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八章 万物皆神圣(1 / 1)拉布拉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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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人帝国,大概于公元370年创立,并且于公元469年开始覆灭,不过几十年而已,史称匈奴帝国,是匈奴人在欧洲建立的国家。

近代时期,人们对于匈人到底是不是汉朝边界的匈奴人还尚存有争议,但随着考古的挖掘以及DNA等测试手段的发展,渐渐验证了一个答案。

没错,他们大概率就是被霍去病“封狼居胥”的那个匈奴。

这两個民族系出同源,与北匈奴被西汉击溃,不得以西迁,然后开始在中亚地区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活动,并且在三百年后,出现在了欧洲附近的时间线吻合。

比如如今的匈牙利人,就一直被认为是匈帝国的后裔。

当然,在学者圈子里同样拥有争议,但陈怀宣从网络中找到了蓬农豪尔毛本笃会修道院的院长名讳。

基鸣山·佩妮。

这个名字其实变相的印着了这一猜测。

与很多西方人的姓名结构不同,大多数西方人的都是名字在前姓氏在后的,但匈牙利人却相反,它们和华夏一样,都是姓氏在前名字在后。

而且,基鸣山是音译。

它真正的书写应该是“鸡鸣山”,即北匈奴在秦汉时期,所能触及到的最南端的土地。

因为北方苦寒,北匈奴对于南方的花花世界向来十分向往,按照当时的地理局限性,对于匈奴来说长城以南就算是南方了,因此,触角的尽头“鸡鸣山”拥有某些特殊的意义。

之后的历史中,“鸡鸣山”一词曾经多次出现在了匈奴人的文化符号上。

公元469年,匈奴人在欧洲建立的匈奴帝国瓦解后,大量的王室成员改名避难,其中有一支就曾改姓氏为“基鸣山”。

根据陈怀宣整理的资料,这一只在欧洲显赫了上千年的“基鸣山”姓氏,很有可能就是威廉牛顿的母族。

当然,也是父族!

这个姓氏的族人一直保持着内部通婚的习惯,因为家族行事严密,且向来不出现在媒体报纸里,这导致“基鸣山”家族极为神秘,几乎成为了某种禁忌。

陈怀宣相信,威廉牛顿被抛泰晤士河的传言,很有可能是“基鸣山”家族设的一个局。

至于他们所图为何,陈怀宣也不得而知。

听到狗男人细细讲述了这么一则历史,克里斯汀目瞪口呆。

“原来,牛顿大叔家真的可能有皇位要继承!”

“其实暴露这一点的,正是基鸣山·佩妮,你记得我们在楚科奇地区,所碰到的那个古老的神灵吗?”

面对陈怀宣的询问,克里斯汀点了点头。

“在驯鹿场上,将我们定住的那个?”

“没错,基鸣山·佩妮竟然也会这种手段。”

“你是说?”克里斯汀瞪大了眼睛:“基鸣山·佩妮,威廉牛顿的小姨妈,竟然是萨满教的奇物掌控者?”

“不像吗?”

“可昨天晚上你不是说,她是【德鲁伊】下属的分支,【自然精灵】一脉的吗?”

“那你觉得,【德鲁伊】和【萨满教】有什么不同吗?”

克里斯汀摇了摇头。

陈怀宣则做出了举例。

“德鲁伊教信仰包括日月崇拜、火焰崇拜、巨石崇拜、树木崇拜、动物崇拜等,它们崇尚自然,倡导与自然生命融为一体,且可以召唤飞禽走兽,甚至将自己转化成动物与植物的形态。”

“但萨满教同样崇拜日月星辰,风雨雷电,火焰和大山,它们甚至赋予火、山川、树木、日月星辰、雷电、云雾、冰雪、风雨、彩虹和某些动物人格化的想象和神秘化的灵性,并且拥有将自己转化为动植物的能力。”

“德鲁伊对于第二位阶的解释叫意识转换,萨满教同样如此。”

“二者还拥有相同的治愈能力。他们同样认为知识就是力量,认为信息和知识或者力量都具有疗愈性,可与其它方式相互搭配,疗愈的指导通常由疗愈的方式和精灵助手来决定。”

“精灵?萨满教也有精灵?”克里斯汀有些震惊。

她第一次知晓这种信息。

陈怀宣没有搭理,而是伸出三根手指做出了总结。

“万物都是活的。”

“万物相系。”

“万物皆神圣。”

“这是两教的共同点,也是基鸣山·佩妮能混肴视听的主要原因。”

“毕竟,作为匈奴人的后裔,你说我该相信她是萨满教的,还是相信她是德鲁伊教的?毕竟,萨满教可是匈奴人的国教。”

“呃。”这可难住了克里斯汀,想了想,她才回应道:“她也有可能是双教合一啊!毕竟,东方某个古国,就总有人身兼数家之长的!”

陈怀宣:“……”

他叹了口气。

“重点是,基鸣山·佩妮在隐瞒着萨满教的相关信息,之前要不是我逼得太狠,她根本不敢显露一点萨满教的痕迹。”

“不知道是为更好的何融入欧洲,基鸣山家族主动隐瞒了他们来源于东方的秘密,还是说,他们家族有着更不为人知的打算。”

陈怀宣总觉得这些千年家族具有一定的前瞻性,而且前瞻性之中,还带有某些矛盾的后知后觉,这两种分外矛盾的属性,让前世的陈怀宣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到底是知晓血月降临的相关信息呢,还是根本就不知晓“泯灭潮汐”的相关规律?

为何有的家族好像提前有所准备,但之后他们所行之事,却看起来又没有太大的鸟用一样!

艹,好想将威廉牛顿的小姨妈抓住问个清楚!

可惜,作为【灰奇物固定区域】所锚定的“理想国”寄生者,这家伙只要身处在“理想国”内,陈怀宣是很难让她把头发扎起来的。

就是不知道等等以后有没有机会了。

嗯,在救护车里,二人一等就是两天。

两天后的夜晚,陈怀宣察觉到了停车场的四周,似乎多出了一些藏匿的身影,就连黑夜中的天空,也多了一些无人侦察机。

他并不意外,毕竟,知晓他们三个在匈牙利的人,能从太平洋游一个来回儿,匈牙利与“北大西洋”方面要是在没有反应的话,陈怀宣就得小心他们要起什么幺蛾子了。

当然,现在在搞幺蛾子也是说不定的。

凌晨一点,陈怀宣听到了战斗机的轰鸣声。

气的他打开车窗放声大骂。

“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帮大傻逼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半夜叫个dei啊?别人不用睡觉的吗?啊?玛德,老子明天还要上班的啊!”

听着某个家伙用英语剧烈咆哮,其声势震的树林上的野鸟乱飞,隐藏在阴暗里的人都惊呆了。

这家伙真是冰川之神郑振英?

南韩人都是这么野蛮吗?

好可怕!

此时此刻,就算是长城守卫者组织里的黎援朝在这里,大概都认不出,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真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陈先生吗?

“忒!八嘎!”

陈怀宣还不讲卫生的朝着窗外吐了口唾沫。

反正有马甲套在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放飞自我的趋势。

嗯,他大概也理解了,为何有人套个头套之后,就敢明目张胆的在大马路上拉屎了。

你套你也敢!

数十米外,一个穿着黑色正装的白人特工突然拿起了红外摄像机,就在他想要按下快门按钮的时候,被放置在眼前的摄像机竟然无火自燃了。

“轰!”

巨大的火球烧掉了他的眉毛和头发,要不是他行动迅速将手里的摄像机一扔,此时他大概已经被火焰爆掉了脑袋。

当然,大概率是陈怀宣手下留情了。

毕竟嘛,一帮小国,要不是主动招惹自己,陈怀宣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杀人的兴趣。

要干就得干大美丽这种,干大毛,或者干霓虹,干高卢鸡,干带英这种强国,弱鸡杀起来有个毛的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

但他这种举动,无疑可能造成某种不好的信号,十几分钟后,曾经见过基鸣山·佩妮的欧丽·佩奇,再次来到了山顶修道院的停车场。

他直接走向了救护车。

“郑振英先生,我是匈牙利王冠委员会的委员欧丽·佩奇,我来到这里是代表着我国政府的诚意,想要和你进行和平谈判!”

神特么的和平谈判!

还有这种说法?

认怂就认怂,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简直和基鸣山·佩妮的老脸有的一拼。

“忒!”

往窗外吐了口唾沫,陈怀宣往床上踹了一脚,然后将装死的克里斯汀给踹醒了。

她当然知晓外面有探子存在,但对方又有没有直接杀过来,她是懒得去应对这种局势的。

克里斯汀有一定的鸵鸟性格,要不是天塌在了身上,她大概都不愿意费力撑起身子。

一句话,能躺着就不站着,能趴着就不坐着。

反正大黑天的不想出去。

但狗男人竟然连“熟睡”中的她都不放过?

哦,天呐,你真是个dei啊!

大概是被熏陶久了,克里斯汀活学活用,竟然渐渐学会了“dei”这个词!

“干嘛?”她有些不情愿坐起身子。

“去,和佩奇谈谈,看看他想要干什么。”

在狗男人的逼视下,克里斯汀只能离开了救护车,然后去询问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到底要搞什么。

几分钟后,克里斯汀返回了车厢,语言精炼的组织了对方的说辞,并且组成了两条。

“他让我们快点滚出匈牙利!”

“他让我们给怒海狂涛当走狗!”

陈怀宣斜盯着克里斯汀。

“佩奇真的是这么说的?”

“他……”

“我没有!”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吼。

就在救护车外边,几乎不隔音的欧丽·佩奇听到了这番话,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暗影先锋”嘛?

为何要这么搞我?

“抱歉,我太紧张了,动静大了些,但我刚才不是那么说的。”

“我明明说的是几位在匈牙利游玩之后,我们可以礼送几位出境。至于怒海狂涛的乔治部长,他大概是听说的诸位的事迹,看各位英明神武,能力不凡,所以想要招揽各位,他曾经允诺过,各位有什么条件随便提,他一定会尽量满足。还有,克里斯汀女士可能是听错了,我匈牙利只是一个小国,哪里敢说这种疯狂的话?”

“哦,天呐,我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欧丽·佩奇掏出了手绢,拼命在自己的光头上擦着汗。

陈怀宣一边注视着像犯错误的克里斯汀,一边看着欧丽·佩奇的卖力表演。

“行了,挤出点水就够了,你这太夸张了。水系的奇物掌控者?”

见陈怀宣询问,欧丽·佩奇连忙点了点头。

“我是水系的奇物掌控者,郑振英先生果然是学识渊博者,不亏是来自于6000年历史的远东大国。”

6000年?

陈怀宣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但随后一想才发现,不对,神特么6000年,这不是棒子“檀君”纪年法吗?

“佩奇啊?”

“郑先生!”

“难为你了。”

“什么?”

陈怀宣隔着窗户招了招手,对方靠前后,他抓住了对方手,然后放在对方的心窝里。

“丧良心啊。”

欧丽·佩奇有点没听懂。

毕竟,东西方差异其实挺大的,有些话语翻译过来似是而非,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不疼,我心脏好的很!”

陈怀宣:“……”

“你可真幽默!”

微微叹了口气,陈怀宣做出了相对的反应。

“你放心,我在这里只是等威廉牛顿,只要他出来之后,我们立马离开匈牙利,在此之前,莪暂时没有打算离开这个修道院。”

欧丽·佩奇明白了对方意思。

“郑先生,我们可以为你们准备一些生活物资!都是干净的物资,不会掺东西的!”

陈怀宣原本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你拒绝了,对方未必会安心,因此他只能点了点头。

大不了不用嘛。

小国的心酸,他多少也能了解一点。

当然,这并不能阻挡对方招惹了自己后,他对对方手下留情的相关因素。

“对了,郑先生。”

似乎想到了什么,欧丽·佩奇四处看了几眼,犹豫片刻,他还是凑近了窗户,并且压低了声音说道。

“北大西洋组织的内部,对于你们的出现,可能有些不利的言论和动作。”

陈怀宣深深地看了欧丽·佩奇一眼。

这家伙很会做人嘛。

懂得死道友不死贫道,懂得及时的祸水东引,也懂得适当的投桃报李。

至于所谓的“北大西洋”。

以至于,陈怀宣说了一段欧丽·佩奇听不懂的话。

“日子可过得真快啊,余下的都要平安才好。

两两相厌,不如风花雪月,那一年的天人永隔……”

咦,这位粗鲁的冰川之神,好像还挺文艺的。

欧丽·佩奇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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