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员离开了，棒梗看你到治安员走了，那嘴角是压都压不住，那叫一个开心，本来还有些担心的心里，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了，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了，毕竟治安员都来了。

他都快为自己的聪明感觉到钦佩了，以后要是谁敢对自己和自己家故意的找麻烦，那他棒梗就用这一招对付四合院里面的孩子，反正比自己小的孩子一个是别想跑掉。

“小杂种...你给我等着，你这样害我家大宝，你也不得好死，老天会收你的...！”

一直注意着棒梗的林三里，发现棒梗露出得意的笑容之后，也是恶狠狠的咒骂起来。

“呸...！”

看到林三里对自己的孙子咒骂，这边贾张氏也是不甘示弱的回骂道：“老天以后收不收我家棒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现在老天收的人是谁。”

“你敢咒我儿子？”潘娇娇立即怒目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冷冷一笑：“你们说我们家就可以，我们家说你们叫就是咒，我告诉你们，我们是讲法律的，不是你们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刚刚治安员都说我家棒梗一点错都没有，你们凭什么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有本事就让我们家棒梗被抓去呀？

现在没有被抓去，就只能说明，我家棒梗是没有错的，你们一直都在咒我家棒梗，怎么我家棒梗好欺侮。”

一连串的说出来，贾张氏感觉无比的畅快，这个时候，一边的秦淮茹也是看着林三里和潘娇娇道：“林大哥，潘嫂子，你们真的误会我们家棒梗了，我们家棒梗或许调皮了一点，但是真的很善良。

他绝对是一个好孩子，从棒梗生下来到现在，棒梗在四合院里面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除了你们家来了之后，为什么我家棒梗就变成了坏孩子。

你们还让治安员抓我家棒梗，可是治安员都没有帮你们家，我感觉你们能不能别闹了，我们家不想和别人闹，就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家的日子。

可以吗...？”

嘿...林三里和潘娇娇都被气炸了，这秦淮茹居然明里暗里说自己家的不是，简直就是无耻到了极点。

随后这一大爷也是连连点头：“谁不知道，淮茹是个好媳妇，她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坏孩子，倒是某些人我拼命的给弄进咱们的四合院，就是这样对我的，哼...我还是师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闹剧收场了，淮茹，你陪着我去医院看看去，我是指望不上别人了，就只能指望你了...！”

跟着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何雨柱，跟着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呵呵...很多人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那怎么可能。

当天晚上，潘娇娇就哭着回家了，自己的小侄子被人差点害死，潘越生怎么可能会就此罢休，即使对方是个九岁的孩子，那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

“什么...有人害了大宝？”潘越生看着哭泣的妹妹，一股邪火直接从脚底板升到了心中，要知道他可是很喜欢自己的这位小侄子，每次大宝看到自己都会亲热的喊自己舅舅，舅甥二人很是亲密。

现在听到有人害了大宝，你说潘越生怎么可能不生气。

“对...！”潘娇娇哭着道：“大宝差点被害死了，可是我们报警，治安员却说对方是九岁的孩子，根本就不抓对方，对方还说是我家大宝蠢，自己找死。”

“草...劳资剁了他。”潘越生一个激动，二话不说就要往外面冲，不过，却直接被潘父给喊住道：“回来...你闹什么闹，对方就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你现在要是去闹事，对方一定还会骂我们家的不是。”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九岁也好，七岁也好，他可是要害我家大宝死，爸...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潘越生气急败坏的喊了起来。

“咽不下那你就要动动脑子，那个九岁的小杂种可不是个东西，但是因为年纪小，他可以用一句玩笑来逃脱制裁，那我们就用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人，你不是说玩笑吗？

好呀...越生，你应该也有不少小兄弟，找一些家中的子侄，也去和这个棒梗开开玩笑，不过，不要闹出人命，直接给我将那个小杂种给我按进公共厕所里面。

我要告诉告诉那个小杂种，做坏事一定会受到惩罚，想要利用年纪逃，那你是做梦。”潘父冷冷的道。

“知道了...爸爸！”潘越生也是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要说这潘父也不是什么好人，听完了自己女儿的哭诉，他很敏锐的抓到了几个重要的点，对方是小孩子，而且是个很狡猾的小孩子，一定不能出人命，所以对付小孩子最好的就是狠狠的羞辱。

你以为潘越生是个坏人，其实潘父也不是好人，这个家伙，很早以前四九城三霸之一的得力助手，很早的时候，四九城三霸一虎...潘父就是粪霸的得力助手。

一听粪霸，你一定会嘲笑：什么玩意，大粪也有粪霸？

这么和你说吧...都说四九城的厕所没尊严，这根子上，就是四九城的那些“粪霸”闹的。

元明清三朝几百年，老百姓出门在外，大小便基本是找个僻静胡同的犄角旮旯解决。

一些酒楼茶馆戏院子里有厕所，但不外借。若是独门独户的大户人家和王公贵胄，都是几进深的四合院，里面有旱厕，就是没下水排污管道，必须由掏粪工清理。

贫民好几户挤着住的大杂院，会在院外、胡同的犄角静僻处搭个破砖头芦席子围起来的茅房（公厕）。

那么这些旱厕的打扫就必须要产生一个职业“掏粪工”，这个现在大家都不愿意干的职业，在当年可是热门职业。

原因很简单，因为过去在没有化肥的年代，人畜粪便是上等肥料，掏粪可以卖钱！尤其是大户人家，几十口子人并且吃的都不错，那“粪”的质量相当的高，都是能卖出好价钱的。

这种事情看似匪夷所思但其实这在当年的四九城里每天都在发生。

粪霸挣钱的方式是剥削掏粪工。他占了一条胡同，自己并不挨家挨户的上门掏粪，而是让掏粪工去做，掏粪工必须按时给粪霸缴纳“孝敬钱”。

除了这粪霸，还有水霸...今天四九城二环里好多地名，依然是当初有河湖沼塘时候流传下来的，比如御河桥、积水潭（积水潭今天还有，但比当初大大缩小了）、位于西单传说经常闹鬼的二龙坑等等。

这个看似有不少地表河湖水系的京城，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喝的水！

老百姓平时过日子为恶劣图方便，各种生活污水就是随手往当街当院里一泼；拉屎撒尿和生活垃圾，为了图方便，也是往城内的河湖水系里直接排放，好多河湖先是水质变坏，然后逐渐缩小，最后干脆被填平了。

虽有四九城水井不少，但基本是十井九苦，根本不能喝，只有少数甜水井可以供百姓饮用。

皇家吃水都是从玉泉山拉来的，但是百姓需要吃这些甜水井，因为水井分布距离不集中，需要“送水人”和“水夫”，这就又催生出来了第二霸，“水霸”。他们这些水头通过各种方式控制甜水井，哄抬水价，欺行霸市。你要是穷人，那就只能喝苦水，想喝点好水，就得任这些水霸宰割。

后面还有铺霸...这铺霸有点类似房东，一大把钥匙，四处收房租，当然了，你收房租是因为拆迁或者是你家几代的努力，铺霸则是直接抢，看上了你这一行买卖。通过威逼利诱，打架斗殴等手段，直接把持某几条街道胡同里面的铺户，摇身一变变成铺头，空手套白狼，月月收着这些铺户的孝敬，赶上心情不好，再涨涨价。

第四个是车霸。

车霸也就是开黄包车行的，也就是老舍先生笔下“骆驼祥子”们的老板。

这个四个霸，当年直接被全部剿了，那才叫大快人心，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总有一些人还有着一些实力，潘父就是其中一人。

潘越生能混的这么，除了靠自己，潘父也是关键。

..........................

三日之后的一天晌午，棒梗正带着自己的妹妹小当在外面想要寻摸一些东西，比如什么铜水龙头，铁的物件，或者其他的东西。

等将这些给卖到收废品的那里，跟着就能拿钱换点吃食填填肚子。

对于这些小偷小摸，棒梗是手到擒来，只是棒梗却不会想到，今天他以为和往常一样，可是殊不知，一群人已经盯上了棒梗。

就在棒梗带着妹妹瞄上一家裸露在外的铜水龙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连忙欢喜的上去下的时候。

一群年纪大约十三四的孩子，冲上来了六七个直接将棒梗给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棒梗看到如此多人的围了自己，说真的，棒梗也是慌张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偷我家的水龙头？”一名胖胖的男孩指着棒梗骂道：“我家已经丢了好几个水龙头了，说，是不是都是你偷的，我警告你，马上将我家的水龙头给还回来，一共三个，少一个都不行。”

“蛤...？”棒梗一阵荒唐，连忙解释：“我今天是第一次来，以前我没有偷你们家那么多的水龙头，而且我刚刚也不是偷你家的水龙头，是我妹妹口渴了，所以我想带着我妹妹来这里喝口水。”

“啪...！”

棒梗一个猝不及防，直接被对方给甩了一个清脆的耳光，这一耳光直接抽的棒梗都傻了。

胖胖的男孩打完之后指着自家已经被下了一半的水龙头骂道：“你骗鬼呢...你家是下水龙头喝水的，我告诉你，你别想骗我，一看你就是老手了，今天要是不将我家三个水龙头还回来，我就让你吃屎。”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是对我不客气，我奶奶会找你们麻烦的，我告诉你们，我奶奶可是坐过牢的。”棒梗大声的喊着，想着挣脱这群孩子们的包围圈。

只是棒梗自以为拿出自己坐过牢的奶奶可以吓一吓对方，但是遗憾的是，对方就是奔着你来的，所以你根本就吓不到对方。

而且你越是挣扎就是越要挨打。

“啪...啪...！”

胖胖的男孩再次给了棒梗两个耳光，抽完之后，就听胖胖的男孩狞笑道：“我管你奶奶坐没有坐过牢，我今天就想将我家的水龙头给要回来，你要是不给，我就请你吃屎。”

说完，胖胖的男孩一挥手露出坏笑的喊道：“拖他去茅厕。”

“啊...啊...小当，快去喊人救我，快点回家喊人救我...！”棒梗立即对着小当嘶吼了起来。

小当听到棒梗的话之后，也是马上准备往回跑，不过，这还没有跑几步，就直接摔了一跤，直接被后面的人给抓住了，小当哭了起来。

棒梗直接骂了一句蠢货，但是这个时候棒梗也不容乐观了起来，因为这些人已经会将棒梗给架了起来，开始往公共厕所后面的池子里去了。

要说这棒梗对公共厕所后面的池子可是很熟悉的，他特别喜欢往里面扔爆竹，但是他喜欢炸别人，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扔进去呀。

“救命，救命...你们要是敢这么对我，我一定报警抓你们去坐牢。”棒梗不停的挣扎呐喊，只是可惜根本就没有人理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