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视野啊,打脚打手?算了换位置吧。”
潘森一手雷明顿700P一手M4A1,绕圈奔跑在山林间,始终与雇佣兵门保持着两公里距离。
他看得很清楚,那个首领带了SVD狙击枪,有效射程800米。
密林和他之间都是旷野,无掩体,敌方还有二十五名雇佣兵加爱德华多。
他现在可是个万血战神,估计能硬抗十发爆头,直接莽也问题不大。
但要是倒个大霉地被爆了11次头呢?
能百分百胜率还是不冒险的好。
在潘森以密林为圆心跑了一点五公里后,他成功来到了那些雇佣兵的侧面。
果断平举雷明顿700P,光速拉栓换弹射击,没有任何悬念地打进三颗脑袋。
一秒拉栓射击三次。
其实潘森的手速还能更快,但受到枪械限制,换弹射击终究有间隔时间。
第一颗子弹一到,雇佣兵们就开始换位置,第三颗刚好是他们的反应极限。
这时候还继续开枪,子弹的预设点就会落空,毕竟他们蹲伏时没有动作预判不了。
他更换弹夹继续跑图。
密林中的一辆吉普内,黑蝎子戴着防弹头盔,躺在座位下大口喘息。
他刚刚用狙击镜朝着子弹射来的方向望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正在仔细观察,不到一分钟右手边又被打死三个。
一次死四个一次死三个。
敌人这是有多少狙击手啊。
他现在慌得一批,这是他军旅加上雇佣兵生涯从未出现的情况。
他也不是没对过狙,但往往都是他凭借改装版SVD的优势,先锁定敌人位置然后三枪拿下。
如今人影都找不到己方一个接一个倒,跟天降死神一样。
他扯开喉咙大喊:“所有人赶紧上车撤!我们肯定是被一整支狙击连包围了,而且敌人武器还是苏联新造的高精尖狙击枪!”
雇佣兵们早已失去反击的想法,如蒙大赦般涌向吉普,可却皆往后座与前座中间蹲着挤,没一个愿意去开车。
都是玩狙的他们很清楚,狙击手最爱瞄准主驾窗户。
听得外面争吵,黑蝎子怒骂:“玛德你们这些蠢货!戴头盔啊!有什么好怕的,车窗是防弹玻璃啊!”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安了不少心,太紧张连这茬都忘了。
连忙取出头盔戴好,猜硬币决定谁开。
见没人再死,爱德华多鼓起勇气,从树后快速跑进黑蝎子所在的车,关好门后已满头冷汗。
可尴尬的是,两个人对视着坐靠在后座车门。
黑蝎子突然满脸虚弱,一张脸丧失血色,两条腿微微发抖。
“老板,我刚刚躲枪时腿磕了地,现在还没缓过来,你开一段路可行?等我恢复过来再接替你?”
爱德华多本是一副鹰视狼顾之貌,此刻却突然撅嘴,解开皮带扯下自己的黑色裤裆,指着已经浸泡得透湿的白内裤,倔强地不发一言。
随后小腿肚子肌肉竟打摆抽筋起来。
黑蝎子自认倒霉,从两座中间钻进了主驾,压抑住心中五档起步的欲望,二挡起步给油。
车辆从石坡冲下,一辆接一辆,越来越快,朝着刚刚两次枪声相反的位置,S型开车逃离。
可就在这时,两发子弹打得挡风玻璃爆裂,黑蝎子急忙松开方向盘趴进副座,踩停刹车。
他蒙了,东南北方都有狙击队?
这尼玛不是早有埋伏说出去谁信?
他愤怒地看向爱德华多,“我们踏马早就被发现了!不是机场就是警局!”
爱德华多突然苦笑起来,墨西哥航空不太可能,他们蒂华纳和高层联系很深。
看来是副警司早就被卡利集团收买了。
阴谋!全尼玛是阴谋!
借着伊万诺夫家族的名头,压住自己不敢动手,然后逼到这包围圈中,赶尽杀绝!
早就听说卡利集团和阿玛多联系颇深,看来这是要趁机除掉来报仇的人,扶持阿玛多上位啊。
“可惜,来的只是我这么个四号人物,动摇不了蒂华纳的根骨。”
他无奈地摇头,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临死前想拨通家族电话。
见他这一副颓丧样子,黑蝎子愈发恼火,破口大骂:
“屮尼玛的白毛废物,刚刚威胁老子威胁得带劲牛的,碰到人搞你就一副要死不活的D样子,搁尼玛战场上,你给老子舔勾八都不够格!”
他越说越气,直接翻进后座,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往爱德华多的脸上猛砸。
鼻断眼肿,血如水流。
爱德华多想发力抵抗,可他显然没多少血性,力量也完全不足以抵抗黑蝎子。
“你在……”
话未说出,黑蝎子两手扒开爱德华多的嘴,死死扣住牙齿,使劲撞车门,硬生生撞得其失去了语言能力,张着血口哽咽。
外面枪声暴响此起彼伏,可黑蝎子知道,都包围三面了难道第四面会是生路?
他们必死无疑。
他将所有的愤怒施加在自己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
全然不顾皮肉被牙齿割出的豁口,全然不顾那滑腻舌头的恶心感。
最后一拳爆锤喉结,打死了爱德华多。
砰砰砰!
子弹从窗口打进那不成人形的脸。
“谁让你杀他的?”
潘森很不开心,他知道这车坐的毒枭和保安队长,所以事先逼停,打算结束后再审讯。
然后他抱起M4以五百米距离,在旷野正面硬刚二十二名雇佣兵。
太远了他们根本打不中,只得绝望地胡乱开枪。
腾挪空间很大,潘森无伤将他们全部击杀。
就在他跑来准备抓人时,竟发现爱德华多已经半死不活了,赶紧开枪想拿犯罪值。
但很可惜,没拿到,人被打死了。
好家伙,老子在外面打死打活,你这畜牲在里面把人头抢了?!
黑蝎子似是从迷惘中醒来,他茫然地抬着头,痴笑道:“想杀就杀咯,哪有那么多原因。”
“你让我很不开心。”
468属性点啊!说没就没了!
“那真是对不起啦。”黑蝎子突然一俯首,讨笑道:“要不我给你做奴隶赔罪?”
离谱的事情发生了,这货头上竟然蹦出了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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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给我做狗?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你拿什么说服我?”
黑蝎子自豪地说:“我杀过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潘森一只手突然抓住其脖子,逐渐加力,看着他表情从痛苦到祈求,从挣扎到涣散,最后一把捏碎扯出,嫌弃地丢弃满掌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