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5章 玉霜古怪 秀娟可爱(1 / 1)正经胖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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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个很神奇的动物。

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有的可可爱爱。

有的奇奇怪怪。

早上。

楚秀娟连抖个小脾气都很可爱。

这会儿。

房玉霜面对唐根生给她带来美味儿可口的午餐,也依旧奇奇怪怪。

这算撒娇吗?

还是把唐根生当佣人使唤?

有没有考虑唐根生的性别问题?

唐根生自己也好想好想强调一下子。

自己是个男的。

男滴!

纯爷们!

不能随便扒拉女孩子裤子滴。

是会出问题滴。

很严重很严重的那种问题。

唐根生甚至觉得。

如果没有昨个儿房玉霜的‘纵容’。

昨晚他就很可能不会按耐不住。

不会对楚秀娟那么的狂暴。

也就不会弄的凌晨送楚秀娟去医院治伤。

也不会损伤到自己晚间的睡眠质量。

毕竟现在唐根生出不了京城。

在李秀秀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

楚秀娟是他唯一能够正常调理荷尔蒙的渠道。

昨晚已经抱憾。

今儿又来这套?

唐根生站在门口,稍稍有点迟疑。

“你快点啊。”

房玉霜先一步进了里间屋。

站在床边,半转过身子,对唐根生催促。

“哦,来啦。”

唐根生深吸一口气,迈步进了屋。

是否随手关门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东厢房的门是关着的。

对面同寝的白玲同志南下去了广州。

整个前院好像都没有人似的。

房玉霜喊他帮忙换衣服。

理直气壮的。

唐根生能怎么办?

就房玉霜那理所应当的态度。

那等了你好久,再不来就要生气的架势。

如果让外人看到。

说这俩不是两口子。

不是扯证好几年的老夫老妻。

都没人信。

“顺便帮我看一看纱布,没渗血就明天去换药吧。”

房玉霜仰着下巴。

下颌线再次完美的展现在唐根生眼前。

这是真的眼前。

距离不超过5厘米的眼前。

唐根生觉得这会儿如果房玉霜转过头来,稍稍嘟起嘴。

两人的嘴唇就能碰到彼此。

只是不确定这一回,自己还会不会挨一巴掌。

想到昨天的那个巴掌。

再看到房玉霜换过的飞行员帽子。

稍一联想,便记起了这院子北屋住着的,貌似房玉霜说过。

是她的养父养母。

唐根生那个就息了不该有的念头。

尝试的冲动不是没有。

但被他强势压抑住了。

至于唐根生为什么能分别房玉霜有没有换过帽子。

拜托。

他昨天就帮房玉霜换过秋衣秋裤。

说句不好听的。

结合火车上房玉霜受伤那一晚。

以及唐根生记忆检索功能。

现在房玉霜无论穿多厚实。

也无法改变她整个人对唐根生毫无秘密可言的事实。

分毫不差的熟悉。

唐根生眼角不由的瞥了房玉霜腰带往下,大腿往上的位置一眼。

毫毛长短都不带差的。

“不是说两天一换药嘛。”

来都来了,不如就去换药吧。

这次换完药。

再两天才换药的话。

自己明天是不是就不用来了?

“明天你有事吗?”

“勤换药好得快。”

“明天你要是有事,我过去找你。”

从简单的对话里,唐根生就更懂房玉霜这个姑娘了。

她必然是个很执拗的主儿。

唐根生不打直球。

不证明回应。

她就一直追问,不松口。

真希望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也能咬定青山不松口。

只要咬的别太用力就行。

所谓刚过易折。

生活需要多姿多彩。

面对困难和问题,有时候也可以软硬兼施。

反而更容易达到最佳效果。

现在房玉霜肯定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处对象’。

昨晚养父养母也给自己出谋划策过。

房玉霜也确实在琢磨,在参考。

只不过睡了一觉,见着唐根生。

莫名就有点乱了套。

心跳也有点快。

之前的准备也就被抛到脑后。

计划没有变化快。

好多次房玉霜开口说话。

其实大脑都一片空白。

啥也没预谋。

啥也不是计划。

就是下意识的说话,下意识的动作。

好在主题明确。

就是和唐根生不断的亲密接触。

只是……

房玉霜可能误会了家长们的良苦用心。

也理解错了博大精深的种花家词汇。

有没有可能所谓的‘坦诚相待’、‘多亲近亲近’就是真的拉进一下距离。

而不是脱衣解带呢?

或许房玉霜幕后的养父母说的委婉。

只是房玉霜听得笼统,又是个敢打敢拼的性格。

便如此了呢?

毛衣脱了。

秋衣也脱了。

唐根生微微弯腰,凑到房玉霜左肋伤口处查看纱布绷带。

房玉霜趁机将左胳膊搭在唐根生肩膀上。

吓得唐根生打了一个激灵。

“我觉得有点松,你帮我紧一下。”

“哈?”

房玉霜右手指了指帽子。

“后边,再扣紧一排。”

“这个……”

“上次你还帮我解开过。”

“那会儿你没昏迷?”

“嗯,意识很清醒。”

唐根生看向房玉霜的视线往下滑。

好尴尬啊。

有点惭愧。

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了呢。

还记得那个危急时刻。

唐根生帮房玉霜解除了后背上一排扣子,也顺带着帮她拽了一把。

往上推的时候,用的是手掌,不是手指。

动作挺粗狂的。

没有太顾及。

应该是都涵盖了的。

如果那会儿房玉霜没有昏迷,而是清醒的……

岂不是她啥都知道?

自己算救援有功?

还是趁火打劫?

好丢人啊。

唐根生此时此刻只能听话照做。

尽量听房玉霜的安排,用来表达和弥补之前对房玉霜做过的比较过分的事情。

“这样可以吗?”

唐根生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房玉霜的后背。

左边肩胛骨有一条浅浅的刀疤。

曾经被划伤过后背的证据。

房玉霜深吸了几口气。

“算了,还是再放开吧,深吸气勒的伤口有点疼。”

房玉霜说的轻巧。

唐根生却头皮有点炸。

这要是换一个姑娘。

抛开她的工作身份和朋友圈子。

早就擀面杖挥起来。

教她做人。

现在呢?

形势比人强。

唐根生也只能忍着。

躬着。

把挺直的腰杆弯着。

明儿说什么也要换上双顺成衣铺做好的新裤子。

谁也拦不住。

唐根生自己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

一口唾沫一口钉。

必须换。

回家就换。

房玉霜是个很计较细节的姑娘。

唐根生第二次将排扣松了后。

房玉霜还要求唐根生帮她调整一下位置。

后面的位置,还有前面的位置。

唐根生小心翼翼,累出了半身白毛汗。

“好了。”

房玉霜终于松了口。

唐根生长出一口气:“我看看饭凉没凉,要不要重新热一下。”

说完,唐根生准备转身出去。

“等等。”

房玉霜叫住了唐根生。

走了两步,绕到唐根生面前。

正前方。

四目相对。

互相看着对方足足五六秒钟。

房玉霜凑上来。

嘟起嘴,印在唐根生的嘴唇上。

嗯。

嘴唇接触之前,鼻尖先碰上了。

房玉霜和当初的李秀秀一样,都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姑娘。

不懂的歪头。

甚至还不如李秀秀呢。

房玉霜连闭上眼都不懂。

一双眸子就直勾勾的瞅着唐根生的眼睛。

亲嘴都跟审犯人似的。

唐根生下意识绷起身子,想要应付突兀起来的巴掌。

然而,并没有。

或许是因为这一次是房玉霜主动。

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吧。

亲了。

一直十来秒钟都没有扇巴掌。

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唐根生张嘴,想要说话。

一不小心伸了舌头。

真的只是想说话。

一不小心伸的。

碰到了房玉霜的嘴唇。

房玉霜像被针扎了似的,倏的一下就缩了回去。

“咳,那个,我去看看饭。”

“嗯。”

房玉霜扭头看向侧面,露出弧线完美的下颌线。

唐根生贪婪的盯了一眼,才挪布走出去。

他前脚刚走。

房玉霜就转回头,看着唐根生的背影。

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茫和疑惑。

她竟然没有恶心。

也没有排斥。

以为滑腻腻的会让她心里难受。

然而并没有。

刚才的针扎似的躲避,只是面对未知第一次的彷徨。

担心自己当着唐根生的面吐出来。

会给两人之间造成难以弥补的心理创伤。

唐根生或许可以接触很多很多的女人。

他无法理解房玉霜。

毕竟房玉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内心不排斥的异性。

唐根生和她的年龄还相仿。

如果不是唐根生。

房玉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遇到一个自己身心可以接纳的男人。

她肯定是等得及。

单身一辈子都没什么问题。

但是身边的养父母们呢?

他们对房玉霜的婚姻大事可是操碎了心。

房玉霜即便不考虑自己。

也要考虑日渐年长的父母们。

圆他们的心愿。

让自己找一个能够不排斥的男人,组成一个家庭。

安慰关心自己的长辈们。

堂屋中间桌子上摆了两菜一汤。

都是唐根生之前的存货。

在里间屋帮房玉霜忙活了半天。

饭盒里虽然有点降温,但好在屋里比较暖和。

饭菜不算特别凉。

温热着。

火候刚刚好。

是最适合吃下肚的时候。

房玉霜和唐根生相对而坐。

一起吃饭。

“你明天要是不来,我去找你。”

房玉霜现在对待唐根生的语气和态度,跟正常处理公务时的表现截然不同。

那会儿脸上会挂着温婉的笑。

声音淡然从容,有很强烈的亲和力。

现在呢?

比机器人好一点。

不说冷若冰霜吧,也得是凉风习习。

和李秀秀一紧张就平淡如菊的情况还不一样。

唐根生能感觉出房玉霜的本性和身心反馈就真的是这个样子。

反倒是工作时的状态,更像是外在刻意表现出来的虚假。

“我明天要去一趟红桥,可以先过来。”

“哦。”

房玉霜听到唐根生的回复,才夹了一口菜吃进嘴里。

“我明天等你过来。”

“上午吧,今天不去换药,明天就早一点。我把午饭也带过来。”

“中午你不回来吃吗?”

“红桥那边的黑白铁服务社有我朋友和长辈在,我过去他们那里办事,估计会留我吃饭。”

“明天换完药,我跟你去。”

唐根生抬头,看了房玉霜一眼。

“我在家里没事干。”

唐根生想了想,点头:“好吧,那就一块去。”

感觉像是被贴了个膏药。

一个自己早就觊觎过的大美女,貌似主动在往自己身上凑。

唐根生却罕见的没有像李秀秀、楚秀娟那般猎艳的成就感和期待值。

不知是怎么回事。

追女仔意识紊乱?

泡捡系统间歇性失灵?

……

楚秀娟从地安门站坐环路到东四下车。

去房管局办事大厅找主任请了假。

她有病例本。

请假不费事儿。

只不过因为病的类型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没有去找大主任。

特意去了后面找副主任批的假条。

借口是‘犯了痔疮’。

好羞涩。

幸亏副主任也是女人。

女人同情女人。

女人也不为难女人。

大手一挥,就给了三天假。

嗯。

副主任前不久才在医院做了痔疮手术。

对这个顽疾病种,也是深恶痛绝。

看楚秀娟的眼神,都透着怜悯。

她虽然年长,可有疼他的老公在窗前照顾。

楚秀娟这丫头,刚刚离了婚,就又得了这种病。

遭罪不说。

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好在楚秀娟最后解释说回家找爸妈。

副主任才放下心来。

“回去好生歇息,别着急,别吃辣……”

副主任对这个病了如指掌。

简直可以算是半个大夫了。

可惜伤口位置相似,但病灶各不相同。

副主任是纯粹受罪。

人家楚秀娟楚妹纸,是幸福的挽歌。

是差一点就承受不住的美好。

只要多一点包容。

多一点时间。

多一点磨合。

就会获得无与伦比的长久的幸福和快乐。

副主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白瞎了一份善心给了完全不需要的楚妹纸。

楚秀娟从东四继续坐车。

2路车到天桥下车,再倒55年新调整开通的6路东线。

坐四站地,在红桥站下车。

其实如果要节省走路距离。

从崇文门坐6路到磁器口站下车最近。

楚秀娟的娘家在磁器口和东晓市交叉口东北角第二个胡同。

罗圈胡同。

楚秀娟从红桥下车,要穿过红桥前街,过高宜胡同才能回去。

不过楚秀娟现在身体情况特殊。

慢点迈步走路反而要比坐在车上颠簸更轻松。

来到自家所在的胡同。

大杂院门口恰好遇到了正准备出门的大嫂黄小燕。

“嫂子,要出门啊?”

“娟子回来啦?你先回家,我去前边送下就回来。”

黄小燕手里有个布包。

里面八成是给人缝补的衣裳或者物件儿。

这也是大哥大嫂两口子唯一能为爸妈家里添补进账的事情了。

“嫂子你抓紧回来,我有喜事儿要和你说。”

“啥喜事啊?”

“好事,特别好的事儿。嫂子你赶紧去,送下就抓紧回来。”

楚秀娟站在大杂院门口,侧着身子望着大嫂黄小燕沿着胡同往后面走。

心里感慨颇多。

大嫂是换亲才嫁到了楚家。

来了就没过一天好日子。

即便是刚才打招呼。

眉心也有化不开的阴郁。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大嫂的眉心就一直有点微微发红。

大多数时候瞅见她,都是微皱眉心的样子。

愁在心头从没有化开。

嫁到楚家的两年多里。

大嫂基本就是一路愁苦过来的。

不过以后会好很多。

跟自己去了城里。

生意好坏先不提。

起码吃喝上自己能帮衬的着。

有唐根生这条幕后大粗腿。

楚秀娟现在底气可足了呢。

前一周才给家里带回来了半袋子面粉和大米。

唐根生一回来。

家里橱柜就又都满满登登了。

鸡蛋比最初的三盒子还要多两颗。

算是溢出去了呀。

楚秀娟身体不便,这才没有大包小包往家里拿。

她不是没想过。

路上也在琢磨呢。

回头等大哥和大嫂搬过去。

爹妈一定会跟着去看两眼。

到时候让他们带一点回来。

辛苦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稍稍享福了呀。

楚秀娟进了院,一路打招呼去了后面。

后罩房弄的跟排屋似的。

大哥楚大鹏正坐在自家窗台底下打盹。

怀里还抱着个枕头,肩头上搭着大红色的绣花枕巾,还有口水打湿的痕迹。

楚秀娟来到后院。

楚大鹏听到动静,睁开眼。

瞧见楚秀娟后眼里透露出惊喜。

想要起身。

却像是突然想到了自己正在干活晒枕头和枕巾。

身体便僵在哪里。

又动弹不得,又很想跟妹妹说话打招呼。

“哥,我帮你晒到别处,你跟我进屋好不好?”

楚大鹏抱紧了枕头,拼命摇头。

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楚秀娟也不以为意。

她已经习惯了。

估计这是嫂子哄他时候的安排。

楚大鹏最听娘的话。

娘说让他听他媳妇的。

大哥便听大嫂的安排。

跟个大孩子似的。

干活很认真,很有拗劲儿。

但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闲下来也会闯祸。

所以大部分时候,家里人都在忙事情,顾不上大哥的话,就会给他安排个事,让他不至于闲下来又去闯祸。

楚大鹏小孩子心性,但好处是听话,很听话。

认死理儿的那种。

让抱着枕头,搭着枕巾晾晒。

连起身把枕头放板凳上,再把枕巾搭在别处的法子,都不用。

让他待着不动,他能忍着苍蝇爬和蚊子叮。

当然了。

等让他动弹的时候。

也会因为被苍蝇爬,被蚊子叮而重新闹腾好一阵子。

有时候被叮的太痒太狠。

也会有好几个小时都哄不好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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