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二十年从未停止开始篇

案件名称：教师被杀案

案件编号：000000253

立案时间：2019年9月10日

受害人：文婧女、赵寰女、赵梦颜女

嫌疑人：不详男

案件状态：调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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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0日上午900天气晴

天空终于放晴，下了两天的雨，调查组的成员们也闲来无事，他们翻看着以前的旧案，想把旧案重新审查一遍，看能否利用今日的新技术找到新证据、新线索。

他们翻到了一个案子，案子大概的情况是一名中学女教师名文婧在自己家中惨遭杀害。同时遇害的还有文婧年仅六岁的女儿名赵寰以及文婧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子名赵梦颜。

案子距现在已经事隔二十多年了。但是市局的侦查人员一直没有放弃调查，他们直到现在还相信早晚有一天，这个凶手会落入法网。

“但是现在这个案子事隔这么久，谁还会记得这个案子呢？”邓恺问道。

“我想我应该知道谁知道的最清楚。”许芷若回答说。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卷宗上都有写侦查员的名字，所以一目了然地就知道谁是这个案子的侦查员。你们看看。”

王晓他们看了一眼卷宗上侦查员的名字，叫道“詹炴！”

“没错，就是我师父的名字。”

“但是你师父的名字怎么会在上面？”

“好歹我师父也是多年的老刑警了，而且还是刑事技术专家，像这种的老刑警肯定是会参与那个案子，那个案子在当时可是轰动全市的案子，我师父也跟我讲过这个案子。你们看看还有哪个名字在上面？”

“许晋，吴靖，还有甘珉。但是这些我们都不认识啊，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现在该怎么办呢？”

“只有唯一的办法，问我师父，估计也只有我师父他老人家知道这些人了。”

许芷若拨通了她师父的电话，接听电话的人正是师父。许芷若跟师父寒暄了一会，开始进入正题。

“师父，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案子吗？”

“你说说看。”

“就是当年在我们本市发生的一个案子，当时轰动了全市，至今还未破案。”

“你说的是一名叫文婧的中学女教师和她的女儿还包括她的小姑子赵梦颜被杀案吗？”

“嗯嗯，我说的就是这个案子。师父，你还有印象不？”

“当然有印象咯。这个案子就算再怎么也是不可能忘记的。当年我还是一个普通的技术警察，跟在许晋，吴靖以及甘珉后面跑，我只知道当年的技术还没有现在的发达，所以只有靠人力去判断，因此难免会出现错误。”

“那案子的大概情况你还有记忆吗？”

“你等我想想看。”詹炴回忆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开始继续说，“当年我记得是1999年的夏天，我们市局刑侦队指挥中心接到一起报案电话三个人在家中遇害。她们全都是女性，两名成年女性和一名年仅六岁的女童。”

“你们有没有问报案人是谁？”

“这个当然有问，因为也是我们的程序，所以我们便问了报案人和受害者的关系。据报案人自己讲述，报案人是受害者文婧的弟弟文胜。文婧是本市当地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8月16日学校发现她没有来上班，便向文婧的家属打电话询问情况。文婧的弟弟文胜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叫上父亲一起去姐姐文婧家，发现果然出了事。”

“为什么文婧弟弟文胜会感觉不对劲呢？”

“当时负责此案的三名警察也问过了文婧的弟弟文胜，据他称，文婧一般都不会这么做，就算有什么事迟到或者不能来学校，一定会向学校事先打个电话请假，像这种情况的还是第一次。”

“怪不得文婧她弟弟会发现不对劲。当时许晋他们那三位有没有说什么，或者问什么？”

“这个我就不太记得了。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许晋他们三人，他们应该会告诉你一些其它的线索。”

“师父啊，我打电话还有一个就是想问你许晋他们三人的住址或者现在的工作单位，我好去问问原因。”

詹炴把许晋他们三人的住址，电话以及工作单位都告诉了许芷若，但许芷若也很清楚师父是不可能帮她去问清楚，一切还得靠她自己问。

许芷若向师父道了声谢后，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又与王晓他们其它市的刑侦大队，据詹炴说，许晋他成了一个市里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吴靖成了刑侦大队的指导员，而甘珉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

他们三人又是在一起工作，这也让调查组的人省下不少的时间，不然王晓他们还要跑好几个地方，有时候离得远的，车子都要开六七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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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0日上午1140天气晴

王晓他们好不容易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别市的刑侦大队，由于詹炴的关系，许芷若他们见到了当年参与“816教师被杀案”的三位警察。

他们一进门就说道“当年的这个案子是我们心中的一根刺，我们知道你是詹炴的徒弟，也听过你们调查组的事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能力，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替我们拔掉心中的那根刺。”

“为什么你们不来呢？”

“这很简单，你们看我们几个因为这些年的熬夜，所以身体支撑不住，根本没办法继续追踪此案。因此只能由你们代替我们去抓捕凶手。”

许芷若也能看出他们三人很想自己亲手破案，但由于客观原因，只能代劳。对于任何一位侦查人员来说，只有自己亲手侦破案件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行，没问题！”许芷若想通了后，一口答应下来，这顿时让许晋他们对许芷若的态度改观不少。

“那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我想知道你们当时勘查现场的具体情况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案子的现场照片在我电脑里，我打开电脑给你们看。”

照片由于太多，许晋还是翻了好一阵子才找到现场的相片，不过从现场概貌照片和方位照片还是能一目了然地看清整个现场尸体倒下的情况。

许芷若问“你们能说说当时尸体的倒地情况吗？”

“3名女性受害者在家中的不同位置遇害。房子的女主人文婧在餐厅遇害，出事时只有3032岁。文婧六岁的女儿赵寰在卫生间遇害。卧室内遇害的是文婧的小姑子赵梦颜，当时23岁，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工作。3名女受害者的手腕都被细铁丝捆绑着。”许晋回答说。

“为什么文婧的小姑子赵梦颜会在文婧家？”许芷若问道。

“据赵梦颜的家属说因为赵梦颜也是师范大学毕业，所以就想留在文婧的学校一起当中学老师，当天晚上跑来和文婧一起商量明天去学校问问校长看。但是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许芷若，你看这询问记录里面都有写着。”吴靖说道。

“我看到了，只是想再确认一遍情况。你们三位当时是负责哪一块工作的？”

“我是当时的侦查员。”吴靖说。

“当时解剖尸体的是我。”许晋说。

“当时勘查现场，提取痕迹物证的人是我。”甘珉说。

“许晋，你们给尸体解剖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陈萧直接问道。

“卷宗资料应该有关于三名受害者的尸检报告，你们可以看看。”

据尸检报告记载，初步对三名女受害者尸检后，法医许晋推断：两名成年女性的死亡原因均为受刀伤后失血性休克死亡，且未发现有性侵的痕迹。一名小女孩的死亡原因是因为被人扼颈后机械性窒息死亡，也未发现有性侵的痕迹。

“听说你们还在现场发现不属于三名受害者的血迹？”

“是的。我们在案发现场的墙壁上发现一处奇怪的血迹，那是一处喷溅状的血迹，我们当时对血迹的进行了检验。经检验，血迹不是三名死者的。所以当时我们警方判断餐厅墙壁上的血迹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所留下的血迹。”

“那喷溅状血迹的范围有多大呢？”

“经测量，有50乘96厘米大小范围的血迹。”

“那有血迹的话也应该比较好对比数据库的啊？看这个犯罪嫌疑人有没有前科？”邓恺想都没想就说道。

陈萧抢先一步回答邓恺的问题“不，当时根本对比不了。”

“为什么？”

“遗憾的是，因为在案发的1999年，技术用于刑事侦查在我国才刚刚起步。那时候，无论是公安部还是地方公安都没有建立数据库。所以即便是有了嫌疑人的样本，也无法通过它去寻找他的身份。此后十几年，案件的侦破仍没有突破性的进展。816中学老师被杀案也成为了我们三个，包括你师父詹炴心中的一个心结。”

“那现场勘查有没有什么线索呢？”许芷若替叶子问了出来。本来叶子想问，但许芷若看出叶子不好意思去问，所以她便问了。

“当时文婧家案发现场的门窗都是完好的，我推断凶手是和平进入到现场的。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文婧家的饭厅：饭桌上摆放着一杯水。据文婧的弟弟文胜说，这种一次性塑料杯是家里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

“受害者为什么会在死前还给犯罪嫌疑人倒一杯水呢？受害者文婧能在生前给凶手倒一杯水，至少说明凶手和文婧他们之间是认识的。但我有一个疑问，凶手到底和受害者文婧之间有着什么样的仇恨，使他能够连杀三人，甚至连一个六岁的女童都不放过呢？”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还需要你们继续我们的使命去调查凶手杀人的动机所在。”

“现场还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死者文婧家里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据死者文婧的丈夫赵天宇扯你，除她们三人遇害外，家中还丢失了一本11万块的存折。那是文婧用来给女儿赵寰报名上学的。”

“你们肯定有去当地离文婧家最近的银行有问过了吧？”

“是的。一名银行的工作人员向我们反映道：案发当天下午一点左右，有一个男子拿着受害者文婧的那张存折来取款。但由于当时银行里当时没有多余的现金库存，银行工作人员让那名男子到其他的银行取款。所以我们立刻又跑去另一家银行问情况，另一家距离这家银行不远处，大概走个几分钟的路就到了。”

“据另一家银行的工作人员向我们反映，当天下午五点左右，一名男子来到了储蓄所，拿着受害者文婧的存折取走了1万块钱整。”

“那银行的工作人员有没有看清取走文婧存折里钱的人长什么样子？”

“根据银行工作人员的描述，当时那人戴着帽子，把帽檐压的很低，而且还戴着口罩和太阳眼睛，所以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名男性。”

“案发现场有没有发现指纹或者脚印？”

“指纹倒没有发现，所以我们判断凶手在杀人时应该是带了手套作案。但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凶手的脚印。我是这里有名的足迹专家，我根据现场残留的犯罪嫌疑人脚印推断出：凶手的年龄大概是32岁左右，中等体态，身高在176左右。”

“所以我们以上的推断，初步推断凶手杀人的目的可能是因为钱财杀人，但也不能排除凶手可能是仇恨杀人。凶手为熟人作案，男性，年龄大约在32岁左右，中等体态，不胖不瘦，身高在176厘米左右。”

“那你们有没有问死者文婧的家属，她的弟弟或者她的丈夫，看文婧平时是不是和别人有仇。”

“这个我们肯定是有问过的，而且我们还调查了死者文婧的朋友圈关系，但是却没有得出有价值的线索。因为文婧的朋友一致都认为，文婧是那种不爱惹事，也不喜欢吵架的人，她对谁都特别好，说难听一点就是那种烂好人。而且文婧家附近的邻居都反映，文婧这人平时很爱帮忙，不管谁叫她。她都会去帮忙，也没听她和别人吵过架，包括跟自己的丈夫大声说话都不会。所以线索又中断了，我们的案件又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沉沦罪恶中的人，他们的心早已被黑暗淹没了，分不清深渊还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