有事儿您尽管说话,小的一定给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哈哈哈,那就先谢谢应四兄弟了!”
......
两人这么一番交流,很快三人就到了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