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温!
彻底红温!
本想放狠话的猥琐男人,却终究一句话也没说。
恨恨地看了赵亚梅一眼,他就重重的关了防盗门,但明眼人都清楚,这件事并没有完。
“今天真谢谢你们了,为了表达我的感谢,咋们出去吃点。”
对于这种无声的威胁,赵亚梅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相比于这种泼皮无赖,她更想感激的,是眼前的这几人。
她能看得出来,这几人应该手头没有多少钱。
他们穿的都是过时的衣服,甚至还有些掉色,应该是还没有找到营生。
他们刚帮自己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表示表示。
等酒饱饭足之后,再次回到小区,几人在楼下挥手告别。
天色沉沉,大抵也不会发生什么事,宁安也是准备离开。
直播间的水友不乐意了,嚷嚷着说要再吃会瓜。
“教主哥哥,你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多会,你就要回去?”
“就是就是,我觉得三疯大战一变态,这个场景肯定好看!”
“我们不要求你当狗仔,但咱们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我觉得今天晚上可能就会出事,咱们悄悄摸摸的,在上面蹲一晚上不好吗?”
“……”
看着吃瓜意犹未尽的直播间水友,宁安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悄悄摸摸蹲一晚上?
开玩笑!
人家就不会看直播了是吧!
不过有半句话他是赞同的,按照那个猥琐男人的气质,今天刚吃了鳖,怕是很快就会报复回来。
本来朝另一边走去的宁安,略一犹豫,就悄默朝着赵亚梅的方向跟了上去。
可还没走几步路,宁安身子就是一顿,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只见黑暗寂寥之中,几道人影同样悄默尾行,手里似乎还都拿着东西。
“啧啧啧,这就有意思了。”
告别之后,赵亚梅一边往出走,一边打开导航软件,准备导航去自己预定的酒店。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小区必经之路上有几盏路灯是坏的。
大抵是物业偷懒,又或者什么原因,反正一直没人修。
黑灯瞎火,有些看不清路,赵亚梅无奈,打开手电筒看路。
一边琢磨着她的疯癫邻居什么时候能被治好,一边心里盘算着给她的租户在那里能找到工作。
然而,她刚走到一处监控盲点,黑暗角落里就窜出一道人影。
手持板砖,对着她的脑袋,直接一下拍了上去。
“啊!”
剧烈的疼痛,直接让赵亚梅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那人影又是一个用力,赵亚梅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上。
那人一手死死的捂住赵亚梅的嘴,不让她发出声响,另一只手狠狠地扒着赵爱梅的衣服。
“贱人!你就是个贱人!”
“真以为你找了几个精神病,就能护得了你?想得美!”
“告诉你,老子就是狼,是吃肉的,今天老子就要了你!”
都不用多听,这个声音一开口,赵亚梅就明白是谁了。
她死命的挣扎着,可女人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大,更别说她还被提前偷袭,根本挣扎不开。
情急之下,她一脸往上一踹,正好踹到了他的命根子上。
“啊,嘶!!!”
猥琐男人一个吃痛,让赵亚梅看到机会,勉强站了起来,张腿就要逃跑。
“曹尼玛的贱人!”
但还没跑几步路,就被猥琐男人给拽住了腿,再次摔在了地上。
“跑你妈!你要往哪里跑?乖乖跟大爷我好好探讨一下人生!”
赵亚梅努力挣扎,威胁道:“回头是岸!你不要胡来,这里有监控,你要敢乱来,我就报警让你进去。”
猥琐男人显得更加猖狂了:“小美人,你可真是天真,我出来干这事,能不能提前探测一下路线?”
“实话跟你说,不但这一块是监控死角,而且旁边的两个监控也坏了,平常也压根没人走这个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坏咋们的事。”
说着,他就不断撕扯赵亚梅的衣服,不断用臭烘烘地脸在赵亚梅的衣服上乱蹭。
“小美人,你可真香啊,比那小白鞋香多了,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激动,嘿嘿嘿!”
“你放开我,啊…你滚!我报警,啊……”
“报警?我好害怕啊,你报呗,反正我只知道,你现在越不配合我,我就越难过,我越难过,我就容易忘事,可能一会套都忘戴了呢,难道你还想跟我生宝……”
砰!!!
他话还没说完,就只觉得天昏地转,脑袋上一阵吃痛。
下手之人可谓是又狠又快,直接用拖把木棍给他重重来了一下,直接给猥琐男人干眼冒金星了。
眼瞅着再来一下,就给猥琐男人砸出血花来,一旁赶紧有人跳出来,一手拉住了木棍。
同时,他直接将自己和老头的衣服叠起来,放在了猥琐男人的头和身上。
“小兄弟,你虽然有免死金牌,但终归一直用不太好。”
“这样打,只是让人疼,却一点痕迹也没有,医生来了也检查不出半点毛病,你瞧好了!”
说着,他硕大的拳头,就像雨点一般,砸在了猥琐男人的身上。
手、肘、脚、腿……
只要是各种杀伤性的招式,都是疯一般地招呼在了猥琐男身上。
赵亚梅被人扶起,走到能看清人的路灯下,才看清扶她的,正是白天双手沾真理的阴郁小弟。
而现在疯狂招呼猥琐男人的,则是花臂壮汉。
看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的花臂壮汉,直播间直呼过瘾。
“好好好,这个变态!真以为治不了他,是吧!”
“该说不说,就这一波,应该能把这个畜生送进去吧。”
“必然能啊!qj未遂,人证物证皆在,还有视频为证,这要是给他送不进去,咋们白混了!”
“……”
花臂壮汉把在监狱受的委屈,全部撒在了猥琐男人身上。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听声音就觉得疼痛不已。
“咋?你不是说喊破喉咙,也没人来么,来,睁大眼睛看看,你爷爷我是人不是?”
狂风骤雨,若是没有衣服挡着,怕是猥琐男人早就骨头断了。
猥琐男人大声哀嚎:“哥,哥,我错了,哥,我跪下,我跪下给她道歉,行不行?”
花臂壮汉压根不理他喊什么,只是一手招呼阴郁小弟过来:“那什么,你再喂他一点自制小甜点。”
阴郁小弟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手上,叹了口气:“没有公共卫生间,我也没带白手套。”
画臂壮汉想了想,认真问道:“要不,你现给他做点儿?”
阴郁小弟认真回道:“只要你能按住他,别让他咬到我,给他现做点也不是不行。”
猥琐男人这下是真肝胆俱裂,疯一般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花臂壮汉一使劲,像是提小鸡仔一样,直接将他扔在赵亚梅面前,一手按着他的头:“大男人,敢做就敢认。”
“你跟我说你错了,你错了,有个毛用!你又不是对不起我,道歉都找不对人,你小学语文老师是怎么教的你?”
猥琐的男人已经被吓破了胆,毫不犹豫,直接磕头就拜。
“姐,我错了,我错了姐,你就看在我是一时贪念,没什么坏心思的份上,放了我吧。”
“呸!”
花臂壮汉见他磕的不诚恳,蒲扇大的手直接按着他的头,使劲在地上磕,声音沉闷,能听到响的那种。
随后,花臂壮汉将他提起来,还没说什么,就见一旁摄影的老大爷轮圆了膀子,一巴掌呼了过来。
啪!
男人脸上瞬间多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同时,老大爷慢悠悠道:“老朽不才,七十有五,三高是标配,心脏也有点问题,你明白了?”
这操作,别说赵亚梅了,直播间水友都直接看爽了。
“好!好样的!这才是我们龙国老大爷该有的精神面貌!”
“别说了,我已经快笑疯了,真就是恶心需要恶人磨,哈哈哈。”
“这个猥琐男人不是疯癫吗?没想到疯中自有疯中手,这几个人都是人才啊!”
“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正好我也有一个脑子不灵光的邻居,他们三个太完美了!!!”
“是啊,谁家要是有疯癫邻居,直接把他们请过去不就行了?”
“……”
猥琐男人刚想说什么,老大爷气定神闲,又是蓄力一击,抽在了他的脸上。
“耍泼皮,耍无赖,论起辈分来,你跟我提鞋都配不上。”
“今天,也就是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不然老子弄死你。”
眼瞅着又是一巴掌,花臂壮汉赶紧拦下了他,毕竟老大爷也七十多了,就这么一直抽,怕是一把老骨头得先散架。
趁着这个功夫,猥琐男人连爬带滚,躲到了一个角落,拿出手机,就开始厉声厉色:“我告诉你们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小区外面有警笛声传来。
看着脸色有些懵逼的猥琐男人,老大爷甩了甩没有头发的头,淡定道:“不好意思啊,是我先报的警。”
“qj未遂是一种犯罪行为,属于公诉案件,根据《龙国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qj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对了,就你刚才那个表现,估计应该是个法盲吧?”
老大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朝阴郁小弟瞥了一眼:“你给他解释解释,什么叫情节严重,从重处罚。”
阴郁小弟把手插进裤兜,平静道:“就按照qj这个罪名来讲,如果犯罪者使用了极其恶劣的手段,如持刀威胁、严重暴力等,即便未成功实施qj,也可被顶格处罚!”
“这是因为犯罪者的行为已经对被害人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威胁!”
“同时,在qj未遂的案件中,如果犯罪者的行为导致了被害人身体受伤或精神受到严重创伤,这也能被顶格处罚!”
说着,阴郁小弟看向了赵亚梅,心疼道:“就比如我姐,已经被造成了撕裂伤、骨折等身体伤害,甚至已经出现严重的心理创伤,如恐惧症、抑郁症等,这些都能让顶格处罚!”
说着,阴郁小弟再次将目光转移到猥琐男人身上,凶狠道:
“如果犯罪者具有极其恶劣的主观意图,如出于报复、泄愤等目的而实施qj未遂行为,这也能被顶格处罚!”
“此外,如果犯罪者是多次犯罪或累犯,其主观恶性和社会危害性更大,依旧是顶格处罚!”
“你自己算算,有几条命够你用的?”
这几句话一出,直播间水友直接被帅炸了。
“家人们谁懂啊?我妈问我为什么看直播跪着看。”
“法制小课堂,别说话,让你妈也过来,和你一起跪着看。”
“帅!实在是太帅了!”
“……”
阴郁小弟这些话一出,猥琐男人瘫软在地上,彻底被吓坏了。
他茫然地抱着头,无助且大声道:“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能坐牢,我儿子以后还要考公,我做到身上有案底,他就考不了公了。”
阴郁小弟笑的阴狠:“你自己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儿子?反倒是这时候想起来了。”
猥琐男人起身,跪在了赵亚梅身前,疯一样的磕头:
“是我错了,是我对不住你,我一时鬼迷心窍,我是个畜生,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样的人渣一般见识,好吗?求您了。”
赵亚梅无言,只是默默向后撤了两步,这就是她的态度。
警察到场,人证物证都在,视频也是新鲜出炉。
没有废话,将面如死灰地猥琐男人烤起来,直接给带走了。
警察临走前,赵亚梅还是有些担心,问道:“他,多久能出来?”
警察也是老熟人了,他们自然明白赵亚梅在担心什么。
月色沉沉,汽笛轰鸣,警察们并没有说话,因为他们只是执法人员,并没有审判权,更不能随便在外人前说这些。
赵亚梅自然知道这一点,因此也并没有太多失望。
但还不等她收回目光,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山歌,从警车副驾上传来:
“等你十年你不归,有缘无分难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