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少妇?
故意做局?
叶轻悠披头散发,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
她是让夏樱去夸洛宁王,怎么会把话传成这样?
“还说了什么?就这些?”叶轻悠刚才与尹文钊搏斗,撞得全身青紫。听了这话更是腿软无力,只能让春棠把她从地上扶起。
孙婆子连忙摇摇头,“其余的话不清楚,老奴也不配去主院伺候,听到消息马上就来告诉您。”
春棠吓得嘴唇发抖。
“娘子,是不是夏樱……”
洛宁王刚刚召了将军去,一定会派人去抓散布者,如若抓到夏樱的话,娘子岂不是也暴露了?!
“别慌,千万别慌!”叶轻悠抓紧春棠的手,不许她在说下去!
春棠连忙捂住了嘴,生怕一时不查就露馅儿。
叶轻悠平复心绪,又让婆子再去打听下,“您再问问堂前那几个详细的,若有办法的话,帮我再请一次万寿堂的夏大夫。”
她拿了十两银子塞给孙婆子,婆子立即把银子收下,“娘子放心,有了消息老奴马上告诉您。”
婆子一溜没了影,春棠心里似憋了一团棉花般沉闷,“要不娘子您现在逃走吧?若被查出来是您怂恿夏樱做的,将军一定会把您给打死的!”
尹文钊对她动粗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包扎,如今小命又悬起了!
叶轻悠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疼,“若真是夏樱被抓了,咱们哪儿都逃不掉,毕竟要面对的人是洛宁王。”
那位高高在上,更手眼通天,她跑到哪儿去不都被追回来?
春棠心跳得砰砰快,“那咱就在这里等死?”
叶轻悠沉了沉,顾不得包扎伤口,只能去书桌之前提笔写信了。
“稍后若尹文钊带人来抓我,你千万不要露面,立即换装从小门跳墙出去,然后把信给东叔,他看了之后会明白的。”
东叔是叶轻悠母亲的陪嫁大掌柜,母亲过世后,东叔便一直帮叶轻悠管铺面。若是夏樱真被抓,她只能豁出去所有家产,让东叔想办法求人保下一命了。
春棠用帕子把信裹了好几层,贴了身上藏好。
主仆从白天等到夜幕降临,二更天时才听到门外有了动静儿。
春棠以为是孙婆子传信,一个激灵就蹦出去!
“将军?!!将军怎么是你?!娘子已经睡下了,您还是回去吧!”
春棠吓得魂不守舍,谁能想到尹文钊会大半夜跑来?
尹文钊十分不满的推开她,“这是本将军的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将军您不能硬闯!”
“给本将军滚开!”
“刺啦”一声,春棠的衣襟被尹文钊扯碎了!
帕子包裹的书信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叶轻悠披好衣裳出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三个人愣了一瞬,立即全都上前抢。
还是尹文钊的手脚更快,“一个丫头,竟然还藏私信?果然和你主子一样是贱货!”
春棠哪还顾得上挨骂?她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今天焦急紧张了一整日,她把信的事情给忘了!
叶轻悠也心绪烦躁,谁能想到大半夜尹文钊不请自来?
“将军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偏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人多眼杂,可别让熹郡主误会,眨眼就和您翻脸。”叶轻悠刻意说得很大声,恨不能把守夜的人招来。
尹文钊拿了那封信,愤怒颤抖,“怪不得费尽心思要与本将军和离,原来外面已经有人了?!”
尹文钊眼神微眯,已经透着浓重的杀意。
春棠连忙凑过去,“那、那是奴婢、奴婢写给情郎的,与娘子无关!”
“就你?当本将军会信?”尹文钊直接就把信撕开。
屋中太黑,他看不见字。
挪到蜡烛跟前才隐约瞧见上面写什么。
“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你解释给本将军听!”
叶轻悠神色淡定。
她给东叔的信笔迹潦草,而且还用了减字法,除了她和东叔之外,几乎没人能看懂是何意。
“这是春棠的信,我怎么会懂?”
刚刚这丫头已经扯了谎,叶轻悠只能自然的继续演下去。
尹文钊怒喝,“放屁!这上面就是你的字迹,根本不是这死丫头!”
“奴婢不会写字,所以才求娘子帮着写一封。”春棠说话都打颤,连忙解释。
尹文钊步步紧逼,“那你给本将军说说,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这封信春棠并没有看过,她哪知道是什么?
“奴婢……奴婢是……”她余光瞟着,不敢胡乱说话。
尹文钊一把抓过叶轻悠,“贱人,你就是在骗本将军,我这就召人把你浸猪笼,这一次你别想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