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
赵飞无力的咆哮着:“她是个肮脏的女人,她的贞操早已经给了别人,却要我用一生去守护。
凭什么?
我问你凭什么?“
“就凭她爱你,对你付出了全部的感情。”
晨浩再次一脚将他踢飞,上去抓住他的头发按在茶几上,靠近他的耳边道:“你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心里没点B数么?
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丝,在这个时代能有女人瞎了眼看上你,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而然的和你在一起。
难道还不值得你去珍惜么?
就算你不想继续这门婚事,也可以好好地商量,各自尊重的离婚。
可你呢?
对一个柔弱的女人下重手,而且还是一个全身心都在你身上的女人。
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么?”
“我凭什么要愧疚?”
赵飞咳出了几口血,一张脸狰狞的可怕:“在我之前的玩过她的男人,你怎么不去问他们是否愧疚?
一个对自己身体都不重视的女人,凭什么要我去珍惜?
我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就感到恶心。
体内说不定还流淌着其他男人肮脏的液体。”
赵飞越说越疯狂,仿佛入了魔般的狂笑起来,艰难的伸出一只手,指着祁伊人,向晨浩大声道:“她是你的女人对吧,我告诉你,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别人给**了。
你这个可悲的舔狗,只会捡别人不要的烂货。
你守不住她的,就算现在跟你走到一起,她的身边也还是会围绕着无数精虫上脑的舔狗。
这其中必然有不少的富豪。
只要他们砸出钱来,这个女人还不是乖乖的跪在他们身下?
哈哈哈....
可笑,可笑的舔狗,永远都是接别人的盘。
你不是喜欢烂货么?
箬玫也给你好了,让她们一起给你带帽子。”
“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晨浩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想要杀人的心。
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世上竟然会有心理如此扭曲的人。
“从现在开始,滚出欧市,不要在让我看到你,永远的离开箬玫的身边。
否则,我会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晨浩不想再多呆一秒钟,他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受到了影响,松开控制着赵飞的手,走出了房门,点燃一根许久未抽的烟。
人生在世,最大的敌人从来都是自己。
心魔作祟,而自己却无力挣脱。
赵飞的心魔是渴望处女而不得。
沈洪的心魔是文静之死让他无法接受,困在牢笼走不出来。
所以沈洪最后才会选择跟林海生一起投案。
说到底就是念头不通达,思想在某一处观点上固守己见,永远也不会转变。
晨浩呢?他的心魔是什么?
不知道,至少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发现。
当然,大多数的人,在迈入棺材的那一刻,都不会知道。
...
房间里,剩下一男一女。
赵飞从茶几瘫软到地上,像是一条死狗,不断的咳血。
祁伊人蹲在他的身边,一张脸竟然出奇的平静,语气却异常的冰冷:“的确,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说我是婊子也没有什么错。
但箬玫跟我不一样,她只是瞎了两次眼,看上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
赵飞,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不爱她。
因为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你嘴里把我说的不堪,心里却是想上我的。
这一点你无需否认,像你这么虚伪的男人实在太多。
我劝过箬玫,让她离开你,可她不听,说你们是真心相爱。
呵...
那个傻丫头,到了现在还在欺骗自己,还在为你辩解。
你知道么,她爱你胜过所有。
如果你能够将自己肮脏的想法埋藏在心里,我不会阻扰,我尊重她的选择。
可现在,你已经挑战到了我的底线。
所以,你只有死。”
“杀啊,你杀啊。”
赵飞咆哮道:“我肮脏?哈哈...还不是因为那两个垃圾,生下了我,却没有给予我金钱权力。
在这样的社会里,一无所有就代表寸步难行。
有钱人可以玩处女,玩美女。
我呢?只能接盘。
你这样的美女见到我,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一切都怪那两个老不死的。
你最好连他们也一起杀了。
祁伊人,你说的不错,劳资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要干你了。
狠狠的干你。
凭什么你这样的美女,只能给别人玩?
凭什么?
凭什么?”
赵飞歇斯底里的大喊:“杀啊,杀了我啊。
杀不死我,总有一天,我要干死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干死你。”
唰!
一抹寒光闪现,血液在下一刻喷溅而起。
祁伊人站起身来,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踩着高跟鞋走出了房间。
顺手,带上了房门。
“走吧。”
...
小区的隔壁是一座广场,不少大妈大爷在跳着夕阳红。
可也有不少年轻人在做着各种活动。
晨浩与祁伊人坐在广场角落的一张长条石椅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
“他该死。”
晨浩看向了她:“但我却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
祁伊人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道:“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管你信不信,在我脑海里有一段记忆被遗失。”
“我相信。”
晨浩道:“如果你有意隐瞒,就不会施展那一刀,那一刀实在太快了。”
祁伊人一惊:“你看到了那一刀?”
“只看到了刀光,却没有看到刀的样子。”
“能看到刀光,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也这么觉得。”
晨浩笑了笑,道:“我希望那惊艳的一刀,不会有用在我身上的一天。”
“不会有这一天,因为你不是一个渣男。”
祁伊人一双妖艳若狐,傲然如凰的灿眸凝视着男人,道:“但你却是一个令大多数女人都喜欢的坏男人。”
“果然,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晨浩苦笑道:“前人早有结论,可笑这世上还有许多的男人嗤之以鼻,认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才能得到女人的青睐。”
“一根木头,不解风情,又有何可爱之处?”
祁伊人眨眼道:“男人的坏,对女人来说,便是致命的毒药。”
“女人的娇柔,同样是男人抵挡不了的致命一击。”
“所以,撒娇女人最好命。”
“你会撒娇么?”
“我怕我一撒娇,你又要把持不住了。”
“我还有精力。”
“可我下面已经肿了。”
“后面也可以。”
“改天再给你,那里还是第一次。”
祁伊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还要去医院陪箬玫。”
“好,我送你过去。”
“不要,我自己去,今天已经占用了你太多的时间。”
晨浩点点头,暗道:“其实我也就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