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夕阳的余晖遍洒大地。
一男一女行走在人潮涌动的街头。
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行走的步伐有些凌乱,两腿也张得有些开。
但她脸上的笑容是甜蜜的,幸福的。
她的名字叫祁伊人。
人如其名,美不胜收,足下舔狗无数。
“还有哪里想去的?”
晨浩喂了伊人一口冰淇淋,笑着问道。
“太多的地方想要去,但你有陪我的时间么?”
祁伊人眨着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只怕不多。”
晨浩如实回答,他想念还在家里等他的赵落水,虽然赵落水并不会主动的爬到他身上。
但两个人却有深厚的感情,有情饮水饱,不是说说而已。
对于祁伊人,更多的是一种回馈,算是给予嫖资吧。
虽然这样的想法对祈伊人来说不太尊重,可事实就是如此。
人性是自私的。
“那我们最后看一场电影吧。”伊人笑着说道:“就看那部‘你的名字’。”
......
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手牵手坐到后排,晨浩看了看年轻的司机,道:“师傅,去最近的电影院。”
“好嘞。”
司机爽朗的说道:“是去看‘你的名字’对吧?我前天才刚和女朋友看过,确实不错,很适合你们情侣去看。”
晨浩点头道:“是啊,网上传的热闹,也想去瞧瞧。”
“放心,绝对名副其实,不会觉得浪费了票钱。”
“那就好。”
结束了与司机的谈话,祁伊人将脑袋靠在了男人肩膀上,闭着眼,感受着内心期盼已久的短暂温存。
这个男人虽然没有感情,但并不讨厌。
安静的氛围中,一阵铃声将其打破,声源来自祁伊人的包里。
王菲的红豆。
祁伊人好看的眉毛凝起,气呼呼的掏出手机一看,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这才消了气,接通道:“小甜甜,不跟你家的男人恩爱,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却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
祁伊人心头一紧,急忙道:“箬玫,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可恶的男人欺负你?”
“没...没有。”
女人的声音很惊慌:“我...我只是想见见你。”
祁伊人知道,自己的闺蜜肯定出事了,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疑惑,柔声道:“好,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外滩十八号。”
挂了电话,祁伊人朝司机喊道:“师傅,麻烦你改道,去外滩十八号。”
又看向晨浩,歉然道:“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了。”
晨浩笑了笑:“没关系,我陪你就行。”
......
外滩十八号,是一家非常有特‘色’的小宾馆,在男女之事的配置上很是完善,各类工具应有尽有。
所以,欧市不少的情侣都喜欢来体验一番。
而有第一次,就会有后面的无数次。
男人有天生的征服欲。
女人也希望自己的男人不要对自己太过怜香惜玉,该粗暴的时候一定不能心软,该温柔的时候也要懂得浪漫。
凡事都讲究松弛有度,床上的那点儿故事,其实可以衍生出许许多多的套路。
比如说,蜡烛不一定是用来照明的,皮鞭不一定是用来策马的,绳子不一定是用来捆绑犯人的。
铁链不一定是用来栓狗的,夹子不一定是用来晾衣服的。
当晨浩跟着祁伊人走进这家宾馆的三楼房间时,脸色就变得古怪了起来,尤其是见到面前奇特的床和椅子。
作为一名阅片十多年的老司机,才恍然大悟,原来伴随人生三分之一光阴的床还有这种作用。
涨姿势了。
城里人就是会玩。
箬玫虽然是祁伊人最好的闺蜜,但两人的身材却并不相称。
祁伊人算得上是金字塔最顶级的那一小撮美人儿。
而箬玫的身材,就连当初的酒托牡丹与红颜,都要胜过她好几筹。
所以,我们的晨大情圣,只看了一眼就没有了半分的性趣。
嗯。
还是***祁伊人的身材火辣性感,越看越想扑倒的那种。
祁伊人不知道身边这位龌龊男人的想法,她看到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小腿,将脑袋埋藏在双腿间哭泣的箬玫。
一下子,心就碎了。
她来到箬玫身边,轻轻搂住她,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一个拥抱就够了。
轻微的抽泣声中,箬玫颤抖的问道:“伊人,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祁伊人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道:“箬玫乖,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他。
一年了,我们走过无数的风风雨雨,跨越了双方父母的阻碍。
今天,我们领了证,他说想要了我。
我好高兴,我终于要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了。
我们在网上查了好久,最后选择了这家宾馆。
我们融为了一体。
可是,当他看到床单上没有落红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变得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床头柜上撞,骂我是婊子,是骗子。
欺骗他的感情,欺骗他所付出的一切。
伊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他气我不是第一次,可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
如果他问我,我一定会如实告诉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感情会如此脆弱,输在了一张膜上。”
“错的人不是你。”
祁伊人强忍着内心涌起的无边怒火,翻过箬玫的身子,看到了她额头上的伤口,鲜血还在缓慢的溢出,混合着泪水染满了整张脸,浸湿了她领口与衣袖。
鲜红的血,滚烫的泪。
一颗伤透了的心。
在这个黄昏,只剩下落寞的无助。
“如果我没有把第一次交给初恋,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箬玫拉住了祁伊人的衣角,颤声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不应该将自己交出去的。
伊人,你说,他还会不会原谅我?还会不会跟我向从前一样?“
傻姑娘啊,你还不明白么?
他爱的,从来就不是你的人啊。
祁伊人抽出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为箬玫擦拭着眼泪与伤口,眼眶中水雾涌现,柔声道:“不要在去想了,我送你医院。”
“不...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去找他...伊人,你陪我去找他好不好?
我真的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伊人,求求你,陪我去...”
话音中断,晨浩缩回拍在箬玫脖子上的手,叹声道:“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她的精神快要承受不住了。”
看着昏迷过去的人儿,祁伊人点了点头,与晨浩一起将箬玫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