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过后,马家开始对这件事情严厉打击。但是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
然而在阎溪准备收网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她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那日早晨,她正准备去御花园布置一些东西的,却赶上了来寻她的司阎殿的人。
如果阎溪没有记错的话,这些人就应该是仙界派来监管阎族之人。
只不过好端端的,他们怎么会找上门来。
“不知各位今日前来有什么事情?”阎溪坐在小院里,面无表情的问道。
其中一人拱手道:“小仙奉天后来询问公主几件事情?”
阎溪:“请说。”
卬霖说:“不知公主可否认罪。第一,您无端杀人第二,您擅自串改历劫仙人的命数,导致他将推迟封仙。”
闻言,阎溪的眸中闪过一丝怪异,随后又恢复了正色,她问:“可了有证据?”
这些年来,天界自以为自己在六界一界独大,在各个界都安插这暗线。
冥界的司阎殿就是他们的人。
但是这样找上门是不是有些太突兀了。
卬霖翻开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着大量的信息:“第一,您在初到人间时,曾杀死一个风水师,第二,上次的围猎中因为您的原因,导致了很多人逝世第三,南迁的命数也因为您而改变了。”
闻言,阎溪的脸色就显然不会太好看了。
她说:“第一,本宫初到人间杀得那个风水大师是魔界之人,这没有什么异议第二,上次的围猎并非是本宫的过错,而是当今的皇后擅闯狼穴,导致许多人死亡。第三,至于你们说本宫串改了南迁的命数,可有证据?”
转而又说道:“本宫没有想到仙界的气量竟比不上一颗芝麻,随随便便就想栽赃陷害,找到了证据再和本宫谈条件。这世间不是人人都像灵界可以随意的委曲求全的。”
卬霖面色一变,声音也弱了几度,说:“小仙定会找到证据。”
话毕,一群人就消失在阎溪的面前。
他们离开的之后,阎溪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南迁也是修仙之人,难怪有魔界的人会想来杀他。
这也证实了梦境中的预言。
果真他们二人的命运也会因为那场事故发生了变化。
只是阎溪也不知道前方的道路也会怎么走。
她只希望南迁的父母可千万别是那坐在高堂之上的那两位,否则命运的棋盘就真的躲不过吧了。
坐在房间里正策划应该用什么办法来解决眼前的麻烦,可这时却让她感觉到一阵危机。
还未回头,就已经感受到东方银雪奄奄一息的气味了。
一回头才发现她白色的衣裳上浸透了血。
阎溪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上前,问:“你怎回事,是谁伤了你?”
东方银雪抬头望了两眼,白眼一翻,晕倒在阎溪的怀中。
没法,阎溪立即将她放倒在床上。
面色发白,眼睛里都看不见一点的血色,脉象更是岌岌可危。
可恶到底会是谁将她伤成这样的?
魔界?!
不可能,他之前答应过她,是绝对不会再伤害对东方银雪的。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的东西,阎溪立马将东方银雪扶坐起来,手贴着她的背,给她输送仙气。
也不知道这种办法能不能行得通。
现在也只能看看运气了。
索性,她伤得也不是很严重。
直到后半夜,东方银雪的面色才恢复了正常,但是一直都没有清醒的症状。
阎溪手忙脚乱,如果是她锦囊里还有药物的话,那到是没什么恐惧的。
可关键的是现在这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被临渭拿走了。
第二天早晨,她终于醒过来了。
“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阎溪端着汤药,走到她的身边。
东方银雪忽而抬起头,问:“她有没有追过来?”
阎溪手中的汤药微微一颤,说:“什么人,是想要杀你的那个人?”坐在床沿,将汤药递到她的手中,“你老实告诉我,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了?”
东方银雪犹豫片刻,说:“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应该也是除妖师。”
这句话在阎溪的脑海中炸开,她说:“你好歹也是东方家的后人,怎么连这种小蝼蚁都对付不过来?”
东方银雪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凄惨的说:“他的灵力在我之上,而且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的灵力恐怕在曾爷爷的上面。”
东方储的灵力,阎溪是最清楚不过了。在她看来,东方储应该算得上是他们东方世家几千年来的佼佼者,但如今东方银雪居然说那人的灵力居然在东方储之上,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阎溪站起来,走到桌椅旁,说:“这件事情你先别管,等我来处理。”
东方银雪心里也想的是这样的,她点点头,说:“那好,那我就回冷宫去了。”
阎溪没有答话,这个时候东方银雪会冷宫是最好的结果了。
冷宫在阎溪还没有受伤前设了个结界,按理说一般人都打开。
在这个节骨眼回去她也好疗伤,毕竟她都在那里呆了很久。
在那个地方她的戾气也是最重的,足够她恢复身体了。
东方银雪走后,阎溪换了件衣裳赶到南迁的寝殿。
说句实话,当他知道南迁也是修仙者的时候,她的内心也极为震撼的。
但是如今他的命数被她给改变,也不知道会发生了什么。
如今最好的结果还是她先走一步吧!总不能将南迁拖下水,导致他修仙失败。
南迁伏在书案那,一筹莫展,两双好看的眉毛都紧皱在一起。
阎溪走上前,揉开他的眉头,说:“南迁你又在烦恼些什么?”
南迁见着是她,才坐起身,叹了一口气说:“你看现在京城外面聚齐一大批的难民,闹得人心惶惶,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闻言,阎溪书案上的奏折拿起,看了一眼,说:“京城中没有大夫吗?”
南迁冷笑:“我虽然是一个皇帝,但居然都喊不动这些医者。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笑话。”
阎溪分明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淡淡的忧伤。
阎溪一把将南迁的头挽进胸膛,拍着他的脑袋,轻声说:“南迁在这这个世界上就算是有人想要你下台,但是你都不能妥协。既然京城中的大夫不愿意出去,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身边还有一个真正的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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