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尘道:“哦,三大绝顶高手,保护司礼大人,结果司礼大人死了,而三位,却一点事也没有!这件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这件事,你们三位,又作如何的解释?”
这个血衣捕快道:“这个不奇怪呀,每个人都有三急的,再者说了,谁又能想到,在个地方,会有梁上君子呢?这个真的叫做意外。是意外,谁都没有办法避免的,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是这个道理。”
肖尘道:“哦,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们将所有事情,全都赖在了这个梁上君子上了,是不是?”
魏堂官道:“这本来就是事实。”
肖尘道:“那么你们就认定是我了?”他看着宫杰,道:“宫大人,你认为呢?这个凶手到底是谁?”
宫杰想了想道:“你有作案的时机,你也有作案的能力,你还有作案的时间与空间,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了你。所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宫杰对魏堂官道:“如果依你们的分析,你们为什么在前面那些天里,给我抓了好几个凶手?特别是最后那一个,什么都齐备了,甚至连人证,物证都有了,凶犯也供认不讳了,你们不认为,上次的那个凶手,不更像凶手吗?”
魏堂官道:“那个时候,我们也是被那凶手给蒙敝了,差一点误了司礼的大仇,我们在这里表示深深的歉意!但我们认为,这个阿呆,他就是杀司礼的罪犯!这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宫杰道:“他好像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刚才有哪一句话听出来,他承认自己是凶手了吗?没有吧!是你们急着将他的话头打断,然后一步一步地将他拖到你们的圈套里去的,我这样认为,你们认为是不是合理呢?”
魏堂官道:“我们审案子,要善于观察,要善于分析,善于推理!而不是听这些凶犯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天底下没有几个凶犯,他们会承认自己杀了人的!谁都不会即使是人证,特证都在,他们还会告诉别人,他们是正当防卫或者防卫过度,或者是失手杀人的!这样的事情,我们遇见得多了。”
宫杰没有理会他,他对肖尘道:“阿呆,将你那天晚上看到的,全都告诉我一下。好吗?”肖尘对他施了一礼,道:“好的,那天晚上,我看司礼大人进了驿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的气质,他的神态,就告诉别人,他不是一个普通人!还有他有这么多的侍卫,就更加证实了这一点!特别是我看到我们的七品县太爷,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于是我断定,这个人是一个大官,于是我就想在他的身上顺一笔,在弄清楚他的房间以后,我就躲在他的房间里面,想等天黑了才下手,晚餐这后,司礼大人就进来了,他脱衣服正想睡觉,结果,这个血衣捕快就进来了,他告诉司礼大人,他们接到了王上的命令,请想他去回去。司礼道,我就是听了王上的命令出来的,事情还没有办,岂有半途而废之礼?再者说了,在我们这一群人中,是我的官阶最高,如果王上真的有什么命令的话,也是传给我,岂有跳过我,而传给你们的道理这个血衣捕快道,你所说的王上,是中汉王上刘超吧,但我们所说的王上,则是阎罗王!他想让你过去那边!司礼大怒道,难道你们想犯上?想杀我不成?难道你们不想一想,你们是来保护我的,如果我出了事,你们几个,还脱离得了关系吗?这个血衣捕快道,笑话我们血衣捕快杀一个人,又要担心什么?皮鞭在我们的手里,律法在我们的口中,我们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我们说谁没有罪,谁就没有罪!你在中汉为官这么久了,不会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吧?你放心地去吧,你的身后事,你的那些门生故吏帮你处理好的,至于我们如何脱身,这一点也不劳你费心了,告诉你也不怕,我们至少有三百八十五种法子,将自己洗干干净净的!这个时候,又来了另外的两个血衣捕快,后面来的这两个血衣捕快道,老三,你杀个人怎么这么磨叽?你还和他废什么话他们两个说完以后,一个捂着司礼的嘴,另一个则掏出一把刀子,对准司礼的心口,一刀就刺了下去,可怜的司礼大人,他只是挣扎了几下,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就这样死了。”
肖尘说完以后,笑着对三个血衣捕快道:“我所说的,是不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出入吗?”
“真的是放屁!杀他一个文弱的老头子,还要我们两联手?再者说了,我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老头子讲什么理由?我进门,对准这个老头子,就是一刀了事,哪里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他还想说什么,魏堂官重重的一咳,他吓得马上住了嘴。
宫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盯着这个血衣捕快,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一刀就将司礼大人结果了?是不是这样?”
望着宫杰好像要吃人的眼睛,这个血衣捕快道:“我是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刚才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听错了”这个时候,他只能装傻。
宫杰好不容易才找到突破口,他冷笑道:“这件事,原涞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了,怪不得,要你们来破案,不是拿一些假案来骗我,要不就是不作为,天天在这里耽误时间,原来是这样!要凶手自己来查案,就是查上一百年,也是没有结果的!魏堂官,这件事,你们做得好呀!”
肖尘接着道:“其实,这件事,还真的怪他们不得,因为这是严司寇要他们这样做的!我看到了严司寇写给他们的信,在信中,严司寇要他们几个,结果了司礼的性命,将这件事做成一件无头公案,就行了,在信中,还承诺给他们每一个人赏金一百两!”
“放屁,放屁,真是放屁!”另一个血衣捕快道:“阿呆,你真的是在放屁!这件事是严司寇要我们做的不假,但是他没有说有赏金呀!”他好像明白什么了,他盯着魏堂与另外两个血衣捕快道:“难不成,你们将的我那一份,也吃掉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有祸同当,有福为什么不能共享?我在前面杀人,你们在后面分金!事情是我犯下的,但是好处却是你们得到的,你们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谁能告诉我一下?”
魏堂官道:“老三,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没有这样的事情!全是这个小子瞎说的!”
“瞎说的?不尽然吧?”宫杰冷冷地道:“难道你们也将我当傻子一样看待吗这个老三,已经亲口承认两次了,司礼就是他杀的,而且他是得到司寇的授权!”
到了这个时候,魏堂官冷笑了一声,道:“不错,事情就是我们做下的,你们又当如何?这件事的始末,我都知道,我们既然有这个胆气做,我们就有这个胆气来承担这个结果!怕什么?”
肖尘道:“你又吹牛了,我发现你们刑部的人,都有一个特别的本事,就是可以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当成一个屁一样再吃下去。你敢对你所说的话,画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