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娇的话让鼻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月光均匀地撒在床铺上,一个黑影从窗前掠过,带着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谁?”鼻渊一个咕噜爬了起来,披了一件外套,打开房门,迅速朝着那个黑影狂奔而去。
果然是一个伸手很不错的黑影,鼻渊见对方的轻功果然厉害,尽管他的速度很快,可依旧还是赶不上那黑影,嗖的一声,如一道光电,上了房顶。
鼻渊使出自己的独家秘诀,伸手,一道闪亮的光电袭来,那黑影却腾空而起,随即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哈哈!鼻渊师祖,堂堂有名的鼻渊师祖,原来只不过是个鸡鸣狗盗之徒,竟然将人家夫君给关押了起来!”
“你是谁?难道毁掉本座的炼丹炉的是你?你是谁?”
对方朝着鼻渊打过来一掌,伴随着一阵浓黑的烟雾,飘来难闻的气味。
“魔道!”鼻渊吼了一声。
“哈哈!不错!我正是魔道中人!不过看中的不是你的那些什么破药丸,而是奉命去救一个人!”
瑞娇快步走了过来,指着那人说道:“既然那些药丸对你没用,你还将人家的药丸归为私有,这跟飞贼有什么不一样?我看你啊,一定是得了一种怪病,不过现在跟你说,你的这种怪病也只有鼻祖的炼丹炉才能早出这种药,而你救地那个女人,并不能给你什么,如此一来,你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鼻渊有些纳闷:“怎么?难道这个人正是瑞娇引到这里来的呢?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恰逢此时地出现,而且说出令人费解的话。”
那黑人听到瑞娇的话,便表现的不淡定了起来,指着瑞娇说道:“你这个贱蹄子,竟敢如此羞辱与我?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瑞娇淡定异常,看着那人说道:“怎么?这么着急的就想露馅了?是不是因为林舟方?小贱蹄子可不是你随口叫出口的,别忘了,你的这种怪病恐怕是没有治了,那林舟方只是为了利用你而已,而那个女人,也不过是大皇子撒宇剑的女人而已,你即便对她附注一切,她还不是照样要辜负你?”
“好聪明的死丫头!没错,我就是林舟方的弟弟,现在皇上要我的外甥女死,拿我就只好先要了大皇子的命,一命换一命,也算值了。”
“你,你这么做,换来地加过也只是家破人亡而已,你可知道撒宇剑是皇子,既然是皇子的话,岂能容你这么折磨他?你觉得皇后娘娘会同意你这么做吗?就为了瑞琴,你要惹怒皇后,皇上,郑通河,你不觉得是拿着自己的脑袋当球踢吗?”
那人不说话了,沉默了半晌,忽然跪在了瑞娇的面前:“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姐姐的错,但毕竟是我姐姐,而瑞琴是她唯一的女儿,这么做,也有她的理由,别的不说,只求你能救好我的病。”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要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必须想办法修缮炼丹炉,将大皇子交与我,我自当会替你去求情。”瑞娇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大皇子被那人绑在炼丹炉的后面,只是没有被鼻渊发现,对他来说,现在是泥菩萨过河,尚且无法自保,还有什么能力带着一个拖油瓶呢。
按照鼻渊的脾气,一定会将这个毁掉炼丹炉的人碎尸万段,只是瑞娇苦苦求情,他又不想将这件事做的太过分,就勉强答应了:“好地,只要你能恢复本座炼丹炉的原貌,没有什么可计较的,但是,大皇子一定要完整地送回来。“
“这个请师座放心,只要能救好你我地病,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大皇子完全昏迷,被瑞娇带回来的时候依然是沉睡不醒,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撒宇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是你,瑞娇,是你吗?你第二次救了本宫!”
瑞娇不说话,低头为他整理身上的衣物,并没有抬头与他的目光接触,而是表现极为冷淡地说道:“臣女见过大皇子!大皇子千岁千千岁!臣女只是奉皇后之命,救回大皇子,请大皇子不要弄错了。”
撒宇剑将瑞娇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快快请起,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救过本宫三次,本宫的心里有数。”
“不要高兴地太早,鼻渊师祖说了,你毁了他的炼丹房,能不能离开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啊?谁说这炼丹炉是本宫毁掉地呢?当初本宫那么费劲地喊叫就是没有人应,怎么能说炼丹炉是本宫毁掉地呢?”
瑞娇冷冷反驳:“有没有毁掉也不是你我说了算的,鼻渊师祖说是你就是你!”
鼻渊师祖在门口听到了瑞娇的谈话,不由得嘴角上扬:“朕没有看出来,这个瑞娇竟然有着如此深的心计,这么一来,只是让撒宇剑来央求本座,这个贼丫头,使出这一招,不就是逼我就范吗?”
撒宇剑拉着瑞娇的双手说道:“瑞娇,不堪森面看佛面。你总不能这么无情的看着我被师尊扣留下来啊,再说了,师尊要我个男的也没有用啊,要是个女的,晚上还能暖暖被窝。”
瑞娇红着脸说道:“谁说的男人就不能暖被窝了呢?”
鼻渊没有想到瑞娇和这个大皇子京能聊到这些,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竟敢这么调戏瑞姑娘?难道就不怕本座将你变成和尚?”
鼻渊身穿一袭淡黄色地长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六角帽,脚上穿着一双平底布鞋,走路极其的轻盈。
“你醒了?怎么一睁开眼睛就这么多话?本座平日里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推翻了本座的炉子不说,还表现出很高兴地样子。”
见鼻渊走了进来,撒宇剑急忙说道:“师尊,不是这个样子,怎么说是本宫干的呢、这平日里师尊好歹也教我读书识字,抄写经文,再怎么做,本宫也做不出这种没良心的事儿来啊。“
“谁能证明你没有?如今的你,还需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情弄个水落事成才行。”
“师座,可瑞姑娘都来了,总不能让她空跑一回吧?”
“瑞姑娘来了,也可以回去啊,实在不行,本座刚好缺个研磨端茶的,留在本座身边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撒宇剑的内心纠结了一阵子,想到自己初到这里鼻渊的那番话,自己的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了起来:“他,他这是设么意思?难道是想将瑞娇留在自己的身边吗?都一把年纪了,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