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7章 知书使者的临时预言(1 / 1)夏天味和青春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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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步就出去了,白行川心急如焚,一把抓住火舞飞剑,拼命往花王的牙缝里钻。

食人花王剧痛嘶嚎,血盆大口再次张开,剧烈晃动起来:“嗷!”

白行川喜不自胜,也不管跳出去的风险了,握紧火鞭,连忙飞跳出去。

“嗷!”食人花王疯狂大叫,无数条粗壮的根茎窜起,向白行川击来。

白行川一下遭袭,惊恐大叫:“哇!”急忙左手一条火鞭射出,向食人花王头顶射去。

粗壮的根茎追击而上,将白行川的双脚绕住了。

“啊!走开!”白行川吓得浑身一颤,右手火鞭横甩而下,轰隆一声,将一大团根茎削断。

残断的根茎烧着了,纷纷向下跌去。

他拉住火鞭,向上飞去,朝食人花王顺势环绕,将火鞭一圈圈飞旋,扎住了食人花王的头。

顿时,食人花王的花头火焰纷飞,花瓣碎裂:“嗷——”惨烈的吼叫声响彻山林。

轰隆!巨大的花王重重倒下,震得地面一片泥土飞溅。

“喝——喝——”白行川跌坐到地,粗气直喘,他将火鞭一收,火舞飞剑就握到了手中。

他平定了一下,把剑插进地里,支撑着自己站起身,走到根茎覆盖的地方,挥剑一砍,根茎碎裂,姚传重和长安露出。

白行川摇晃着姚传重:“师傅,师傅!”

姚传重的嘴唇黑紫,闭着眼,没任何反应。

“长安,长安,醒醒啊!”白行川又是摇晃长安。

长安也是嘴唇黑紫,闭着眼,没任何反应。

白行川心里一慌:“难道中毒了吗?可为什么我没事,也没昏过去呢?要怎样才能救他们?”

他毫无这方面的学问,不由心急如焚:“怎么办?怎么办啊?”

“快,把食人花蜜给他们服下,就能救他们。”突然,不知从何处,一道女声响起。

白行川一惊,火鞭燃起:“什么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用食人花蜜,才能救他们。”女子的声音平静。

白行川试图找到声源,向四面看去:“食人花蜜,难道就没毒吗,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你就不信吧,但我是知书使者。”女子的声音冷漠。

白行川大惊,想起长安:你是知书使者?那······花蜜,我要怎么拿?”

“杀花取蜜,你用瓶子装花蜜,记住,只能用剑,不能用火,否则,会将花蜜烧焦。”

一个透明的大瓶子飞出,瓶口如碗大。

白行川拿起瓶子,正欲取蜜。

“等等!”知书的声音又响起。

白行川回头:“怎么了?”

“我看见一个画面。”知书使者的声音道。

白行川一愣:“什么画面?”

“我看见,你在取花蜜后,一只手臂被腐蚀溃烂,你会失去一只手臂。”知书使者的语气,带着警告。

白行川浑身一颤:“那我小心一点。”

“我看到的画面,一定会发生。”知书使者自信笃定。

白行川心口一颤,感到手臂痉挛,瞪大眼:“什么······”

“但是,如果你不取蜜,这件事,就可以避免,你可以选择不去。”知书使者,仿佛在冷笑。

白行川浑身一抖,脱口而出:“不行!”

“呵呵,有何不可?”

白行川想,相比姚传重和长安的付出,他用一只手臂回报,又有什么不可。

“我······不能看着他们死!”

他突然觉得,这个知书使者很讨厌,他一手抓瓶,一手握剑,跑向食人花丛,削下一朵食人花,一股尸臭扑面而来。

食人花突然张大嘴,鲜红的舌头伸出,向白行川扑去:“嗷!”

“啊!”白行川大惊,赶忙挥剑砍去。

嗤——

浓黄的花蜜飞溅。

白行川急忙瓶子伸出,接住花蜜,心惊肉跳,向后飞退,手臂却完好无损。

他有些惊诧:“手臂······没烂?”

“因为,刚刚我骗你。”

白行川瞪大了眼,觉得不可理喻:“你骗我?为什么?很好玩吗?”

“因为,我想看一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白行川心里一顿,听出知书的敌意,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也许,你会慢慢知道的。记住,永远不要伤害长安,永远。”

知书使者声音不再,像消逝了一般。

森林里,风声呼呼,远处的食人花丛里,一股腐烂味飘来。

“咳咳!”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白行川回过头去,姚传重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师傅你醒了!”白行川蹲下身。

“呕!”姚传重皱着脸,鼻子捂住,“小川,你······是不是漏了?这味道,哇······绝了!”

白行川差点心梗,脸上两道黑杠,这姚传重,食人花忘得一干二净,他大小便失禁的事,却记得一清二楚。

他脸一黑,撇过头,不高兴道:“没漏,是食人花的臭味。”

“食人花?!”姚传重整个人跳起来,抓起火舞飞剑,向远处的食人花丛放火。

白行川深感无语,拍拍长安的脸:“长安,醒了没有,起床了。”

“咳咳咳!”长安一阵咳嗽,坐起身来。

他睁开眼,一把抓住白行川:“你没事吧?”

“没。”白行川心里一沉,打量着长安,为知书的话疑惑不解。

长安对自己,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关心。

为什么,他会如此关心自己呢?

白行川觉得,自己看不透长安,长安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长安看白行川一脸凝重,用鼻子嗅了嗅,皱脸捂住鼻子,往白行川身后指了指:“小川你······漏了?”

“什么?”白行川一呆——长安对他投来一脸同情。

突然,他心中,有个叫“自尊”的东西,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他怒火中烧,一下跳起身来,右脚猛跺,大叫:“没有!没有!!没有!!!”

说罢,猛一转身,向荆棘森林走去。

“现在的孩子,自尊心······也忒强了吧,是病,得治啊······”姚传重一脸懵住,挖了团鼻屎,反复搓揉。

说罢,他东张西望道:

“长安,飞毯上的包袱掉哪了,里面有好多尿布和纸呢。小川的情况,恐怕不太乐观,我估摸着,他一定很难受。

湿漉漉、臭烘烘的,怎么会好受呢,脾气暴躁,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这。”长安指着不远处,飞毯破烂不堪,像一地白羽鸡毛。

姚传重抓起包袱,看着破碎的酒瓶,还有几粒花生米,摸一摸,湿漉漉的,不禁啧啧道:

“可惜了,都是好货啊,唉······”

说罢,他掂了掂飞毯,飞毯被酒泡湿了,他不由皱眉道:

“跟尿布一样,小川现在的状况,恐怕比这还糟糕吧,毕竟屎尿······”

“姚师傅,你别说了,我们快走吧,小川都走远了。”长安追上前去。

姚传重也急追上去,严肃道:

“等我啊,越往森林里,就越危险,白行川、长安,小心啊!

幸好我神功盖世、英勇无双、东方不败,西方——嗯,你们要跟紧我啊。”

远处,森林阴沉沉的,一条泥土地里,湿漉漉的,千万把钳子伸出,莹紫色的,锋利作响:

咔!咔!!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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