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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老登欲“出征”,大明出大名(补两章)

戴老憨三言两语,就把问题的核心从戴松自说自话决定去边境,转变为了挑选家人当队友。

“那也危险啊!又不是在外头转转,天黑就能回来了,这一趟去,不知道要多少天呢!”

“松子不是说了么,还有别的队伍跟着,两个多小时就出发一队。

你就是算吧,这得多少人啊,这么多人跟在松子他们屁股后边,你担心啥?”

“是啊是啊,好多人跟着我们呢!”戴松说着,轻轻将媳妇儿小手握在手心,不断轻捏,安抚,后者焦躁的情绪稍稍平静。

“你话说的轻巧!

柏子松子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尤其是柏子,到这会儿还没孩子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咋活,你让丽萍咋活?

松子也是,你要是有个万一,小婉咋办,盈盈咋整?

母女俩好不容易过上舒坦日子!”

“不是,妈,你就不能盼着点我俩好么?这还没出发呢,就咒上了。”

戴松也有些绷不住,但手上力气更柔了几分,深怕南春婉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化了。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江卫琴抹了把眼泪,“我不盼着你俩好,能搁这眼泪鼻涕一把抓吗,

你俩出去了,谁能护得住你俩?

你俩的安全谁又能说了算?

我不得考虑最坏情况?”

“这么说妈你同意了?”戴柏嘴角勾起,一脸期待。

“你别说话!”戴松忙肘了肘戴柏,后者似乎也反应过来说错话了,忙抿嘴装哑巴。

戴老憨继续道,“这事儿呢,确确实实是不好办,咋就一直没孩子呢,赶上这事儿也太寸了!

卫琴,你那狍子胎整好了没?

你说,这母豹子,和狍子胎一块儿吃,能不能顶事儿?

会不会相冲?”

江卫琴眨巴眨巴眼睛,转而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旋即她边出溜下炕,边嘀嘀咕咕,

“还没瞅过这些林蛙呢,真要好的话,和狍子胎配在一块儿确实挺滋补的……”

江卫琴说话时抽抽噎噎的,但神情却又无比专注,对着林蛙一上手,表情就顿住了。

戴松戴柏紧跟着咽了口唾沫。

前者是担心老娘又哭哭唧唧、怕这怕那,

后者考虑的就复杂多了,而且显然是十分相冲的,以至于激烈的矛盾情绪都展露到了脸上。

“诶这林蛙好啊

我这就烧出来,小茜,来,搭把手来,到院里抱一个狍子胎回来。

拆开了,研磨得碎碎的,放那等我来熬。

另外再起一锅,备好辣椒大酱,我把这些母林蛙洗洗,直接开整……”

兴许是哭得累了,江卫琴说话动静也小了,但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慢,戴小茜也麻溜下床,穿上外套,出去准备食材去了,南春婉想搭把手,却被戴松拉住,

“咱安安稳稳吃饭,一会儿林蛙烧出来了,你要多吃一些。”

说这话时,戴松轻轻捏了捏南春婉的小手,

后者虽然还低着头,却乖乖坐回炕上,小丫头也一骨碌爬到二人中间坐好,见妈妈端起饭碗,忙擦擦眼泪,夹了一个小鸡腿给南春婉。

等到林蛙烧好端来,戴松忙给戴柏使眼色,见其依旧吃的火热,无奈道,

“嫂子还在隔壁屋呢,你还是赶紧端一碗过去哄哄吧。”

“哄啥呀,一会儿就好了,我一会儿给……”

戴柏话说到一半,江卫琴眼刀子已经甩过来,他忙放下筷子,屁颠屁颠跑去灶台旁。

果不其然在灶边看到一个小搪瓷盆,揭开盖子,里头装着喷香的林蛙,

“妈,这我端去隔壁了啊?”

“等会的!”江卫琴骂骂咧咧将戴柏揪了回来,“这些菜也夹点儿!还有饭,吃完了记得过来端狍子胎膏,记住没?”

“记得记得。”戴柏一边往盆里夹菜,边连连点头,等出去时,盆里已经满满当当,别说午饭,就连晚饭的量都准备好了。

而同一时间,下渚屯。

一群同志被带到林家。

“同志,这就是林继雄家,您之前来过,应该都记得,后来也没让任何人靠近。”谢德发跟在同志身后,乖巧地像个刚交完暑假作业,看着老师认真“查账”的小学生。

而李庆海则站在门外,无聊地四处张望。

据谢德发所说,这些同志今天来是进行罪证搜查的,林继雄这会儿口不能言,也不愿意配合,只能从住处着手,看还能不能再找出什么信息。

谢德发则在回答同志们问题的时候,顺带着打听一下林继雄涉及的事项,只是同志们守口如瓶,林继雄的事儿半点也打听不到。

没办法,谢德发只好打听打听苏毛人的情况。

这些倒不是什么特别机密,几人来回交流,在门外抽烟的李庆海也顺耳一听。

只是听着听着,他的眉头就紧皱起来。

都说人老成精,何况李庆海打围打了一辈子,在一些事情上敏锐非凡。

从同志嘴里听了一些苏毛人的消息,再和往年苏毛人的行动习惯一对比,立马发现了端倪。

怎么这次会这么激进,直接混进林场来?

为了毛皮,这帮杂毛鬼子也太拼了!

难道是因为今年收成不好,不得不进到更深处打围?

可为什么今年收成不好呢……

李庆海目光从屋里扫过,突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白虹,

苏毛狼!

林继雄之前承认,是他出的主意,将苏毛狼引入大兴安岭。

而那帮苏毛人最爱狼皮、熊皮,因为狼群都跑来大兴安岭,这帮苏毛人不擅长打围,打不到狼皮,所以不得不冒险进入林场!

原来是这样!

李庆海想明白这一切,顿时气的胡须直颤,一双锐利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朝屋里的谢德发喊了一句“没啥事儿我先回屯部了”,拔腿就走。

到了屯部,他直接拨通了团结屯的电话,

等待戴松接电话期间,李庆海无比纠结;

如此危险的计划,真的要叫戴松这样的年轻人去嘛?

而当电话那头响起戴松的声音,李庆海不知为何,悬着的心反而放下了。

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戴松就是一个虽然精,但在在是大非上从来没软怂过的人,于是开门见山道:

“喂,松子,我有个计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嗯?李炮你说。”

戴松眉头跳了跳,不知为何,听李庆海这么说,他感觉蛋子儿都缩了一缩。

就和路过戴柏家时,看到所有窗帘全都拉起来一个感受。

李庆海不知道戴松心里的翻江倒海,只是自顾自将刚刚想到的东西说了一遍,并在最后加上一句,

“松啊,这事儿我寻思来、琢磨去,也就你有能耐和条件了,怎样?

敢不敢干趟大的,跟我去边境一趟,把苏毛人越境的地点给找到!?”

戴松几乎石化。

李庆海听话筒那头半天没有动静,不禁有些忐忑,

“喂?喂?戴松啊,你怎么个想法啊,说句话啊,我知道这个事儿可能有些危险,但是这个情况……”

“不是,李炮,这个事儿交给我们年轻人就行了,你一把年纪就别凑热闹了。”

“啥?!”

这下轮到李庆海不会了,

“啥叫交给你们年轻人?”“emmm,这事儿暂且不方便说,明天下午你有空么,我上下渚屯找你去?”

“可以啊!你几点来?吃午饭还是吃晚饭?喝点啥酒?咱们边吃边唠!”

“不了不了,时间紧迫,说完我就得回家了。”

“昂”李庆海咋么出味儿来了,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

“成!那我明天就搁家待着,哪也不去了!你来了直接推门进就好!”

“行行。”

戴松挂断电话,齐顺利忙凑上来,

“咋啦,是下渚屯有啥事儿不?”

“没啥事儿,就是老李炮想和我商量点儿事儿,让我明天去找他一趟。”

“喔喔,成,吓我一跳,还以为啥事儿走漏了风声呢。”

戴松嘴角抽了抽,心说风声是没走漏,人家自己直接自己想到了。

回到院门口,看了看隔壁依旧紧闭的门窗,戴松摇了摇头。

刚想进院子,就听老娘在屋子里喊,

“柏子!快来!狍子膏熬好了!快端去给丽萍喝!麻溜地趁热!”

不多时,隔壁屋门“倏”得打开,戴柏逃一般地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戴松,骤然停下,

表情扭曲地把住兄弟的肩膀,刚想诉苦,屋里老娘就催促道,

“麻溜地!你俩杵那干哈呢?赶紧过来!”

“我也要?”戴松指了指自己。

“对!你熬了大夜,上午又出去抓林蛙,要不要休息?

赶紧地,别和小时候一样啊,要我削你一顿才肯睡觉!”

戴松感觉事情开始朝着不简单的方向发展,但却无能为力。

进了屋,眼看着戴柏端着一碗浓稠的不行的狍子膏出去了,他环顾了一圈儿堂屋,发现盈盈正在小床上和床底下的小熊搁这床单玩躲猫猫,戴小茜则在摆弄收音机,问道:

“妈,小婉呢?”

“小婉吃过饭感觉有些头晕,休息呢,干哈?”

“额,没什么。”戴松努努嘴,心中虽然了然,却还是有些不快。

不就是去边境一趟么,怎么搞得有去无回,临行前还要再留个后似的。

想到这,戴松不由得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尽想些有的没的,只是这种乱七八糟当他进入屋中就一扫而空。

因为窗帘全部拉上的缘故,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也飘散这小媳妇身上特有的香皂香气,朦胧旖旎间,戴松摸到床边,

想起老娘刚刚所说,他摸了摸南春婉额头。

好像温度确确实实有那么一些高。

他舒了一口气,同时也产生一种莫名的失落。

旋即脱衣准备午睡,只是毛衣刚脱过脑袋,裤子就被一双柔嫩小手褪下,下一刻两簇汹涌的软浪扑入怀中。

佳人嘤咛声萦绕耳畔,

“松哥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我真的会很想你,想到睡不着……”

……

到了傍晚,聚到堂屋小床上等晚饭的兄弟俩对视一眼。

戴柏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双颊都凹陷下去,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而江卫琴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反而是龇着牙子,喜滋滋地在两边屋子里来回忙活。

等两边都伺候好了,这才想起兄弟俩还有小熊还没吃晚饭,于是忙整了点土豆子丢锅里蒸上,

“晚饭你俩对付对付得了,菜都在锅里,热热就能吃,二憨的热几分钟就行了,烫的它吃不了”

说罢,揣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玩意儿的篮筐就往隔壁屋走。

戴松感觉老娘有点离谱了,就算想大哥有孩子,也没这么整的啊。

看给戴柏嚯嚯的!都快没人样了,晚上还要熬大夜呢,这么整,就算是铁人也得跨了啊!

江卫琴刚想嗔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遂又缓和起面庞,

说什么就这一次,这一次肯定有之云云。

兄弟俩好奇篮子是啥,她也神秘兮兮不给看,直道过一阵子就知道了,说完就去了隔壁,只留下兄弟俩面面相觑。

简单吃过了晚饭,戴松进到正屋。

南春婉还侧卧在床,见戴松进屋,脸颊上微微升起陀红,旋即拉高被角,想要将脸遮住。

戴松则是微微勾着嘴角,看到之前晾在炕桌上的水已经被喝完,忙又续了一杯,

“之前失水太多了,看给我媳妇儿渴的

再给你凉一杯,有啥事儿喊我妈,我妹都可以,有胃口了再吃晚饭,不用勉强哈”

南春婉微微点头,戴松在她额头上轻轻香了一口,后者顿时满足地往被窝里缩了缩,还微微晃了晃脸儿,宛若一只餍足的小猫。

哄完媳妇儿,戴松又去逗了会儿闺女。

小盈盈很好哄,只要拿一个玩具,边走边讲故事,用不了多久,小丫头就会沉浸到故事当中。

而此时,只要再拿一个玩具,将其塑造为故事中的反派。

这时候将两个玩具交给小盈盈,小丫头就会立马入戏,一人分饰两角,不用任何人照顾,自个儿能在那有说有笑地玩好几个小时,而戴松也趁此机会,和戴柏一块儿,悄然离开。

到了屯部,戴松得知老舅下午就和领导们一块儿回去了。

老舅托齐顺利转告他,说后天他会准时过来,千万不许偷跑。戴松耸耸肩,心说又不是只有老舅一人,明天还要再入伙一个老登呢,他哪里跑的掉。

又是一夜平安无事的巡屯过后,戴松和小二憨坐着王土豆子的拖拉机,轰轰烈烈地离开了团结屯。

拖拉机开到沟子山边上时,戴松朝着二憨的屁股轻轻拍了下,

“去,你到地方了,穿了貂丁明明不冻屁股了,咋还喜欢坐我脚面上,给我压的脚都麻了,上山玩儿去吧。

好好玩儿。

后面要好多天不能上山呢。

另外看见天上的太阳了么,等到靠近中间的地方,就在直接回家吃饭知道不?”

戴松刻意将去边境说成了不能上山。

倒不是不信任王土豆子,实在是因为他家那位“壮士”管不住自己的嘴,大嘴巴子松的和裤腰似的,藏不住一点事儿,所以才如此下策。

而王土豆子的注意力全在小熊身上,看着它屁颠屁颠冲进山里,嘴角的弧度列的更大。

要不是戴松催促,他都忘了赶路,上了路也是不停地打听着小熊的日常生活,看他享受的样子,感觉比听武侠评书都有意思。

就这样一路晃晃悠悠开到镇上,王土豆子刚找了个地方停下,就看到巷子口聚集了好几个乞丐。

两人都有些惊讶,要知道,这会儿可是零下二十多度,就算职业乞丐也不敢这么拼命啊,乞丐圈里也有评劳模和年终先进的吗?

再看这帮人,各个衣衫褴褛不说,主要是手上脚上还帮着绷带。

在他们的身前,统一还挂着一块儿牌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图画着:

奸恶老板任大明,做活儿毫无安全意识,偷工减料,能省则省,就连工人的生命安全也好不重视,在工程……,最终导致右手三根手指被台锯切断……请各位帮帮忙,为咱发声。

戴松咧了咧嘴,心说好么,这才多久没到镇上来,二姐夫就要出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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