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繁华殿。
阮胜利还在计划着,怎么把她的军火库搬出去。
一群不速之客就闯进了繁华殿。
“嗷呜!”
白虎在院子里断断续续的嚎叫着,似乎受了伤。
阮胜利发现了不对,抓着斩魔之刃来到了窗边,推开窗户往外看去。
谁胆子这么大,敢夜闯皇宫,不会是那只蝴蝶妖出尔反尔的,又来刺杀她吧?
阮胜利探头探脑往前看去,对上了一张宫女的脸。
她的脸色惨白,双目无神的靠在墙上,和阮胜利对上了视线。
“啊!鬼啊!”阮胜利吓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惨叫来。
宫女的嘴角滑落了一道血水,朝着她的方向倒了过来。
阮胜利连忙把头缩回了窗户里。
“别出来,有刺客!”千颜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刀光剑影折射在门窗上,吓得阮胜利的心脏砰砰乱跳着。
“抓刺客,来人啊!”阮胜利躲在屋里,用上了全身力气,大声的喊着。
“别喊了,没用的。”森冷的声音响起,一道人影出现在了纱窗上。
“吱呀~”黑衣人推门而入,出现在了阮胜利眼前。
“你别过来啊!我可不是好惹的!”阮胜利抽出斩魔之刃,戒备着黑衣人。
“我不能杀凡人,你还是快点逃跑吧。”斩魔之刃消失在了阮胜利的手里,躲到了一旁。
手里的武器凭空消失了,阮胜利窘迫一笑,默默往后退去,躲到了桌子后边。
“有话好说,劫财还是劫色,我都可以答应你,你冷静一点啊。”
“劫色。”黑衣人走到了桌边,隔着桌子和阮胜利对话着。
“你做梦吧!”阮胜利抓起桌上的茶杯,愤怒地朝着黑衣人的面门砸了过去。
黑衣人站在原地没有躲开,因为阮胜利的茶杯没扔准。
“啪嚓!”茶杯越过黑衣人的肩膀,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一地碎片。
“你在找死。”黑衣人失去耐心的抽刀而出,闪着寒芒的刀尖指向了阮胜利。
阮胜利看向了屋外,屋外躺着满地的尸体,血水横流。
十来个黑衣人手里握着带血的刀子,围到了阮胜利的门口。
“别,别杀我!夫君,我愿意和你成亲。”阮胜利看着敌众我寡的局面,当即改了口,保命为大。
“噗嗤~”屋外的黑衣人笑出了声,被阮胜利滑稽的模样给逗乐了。
“啪!”一只手打在阮胜利的背后,将她打晕了过去,把她扛在了肩上。
“嗷呜!”
受伤的白虎嗷嗷叫唤着,爬起来又摔回了地上。
它的肚子上插着两支羽箭,后腿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繁华殿里的奴才无一活口,都死在了刀剑下。
只有千颜君一人,逃离了繁华殿。
黑衣人握着刀子走向了受伤的白虎,扬起刀子,想了结白虎的寿命。
“放肆,咱们主子属虎!”另一个黑衣人绕了回来,抽刀拦住了同党的刀子。
蓝夜坐在树上,淡定的看着阮胜利被黑衣人带走,化作小蝴蝶,回去和陆无双报信去了。
——
翌日,宫里传来了明妃娘娘病逝的消息。
最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的,莫过于是阮征了。
他的妹妹活蹦乱跳的进宫,怎么半个月的时间,就忽然病逝了。
他身为臣子,不能质问此事,只能将苦楚咽到了肚子里。
阮胜利对自己病逝的消息一无所知,她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躺在马车里,被带出了城。
她直到醒来的那一刻,还在担忧着自己的炸药库,会不会把楚则渊炸到天上去。
“啊——”
阮胜利惊醒了过来,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阳光透过纱窗,照进了马车里,她抬首看去,看见了端坐在身前的墨衣蟒袍的身影。
他合着双眼,浅寐着,被她的喊声给惊醒了过来。
“小麻子?”阮胜利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邢宴缓缓睁开了双眼,用着看垃圾一般的眼神,俯视着阮胜利。
这一个眼神,就让阮胜利看出了他的身份。
“邢…邢宴?!你,你绑架我干什么?”阮胜利让眼前的男人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
“车里是什么声音?”守城的官兵拦下了马车,询问着为首的护卫。
“我家主子和小娇娘亲热着,还能是什么声音?”
护卫骑着高头大马,摘下腰间的令牌,出示在官兵眼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官兵。
“放行,快快放行。”官兵看见了令牌上的字,惶恐的低下了脑袋。
“是。”拦在护卫面前的官兵纷纷往两旁退去,不敢阻拦。
阮胜利的视线往车帘的方向扫去,她还没来得及动逃跑的心思,一只大手就死死掐住了她的喉咙。
“放…放手…我不逃了…”
阮胜利挣扎着,两手被绳子绑在身后,无法挣脱,只能开口求饶了起来。
“你背叛了本王三次,你想怎么死?”
邢宴手上的力道没有松懈,眼中浮现出了杀意与恨意。
阮胜利一头雾水的听着他的指责,还能怎么死,他再不放手,她就要被掐死了。
“我…错了…”
“嘭!”
邢宴松开了手,看着阮胜利因为摔在了座椅上,磕到了后脑勺,而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小金卡浮现着了阮胜利的眼前。
显示着:【背锅侠篇章:进度100%】
阮胜利在心底骂了一堆粗口话,楚则渊诛九族赖她头上。
阮夭夭得罪了反派小狈,锅也甩在她的头上是吧?
她是来这历劫的吧!
“邢宴,你别杀我,要钱我哥哥有,要色我给你就是了。”
阮胜利欲哭无泪的说着,和反派小狈打起了商量。
听着官兵的话,邢宴这是带着她离开京城了,要把她拉到荒郊野岭喂狼,做孤魂野鬼啊!
“本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会缺钱?”宴安王高调的说着,眼中傲气凛然。
“那就是要色呗,你来吧,你轻点啊,我还是第一次。”阮胜利咬住了下唇,泪眼汪汪地看着邢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
邢宴的脸色一黑,忍不住又对她动了杀念。
“哈哈哈~”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马车两旁的护卫,听见阮胜利的话,止不住的轻声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