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视一眼,随看向蒲陶,面上皆是大惊。
严钰忍不住颤抖着出声,“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蒲陶的脸色依稀还看得出来是透着病态的苍白,虽然并没表现出任何一丝的哀痛与难过,可是那双眸子却浅淡至极,仿佛再没有什么可以击倒一般,无端端的给人一种压抑感。
这样的她说不上哪里不对,但也绝对算不上是好的。
以前的袁媛再如何,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无忧无虑,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相反只是更好的懂得如何去处理,所以性子一直都很好,也很乐观。
而现在的她,眉间的坚毅依旧在,却没了当初的纯真和稚嫩
相比起严钰那么明显的反应,蒲陶倒是淡定自如很多,她点头,“自是真的。”
她这样的反应,让做父母的对义王的好感简直差到了极点。
袁毅又何尝不气,看着女儿这样子,心里莫名的有种微酸感,既欣慰于她的成长,又心疼她要经历这样的遭遇。
但不管怎么劝说,蒲陶还是选择了要继续留在义王府。
要说这唯一不放心的,大概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现在还不显怀,原主并没让义王知道这事,后来还让桃儿借这个机会钻了空子。
蒲陶却不打算这么做,最好这事能传的出去,让该知道的都知道。
毕竟嘛,她才嫁给义王多长时间啊,孩子是谁的就不用说了。
一家人商量好对策,也不急着什么。
当临近傍晚的时候,蒲陶依旧稳稳的坐在大司马府上,未曾要打算要回去。
她不急着自然是有人会急的。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来通传,义王府派下人来催促蒲陶回府。
来接驾的只有一人,拉着的马车比之府上普通的都还要差上些许,出去说这是王妃的车驾恐怕都没人会信。
袁毅大怒,二话不说连门都不给进,就直接将人给轰走了。
于是,她这夜睡的极是稳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义王就亲自来拜访了大司马府,蒲陶也跟着去见了。
一见面,这人上来就想拉住她,蒲陶干脆挽住自己母亲,没给他这个机会。
义王还不算不懂水,心里再不耐烦,面上还是摆出好脸色,“本王平日里忙碌,没想到疏于了管理,府中下人竟都疲懒,对王妃居然也不放在眼里,昨日那厮已经命人拖出去打死,还望大司马和夫人切莫多怪。”
一张口就先说了个冠冕堂皇的原因,还顺带提了下事情,大意是既然已经解决了,也希望大司马府别太拿捏着不放。
放在别人家兴许是要让几分薄面,但一来大司马府不惧,二来他们又是谦王一党,再加上这事本就是义王无理在先。
而且袁毅是个护短的,尤其是这唯一的女儿,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哪里会那么容易算了。
他当下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哪敢啊,义王真是言重了。”
严钰适时接过话,“确实,义王别这么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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