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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他看向已经累到不行的莉莉,吩咐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现在换你姐姐来道歉。”
浑身瘫软的莉莉风情万种地瞥了一眼肖恩,仅仅是一瞬之间,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薇薇低头看了一眼未着寸缕的自己,又看了看骑在上面的肖恩,脸上浮现一抹惊慌。
“肖恩,你要干什么...!”
大战一触即发。
...
肖恩静静地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中,身边的被褥凌乱,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斜斜地洒在他微微裸露的上半身。
他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盯着天花板,思绪在缓缓游走。
莉莉则坐在床边,目光带着一丝打量与好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肖恩感受到了莉莉的目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轻轻一挥,口中轻声念出咒语:“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下一瞬,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轻飘飘地浮了起来,仿佛几片薄纱在空中飘荡。
衬衫、裤子、外套和袜子全都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半空中缓缓游动,接着一一飞回肖恩的身边。
每件衣物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面前的床单上,仿佛它们从未离开过原位。
莉莉见状,眉梢微挑,脸上露出一种既惊叹又熟悉的神情。
她靠近一点,伸手拿起一件衣物,打量了一会儿,然后调皮地晃了晃,“看来你的魔法恢复的还不错,至少这些衣服没飞到窗外去。”
肖恩无奈地摇了摇头,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我可没那么粗心,”他轻声回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不过,下次我或许该考虑让衣服自动穿到身上,省去更多麻烦。”
说着,肖恩从自己的长袍里掏出一个物品,握在手中,指尖微微用力。
是一块怀表。
肖恩的目光在怀表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带着几分怀念与感慨。
当怀表出现在莉莉的视野中,她那原本带着调皮和轻松的神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笑容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波动,目光紧紧锁定在怀表上。
“这是……”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微微颤抖着。
“是的,就是那块怀表。”肖恩微微一笑,眼神柔和但沉重,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怀表的金属表面,感受到它那略显冰凉的质感。
莉莉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步,眼睛紧紧盯着怀表,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呼吸变得急促。
她心中涌动着一种强烈的情感,那是复杂的期待与不安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你从哪里找到的?”她几乎是用耳语般的声音问道。
肖恩看着她,沉默片刻,随后将怀表轻轻递了出去,眼神中透着某种隐隐的决断。
“我猜……这应该就是那块石碑吧。”他顿了顿,带着几分不确定继续说道,“不过,我替你试过了,这块怀表里的能量……它不足以支撑你回到几百年前,它只能……勉强带你回到三年前。”
莉莉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失望与迷茫,表情瞬间僵住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她低下头,手指微微触碰着怀表。
“三年……”她轻声呢喃着,声音几乎不可闻。
肖恩默默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和无奈。
三年的时间,远远不足以满足莉莉和薇薇的愿望。
但这,已经是怀表所能给予的极限。
“对不起,莉莉。”他轻轻说道,语气温和而诚挚,“我尽力了。”
莉莉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
“谢谢你,肖恩。”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仿佛经过漫长的内心斗争才说出口。
肖恩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看着她。
...
“大哥,别打了,我错了...”
一個昏暗的小巷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味,地上散落着几片破旧的报纸和垃圾。
昏黄的路灯光线微弱,只能勉强照亮巷子的尽头。
一个穿着一袭黑袍的男人正蜷缩在墙角,双手护住头,瑟瑟发抖。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恐惧和求饶。
“大哥,我错了……”
站在他面前的肖恩,脸上挂着冷酷的表情,拳头紧握着,手上还有刚刚打人的余劲。
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厌恶,声音冰冷,“错了?哪错了?”
“我不该诬陷大哥...”
说话间,肖恩抬起脚,狠狠踢在了黑袍男的肋骨上。
黑袍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因为剧痛微微蜷缩得更紧了,但他却不敢还手,只能咬牙忍耐。
“还有呢?”肖恩抬起脚,继而问道。
黑袍男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哽咽,双手还紧紧护住头,“我不该让大哥替我进阿兹卡班……”
这句话仿佛压倒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也是黑袍男如此畏惧肖恩的原因之一。
几个月前,他曾让肖恩替自己入狱,而肖恩的归来则意味着...
在十分钟前,正在翻倒巷里出售赃物的黑袍男看到肖恩的第一眼时,他的心脏猛然一停,恐惧瞬间淹没了理智。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逃跑,他甚至没有去思考,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想要远离这个已经脱离常人理解的存在。
阿兹卡班,那是关押最残忍黑巫师的地方,凡是进去的人几乎没有能再踏出那扇门的。
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根本逃不出肖恩的手掌心时,他立刻果断地选择了下跪求饶,放弃了所有自尊,只求一丝活命的机会。
几个月前,《预言家日报》上的头条新闻还历历在目——“有人从阿兹卡班越狱了。”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魔法界,阿兹卡班素来以防御严密、戒备森严著称,越狱几乎是天方夜谭。
谁能想到,肖恩不但活着从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方逃了出来,还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存在,岂是他能够招惹的?
肖恩的脚步缓缓向他走近,每一步都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黑袍男的心脏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哥!”黑袍男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甚至不敢直视肖恩那冰冷的眼神。
肖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漠与厌恶。
他没有回应,只有那阴沉的气场笼罩着整个巷子,让黑袍男更加感到无助与绝望。
“你以为让别人替你受过,就能让自己逃脱惩罚?”肖恩的声音冷如刀锋,仿佛直刺黑袍男的心脏。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压迫感,让人无法喘息。
黑袍男不敢回答,双腿发软,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抖得更加厉害。
“你有多久没听见摄魂怪的呼吸声了?”肖恩的语气冰冷,带着淡淡的嘲讽,“我可忘不了。”他微微俯下身,靠近黑袍男,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以为你可以躲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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