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不敢的?”魏堂官冷笑道:“这样吧,我一个人口述,我们刑部自己记录一份,你们礼部也可以记录一份,这两份我都可以签名画押,行了吧?”一个血衣捕快想说什么,另一个则拉着他,笑了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地道:“魏堂官这样做的用意,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就是给他们十份供词,就说我们自己当王上,又怎么样你认为他们还可以活着出去吗在我们的眼里,他们已经是死人了!”这个捕快看了看场中的格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一切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两方的人数都是二十几个,但是他们刑部的,都是高手,特别是血衣捕快,他们可都是高手中高手,此外还有五个白衣捕快,这些人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黄衣捕快也有十个,一个黄衣捕快,对付十个八个高手都不是问题,反观他人礼部的这些人,都是一些读书人,一身的酸臭味,手无缚鸡之力,像这样的,一个黄衣捕快就足可以对付他们了。他们现在不能确定的,也只有这个阿呆了,这个人即使有一些料道,大不了比黄衣捕快高明一点点,也绝对不是白衣捕快的对手。
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怕他个球
“中汉西南诸州了发生了几十万人口失踪的事情,这件事当然捅到天听那里去了,结果……”于是这个魏堂官便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细细地说了一遍,最后他道:“本来依三司的意见,让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于是他们鼓动王上,对这件事往大了处理,最好引发两国之家的战争,这样的话,云司马就可以借战争的名义,再为自己搞一大笔军饷的,谁知道那个太子出来搞事,他要求云司马以及寒司徒他们自么筹措,一想到要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钱来打仗,云司马有些后悔了,于是他找到严司寇,与严司寇他们商议以后,严司寇马上派了一个信使过来,命令我们就地将司礼给结果了。于是,我们就动了手。再后的事情,就是宫大人来了,他一定要我们将此事查一个水落石出,没得办法,我们只能糊弄他了,接下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他说完以后,对宫杰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对了,你们的供词呢?拿过来呀,我给我们画押这个事情,是我们做下来的,我们敢做就敢当!谁又怕谁呢?”
宫杰道:“将这两份供词拿给他!让他好好的画押!”
魏堂官在这两份供词上画好押以后,他看着宫杰将两份供词都收了起来,他笑着问道:“供词也给你们了,我很好奇地想问一句,你们打算找谁来打这个官司呢?”
“找谁当然是找中汉的王上了!”宫杰道:“这个事情,你认为我会再找你们的刑部吗?”
“你们想找中汉的王上?这个可能不太可能了!你们要告状,可能只能去阎罗王那里去告去了,其他的地方,不会接受你的。”魏堂官道:“我给你们的供词,就是让你们去阴间去告的,你们还真的认为,我们会这么笨,让你们活着走出去吗你们想得也太天真了一些!”
宫杰的脸色变了一下,道:“你们想怎么样?难道你们真的想杀了我们?”
“就是堂堂的一品大员,我们说杀就杀了,哪不成,我们还会怕你一个二品官?笑话!”他冷笑道:“宫杰,我们本想留你一条性命的,这件事,如果你不过份的话,我们也不会为难于你!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我们本来已帮了你很大的忙了,你想一想,我们将司礼除掉了,你就有可能升上去了,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你为什么处处与我们为难呢?”他想了想,又笑了,道:“看来,我真的太笨了,我的脑子不是没有你的好使,原来你是这样的呀,你们礼部有几个二品大员,谁都没有优势,你想通过这件事,为你捞一大笔政治资本!就是那些山大王,如果前一任死于非命,有人给他报仇的话,这个为他报仇的人,就极有可能被推为下一任的山大王你这这步棋走得真不错,可惜的是,你已经没有办法了,所谓的富贵险中求,你的运气差了一些。不过这也说不准,说不定你们的那个老司礼,他在阴间又组建了礼部,你一下,就是他的首席大弟子了,等他下辈子重新投胎的时候,他的那个位置,不还是你的吗这样一来,你还是赚了!你不好好地感谢我们吗?”
宫杰道:“魏堂官,你想过没有?你杀了我们,你如何向王廷交代?”
“这件事好办极了,不用你再提醒了。好吧,我就告诉你吧,也让你死一个明白。我们将你们杀了以后,一把火将这里烧了,就报一个失火,这样,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我们全都死了,而你们却毫发无损,难道这火,它也看人去吗?”
“火当然不会。火不会避人,但是人可以避火呀!我们的人都出去查案子去了,你们的人却呆在家时坐享其成,你们坐在家里,一边烫着酒,一边打着瞌睡,结果,就产生了火灾,将你们全都烧死了。你说,如果我们这样向上面报告,上面能说什么吗?他们只能批复此事就此了结!即使上面还要走一个过场,其状况不与现在是一模一样的吗?又是我们的人办案,你们的人陪着,如果他们老实一点,聪明一些,他们也许可能留得命回去,如果他们像你们一样的认死理,笨,蠢的话,这个世上,死法有很多种,谁也不道他们会死在哪种法子下面,是不是?”
肖尘笑着问道:“魏堂官,你就有这么大的自信吗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好像少了一个人吧?”魏堂官看了看众人,他拍了拍脑袋,道:“你的意思是,那个馆丞?他不是又病又伤了吗?再者说了,他这么小的胆子,你就是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做什么呀?在这个地头,又有谁敢来干涉我们办案?真是笑话!”
肖尘又笑了,道:“你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看样子,我们已经是躺在棺材里的人了?马上就要死了,是不是?”
“不错,就是这个理!”魏堂官道:“看来,你小子还是有一些聪明哟!阿呆,应该不是你的本名吧。好吧,你来选择如何个死法吧?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其他的要求,我们也许满足不了,这个要求,还是可以的。”
宫杰看了看四周,他的那些手下们,全都围在他的身边,一个都如临大敌。魏堂官对他道:“你们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们配合一点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如果你们反抗或者试图反抗,那你们就会死得很痛苦。是痛苦还是痛快,你们可以选择。”
“不见得吧!”肖尘走到宫杰的身边,对他道:“等一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保护你手里的那份供词!”宫杰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