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意味着,从今天起没有人再能阻止我们了、
就算是以后你的母亲或者是你的父亲也不能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这个也有可以解除关联的办法。
想到这里,阎溪的神态也变得严肃起来,她说:“如果有一天对方任何一个人想要解除关联,只需要按照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这块石头便会自己破碎。”提到这里,阎溪便有些伤感,“但是从此以后,我们都再无关联。就算是有月老,也再无挽救的方法。”
闻言,南迁紧紧地抱住阎溪,说:“你放心吧,我们永远都不好意走到那一步,你生生世世都是我南迁的妻子,如果你有一天离去了,就算是千山万海我也要找到你。”
阎溪笑了笑,嘴唇紧紧地贴住南迁,心道,南迁,我将封印你这段记忆,如果真的有来世,那你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在尝试解我设下的封印吧!再此之前,我只希望你别忘了我。神仙的寿命很长,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等到我,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失望啊!
否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次日早晨,阎溪从睡梦中清醒。
昨日喝的酒实在是太多,到现在都没有写迷糊。
一直守在外面的玲儿听到房内有声响,便立即走进来,见着是阎溪醒了,立马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给她端过来。
这不用说也知道是他准备的。
看来南迁昨日说的话都是真的。
阎溪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问:“玲儿,陛下去上早朝了吗?”
玲儿若有所思,答道:“嗯,好像已经去了半个时辰了。”
闻言,阎溪的嘴角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
这可是你自找的,别以为你们可以安逸多少年,只是你们没有遇到我阎溪罢了。
阎溪让玲儿更衣,她们便准备娶会会那个马丞相了。
站在朝堂的下面,阎溪动用神识就能感受到朝堂上的争锋相对。,
看来她的计划成功了。
只不过这把火还不够大。
退朝之后,阎溪和玲儿躲在石梯的后面,见着马相走下来以后,利用仙术对他说:“不知马丞相可否满意,这可是本仙亲自替您准备的一场好戏。”
这陌生的语气不经让他感觉到一阵惊恐,环顾四方,又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在附近。
“你不用找了,本仙就在你的面前。”看着他的面色发白,阎溪倒是觉得好听好玩的,“自古以来,恶有恶报,不知马丞相现在感受到了吗?”
他眸中闪过一丝恐惧,片刻后有恢复了颜色,他说:“本相一直都是清正严明,何曾怕过你们这些鬼魅。”
闻言,阎溪不禁大笑起来:“本仙倒是要看看你们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放心好了,等你见到阎王爷的时候,本仙定会让你尝试一下什么是十八大酷刑。毕竟东方世家也是这样被你们给害死的。”
话毕,阎溪都还不忘加把火,她说:“对了,你的祖先在地狱已经受了四大酷刑,现在都已经奄奄一息了,估计到时候活下来的次数也不多了吧!没事,你下去以后正好和你爹一起。”
他都还没有回话,阎溪早就已经离去了。
带着玲儿来到南迁的寝殿,才发现皇后已经跪在那里已经有好久了。
可周围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
阎溪走上前,说:“皇后娘娘乃是千金之躯,怎个今日却跪在这殿前为自己的父亲求情呢!”
闻言,皇后一脸怒视的看着她,说:“你个贱人,还好意思站在这里,还不快给本宫滚。”
阎溪听了这句话吧,反倒是笑得更开心了,她说:“不知道娘娘还记不记得,东方家的人,我就是来找你们偿命的。”
话毕,皇后的脸色发白,嘴里颤颤巍巍的。
阎溪不顾她的想法,大步走上前,说:“劳烦公公帮本宫通传。”
小柜子笑了笑,说:“娘娘说的哪里话,陛下说了,如果是您来了,不必通传直接放行。”
说着打开门,让阎溪走进去。
阎溪笑着,从袖中变化出一块金子放在小柜子的手中。
走进去,果真南迁之下为那件事情烦恼。
阎溪笑了笑,说:“怎么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除掉他们,难倒你还不高兴吗?”
南迁抬头望了一眼,眸中有一丝惊奇,说:“这是你查出来的吗?”
阎溪并未答话,但是南迁已经她的表情中看出了结果了。
“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传出去了,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在京城引起了多少的慌乱吗?”南迁扶额,对于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今天的奏折,恐怕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阎溪自然是知道,在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退路。
阎溪走到他的身边,拿起一本奏折,问:“你知道他们的罪行是谁告诉我的吗?”
南迁抬头,疑惑的望了阎溪一眼,说:“不是你去找死人问出来的吗?”
闻言,阎溪笑了笑,说:“这是前朝北水郡的马郡守马司羿大人告诉我的。在我赶到冥界的时候,是马大人亲自将这本书交给我。”
南迁有些失神,马司羿这个人是南迁比较欣赏的一个郡守,为人正直,是当地百姓敬爱的父母官,可惜因为疾病英年早逝。
“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阎想挑眉:“你当真猜不出来?身为一个清官,谁愿意看见自己的后人变成一个贪官,这也是马大人告诉我的,他说,自己后悔为什么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子孙万代,导致今天这样的饿惨剧。如果可以,他宁愿将他们的罪行揭发,也不会纵容他们再这样发展下去,害苦了当世的,陛下,您根本就不懂得天下黎明百姓的苦。为什么现在的人会越来越少,都是会因为乱世,导致他们不敢投胎,纷纷躲在冥界。”
阎溪说道最后,表情有所变化。
南迁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怒气,只好将这件事情先放在一边。
这时他才想起昨天阎溪给他的东西。
但是阎溪昨天说了什么,他怎么也会回想不起来。
将腰间上的玉佩取下来,一脸迷茫的看着阎溪,问:“这块玉佩你给我干什么,昨日也不知怎么了,怎么也想不起你说些什么?”
阎溪笑着拍拍他的肩,将手腕的衣裳撩起来,露出一只翡翠玉镯,说:“你只要记住,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就行。”
看着她脸不红说出这些话,南迁笑了笑。
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这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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