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完美融入了哈利、罗恩和赫敏这个小团体,尤其是在赫敏忙得无暇顾及朋友的情况下,索菲亚几乎顺理成章地代替了赫敏的位置。
她的出现不仅仅是一個转学生的加入,好像她早已熟知三小只的相处方式,迅速与哈利和罗恩打成一片。
哦,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毕竟在未来,索菲亚和哈利、罗恩的接触也不算少,她对他们的习惯和喜好了如指掌。
那些在未来积累的点滴经验,让她能够精准地融入他们的生活。
她知道什么时候插话,什么时候沉默,该用什么样的幽默打破沉默,甚至了解哈利和罗恩最爱的魁地奇球队和比赛结果。
有时候,四个人一起吃着早饭,往往都是索菲亚挑起话题。
她总是轻松地聊起一些新奇的魔法发现或者讲些有趣的故事,哈利和罗恩很自然地加入讨论,而赫敏则时常只是微笑着倾听。赫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逐渐从话题的中心转为旁观者。
她太忙了,学业和各种任务占据了她的全部时间。
索菲亚正好填补了这份空缺。
不过,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引起赫敏的警觉。
相反,她和索菲亚之间的关系反而越来越亲近了。
在索菲亚的刻意讨好之下,没有什么心机的赫敏将能说的和不能说的心事全都一股脑告诉了索菲亚——除了她和肖恩之间的故事。
而随着关系的递进,她也从索菲亚口中得知了——她是肖恩的远方亲戚,两个人关系的破冰,也正是基于这点。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黑魔法防御术就成了大多数人最喜欢的一门课程,只有德拉科?马尔福和他那帮斯莱特林的同党还在说卢平教授的坏话。
“看看他的袍子成了什么样儿,”卢平教授经过时,马尔福故意说得让别人都听见,“他穿得就像我们家以前的小精灵。”
除了他们,谁也不在意卢平教授的长袍打着补丁,已经磨损得很厉害。
他接下来的几节课也像第一节课一样生动有趣。
学完博格特,他们又学习了红帽子,这是一种类似小妖精的丑陋的小东西,潜伏在曾经流过血的地方,如城堡的地牢里、废弃的战场的坑道里,等着用大棒袭击迷路的人。
红帽子之后,他们又开始学习卡巴,一种生活在水里的爬行动物,模样活像长着鳞片的猴子,手上带蹼,随时准备掐死在它们的池塘里涉水而过的毫无防备的人。
大多数学生都讨厌的课,自然也就是魔药课。
斯内普教授本就以严厉和偏心著称,但最近他的情绪格外恶劣,导致课堂氛围更加紧张和压抑。学
生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坩埚,生怕稍有差错就会被斯内普抓住批评的机会。然而,斯内普的坏脾气来源并不难猜,几乎整个霍格沃茨都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愤怒。
那件事——博格特变成斯内普的模样,还被纳威·隆巴顿给它穿上了一身他奶奶的衣服——已经在校园内传遍开来。
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几乎没有哪个学生没听说过这桩“奇事”。
最糟糕的是,这并不仅仅是一个笑话,而是有实实在在的“物证”。
当时肖恩教授“恰好”路过,出于偶然,他随手用相机拍下了那一幕。
原本只是一张无心之作的照片,却不幸成了学生间热议的话题,甚至一度被私下流传着。
这张照片被传得如此广,连斯内普也早已知晓。
他对此事毫无幽默感,只要听见任何关于卢平教授与菲利普斯教授的风言风语,斯内普的脸色就变得阴沉得可怕,眼中燃起恶狠狠的怒火。
特别是纳威,每次上魔药课都显得战战兢兢,时刻都需要准备迎接斯内普的怒火。
斯内普原本就对纳威没什么好脸色,而自从“奶奶服事件”之后,斯内普几乎是变本加厉地对他进行打压。
纳威似乎每次课堂上都能成为斯内普的出气筒,无论他多么小心,总会被指责。
“隆巴顿!”斯内普的声音在课堂上冷冷地响起。
纳威几乎本能地一抖,手中的搅拌棒差点掉进坩埚里。
“你是打算用这锅魔药毒死我们吗?”斯内普轻蔑地扫视着纳威,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对不起,教授,我——”纳威结结巴巴地道歉,脸色煞白,似乎随时要晕倒。
斯内普的目光中满是厌恶,他看着纳威,就像在看一只虫子。“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还能待在霍格沃茨的。”
他说完,轻轻甩了甩长袍,带着一种不屑的姿态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沮丧的纳威站在原地。
其他学生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尤其是在斯内普阴沉的注视下。
尽管大多数学生对斯内普的态度不满,但他们都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顶撞只会招来更猛烈的攻击。
课后,大家聚在一起低声讨论这段时间斯内普的异常。“他最近简直更恐怖了。”罗恩低声抱怨,“我从来没见他这么愤怒过。”
“你说呢?”哈利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想象一下,如果全校的人都在背后偷偷嘲笑你穿着老太太的衣服,你能好受吗?”
赫敏皱着眉头,虽然她并不喜欢斯内普的行为,但她也知道事情的起因确实有些尴尬。“我还是觉得菲利普斯教授那张照片不应该被人传来传去,毕竟这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斯内普自找的,”罗恩嘟囔着,“他总是针对我们,还总是对纳威那么坏。他活该。”
哈利虽然没有接话,但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从来不喜欢斯内普对待学生的方式,特别是对纳威的刻薄让他感到格外不满。
不过他知道,正因为博格特事件,斯内普的怒火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在课堂上继续蔓延,尤其是针对纳威的那些苛刻指责,几乎是毫无掩饰的惩罚。
而在接下来的几节课里,斯内普对卢平和肖恩的敌意更是变得明目张胆。
每当听到学生们赞扬卢平的课生动有趣,斯内普的目光立刻变得冷冽无比,随时准备发作。
他的怒火并没有随着时间减弱,反而在霍格沃茨的每一节魔药课中,继续发酵着,特别是针对那些他认为跟卢平和肖恩关系亲近的学生。
这场“隐形的战争”还在持续,而纳威显然是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而第二个受害者自然就是——索菲亚。
不过与纳威不同的是,尽管斯内普极度挑剔,甚至刻意寻找她的错误,他仍然无法在索菲亚身上找到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
每次魔药课,斯内普都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敌意看着她,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让他感到不悦。
索菲亚的身份是“肖恩的远方亲戚”,这一点让斯内普对她的敌意倍增。
他显然将这视为对肖恩的“照顾”,但无论斯内普如何挖苦、冷嘲热讽,索菲亚总是能冷静地完成每一步魔药的制作,动作娴熟得几乎让斯内普无法挑剔。
“菲利普斯小姐,”斯内普一边在课堂上巡视,一边冷冷说道,目光在索菲亚的坩埚中停留片刻,“你倒是从谁那里学来的这些魔药知识?不会是从你那位‘远房亲戚’那里吧?”
教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不少同学都知道了索菲亚和肖恩的关系,也自然知道斯内普这是在暗指他们尊敬的肖恩教授。
而面对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索菲亚仅仅抬起头,微微一笑:“不,教授。这些知识都是从您之前的课程中学到的,您讲得非常清楚。”
这句话不仅是一个恭维,更是一种巧妙的反击。全班同学听得一清二楚,连空气都凝固了一瞬。
斯内普的眼神明显暗了下来,尽管心中愤怒,但他无言以对。这种让他无力发作的感觉,让他更加恼火。
代价是全班额外的三份论文作业,这是斯内普给所有人发泄愤怒的方式。教室里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叹息声,学生们知道又有更多繁重的作业等着他们。
离开魔药课后,哈利、罗恩和赫敏再次聚在一起,讨论着斯内普的最新表现。
“我真不知道他还会怎么刁难她,”罗恩摇着头,心中对索菲亚的应对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她总是能轻松应对,简直太厉害了。”
“斯内普就像个定时炸弹,”哈利低声说,“只要他听到‘肖恩’或‘卢平’的名字,他就爆炸。”
“他根本没理由这么针对她。”赫敏皱着眉,显然为索菲亚感到不平。
尽管她自己和斯内普之间也没有什么好感,但看到索菲亚总能以从容不迫的姿态化解这些刁难,赫敏心里隐隐有种复杂的情感。
然而,不仅是魔药课让大家感到压力,还有特里劳尼教授的占卜课。对于哈利而言,这节课几乎是他最害怕的课之一。
每次走进那间令人窒息的塔楼教室,哈利就不得不强迫自己面对那些难以捉摸的符号和形状。
他不仅要硬着头皮破译各种奇怪的茶叶渣或水晶球中的“预兆”,还要强迫自己忽视特里劳尼教授那双一看见他就眼泪汪汪的大眼睛。
那双眼睛总是让他感觉不安,像是特里劳尼随时准备预言他即将面临的某种可怕命运。
“我没法喜欢她,”哈利对罗恩和赫敏说,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每次她看我,就好像我马上要出什么事一样。”
尽管如此,班上的许多同学却对特里劳尼教授近乎崇拜。帕瓦蒂·佩蒂尔和拉文德·布朗是她的忠实追随者,中午吃饭时,她们时常会特地到塔楼教室和特里劳尼教授聊天。
回来后,她们的脸上总挂着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神秘表情,似乎她们知道了一些只有她们自己才能理解的秘密。
“我敢打赌她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罗恩翻了个白眼,看着帕瓦蒂和拉文德走进礼堂时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没错,”哈利低声附和,“但每次她们跟我说话的时候,都会压低声音,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
相比占卜课的“神秘”和紧张气氛,保护神奇动物课则让许多学生倍感乏味。
最初的那节充满刺激的课后,海格失去了信心。
从此以后,这门课变得单调乏味,远没有一开始的冒险刺激。
“我们又要学习弗洛伯毛虫?”赫敏问道,显然对海格的课程安排感到失望。
“没错,又是弗洛伯毛虫。”罗恩抱怨道,他对这些看起来毫无特点的毛虫没有一丝兴趣。“我们刚刚又花了一个小时往它们的喉咙里塞生菜叶,我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费事照料它们呢?”
“它们根本不会做任何事,连动都不动,”哈利无奈地说道,“简直是最无聊的生物。”
尽管他们尊重海格,但保护神奇动物课现在成了学生们最无聊的课之一。
弗洛伯毛虫的单调重复让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甚至连一些最喜欢魔法生物的学生也开始对这门课感到厌倦。
“我想他只是失去了信心,”赫敏试图为海格辩解,“他可能觉得自己第一节课安排得太危险了,之后不敢再冒险了。”
“但也不至于这样吧?”罗恩看着那些毫无生气的弗洛伯毛虫,“我宁愿他给我们找些有意思的生物,比如火螃蟹之类的。”
就这样,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十月已悄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