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俩瘪犊子,给他们五块顶天儿了!6100字二合一
难得来做客,小盈盈自然是要和外公外公一块儿睡的。
听着隔壁孩子大人闹成一片,戴松耸了耸怀里的南春婉,
“小婉,隔壁热闹着呢。”
“嗯”
南春婉哼唧一声,轻推戴松胸膛,想要钻回自个儿被窝。
按理说,这老丈人家应该是南春婉的主场,
怎么真的到拼起来的时候,她反倒害羞起来了?
戴松勾起嘴角,一把将其搂住,掖了掖被子,安慰道,
“咋啦?今天是不是累着了?”
“没有”怀中人更为娇羞,微凉的肌肤很快变得温热,旋即变得滚烫,
蛄蛹了没两下,被褥就刺刺挠挠,略微有些卡身子。
“不行,会把被褥弄脏的”
“那咱穿衣服。”
戴松坐起身,手一捞就把袄抓来,撩开了被褥三两下给南春婉套上。
屋子里其实并不冷,而今天南国福更是用以往修剪下来的果木枝子把炕头烧的火热。
可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南春婉今天好像打定主意似的,
两只粉红小手死死攥着被褥,就是怂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没事儿,咱都关灯了,爸妈不会进来的,闺女儿也哄过了,也不至于再寻咱俩”
戴松轻声哄着,可南春婉小脑瓜摇的却和拨浪鼓似的。
“嗨呀你一会轻点哼唧就行啦”
戴松坐上炕,笑呵呵地去拉,结果一使劲,被他拽的踢蹬到了墙头。
咚——
两边屋子瞬间安静。
纵使没皮没脸的戴松,这下也顿时冷静。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只好抚了抚媳妇儿额头,顺道香了一口,然后不甘地钻进被媳妇儿烘得滚烫的被窝。
回头造新房子,屋子隔音一定是重中之重。
而原本已经打算逃回自己被窝的南春婉这会儿又被戴松“擒”住,
两人都交流过多少次了所以,这会儿稍微一个接触,戴松就知道南春婉这会儿也是憋着劲儿,正努力消散呢。
他搂着暖烘烘的媳妇儿,没话找话的同时,趁着余劲儿悄悄“使坏”,
“小婉,白天大舅哥说回头咱们盖新房子,他帮咱们安排工程队。”
“嗯”南春婉刚开始还挺别扭,两只小手一个劲地挡,后来发现与其被动防御,还不如主动点,虽然羞的不行,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逮住了坏东西。
戴松瞬间老实,但嘴角也快翘到天上去,他挪挪屁股,别说,挺带劲!
“大哥工程队里头的老师傅手艺都很好的,当初都是屯里有能耐去镇上赚外快的人”
戴松已经美得不行,听她温声细语地讲着大舅哥工程队的过去,便将南春婉揽到他胸口;
生产队还在那会儿,屯子里的活儿就那么多,根本不够一个屯子的人分的,
可大伙儿为了工分谁也不肯退让,最后便决定让有手艺的人组团出去接活儿干。
这样既能赚钱贴补家用,工分也能匀的过来。
而南夏泽那会儿就是出去赚外快的一员。
他年轻勤快会来事儿,没多久就混成了外出务工人员的把头。
后来生产队解散,永利大队暂时还没组起来,大伙儿一下没了主意,
那时候,是南夏泽主动挑起大梁,各方奔走,接下一个个活儿,给大伙儿重新把“饭碗”拾了起来。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最初的工程队就算组起来了。
“大舅哥挺厉害啊,白手起家,还养活了这么多人。”
“嗯呢”胸口“小猫”微微颔首,微凉的莹润的发丝滑过皮肤,酥酥麻麻很是舒服。
“有大舅哥帮着操办,那咱要不多些钱,把房子盖的考究点咋样?”
戴松有些紧张,同时在脑子里飞快组织起语言准备说服,生怕过惯了苦日子的媳妇儿会不舍得。
可小媳妇儿现在对他是出奇的信任,戴松还没琢磨出一句话呢,她就撑着他的胸口,微微昂起小脑袋,
“松哥打算咋考究呀?算上今天的一百,咱们现在存了将近5700了”
南春婉尾音带翘,语调里满满都是自豪与骄傲,说着她还很调皮地挠了挠戴松胸口,
可瞬间不老实的坏东西一下就给她吓唬住了,怕再出情况的她只能乖乖将其制住,一时间不敢乱动。
得亏现在关灯了,若是看到戴松的表情,南春婉若指不定就以为他被魇着了。
他收了收嘴角,搂紧怀抱,继续铺垫道,
“小婉,盖房这事儿是大事儿,若是盖的不称心,以后时时刻刻都要凑合着,虽说以后咱有钱了可以再重新盖,可一趟趟的也折腾你和盈盈不是?
这些年你俩已经够苦了,现在又有靠谱的大舅哥帮衬咱,所以我想一次整的到位些,不求整出个十里八屯最气派的房子,就求一个实实在在,能让你和盈盈住的舒坦开心”
怀里的小猫闻言蠕动两下,原本消下去的体温渐渐又升了起来,尤其是那双小手,热乎乎的,箍的人很舒服。
她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既不甜腻,又饱含了柔情蜜意,就像一个饿了好几天,口吐清水快不行的时候,突然捡到一个热乎乎,香喷喷的甜面大馒头,扎实的分量填饱了胃口,甜丝儿的口味满足了神经。
“松哥,咱们存的钱够不?现在家里有缝纫机了,我和嫂子也商量着,可以揽些缝缝补补的活计,多少也能赚点钱的,你别太辛苦呀”
“够的!”戴松一下就被憨憨的媳妇儿给征服了,他嗅了嗅媳妇儿的发旋,柔声道,
“缝纫机买回来就是想着你能轻松些,咋还要想着去揽针线活儿做?”
“啊”怀里小猫扭了两下,不甘心似地紧了紧小手,闷闷道,“那我不寻思这个了”
我这听话又磨人的傻媳妇哟儿
“听大舅哥说,镇上那些小洋房也就三五千,屯里盖洋房指定是不太合适的,咱们还是盖个好些的平房,用料,家具啥的都考究些,再找个会设计的帮俺研究研究,你说咋样?”
“嗯嗯”
得了媳妇儿支持,戴松心里石头一下落地。
小夫妻俩的心思也转移到对未来新房的畅想中,没过多久便依偎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
小胖子跑到屋里把戴松摇醒,他边啃手里的大玉米棒子,边嚷嚷,
“小姑父!小姑父!”
“咋了?”戴松睡眼惺忪,醒来第一眼就是找媳妇儿。
南春婉不知什么时候起的,她的动作总是轻轻柔柔,一点都不会吵到他。
“屯长大爷在堂屋等小姑父呢!他们带来四只狼,咣咣硬,老大了!小菇冲冲上去咬,俺费了好大劲才给它薅下来!”
“嗯?”戴松眨了眨眼睛,旋即反应过来,摸出手表看了眼,堪堪七点半。
心说这屯长也太积极的同时,匆忙起身穿衣。
这一起身,小胖子就捂着眼睛怪叫起来,
“呀!小姑父你睡觉咋光屁溜啊!”
这一嗓子直接给堂屋里唠嗑的几人都给干沉默了。
戴松大臊,咧嘴瞪眼看向小胖子。
“你懂个啥,你没光着睡过啊?这样舒服知道不!”
“啊?”小胖子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害小姑父臊了个大的,挠挠脑瓜,傻乎乎道,“可是,俺已经很久没尿过床了呀。”
戴松脸一下就僵了,打发走了小胖子,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走出屋。
堂屋温度很低,戴松没穿外套,一出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见房门大开,屋外头乐呵呵站了不少陌生人,看样子应该都是过来凑热闹的乡亲。
而屯长苏绍大领着俩屯干部,正坐在堂屋里和南国柱南夏泽头乐呵呵地嗑着瓜子。
戴松一出来,苏绍大便急忙迎上来,握着他的手一个劲的摇晃,
“戴炮!还得是你厉害啊!多亏了你啊,咱们屯外头的狼这下总算是打干净了!”
“小事儿。”戴松乐呵呵摇手,送苏绍大坐回位置。
他的举重若轻顿时引得外头乡亲们一阵惊叹。
“乖乖!真是同一个人儿啊!就是他逮了那些个人贩子!老南家行啊!这下光荣大发了!”
“难怪这么厉害!一下就给这几只大狼给干下来了!”
“是哇!比那两个姓林的强多了。”
“戴炮也太呢了!昨儿我听那两个跟着去的小小子说了,那是真危险呐!他们整天训练,过去都帮不上忙,还差点给戴炮添乱,要不是关键时刻有戴炮护着,他俩估计也够呛了!”
“乖乖!这么凶险?那四只狼这么厉害呐?”
“可不咋地!你不看看那四只狼多大,而且老刘这个不靠谱的,吓拉拉就算了,眼睛都不好使了,明明是四只狼,他愣是能漏看一只!”
“嗨呀!得亏是戴炮啊,不然真整不住了!”
对于这些称赞,南家人一个个乐的都快癫了。
尤其是南夏泽和严盼弟两人。
南夏泽十分豪气的从兜里摸出两盒凤凰烟,不仅给在座的屯领导每人发了两根,就连屋外头的老少爷们也是每人一根。
屯子里的人虽说不认识凤凰烟,但一个个只是把烟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就都和捞到宝贝似的把烟掖进袄内袋,好话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蹦,听得所有南家人眉毛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可偏偏,人群中有个没领到烟的娘们这会儿开始嘀咕起来。
起初她的声音还很小,屋子里也就戴松注意到了,
“这人谁啊?小婉结婚三年了吧?从来没见过这逼。”
“这么久不回娘家,指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和南春婉感情指定不咋地,而且当时好像是秋梅要嫁给他呢”
“这回露面,指不定是为了啥呢,南家果园是屯里最大的,老大老二都在镇上,估摸他就是图这个。”
戴松循着声音望去,就见人群后头一个长了麻子,牙还有些龅的女人正翻翻着白眼儿搁那念叨个没完。
这人咋有点眼熟?
一时间,戴松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这是不是昨天拿盈盈零食那小黑的妈啊?
随着她叨叨个不停,屋子里的苏绍大也发觉出来不对,可他刚咳嗽两声,准备岔开话题,
屋子里的严盼弟就和关了十年的大马猴突然得见天日一样,挤开人群窜了出去,
指着那娘们就开始骂,
“匡文巧!你个不知道臊的!整天就特么知道嚼些有的没的!
我小女婿好着呢!你特么算那根葱,搁这叨逼叨个没完?
有那功夫好好管管自家小子!你那小崽子昨天偷拿了我家小孙女多少零食你别搁着装不知道!
觉得丢人就回去好好管孩子,别特么在跑到我家门口嚼舌根子要画面儿!”
那时候条件不好,屯子很容易因为一些小利起纷争,若是遇到家里男人在外头干活的,女人就只能靠自己把家撑起来。
所以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女人没一个不彪悍的。
而严盼弟家当时因为自家的果园儿没少被刁难,几年磨砺下来,她那张嘴早就连的和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叭骂的是又快又狠。
而昨天屯里不少孩子都被拖拉机吸引来,另外南不住也亲自“张罗”,最终把全屯的孩子都叫来陪盈盈玩。
一个个回去以后把事儿和家里大人一说,仅仅过去一晚,整个屯子都知道了。
这会儿看听严盼弟不给匡文巧留面子,一个个也瞥着她念叨起来。
什么老鼠儿子会打洞这种俏皮话接二连三地往外蹦。
东北娘们骂架本来就狠,这会又是“群英荟萃”,纵使她匡文巧脸皮比院墙都厚,也扛不住每个人臊她两句,仅仅几秒,匡文巧就受不了刺激,开始撒泼。
苏绍大一看情况不妙,本来好好一桩事,要是任由这娘们搅和下去非要黄了不可。
得罪了南家人,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儿麻烦戴松,就算他有那个脸开口,人家也未必会应了,
于是急忙领着几个屯干部挤出人群,急忙叫停。
对着匡文巧连哄带吓一顿忽悠,这才将这个倒霉娘们哄走。
“行了行了,严妹子咱回屋吧,甭和她一般见识!”
严盼弟朝着院外瞪了一眼,周围乡亲也跟着劝了几句,这才骂骂咧咧进了屋。
“嗨呀,早知道戴炮能耐这么大,咱哪还会去请别人儿啊!就算每天都上戴炮家情一遍,也要给戴炮请过来呀!”
闹了一圈儿,苏绍大总算找到机会,把他最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而他这话也着实说的滑溜,
既给南家人哄的喜上眉梢,也借解释之前让林家人过来打狼这个事儿,表明自己的初心;
话里话外更是诚心想请戴松帮忙,以后遇上事儿了也会上门来请。
咋嘛出味道的戴松嘴角一勾,玩笑道,
“这不是上不上门来请的事儿,你们也看到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算有帮手,干这四只狼也是废了老劲,所以稳当才是我最要考虑的问题,你们去找别的猎手,我还真不在意。”
“对对!”苏绍大细细品味了下戴松的意思,急忙顺坡下驴道:
“戴炮心系家人,求稳也是情理之中,这事儿还是怪那那两个下渚屯的瘪犊子。
没本事还非要装什么大拿!明明就干死一个,两人跑回来和咱说外头的狼打完了。
完事儿以后和等不及似的,要钱了就跑了。
那会儿我就觉得奇怪!咋风风火火留下吃顿饭都不肯。
好么!果然是没打干净!也不知道他们拿着那五十块钱会不会心里不安!”
“那指定不会。”
戴松笑着把林家的“丰功伟绩”和苏绍大说了一通,大伙儿顿时炸毛了,
“嗨呀!还是戴炮实诚!能耐也大!确确实实值100块!
那林家俩瘪犊子可不能惯着!老金!咱们回去开会商量一下,回头去下渚屯找谢德发评理去!
这家伙!给我们坑惨了!我现在怀疑这逼搁里头抽油水!
好家伙的!坑走咱五十!俩瘪犊子,给他们五块就顶天了!不行,这钱儿必须要回来!”
一直在旁听着的南春婉眨了眨眼睛,眸子里笑意流淌,原来昨天那一百是屯里的奖励呀,难怪松哥故意不告诉她,这种事果然还是听别人说心里得劲
而外头看热闹的乡亲听了却是脸色大变,急忙附和,支持把给林家的钱要回来。
可就在几个屯干部顺势要走的时候,戴松突然想起一事,将他们匆匆叫住。
“啥事儿戴炮?”
“我想打听打听,民兵排有没有厉害的校枪员,我有把老枪得调调。”戴松开门见山。
苏绍大愣了一下,旋即大喜。
“嗨呀!有啊!戴炮,咱们大队民兵排不止有校枪员,会修迫击炮的都有!你那啥枪啊!”
“16号挂管。”
“喔喔!这枪没有专业的工具确实非常难弄,不过戴炮你放心,民兵排里头有好几个校枪员呢,你对屯子有大恩,这事儿我指定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
“行,麻烦了哈!”
苏绍大一听急忙板起脸,和戴松说了一堆客套话,这才领着几个屯干部一路回了大队。
和几人定好去下渚屯的时间,他便急忙去了民兵排,直奔贺应杰办公室。
“老贺!老贺!”
办公室里空空荡荡。
他又跑去校场,寻了一圈,这才在跑道边找到贺应杰。
“哎呀!老贺!你咋在这啊!”
“咋啦苏屯长?”贺应杰有些茫然。
“昨儿屯子外狼被清掉的事儿老贺你都听说过了吧!”
“听说了啊,一个姓戴的猎手嘛!”贺应杰嘴角微勾,“啥时候引给我认识认识啊,说不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呢!”
“嗨呀!引啥啊引,人家现在就在老南家呢!”
“啥?老南?南国福?”
“昂!”苏绍大看贺应杰一脸疑惑,便有些得意,“老贺你不知道了吧!戴炮是南国福小女婿!”
“啊?!”
贺应杰蒙圈,旋即苏绍大就将昨日见到戴松夫妻俩坐着拖拉机来省亲,老李头去请人的事和他这么一说,他顿时恍然;
初见戴松之前,贺应杰就觉得,救他侄子的人应该也就是帮着同志端了人贩子窝点的那位。
可见面以后,对方看着实在太年轻,太稚嫩,他便打消了猜想,认为可能只是同名同姓。
可如今,经苏绍大把老李头知道的细节这么一说,所有的事情串了起来,且是那么的合理。
“明白了吧!”看贺应杰一脸恍然,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很是得意。
当时他听老李头说这些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人总是这样,被震惊之后就像看着别人也被震惊。
“昂谢谢苏屯长了,回头我就去老南家认识认识去!”
“不急不急!老贺。”苏绍大凑到贺应杰耳边,“远胜不也是被戴松救下的吗?
我去卫生所看远胜的时候,贺会计都和我说过了,正好,人戴松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虽然肯定抵不上救命的大恩情,但到时候也好趁着这个事儿,你们两边联络起来也更顺当些不是?”
“啥呀?”贺应杰皱起眉,“苏屯长你说说看。”
“嗨呀,你想岔了不是?戴炮啥人呢,他只是托我问问,民兵排有没有校枪员,他有把老猎枪,年头长了,威力弱了,想起你们给他调调”
“喔!好说好说!”贺应杰一拍手,“枪呢?我现在就给他拿去调!”
“别急呀老贺,你忘了人家是来老南家省亲的啦!哪有省亲来带枪的啊!他昨天干狼的枪都是管咱们借的呢。”
“对对!”贺应杰连连点头,旋即抓住苏绍大双手,“苏屯长,那这个事儿就麻烦你了!”
“放心放心!到时候我专门去团结屯去帮你把枪取回来!”
“嗯呐!”苏绍大放低声音,“顺道我帮你打听打听他啥时候再来老南家,到时候你直接把枪送老南家,也省的去团结屯跑一趟了不是?”
贺应杰眸子一亮,苏绍大说的正是他想的!
二人又唠了一会儿,苏绍大见时间不早,急忙去找人开会。
而贺应杰则是直接去了贺益锋办公室;
二人一见面,贺应杰便将刚听来的事情细细说明,贺益锋直接傻眼了,
“啊?是老南家小女婿?这谁见过啊!”
“嗨呀!是呀!
不过也是好事儿,不是还操心什么时候去戴松家感谢呢么?
这下省事儿啦!
去老南家一样啊!离得近,远胜也能过去,咱也可以多带些东西,这样诚意更足不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