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雪又说了一些，点球，任意球，角球，禁区，红牌，黄牌的概念，说的季服连连叫好，凤倾雪喝了茶之后，还觉得口干。

“没外人的时候，叫我季大哥。”

“好，季大哥，说了那么多，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说的算。”

“我喜欢怎样就怎样？那我可以抱一下你吗？”说着站了起来。

“啊，季叔，男女授受不亲。”凤倾雪觉得对方的理解能力超差。

“呵，那你我还单独在一室呢。”

凤倾雪不着痕迹的往跟季服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装着喝茶。

“民间也有鞠城吧？”

“民间也有建的，不过费用不低，光草料那块就不便宜，所以鞠城并不多。”

“你们是从哪弄的草？”

“距离北寒国不远地方有，高羊茅，黑麦草，咱们大祈有狗牙根，结缕草。”

“季大哥说的没错，管理草坪很麻烦，必须得有个专家团，光是排水系统就需要不少功夫。”

“专家团？我们是用缓坡来排水。”

“对了，这里的球场有色带吗？”

“色带？”

“哦，我忘记了，这里不用判断越位什么的。”

“你先告诉我，色带是什么？”

“就是草坪的颜色是一深一浅，互相交错的。”

“这要如何做？”季服不愧为蹴鞠资深爱好者，什么都要问。

凤倾雪想着，这里没有那些化学药水，“用剪草机向不同方向修剪，剪出不同高度，不过这要在比赛或者表演前的一天做，太早做草坪会恢复。”

“你懂的可真不少啊。”季服心里惊讶。

“这里有没有草皮卷？”

“你的意思是把草皮卷起来？”

凤倾雪心里想着，看来没有，只能自己去找一个大的有草坪的地方了，反正不能现种。

“说吧，你跟我说这些，想干嘛？”

凤倾雪想着，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季大哥，我也想建个鞠城，我也喜欢蹴鞠。”

“你个女孩子家的，弄那个干吗？缺钱？”

“季大哥，你也知道我的背景，将军府庶女，你看我爹，也不是很喜欢我，昨天轻易的就把我卖了，如果不是我会点医术，今天就无法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你要那么多钱干吗？”

“安全感，钱越多，人越有安全感。”

“安全感？”

“季大哥，你也想多赚银子吧？”

季服挑着眉毛，看了一眼凤倾雪。

“季大哥，我说一个方法，你看可不可行？”

季服侧头，“你说”。

他有点不相信，这个十岁左右的女娃，会有什么赚银子的方法。

“蹴鞠彩票。”

“彩票？”

“就是赌博的一种形式，一定是每一注的价格很低，人人都买的起，这样大家才想试一试，而且这很有娱乐姓，让大家去看球，让说书的专门去说，让大家自己去

想去猜，说书的要对盘口和蹴鞠队伍有一定了解，来分析他们的实力，可以分为进球彩票，进四强彩票什么的。”

“主意不错啊，倾雪，你如果是个男子该多好。”季服对凤倾雪又有了新的认知。

“现在大祈是原有的八个州，加原南枫国的四个州，加北寒送的三个州，一共十五个州，你可以请问皇上一下，试点发行几个州先试试，然后皇上是最受益的，

收上来的银子的一部分可以归为国家所有，奖金可以占总额的一半，然后发行成本就是一些纸质和人工，还要设销售点，大约占两成吧。还要分主客队，比如咱们中州的去了东州比赛，那么咱们就是客队，这队服主客的颜色是不一样的。”

“你继续说。”

凤倾雪觉得嗓子干痒，随时能冒出一缕青烟，拼命牛饮茶水，却没发现季服的双眼发出炙热的光。

“最好设定法律规则，省的出问题无法可依。”

季服点了点头，看着桌子上的菜，一筷子都没动。

“所以你这个会长，一定要鼓励百姓闲余时间蹴鞠，而且这对身体也好，还有一个地方也不只是一个队伍，比如咱这京都，有钱的人多了去了，那么让大家自由发挥，优胜劣汰，好的队员给与高价买进，签合约，

一个城存在几个球队，也是正常的。”

“一个城同时存在几个球队？”

“有竞争才有发展，还有就是教练的重要性，教练要和队员互相了解，设立队形计划，队员要服从教练，教练也可以高价购买，那种蹴鞠好的脑子比较灵活的人适合做教练，就像您，嘿嘿。”

“别拍马屁，你说的很好。”季服现在的想法是，等凤倾雪大一点后，去冷家提亲。

“关键是奖项的设定，倾雪是女子，也没进过赌坊，不过这州与州可以蹴鞠，还有可以弄个蹴鞠协会超级联赛，就不是州与州之间的蹴鞠了，而是职业蹴鞠联赛，就是他们这些队员就是做蹴鞠的工作，不做别的，

天天训练，然后那么多州加起来，可能会有十几支队伍参赛，这样给他们冠名的广告商会会更有收益。”

“广告商会？”

“恩，不然这些蹴鞠的人哪来的开销？比如张三客栈想带领一支球队去参加蹴鞠比赛，那么蹴鞠服上，前面就写张三客栈，后面写队员的名字和号码，还有这彩票

是一方面，关键是看球的门票不能便宜，当然位置越远越便宜，第一名争夺赛，肯定比开始的十五个州对战的进场票要贵，哦，对了，赛场里也要有广告牌子，四周的

牌子上让商家花银子写上自己的生意名字。”凤倾雪想着这里没有电视直播，又要引导季服。

季服对凤倾雪有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让凤倾雪心中一惊。

“季大哥，等您跟皇上请示过后，那么倾雪就该买地了，这年头想赚点银子，不容易啊。”

“还要通过他？真是麻烦，你去买地吧，有我罩着你，放心。”

凤倾雪看着外面的天，太阳快落山了。

“那倾雪先告辞了。”起身一个屈膝礼。

“这玉佩你拿着。”季服又拿出了那块玉佩。

“这。。。”

“在京都有什么事，此物拿出，有点用处。”季服嘴角上扬了一下。

“那倾雪谢谢季大哥了。”

月牙发白，旁边的包间里，有两个人影透过窗口看向正在上马车的凤倾雪。

“雨妹妹，姐姐没骗你吧，三妹妹果然跟京兆尹关系不错吧，上次就是她，陷害你二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