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打猪兄。”噗!正在喝水的张虎,差点被呛死,喷了对面典韦一脸。
“我姓典!”典韦抹掉水,黑着脸道。好吧,本来就黑,这下更黑了。刚才见面第一遍问这黑炭头姓啥,警惕的差点要打人,第二遍问的时候,正好没柴火了,小魏延去林子里找柴火去了,没听到。
“典兄,能把刀还给我吗?”嘿!这典黑子看着憨不拉几的,贼精着呢,刚用刀子切肉时,用完了不声不响的塞脑袋底下当枕头枕着了。估计是觉得有把刀子切肉确实比手撕方便,嗯,这货前面都是树干敲死了,用手把腿扯下来烤着吃的。。。。。。
典黑子只好从头底下把刀拿出来,有点舍不得还给小魏延。
“刀太轻,你用着不合手。”小魏延早就看出这黑炭头想贪污他的刀,挤兑这货。这憨货头一扭,还是还给了小魏延,终究是拉不下脸面抢小孩子的东西。
吃饱喝足,歇息好了,准备继续赶路,张虎问道,“猛将兄,准备去哪?”
“俺也不知道,猪跑哪,俺跟哪。”
额。。。。。。果然跟这憨货没法愉快的聊天,张虎心里正盘算着把这典黑子拐去卖给刘老板能收多少钱呢,这话答的,你这不是骂人吗?算了,看在钱的份上,不跟这憨货一般见识。
“要不跟我去投奔我老大吧,我老大是当官的,有钱的很,顿顿有酒肉,管饱!”
“当官的?俺不去!”
“你怕当官的?”这黑炭头嗯嗯唧唧的半天没吱声。
“你是不是犯事了?”
“没。。。。。。没。。。。。。俺是良家子弟。”
呸!你还良家妇女呢!良家子弟,你那点破事咱还不知道啊。
“你别怕,我老大官大很,就算你犯了事,都能罩得住你,没人敢来我老大家里抓你,敢来咱弄死他。”(区区一个县令,你也好意思说官大?)
“真的?”
“真的,看到咱的盔甲、战马没?我大哥送的!”
“那成。”
凭着不要脸的本事,硬是把典韦给拐上一起走了。张虎表示不用喊六六六,这都是正常操作。
把剩余的肉都烤好打包带上,下顿热热还能继续吃,浪费食物可不是个好习惯。出了山林,找了个村子打听了下这是在哪?得,走错方向了,都怪这黑炭头满山的乱追猪,不对,应该怪这猪满山乱跑,也不对,算了,看在都进了肚子的份上,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出了山里往前走了不远,有个县城,准备给这黑炭头也买匹马骑的,结果发现身上钱不够了。驮的动这货的良马买不起,驽马倒是便宜,谁驮谁还不一定呢。这憨货倒是挺实诚,“俺不用马,马还没俺跑的快。”额。。。。。。。很好,果然猛将兄什么的都是有资格很豪气的说:“贱躯颇重,马不能载。”
张虎好奇典韦为啥没兵器,不是说有对双铁戟的吗?为什么出场是裸装?还要额外配装备的吗?该死的黑心游戏商!抽到了橙将卡还要去抽武器卡!
“猛将兄,你的兵刃呢?你平时都用啥兵刃啊?”
“俺没有兵刃啊?都太轻,不结实。”好吧,碗口粗的树干都不结实。
“你习惯用啥兵器?比如说戟?”张虎不死心的套着话。
“都行,只要重的,结实点的就成。”
“你会用点啥?”
“俺会扔石头砸。”
“扔石头?”
“嗯,有时候猪跑的太快,俺追不上,捡石头砸也成。”噗。。。。。。张虎放弃寻找橙色武器的想法了。
想想典黑子手里拿着碗口粗的铁棒,不对,那么粗的应该叫铁柱,脑子中不负责任的闪现出某国拍的长像猩猩一样的大师兄,吓的赶紧回神。碗口粗的铁柱子怕不得三百多斤重了吧,张虎斜眼瞅了瞅典黑子,那么重这憨货使得动吗?嗯,应该差不多,这货喝醉了,还能一手拎一个人当武器用,两个人差不多也得三百斤了吧。抡着三百多斤的铁柱子朝吕奉先的头顶上来一下,嘿嘿,就算是他人扛的住,他坐下的赤兔马也扛不住吧,那酸爽,够劲。
骑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张虎一路胡思乱想。嗯,虽然没找到赵子龙,拐了个典子满也不差,都是橙将嘛,这波抽的不亏。这小魏延再养大些,就可以给咱张大都督当个先锋官了,典黑炭贴身保镖,出门耀武扬威的时候再也不怕被人打了,冲锋陷阵也有人使唤了,相当的完美。说起先锋官,剿黄巾的时候咋没碰到廖化呢?捉来培养培养当先锋多合适,小魏延去给本都督当个偏师主将发挥的作用应该会更大些。
说起来这典黑炭碰到俺老张是他的造化,不然日后去给偷情的曹老板望风,被人家属堵门口活活给打死了,不说冤枉,多憋屈啊。瞅了瞅这黑炭头,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因为这事讹诈他一笔救命钱,至少也要把给他的猪腿钱要回来吧?
奇怪,为啥最近老是想着钱的事呢?都怪这俩累赘,一个是超级大饭桶,一人顶三人的,还有个半大小子,吃的比俺老张还多,赶紧到平原给刘老板送去,他财大气粗,让他自己管饭。带着这黑炭头倒是有一样好,食谱增加了物种,张虎果断的选择走山路,让着黑炭头自己捕食,省饭钱不说,还能蹭饭。
入了青州地界,离平原县就不远了,三人一路直奔平原城而来,到了城门口,照例交钱入城,刘老板要养军,也得收这城门税啊,都不容易。嗯,这俩卒子俺记住了,回头别落俺手下当兵,竟敢盯着俺的马匹兵器心生贪恋,哼哼,等着小鞋穿!
问清县衙路径,到了府门口。请门子传言,就说“涿郡故人来访。”
“还不快请故人入内!”一个爽朗的声音传过来。
刘备出的门外,驻眼一看,只见来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鼻若悬胆,剑眉星目牵马立于堂下。身后左边跟着一员身高九尺的黑脸大汉,右边跟着一名少年。只觉此人面善,却认不出来是谁。“恕备眼拙,未识足下高姓大名。”
“兄长安好,弟乃是昔年涿郡张虎张子忠。”张虎乃张飞远房族弟,张飞与刘、关二人结为异性兄弟,况且与刘备同为当世大儒卢植门下,是为师兄弟关系,张虎因此自称是弟,昔日乃是在军中,且为私军,主从关系,自然是称主公。
“哎呀!原来是贤弟到来,快快请进!一别数年,备几不能相识,时常与二位兄弟论及贤弟,皆言贤弟自幼聪敏,又得吾师教诲多年,异日必不可限量!”刘备急忙快步上前,执张虎双手,与张虎把臂入内,忙使人去唤关、张二人。
昔日张虎年方十六,尚是少年,且幼年时家贫,略显瘦弱,洛阳生活五年,多为读书习武,少劳作辛苦,饮食充足,随年岁增长,渐渐长开身躯,已不是昔年模样,刘备认不出来是必然的,只是觉眉眼似曾相识。
“恩师近日可好?”
“卢师尚且康泰,只是毕竟年迈,大不如前。”
尚未坐定,还未奉上茶水,便听到一声霹雳:“狗剩何在?”张虎当时脸就黑了。
“三哥!”
“哈哈哈,还是这小名唤着亲切,仿若又回到昔日少年时结伴游玩狩猎。”张飞皮了一下。
“子忠已不是少年时相貌,几不能相识,记得少年时瘦弱,未想多年不见竟生的如此伟岸。”关羽亦是亲切的对刘、张二人道。
“来来来,子忠,备为你引荐一位至交,此乃备幼时好友简雍简宪和。”
张虎顺着刘备手指看过去,只见那人一只手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侧躺在那里,悠哉,及其的悠哉,比葛优瘫还舒适!
张虎忙起身行礼:“先过简兄。”
简雍点点头,张虎知他性格,并不为怪。
开玩笑,人家除了在诸葛军师面前规矩点,刘备面前人家都是很随性的好不。书上怎么说的?独占一榻,卧姿对话,从不屈就于人。从不屈就,听到没?人家就没这年代跪坐的毛病,爱谁跪谁跪,爷不奉陪,你们这么跪着屁股坐到脚后跟上不累么?瘫着做条咸鱼不好么?张虎这就非常羡慕了,宅男和咸鱼是有公共语言的啊,知己啊!来,握个抓!
“子忠勿怪,宪和性情倨傲,非是轻慢于你。”
“宪和兄长乃性情中人,虎亦不喜跪坐。”
简雍听到张虎也不喜欢跪坐,双眼倒是睁开好好的看了一下张虎,心中奇道,此人倒是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