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二章婚夜与罪(1 / 1)雄辩者西塞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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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宴很丰盛,但是按照规定,禁食要持续到明天早上,因此玛蒂尔达只吃了几片面包还有几口葡萄酒。

在交换结婚礼物之后,便被送回教堂。

婚前一夜,新人要在教堂里过夜。

在世俗一些的婚礼中,禁食和教堂都是浅尝辄止,意思意思就得了。

圣座在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简略。

前三天玛蒂尔达都是跪坐在神像前祈祷。

第四天,她站了起来。

第五天,她坐在了长椅上。

第六天和第七天,也就是现在,她走进教堂毫不犹豫地躺在了长椅上。

她觉得自己要虔诚,但是身体在抗议。

禁食让她脑袋昏昏沉沉的。

“要来点这个吗?”埃里克的声音响起。

此刻他坐在玛蒂尔达的腿边,手里抓着什么,对着玛蒂尔达摆了摆。

玛蒂尔达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之后又不搭理埃里克了。

埃里克拉住了她的手,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心里。

玛蒂尔达将埃里克递过来的东西,放在了长椅边,随后侧过了身子,“你说过,你要虔诚。”

“不禁食,不禁欲,就不虔诚吗?”埃里克笑着,将糖果拿了起来。

“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神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事奉蒙圣洁的身体,乃是理所当然的。”玛蒂尔达缓缓地说道。

“这与得救有关吗?这与得救有关?”埃里克看着她。

“天主世界有一大群神父圈养情妇,纵情享乐,暴食,贪婪,纵欲.......难道你要我像他们一样不遵守律法?那样就能够得救?”

“禁食不是目的,我的夫人。禁食是为了让我们感知到我们自己罪,然后悔改。耶和华希望看到我们悔改,而非看到我们在这饿肚子。”埃里克耸了耸肩。

玛蒂尔达没有回应。

“记得以赛亚书吗?为求得到上帝嘉许,犹太人煞有介事地禁食,但他们越故作虔诚,耶和华就跟他们越疏远。

有一天犹太人向耶和华询问:‘我们禁食,你为什么不垂看呢?我们克己守戒,你为什么不垂顾呢?’

耶和华说:‘我所定的禁食日,难道只是要人克己守戒吗?难道只是要人垂头丧气像灯心草,拿粗布灰烬铺在地上当床吗?这也配称为禁食日,配称为耶和华悦纳之日吗?’

耶和华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些人禁食的时候佯装正义,甚至向耶和华请教秉公审判之道,背地里却耽于逸乐,贪求商业利益。

他们互相争吵,彼此欺压,甚至大打出手。他们为了掩饰自己的恶行,装出一副哀伤的模样,仿佛在为他们的罪过忏悔似的。”

“知道异端为何比起异教更令人憎恨吗?因为他们知晓真理,却将其扭曲。”玛蒂尔达侧过了视线,看着埃里克。

“那我是异端吗?”

“不知道,不过你总会露出马脚,我有一天会看出来的。”玛蒂尔达坐起了身子,拿过了埃里克手中的糖果,塞进嘴巴里。

与她平时吃到的糖果不同,甜味更加浓烈,且口感并不粘稠。

不是果干,也不是蜂蜜的。

好奇怪的感觉。

至于埃里克为什么不在前几天,和玛蒂尔达解释关于禁食的问题。

因为看一個嚣张的女人在挨饿,这样的感觉还挺有趣的。

.........

当黎明时分,教皇国的牧师们,进入大教堂时,埃里克感受到玛蒂尔达全身紧绷,光是在一边看着就能够感觉到。

玛蒂尔达穿着一件象牙色的锦缎长裙,腰间系紧金色的束带,以突显她纤细的腰身,带子上镶嵌着各种宝石,黄玉,玛瑙,红宝石。长裙上还披着一件紫红色的斗篷,她一边走着一边提着。

她头上蒙着一片面纱,其上戴着环状金头冠,头冠上镶嵌宝石,头顶上的发丝编织着金属丝带。

她的指甲染着茜草的颜色,并被抛光到闪闪发光的程度。

她的每根手指上戴了一枚戒指,一枚是装饰精美的金环,另一枚镶有一颗大黄晶石。她还用玫瑰和肉豆蔻的香气为手腕和喉咙增香。

前面有两排唱诗班成员和一位牧师,高举着十字架。

通常婚礼在教堂门口举行,但她与埃里克的婚礼将会在教堂内的祭坛前庆祝,以强调其在上帝面前的正确性。

玛蒂尔达深吸一口气,踏上铺满新鲜绿色芦苇的窄地毯,上面撒满了香草和粉色玫瑰。

花径引导她沿着长长的中殿走向祭坛台阶。

侍从们挥动着银质香炉,香炉链发出叮当声,乳香的香气上升,缠绕在拱形天花板周围,与唱诗班的歌声混合。

四个贵族少女在她身后,承受着她那镶满珍珠的长裙的重量。

每一步,她的裙子都会展开并回摆,偶尔她能感受到脚下被压碎的玫瑰的柔软,似乎预示着什么。

在她通向祭坛的路上,两旁的会众跪下并低下头。当她缓步前行时,他们的脸庞隐藏在低垂的头颅下,她看不见他们的笑容或皱眉。

他们是为托斯卡纳和诺曼人的联姻感到高兴,还是已经在策划叛乱?

他们是为她感到喜悦,还是充满疑虑?

无论怎样,她都会尽全力保住托斯卡纳,并将所有的反叛者碾碎,并仁慈地吊死几个带头的刺头。

尽管这需要时间,但她坚信托斯卡纳是属于她的,并且将是完完全全的。

她看了一眼然后移开视线,抬起下巴,专注于祭坛的柔和光芒。

教皇格里高利七世站在祭坛前,个子并不高,而且皮肤黝黑,脸部线条僵直,颧骨方正,整张脸就像是画满直线和直角的油画布。

他很少露出笑容,几乎从不露出他小而齐整的牙齿,只有下巴上那个凹进去的小窝使得脸部柔和了些许。这简直就是一张中世纪的脸孔,是审判日的活画像。

甚至连他的身体也如石头一般方正,给人以固执而非精壮的印象。

格里高利七世教皇不喜欢为奢华而奢华。他穿着白色的长袍虽然显得单调,但经金色和红色的挖花披肩一点缀,顿时生色,威严之气充满整个殿堂。婚礼和弥撒由他主持,每一个手势和动作都充满了庄重。

尽管他知道华丽的服饰,雄伟的宫殿,可以唤起人们心中对上帝福音的喜悦,那喜悦必须如潮水一般汹涌不绝。

他明白,即使是那些灵魂已得到净化的人,也照样会被天主教堂里上帝纷华靡丽的尘俗饰物震撼。

教皇本人就是耶稣基督在俗世的代理人,他就是绝对无误、德高望重的教宗,对此,普通民众都深信不疑。

但相比起来,国王和亲王们对此的信仰就不那么深切了。

只有用黄金珠宝、丝绸锦缎才能换取贵族们对教皇的信仰;只有靠教皇头上戴着的巨大的主教法冠、长袍上华丽的坠饰,还有他法衣上、斗篷上的金银刺绣才能说服他们。

但是今天不是正式的外交场合,格里高利想让自己轻松点。

他的挚友,热拉里的奥托则穿着华丽的主教长袍,长袍上绣满宝石,站在他的身后。

埃里克穿着蓝色丝绸长袍,上面本来该绣自己的家族纹章,不过埃里克不太喜欢,所以现在上面是空白的,仅仅在边缘地带镶了一些金丝,显得有些奇怪。

当玛蒂尔达在祭坛台阶处与他汇合时,看到这样打扮的埃里克,让她莫名松了一口气。

就在两人汇合的位置,阳光透过教堂的窗户倾泻而下,将她和埃里克照耀在斜射的透明金光中。

他脱下了手套,伸出手掌,嘴角微微翘起以示问候。他的手掌比玛蒂尔达的大很多,玛蒂尔达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他突然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的话,估计她得换个肤色。

她微晃了晃头,将这个奇怪的构想甩出了脑袋,然后把自己的右手交给他。

然后他们一起跪下低头。

让玛蒂尔达有些意外的是,圣餐之一的葡萄酒是放置在她昨天赠送给埃里克的结婚礼物里的,那个漂亮的水晶花瓶。

教皇格里高利开始了询问:

“你们到了结婚的年龄吗?”

“你们是不是在被禁止结婚的亲戚关系之内?

“你们的父母都同意你们的婚姻吗?”

“结婚预告已经发过三次了吗?’

“有人反对你们的婚姻吗?”

埃里克和玛蒂尔达一一答复。

“在我面前,请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否愿意结成夫妻?”

得到答复后,格里高利看向埃里克,“请你为你的妻子,立下誓言。上帝将在天国光临这个婚礼,祂将为婚姻降福。”

埃里克半跪,将额头贴着玛蒂尔达的指尖,“上帝为证,我将保护她,身体健康,免遭灾难,直到永远,以对上帝的信仰及我自己的人格担保。”

热拉里的奥托走到前面来,手中捧着一本《圣经》,上面放着金戒子。他对着戒子祈祷一番后,依据习俗用圣水撒在这枚戒子上,口诵道:“愿整个人类的创造者和保护者,慷慨的施予者,永恒的上帝赐福于这枚戒子。”

然后埃里克拿起这枚戒子,依次在玛蒂尔达的左手食指、中指戴过,最后戴在无名指上,同时说道:

“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

凭这枚戒子,你我结合,

凭我的躯体,你我共同崇拜,

凭我所有的财富,你我共同捐献。”

按照传统,这枚戒子要一直戴在新郎为新娘最后固定的指头上,直到生命的结束。实际上,新郎在给新娘戴戒子时依次在左手的三个指头带过后,可选择这三个指头中的任何一个,最后戴上。

当带有金属味的葡萄酒在她舌尖上蔓延时,她听到格里高利开始说最后的结婚誓词,这宣告婚姻成立。

她感觉自己被绑进了这场婚姻,甚至在帮助绑架她的人将绳结系紧,当她接受救主的血液并承诺在所有事情上服从埃里克时,她产生了这种感觉。

不过她也没有特别悲伤的情绪。

他的手温度很低,比她的还凉,但她还是出汗了。

随后玛蒂尔达与埃里克,在格里高利的指引下,通过朋友和观看者的夹道,走进礼拜堂,并谦卑、虔诚地跪拜在圣像前。

格里高利说道:“愿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的上帝,在这两个年轻人的灵魂中,萌发出白头偕老的生命,愿上帝保佑你们,并使你们懂得在心灵和肉体上相互尊重。”

然后,埃里克与玛蒂尔达再次起身,并肩来到圣坛前,玛蒂尔达站在埃里克的右边,接下来是弥撒。

弥撒结束后,埃里克与玛蒂尔达手持蜡烛,进行奉献仪式,为教会施以捐献。

然后,他们再一次跪下来,接受祝贺和庄严的祈祷。

这时,四名年轻骑士架着一幅紫色的大型罩巾,盖在这对新婚夫妇的头上。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仪式的一部分,象征着上帝赐予的美好爱情应谨慎地隐藏起来。

此时,唱诗班的圣歌响起。

埃里克抱住了玛蒂尔达,在她的两颊上各吻了一下,然后闭着干燥的嘴唇吻了她的嘴唇。

埃里克突然的动作,让她没有反应过来,瞳眸微缩,从婚礼开始她的思绪就在飘飞。

现在埃里克又将她拉了回来。

婚礼结束,埃里克将玛蒂尔达抱出了教堂,放在了马车上。

诺曼骑士和女侯爵的骑士与仆人开始为围聚在教堂外的穷人们,分发食物和赏钱。他们等待这个环节,已经许久了。更何况女侯爵素来慷慨。甚至有从翁布里亚赶来的。

之后就是婚宴。

人们从教堂回到城堡举行。卡诺莎城堡,已被装饰得焕然一新,墙上挂着各种颜色图案的壁毯,地上撒着玫瑰或各种野花瓣。如果气候允许,户外的草地上也搭起了帐篷,厚重的餐桌和椅子摆在帐篷下面。

在客人到来之前,城堡内的兵士和扈从以及仆人们就已把餐桌布置停当。桌上铺着桌布,然后铺上供客人用的小块餐巾,餐巾之上摆放好餐具--刀和匙。

每个位置前的桌上都放一个金属或木质的酒杯或一个餐碗。餐桌上还有黄铜质的广口水罐、大酒壶、盐罐、调料碟等,罐子被设计成狮子、鸟、人、或怪物的形象。

仆人从厨房里送出今日的食物:烤整只的野猪,用苹果和香料填满的鹅;炖煮了数小时的鹿肉炖菜,加入了红酒和香草;还有用香料腌制的烤鹌鹑,搭配蜂蜜和芥末酱。

餐桌上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包,包括松软的白面包和圆形黑麦面包,瑰花瓣糖渍的果冻,还有盛满奶油和浆果的馅饼。

配菜则是新鲜的野菜沙拉,加入了胡桃和葡萄干;炖煮的胡萝卜和洋葱,配上黄油和香草,还有烤甜菜和豆类拼盘。

饮品方面,有香料红酒,甜美的苹果酒,以及用蜂蜜和香草酿制的麦酒和桑格利亚酒.......

男人与女人交叉坐在一起,享受晚宴,这能够骑士更多地考虑约束自身的行为,在女士面前他们会收敛点。

玛蒂尔达执拗地进行了一下午的社交活动,尽管她的礼服很不方便,不过她还是坚持,随处说句话,以表示自己还是托斯卡纳的女侯爵,仍然是托斯卡纳的主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夜幕降临后,就要进行婚礼的最后一个环节。

尽管她不那么情愿。

不过她还是进入了塔顶的新婚房,无数的蜡烛和灯点亮了房间,柔和的琥珀色光芒和深棕色阴影在房间中闪烁。她短暂地逃离了一会儿。

很快,女仆们和主教就会来为她的新婚之夜做准备。

墙上不知道被谁挂上了她父亲卜尼法斯侯爵的盾牌,既是对她血统的提醒,也是父亲许可的象征。

她记得小时候捡起它,跑在父亲身后,假装是他的侍从,努力不让盾尖拖在地上,逗得父亲大笑,回想起来她不禁哽咽了一下。

床已经铺上了新鲜的亚麻床单、柔软的羊毛毯和绣有鹰图案的丝绸被褥。红色羊毛的床帷形成深深的褶皱,阴影沉重。

这张床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她的父母和祖父母之前,甚至可以追溯到查理曼大帝的儿子,

一个主教站在埃里克身边,手里拿着装有圣水的银壶,另一个主教则准备着一瓶油。

熏香的气息弥漫在一切之中,特别是床上,这张床的装饰与教皇的法衣相匹配,白色和金色交相辉映。

每个角落和缝隙里都点燃了蜡烛和灯盏,散发出蜂蜡和香油的甜美香气,使房间充满了温暖。尤金尼乌斯的额头上闪烁着像岩晶般的汗珠。

床单上洒满了淡粉色的玫瑰花瓣,绿色的花环装饰着床顶的柱子。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酒和轻便的点心,房间里点燃了蜡烛和燃烧香油的灯,使房间充满了光亮。

女仆在屏风后为两人脱衣,然后身穿睡衣和睡袍被带到对方面前。主教再次用祭披将他们的手绑在一起,象征他们的结合,并祝福他们,用圣水在他们的额头上画十字。

床也被同样大量撒上圣水,埃里克和玛蒂尔达一起躺在床上。然后所有人离开,他们独处。

房间里就只剩下埃里克与玛蒂尔达,宽阔的房间,现在变得狭小了起来。

玛蒂尔达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埃里克的呼吸声。

随后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该开始了。”埃里克说道。

玛蒂尔达则是偏过了头,埃里克瞬时将她的金色发网给摘了下来。

红金色的长发铺盖在了她的右侧脸颊上,雪白的肌肤开始泛红。

然后低下头亲吻她的脸、喉咙和颈部。

光滑的女性肌肤、柔软的曲线在香油的作用下,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更何况,她的皮肤白皙无瑕,她的五官精致得无人能否认她的美丽。

随后埃里克捂住了她的脸庞,吻上了她的嘴,撬开了她的牙齿。

激烈得让她呼吸有点困难,她的手掐住了他的肩胛骨,试图反击。

不过根本没用,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这让玛蒂尔达气恼。

相当绵长的吻,她大口地喘着气,在略有些窒息的状态下,她有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回吻他,随后向下抚摸他的两侧,感受他肋骨的曲线和臀部的肌肉拱起。他的皮肤光滑柔软,呼吸中带有酒和豆蔻的味道。

之后她慢慢解开他的睡衣。

他直接拉开自己的睡衣,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他年轻而矫健,一头年轻的金狮,有着宽阔的肩膀和平坦的腹部

她的身体涌起一抹别样的感觉,而身体的其他部位则因需要而变得柔软。

她知道那是欲望,不是爱,但因为教会的圣礼,它不仅仅是欲望,他们都肩负着圆满完成婚姻的责任。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轻吻了她美好的躯体,抓住她的臀部将她固定住。

她喉咙的细腻白皙皮肤;耳朵下的小地方;她的额头、脸颊和下巴的完美角度。他什么都不想改变。他轻轻抚摸她的手臂,从肩膀到手,欣赏她皮肤的丝滑。

“你会得到应有的尊重,这是你的权利,我保证。”埃里克突然说道。

“不要轻易许诺,”她咬着唇,试图保持冷漠的样子,“因为我会在莪们婚姻的每一天都追究你的承诺。”

“我仍旧坚持我的观点,我对你的尊重,不会低于你对我的尊重。”

“发誓。”她猛地推倒了他,起身,坐定,将他摁倒在床铺上。

“我想已经承诺过了,”他说,“不过如果你需要的话。”

他的语调依旧平缓,仿佛他身上还有更多未知在等着她,这让她很不爽。

“你必须再发誓一次,”她说,“因为三次才是有约束力的。”

她俯身轻轻咬了他的胸脯一下,力度恰到好处,既有疼痛的感觉又极为美妙。

埃里克猛地抱住玛蒂尔达,将她拉靠在自己的胸膛处,发出带有鼻音的笑声。“如果你准备好履行你的责任,我也准备好履行我的职责。

如果你给予我尊重与权利,我也当给予你同等重量的尊重与权利。我此刻发誓,绝不背信,在我尊贵的女侯爵面前,在我美丽的妻子面前,在我的玛蒂尔达面前,直到永远。”

他用胡子在她的喉咙上蹭了蹭。现在轮到他啃咬和吮吸,玛蒂尔达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淹没了。

今夜,她大概是有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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