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奢店居然是那个贱丫头的的,这事,你别管,等你家那老太婆的寿宴上,会有好戏看的,如果你母亲出不来,我会亲自为她报仇!你什么都不要做安心在家,
我会去跟你姨母提一下订亲的事。”
“还是外祖母最好了。”冷倾月的脸贴在王氏的膝盖上,陋出阴毒的笑容,心里却嫉妒的要死,那么好的店居然是那个贱丫头的。
晚上凤倾雪依旧在旧冷府开会,成员是红十字会护士们,这些人从最初的三十名到现在的六十名。
“你们跟着我几年了,草药运用和缝合手术你们的水准还不错,但你们没历练的机会。这里有一些鸡蛋,我已经把壳子的一部分打开了,你们要做的是把两个里面
的膜剪下一小块来,然后把一个鸡蛋的膜,缝到另外一个上。我能给你们的只有放大镜,给你们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我来检查。”
众人大惊,却赶紧准备。
凤倾雪又给其他人开会。
先让班师傅,把自己画的做蛋糕的一些小工具给做出来。
想到以前自己穿过的苎麻袜子,凤倾雪又问了苗田。
结果苗田说,苎麻药材可以安胎止血。
商开说,在东南州和原南枫国边境,产苎麻。
凤倾雪让石头派人,把绣四娘接到京都来。
商开也询问了凤倾雪一些将军府的事,凤倾雪简单的说了说。
凤倾雪让商开做好本份,不得为了书若尘的事轻举妄动。
快到早晨的时候,凤倾雪看着大家缝合的鸡蛋膜,成功的几乎没有,就针千本同学的勉强过关。
大家有些紧张和疲劳。
“我准备把我们红十字会的名声打出去,所以派你们出去义诊,这次缝合没有成功也没事,能看的出平时你们没少训练。”
“还是主子教导有方。”为首的针千本回道。
“大祈国原来的八个州,去掉中州,加上原来南枫国的南江北的三个州,还有北河北的三个州,另外加上西疆国的巴州和京州,一共是十五个州,有些比较远,
针千本,你给大家分分,我要你们出去做游医半年,打着红十字会的旗号,八月回来,那时候我可能会去西疆发展,北边需要跨河,坐船有些危险,你们可以绕道西疆,此行不收诊费,另外遇到贫困的人,出一些银子给他们买药,难治愈的带来京都给我。另外遇到孤儿,给我带回来,银子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去北边的人要小心一些。这个袖章大家行医的时候带上。”
针千本郑重其事的拿过那一叠白底红十字的带着别针的布,分给了大家。
“绝不负主子所托。”
“是我要感谢大家,大家辛苦一晚上了,回去休息加准备,五天后出发。”
“是。”
凤倾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觉得明天二夫人带自己出去,估计是要见京兆尹,自己也得做一些准备。
隔天,凤倾雪跟着二夫人,到了一个偏僻不起眼的酒楼,可酒楼的内里装饰比较高档,房间里还有一些古玩字画。
“服弟,我去点菜。”二夫人说着就出去了。
凤倾雪还是带着面纱,决定先服软。
“季叔,那玉佩,真的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季服盯着凤倾雪的眼睛,觉得特别明亮生动,“那事就算了,冷倾星被判了死刑。”
凤倾雪哦了一声,然后说道。
“季叔,咱们先说说蹴鞠的事吧?”
“蹴鞠?你也会?”季服没想到凤倾雪聊到他喜欢的东西上了。
凤倾雪想着,虽然她不会,但也看过世界杯的好不,前世还请过球星做代言。
“那个鞠的里面是什么做的?”
“动物的尿泡。”
“尿泡?膀胱?”凤倾雪心里想着,说道,“所以是因为那个,才有的弹性,是吗?”
“恩。”
“外面是用的上等皮革,内缝的六块皮子是吗?”
“恩。”
“其实可以改良成八块皮子或者十二块皮子的。”
“你对这个还有研究?”季服眼睛一亮。
“那蹴鞠的服装,怎么那么贵?”
“是蛮贵的,一件是普通老百姓几个月的伙食费呢,不过这蹴鞠,主要是为了给皇室表演用,当然要穿的好一些,而且料子也要透气一些。”
“原来是这样,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倾雪很少在外面看到大的蹴鞠场地了,那衣服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恩,外面你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小场地,他们踢着玩的,但是之前是为了训练士兵用的,所以有双方对战,这边的鞠城不多。
衣服也没什么特别要求,只是下面是裤装,跟穷人穿着似的,不过为了方便也就算了。”
“那这衣服能不能改良一下,穿太多实在太热。”
“这个,只要除了头和脖子之外的都遮住,随便改。”
凤倾雪额头三道汗,这改不改的一个样,又说道,“他们的鞋子做工不错啊。”
凤倾雪惊叹于这鞋子的做工。
“鞋子还行吧,全牛皮的,鞋底是圆头外突铁钉,防止滑到。”
凤倾雪的脑子中想着训练士兵,嘴上却说着,“鞠城是什么?”
季服笑着看着凤倾雪,“就是大蹴鞠场地,四周有矮墙。”
“为什么要一方是十二名队员?”
“圆鞠方墙,天圆地方,法月衡对,二六相当。”
“法月?”
“以前一边都是六个半月形的坑,进坑为赢,后来我给改良了。”
“蹴鞠有没有民间的或者官方的组织?协会之类的?”
“民间的没有,官方的有,大祈的皇室,圆社。”
“您,不会是社长吧?”凤倾雪轻轻一笑,眼角微弯。
“在下不才,正是我。”
凤倾雪心里想着,“那就好办了。”
于是问道,“咱们在商量一下改良的事?”
“这个你也懂?”
这时候,有人来敲门上菜,凤倾雪开始喝茶。
“我先说,如果您觉得好玩,您就改。”
凤倾雪想着,为了自己行动方便,一定要说服季服,然后拿出准备好的纸笔,那纸上已经画了一些东西。
“首先设置一个守门员,就他是专门守门的,当然各个半场还是六个人,可以分为前锋,中场,后卫,自由人,边锋等位置。”
季服倒了杯茶,抬眼看了一眼凤倾雪,又继续看着那纸,“你继续说。”
第一百三十三章昭然若揭
“马大夫,你在将军府几年,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大夫人对马大夫嚷着。
马大夫只是跪在那里,还好京兆尹季服的人挡着大夫人,所以马大夫也没遭殃。
“你可有证据?”
“有,小的手里还有砒霜呢,在这。”说着马大夫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
季服让旁边的护卫拿着给了太医院正看,“此物正是砒霜,还好这个大夫有良心。”
“小的为了自己的小命,肯定不敢做这种事啊!”
“你且先起来!”
“有砒霜,也不一定是母亲派人所下,你们这是诬陷,说不定那砒霜还在谁的院子里呢。”冷倾月说道。
“冷将军,下官可命人搜院子了?”季服客气了一句。
冷骁轻轻点了一个头,一个请的姿势。
大夫人看了一眼王嬷嬷,王嬷嬷看了一眼一个远处不起眼的小丫鬟,凤倾雪也抬头向天看了一眼。
“大人,这个人鬼鬼祟祟,我们把他抓了,他说他在等人。”一个京兆尹的护卫说道。
“你是谁?在府外等谁?”
那人一看这阵势,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小的,叫马六,在等一个丫鬟。”
“等丫鬟?等哪个丫鬟?”
“哪个丫鬟,小的不知道,但那人说,我帮他做事,他给我金子,今天黄昏来拿。”
大夫人只觉得心慌,“你说等人就等人吗?谁知道你是哪来的?”
“你可有什么信物?”季服问道。
“有。”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手镯。
大夫人的脑子,轰的一下。
“这个手镯,不是贵妃娘娘赏给二小姐的吗?那时候二小姐还一直跟我们炫耀。”二夫人过来,看着那手镯说道。
“二夫人,你确定是二小姐吗?”季服没有因为二夫人是自己姐姐,就表现的徇私。
“是啊,大人可以问老夫人。”
老夫人看到那镯子后,快被气晕了,却面对季服的询问,无奈的点了点头。
“带二小姐前来。”
一会儿功夫。
“放开我。”冷倾星对两个押她的护卫,不满的说道。
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母亲,你怎么了母亲?”冷倾星觉得气氛不太对,但也没多想什么。
“二小姐,这个玉镯可是你的?”季服问道。
冷倾星看了一眼,“是我的,可我给了阿绿。”说完突然觉得自己的胳膊被掐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搭在自己身上的大姐。
“那阿绿,可是你的婢女?”
“是,怎么了?”大夫人觉得自己的这个二女儿,脑子被驴踢了。
那个丫鬟回来了,在远处向王嬷嬷点了一下头,大夫人也看到了,心里缓了一口气。
“啊,我,我,救我。”大伙的眼睛全都盯着冷倾月,发现这大小姐,捂着肚子,像个虾米一样,躺在了地上。
“月儿,你怎么了,月儿?”大夫人吓了一跳。
冷骁看此情景,季服却说,“在场的,只有三小姐,太医院正,和府医马大夫会医术,可马大夫和三小姐跟此案有关,劳驾太医院正,给大小姐看看怎么回事?”
“老夫,可是一直只给皇帝看病的。”虽然太医院正说着,但还是走到了大小姐冷倾月的身边,给她把脉。
“她中的是砒霜的毒。”
“怎么可能?”大夫人在旁边叫道,忽然,她转向了冷倾雪,“是你,是你下的毒!”
“老夫也无能为力。”
大家伙都懵了,怎么一会儿有砒霜毒,一会儿没有。
“那大人,你可知,是从哪下的毒?”大夫人问道。
“老夫只是个太医,不过很有可能是有人把这砒霜,当做盐了。”
此话一出,大家惊雷。
“哎呀,我快要死了。”人群中有人喊着。
“冷将军,你给我等着!”
“冷将军,如果今天我死了,我让你全家陪葬。”
冷骁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突然看向了凤倾雪。
“倾雪,你能救你姐姐,对不对?”
凤倾雪此时转头,看向了冷骁,“冷将军,我不是被你赶出家门了吗?”
凤倾雪连称呼都改了。
“倾雪,是父亲误会了你,你快给你姐姐看看,还能不能救?”
凤倾雪真不想救冷倾月,当年就是她把原身害死的,可自己母亲的消息,很有可能老夫人,冷将军,大夫人,二夫人,和这个冷倾月知道。
“倾雪妹妹,你已经不是冷家人了。”艺小生走过来说道。
凤倾雪正准备把脉,却被大夫人过来拉住了袖子,“不要动我的女儿。”
“梁氏,从今天起,你闭门思过,府中中馈交由二夫人掌管!”老夫人说道。
二夫人还没说话,大夫人却说了,“凭什么,我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夫君一直在战场,你以为家里没了我,还能支撑的下去吗!”
老夫人却不理大夫人,转向了凤倾雪,“我的好孙女,是祖母错怪你了,你先给你姐姐看一下吧。”
凤倾雪深深的看了老夫人一眼,转头蹲下去把脉,“确实是砒霜,一个时辰后会脱虚,死亡。”
身边响起了各种糟杂的声音,特别是大夫人,“就是你个灾星,我大女儿要死了,都是你设计的。”
说着要去打凤倾雪,还好玛瑙和印画去拦着。
“你们这些奴婢,是反了!”
“谁说你大女儿要死了?”
“什么?你说她还有救?”大夫人惊讶的问道。
千金药方的倒数第二页的第三条写着,如何解毒。
“萝卜须,防风,白矾,甘草,搭配可医治。”
此话一出,太医院首眼睛一亮。
此时京兆尹查案的人回来汇报,“启禀大人,在一个丫头房内找出这个东西,好像是砒霜,据管家说,那是一个叫阿绿的房间。”
“冤枉啊,大人。”阿绿听到自己的名字,大叫道。
“带回去!”
“是!”
阿绿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砒霜扯上关系。
大夫人看着事情没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下去,但眼下,月儿最重要。
“你还说,不是你,如果你不知道解药,她还能中毒?”大夫人语无伦次。
“大夫人,我是会治病,刚好知道怎么解砒霜的毒,如果我想让她死,完全可以不说出解药啊,而且也巧,我只会解刚发现的,如果姐姐中毒很深,如果姐姐中毒时辰比现在长一刻钟,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