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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拜军师校尉,扼杀刘景升

张虞与钟繇二人在偏堂内,从上午一直讨论下午,所聊内容涉及军、政、人诸事,并对上党郡内的名门望族进行分析。

其中钟繇针对张虞今下所推行的政策,给予多个方面的建议,对张虞而言受益匪浅。

次日,张虞为明确钟繇的地位,召集文武于大堂。

诸将、文吏依照位次,分列于堂内左右,因张虞无事前通告,众人不知发生何事。

张杨见前头空出了一席,询问左右道:“此是为何人所坐?”

众将一头雾水,其中知情的张丰,说道:“昨日君侯与钟君畅谈一白日,深感大有裨益,今日似欲拜钟君为军师校尉,兼参军事,并督上党政务。”

“军师校尉?”

张杨眉头大皱,说道:“钟繇寸功未立,岂能进拜校尉!”

不仅是张杨不满,张辽、高顺等将神情多有不悦,他们追随张虞拼死拼活多时,才换来个校尉,钟繇直接升拜校尉,实在太离谱了。

闻言,郭图微愣半响,张虞待钟繇之厚,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会让钟繇理文职,没想到还让钟繇参与军事,这岂不是抢了他活?

不待众人多说什么,张虞便着钟繇趋步入堂。

“君侯!”

众人起身拱手行礼,而张虞笑吟吟向众人回礼,说道:“诸君且坐!”

待与众人坐下,张虞笑道:“今日招诸位前来,我仅申明一事,即今日起,钟君为军师校尉,其掌卒五十人,督上党政务,调度军需钱粮,位仅次于我,与张君列同,望诸君尊之。”

张杨自恃与张虞亲近,拱手说道:“君侯,校尉官重,今军中出任校尉者,皆舍生忘死之辈,立用有卓著之功,不知钟君何能与文远并列?”

张虞双手下压,示意众人莫急,说道:“我昨日与元常畅谈一白日,开我之顿悟。今钟君虽无立有军功,但其言不亚破敌斩将之绩。”

张杨欲开口反驳,但却被张虞盯了几眼,这才闭了嘴。

见众人好奇钟繇所言内容,张虞笑道:“至于钟君所言何事,诸子往后便知!”

“诺!”

因排斥钟繇之故,众人情绪不高,仅平淡而应。

找了个机会,张虞将钟繇推向台前。钟繇向众人拱手,说道:“繇与诸君往后为同僚,还望多多指教!”

“拜见军师校尉!”

众人本无意拜见钟繇,但见张虞用眼神威胁众人,众人不由神情微正,向钟繇行以拱手。

见状,钟繇瞄了眼张虞,心中由是感激,让他有种得遇明主之感。

见完礼之后,钟繇倒没遵循张虞事前所排位置入座,而是以张杨年长为由,请张杨入座首席,而他坐于次席。而张杨受了钟繇的尊崇,态度缓和许多。

显然钟繇要想让众人佩服,或是承认其位列,还是要靠日后的功绩说话。

有了钟繇的入伙,张虞不再负责上党政事,而是由钟繇负责细则,他负责大方向的把控。无琐碎的政事打扰,张虞将空出来的时间,多放在军事上。

“骑卒若想骁勇可用,不仅能操武艺,更要确保军马剽壮。”

张虞坐在丘陵上,望着丘下纵横奔驰的汉骑,问道:“军马是否消瘦了些?”

张辽脱下靴子,将靴子里的石子倒了出来,说道:“君侯,因出于节省粮草之故,往昔数月军马多食草料,然上党时值冬天,加之骑卒操练未休,增减之下,故马掉了些剽。开春之后,军马不日便能恢复体态。”

张虞瞥了眼张辽发臭的靴子,说道:“怕是来不及,白波贼已有东进之势,眼下需尽快让军马养回剽肉。”

说着,张虞语气微变,说道:“文远,你可以换靴了!”

“为何?”

“实在太臭了!”

张辽神情尴尬,空气中却是弥漫着一股汗脚味,说道:“倒是让君侯见笑了!”

“军马增剽之事,辽会安排妥当!”

张虞从丘上起身,说道:“今有辅兵协助,军士需专心养马。往后除不得已之外,军马如若掉剽,不仅惩处一人,还有同伍连坐。”

“谨遵君侯之令!”张辽应道。

未待张虞开口继续说话,侍从快步而来,禀告道:“君侯,后将军袁术遣使至城中,今钟军师命人询问君侯是否接见?”

“何人为使?”张虞问道。

“袁氏族人袁嗣,袁仲承前来拜见君侯!”侍从说道。

“袁仲承!”

张虞思虑了下,说道:“告诉钟军师好生招待袁嗣,我当即乘骑归城。”

“诺!”

张辽好奇问道:“袁术于南阳起兵,今为何遣使来见君侯。”张虞沉吟少许,说道:“无非是令人前来责问,我为何不起兵应盟之事。”

“文远安心操练骑卒,我先归城接待袁嗣。”

“诺!”

张虞率亲卫数名,乘骑而赶回壶关,接待远道而来的袁嗣。而袁嗣在钟繇邀请下,今由钟繇、郭图作陪在大堂等候。

很快,张虞便回到壶关,并见到久等的袁嗣。

“仲承兄,好久不见!”

“济安!”

张虞甚是热情,挽住袁嗣的手臂,与其一同坐下,笑道:“仲承不在南阳随后将军讨贼,今怎至上党见我?”

袁嗣见张虞这般热情,倒是不好意思责问,而是犹豫了下,说道:“济安,嗣此行奉后将军之命,前来询问济安为何观望形势,不与诸义士讨董?”

闻言,张虞神情微变,叹气说道:“仲承实不知我今下之难,非我不愿讨董,而是受形势所迫,不敢率兵讨贼啊!”

“可是因为王氏之故?”袁嗣问道。

“王氏仅是原因之一!”

张虞面露郁闷之色,说道:“今白波贼虎视眈眈,我若率兵南下讨贼,上党百姓必遭贼寇劫掠。上党百姓因我能保境,故上举我为太守,今我怎能为讨贼,而忍心见百姓遭掠!”

见张虞因百姓之故而不能离去,袁嗣不禁点了点头,说道:“济安受士民所托,倒是不好率兵离去。”

张虞问道:“不知今讨董形势何如?”

袁嗣整理思绪,说道:“车骑将军屯河内,隔大河以威京畿;兖、豫联军屯酸枣,欲从荥阳入京畿;后将军屯鲁阳,以长沙太守孙坚为前驱。兵马约有十余万之众,今董卓丧胆,已迁西京长安。”

张虞大声喊好,说道:“关东诸士威武,或能不日攻入雒阳。”

顿了顿,张虞笑道:“看来虞乃微弱之辈,是否应盟影响不了大局。”

袁嗣随即摆手,说道:“济安骁勇,今下如能应盟,必有助于大军。”

张虞惋惜道:“今白波贼寇步步紧逼,虞实不敢率部应盟。”

说着,张虞招了下手,凑到袁嗣的耳畔嘀咕了下。

袁嗣顿时了然,说道:“济安顾忌百姓,顾虑姻亲王氏,倒是情有可原,不便起兵应盟。仅”

说到尾声,袁嗣迟疑了下,又如实说道:“实不相瞒,济安应不应盟之举,让后将军多有恼怒。我能理解济安之不易,但恐后将军难以理解。”

张虞沉吟少许,遂将之前的应对之策说出:“我有一则消息,或许对袁君至关重要!”

“何事?”

张虞压低声音,说道:“仲承可知刘表否?”

“晓得!”

袁嗣点头说道:“刘表名列八俊之中,名声显赫,昔何进召之为掾,你我与他有所交集!”

“据我所知,因文台杀荆州刺史王睿之故,董卓为钳制袁君北伐,命刘表为荆州刺史,欲趁袁君屯兵鲁阳北伐之际,入主南郡为刺史,以断袁君退路。”张虞说道。

袁嗣脸色大惊,问道:“君从何得知此事?”

“仲承怎忘我姻亲王公今任尚书令否?”张虞笑道。

“对!”

袁嗣猛地惊醒,说道:“嗣险些忘记此事,今若非济安透露,恐嗣与袁君尚不知晓此事。”

说着,袁嗣似乎想起什么,疑惑问道:“刘表今下虽入荆州,但其麾下无兵马,如何能断袁君之退路?”

张虞故作沉吟,说道:“刘表非凡士,今他虽无兵马,但他或能说服荆州大族,让荆州大族为其谋划。若我记忆不差,昔在何进帐下,刘表与蒯越关系良好,而蒯越便是南郡望族子弟。”

张虞在雒阳任禁军校尉时,可以说认识了不少历史上留名的俊杰,如刘表、蒯越二人虽是在乱世的中期扬名,但实际上二人早早就出仕,甚至在何进帐下出任过官职。

如今张虞选择将刘表受领荆州刺史的消息告诉袁术,除了想与袁术继续保持友好关系外,亦有提前扼杀刘表的打算。

至于为何扼杀刘表,让袁术入主荆州,则与张虞图谋有关。

不管怎么说刘表为汉室宗亲,他割据荆州,无疑还是东汉的臣子。然若让袁术占据荆州,以他历史所为,不难猜想其必会早早称帝,在无强敌进攻的情况下,袁术存在越久,汉室的威望将会大大减弱。

且袁术表孙坚为豫州刺史,其野望已是明显。袁术如果得到荆州,势必会争霸河南,届时不仅能限制曹操的发展,还能引起袁术与袁绍在中原展开争斗,这将有利于张虞自身的发展。

袁嗣神情了然,拱手说道:“多谢济安相告,事关袁君存亡,嗣当即便火速南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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