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六章 卧底露面(1 / 1)神之极即为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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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所长反倒松了口气,警员耍钱还欠钱虽然也不是小事,不过跟背叛组织相比就差得远了。

“这事我会去核实,你小子想清楚了,要是有一句假话,不仅这身皮扒了,以后你也有去处了!”

耗子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连拜带谢的保证,“关所,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要是再耍钱,您废了我这双手!您看……”

周卫国也没有那么紧张了,通过刚才耗子的一系列表现,基本排除了耗子的可能,后续肯定还要到耗子家跟她母亲联系,查到金镯子的去向也能排除耗子的可能。

“行了你出去吧,这事谁也别说。”说着关所长还狠狠地点了耗子一下。

耗子笑着走了,刚才真怕关所长深究。看样子,关所应该是在查别的事。

周卫国看着耗子的背影,皱着眉头,“关所,这事要是属实真不追究了?”

关所长没正面回答,“你觉得耗子在工作中怎么样?”

周卫国想了一会,眉头松开了,“敢打敢拼,工作也认真,是个好兵。”

“这事回头再看吧,先查清事情的真伪,不能单凭他的一面之词。”

周卫国点了点头,“成,关所,我听您的。”

基本排除了耗子的怀疑,关所长一点也没高兴,反倒露出了愁容,耗子要是没问题,那大龙就更值得怀疑了,“去把大龙叫回来吧!”

周卫国点了点头就走了,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大龙才跟着周卫国回来。

还是一样的套路,不过大龙的表情让周卫国直接掏枪了。

他沉默着一言不发,身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脸上有悔恨,有如释重负,似乎就等着自己被查到的那一天。

表情动作关所长都注意到了,心中已经基本确定了大龙就是卧底,“自己说吧!”

大龙眼泪刷得就下来了,身体站的笔直,可是头根本抬不起来,“我娘病的太严重了,可是实在没有钱治,我就在行动中私藏了一根小黄鱼,卖了250块,给我娘治了病。这事不知道怎么让那边人知道了,就有人往我家递纸条,问所里的事,我不说就告发我,还要弄死我娘,我这……对不起,关所,我辜负您的栽培了。”

“是什么人威胁你的?你们怎么传信的?都一五一十说清楚!”

大龙已经说了,自然不会隐瞒其他的,“我也没见过人,纸条每次都是埋到我家附近的一颗树底下,我想过守株待兔找到那边的人,不过除了送信的肯定还有盯着我的人,我就盯了一次,那边就警告我。我也不敢跟别人说。后来,*月*号,他们问我……*月*号,我查了……莪,唉,是我错了,我都认。”

关所长气愤的看着大龙,捏着茶缸子的手青筋暴起,寒声说道,“李长顺的事不是你暴露出去的?”

大龙垂头丧气的说道,“是我说的,他们让我查慧慧回来的档案,我趁着去老刘那拿档案的时候看了一遍。”

“我瞒下了李长顺偷袭杀了‘豹子’的事,说都是老虎干的。那边应该是信了的。”

关所长判断大龙已经说了,应该不会再说一半留一半。也相信了大龙的话,“我给你個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愿不愿意抓这帮人。”

大龙眼中多了一丝神采,激动的点了点头,“关所,我肯定愿意!”

……

李长顺看几天也没钓出来人,心里反倒紧张了许多,说高小虎死了,没人来找自己报仇,李长顺从心底里就不信。

谁小瞧对手,就一定会死在对手手中,现在的情况最大的可能就是高小虎藏起来了,只要关所那边,或者自己这边一放松警惕,必然出来疯狂搞事。

不过现在李长顺也没有办法把人找出来,只能走着看了。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不过四合院里倒是进新人了,于莉还是嫁入闫家了,依然是没办酒席,这年月办酒席的基本就没有,就算有也落不到闫家身上。

于莉看着比较青涩,比李长顺印象中电视剧里的形象差太多了,看着就是个腼腆的小姑娘,以后能成为半个女强人倒也是闫家栽培出来的。

有时候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若不是长年在闫家受穷,于莉和闫解成也不能做四合院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于莉甚至还跟闫富贵和杨瑞华借钱,这已经是早期商人银行贷款做生意的样子了,说白了就是穷则思变,我不是药神里说的一句话,人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于莉就是愿意给自己治病的人。

包括后期许大茂和刘海中下海就能赚钱,要是穷还固步自封,不想着变通,那穷也没有办法。(本人写这本书是有些对四合院文感兴趣,归根结底还是穷闹得,不然找本扑街书来个黄金盟,我说怎么写,他就得怎么写。)

只要不让这两家人跟着剧中真正反派李怀德搞走私,结局也算不错了。

李长顺之前就没想过多管闫家、刘家的事,他们家改开后的窘境都是多年留下的祸根,闫富贵不那么抠,儿女也不会有样学样,这算是家风了。刘海中要不是有事没事打儿子,也不会让两个儿子一点都不孝顺他。

剧中一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就是刘家结下的果。

这句话是《颜氏家训.治家篇》,原文是:是以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矣。

说白了就是家庭关系都是相互影响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自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刘家就是个典型,通过电视剧里的一些细节,光天光福就是一生都在治愈童年,而戏份几乎都是别人代劳的刘光齐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是被偏爱的,但也是无力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弟弟从小过得什么日子,何尝不是在治愈自己的童年。

相比于何易贾这三家,刘家和闫家才是最难啃的骨头,属于是从根上就错了,不是几袋米面,一份工作能改变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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