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罡看看牛思松,嘿嘿冷笑一声道:“牛公子你是一个明白人,难道这个还不明白吗?那姓马的臭小子他敢横刀夺牛公子你的所爱,你牛公子为何不敢找个机会……”说着话白罡伸手做了个杀人的动作。
牛思松见了一惊,虽说他恨死了马不平,口口声声说与马不平不共戴天,誓要杀死马不平,但一旦真要他去杀人,心中未免还是有些胆战心惊,惶恐不安的道:“这……这……白道长,你这是要我……要我去杀人?”
白罡见了,冷笑一声有些看不起的说道:“哼!没想到你这般的没有胆量!哼——就这点儿如老鼠一般的胆量还想追女孩子,哼——”
牛思松被白罡这般一呛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得道:“这个……这个……”
白罡冷笑道:“这个什么啊,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那姓马的小子不顾廉耻横刀夺爱在先,你牛公子纵是杀了他,也是那姓马的小子自找的!”
牛思松在心中暗道:“无毒不丈夫,无毒不丈夫……是他自找的,是他自找的……”
白罡见牛思松还是有点儿犹豫不决,便激将道:“莫非……莫非牛公子你是怕那姓马的小子不成?”
牛思松了白罡说他怕了马不平不禁心中怒火顿起,连忙说道:“我才不怕他呢!”说完将心一横,狠狠地说道:“好!他既然不仁,那也就别怪我牛思松不义了!”
白罡见计已得售,连忙对牛思松悄声说道:“牛公子,这纸包儿里面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无色无味儿,只要你牛公子有胆子,在那姓马的小子的茶碗里来上这么一点点儿,哼——嘿嘿嘿……保管那姓马的小子,嘿嘿嘿嘿……你明白了!”说完小绿豆眼一翻,把那个小纸包递到牛思松面前。
牛思松接过白罡递过来的小白纸包,对白罡道:“晚辈谢过道长了!”
白罡笑道:“区区小事儿何足挂齿!”心中却笑开了花,暗道:“有这傻小子替我们把事情办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嘿嘿嘿……这回掌门大师兄肯定会说我会办事儿了!”想到这,为了把冲虚林绿衣等人一同解决了便又吩咐道:“有件事牛公子你要千万切记,为了不让人们怀疑你,不要光办那姓马的,他那几个同伴也要一同办了!”
牛思松听了心中一愣不解的问道:“就那姓马的可恨,别人也……”
话还没有说完,白罡打断他的话道:“牛公子你傻啊?要是光解决了那姓马的小子,人们会不会起疑啊?”
牛思松听了心头一愣,白罡扫了牛思松一眼接着说道:“万一人们起了疑,那你牛公子可是第一个有嫌疑的啊!”牛思松听了仿佛有点儿明白白罡的意思了。
白罡接着说道:“要是把他们一块处理了,嘿嘿嘿……趁着他们重伤在身,人们就会以为是伤势太重不治身亡,牛公子,你明白了么!”
牛思松听了点点头,忙道:“哎呀,还是白道长见识深渊,晚辈真是太佩服了!好,那就按白道长说的办!”
白罡笑道:“唉,这就对了,好吧!那我就提前祝牛公子你马到成功,早日赢得美人归了!来,贫道就借花献佛,敬你牛公子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牛思松着急去办事,放下酒杯后白罡道:“白道长,晚辈万分感激道长的点拨,那我就先走一步,道长您自便!”
白罡巴不得牛思松赶紧去办,连忙打断牛思松的话道:“既然如此,贫道也就不耽误牛公子你的事情来了,牛公子请便!”
牛思松也不客气转身下楼而去。
白罡望着牛思松的背影忍不住嘿嘿一笑道:“掌门大师兄,你看师弟我这事儿办得怎样啊?”话音未落,只见门帘一挑,柳眉残等华山众道士走了进来。
柳眉残拍手笑道:“白师弟,你这招借刀杀人的计策果真是妙啊!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心中暗道:“如果那姓牛的傻小子能够一股脑的把那三个小贼给解决了,那实在再好不过了,杀了那三个小贼,就免了我华山派一场大灾难,只是可惜我还没有得到那姓马的小子的《御马金经》!”心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此刻也顾不上了。
白罡听了对柳眉残躬身笑道:“多谢掌门大师兄夸奖!”
柳眉残点点头坐下来,道:“这下可真是在好不过了,既可以除了心头大患,又可以令咱们兄弟们摆脱的干干净净,毫无干系,哈哈哈……白师弟你算是给咱们华山派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
白罡听了笑道:“那还不是掌门大师兄领导有方吗!”说着话亲自动手给柳眉残倒上一杯酒笑道:“那傻小子替咱们办了这么一件大事儿,还请咱们大吃一顿,你看这事闹的,啊——嘿嘿嘿嘿……”
柳眉残招呼众道坐下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就别可气了,吃吧!”
华山群道听了哈哈大笑纷纷倒酒吃喝起来。
牛思松拿了白罡给他的毒药,兴冲冲的出了酒楼,走在大街上,心中暗暗咒骂着马不平道:“可别怪老子下手狠毒,谁叫你不长眼睛,敢和我争红妹,哼——”
忽的又想起冲虚来不禁又暗道:“至于那个小老道儿,说起来就有点儿冤了,不过谁叫他交友不慎呢,哎——不过那个娇滴滴的林姑娘那是万万不能毒死的,这么一个绝色的美女,还是让我好好地享用一番再说吧!”想到这里心里便开始暗暗盘算起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马不平和冲虚下毒,而又能使林绿衣不受毒害。
走着走着,牛思松脑子里灵光一现,暗道一声:“哎,对了!既然我能给那姓马的小子下毒,我何不能给那林姑娘和红妹下点儿迷魂的药呢,只要是我把她们俩迷昏了,嘿嘿嘿嘿……那她们俩还不由着我尽情的享乐吗!”想到这里心中暗暗盘算。
忽见路旁一个卖药的老者,不禁一拍脑袋心中暗道:“有了,姑父乃是天下的名医,我何不在他的医书之中寻个迷魂的方子,照着方子制点儿迷魂药,那红妹还有林姑娘岂不是手到擒来了吗?”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发笑,但忽的又想道:“可是姑父家中医药之书数不胜数,那寻找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但一想到一旦寻到制作迷魂药的方子,那一亲李诗萍和林绿衣二人芳泽的美梦就能实现,想到这里牛思松什么也顾不上了,拔腿就往回跑。
进了李府,见到李八味夫妇简单的说了一下与李诗萍的事后,又对李八味说道:“姑父,你看离邓老爷子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三天呢,侄儿在家里闲的也是难受,正巧侄儿想学习点儿医术,故此侄儿想借姑父的医药之书看看,不知道姑父您……同不同意啊?”
李八味听了牛思松要看医书,认为他要学习医术,心中自然是万分的高兴,连忙笑道:“松儿果然是个上进的好孩子,既然你要看医书,你到我书房去看就是了,不必跟我说,哈哈哈……这是好事,姑父当然同意!”说完用赞许的眼神看看牛思松,高兴地点点头。
李夫人听了也是满心的欢喜,暗暗想道:“松儿若果真喜欢医术,那是在好不过了,日后等两个孩子成了亲,我家老爷也就有了衣钵传人了!”想到这里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牛思松心头着急寻早迷魂香,便躬身向李八味夫妇到:“那您二老先忙着,侄儿就先去书房看书去了!”
李八味点点头道:“好、好、好,松儿你去吧!”说完目送着牛思松走进自己的书房后,悄声对李夫人道:“松儿这孩子还是蛮有心的,哈哈哈……看来日后我的医术有传人了!”
李夫人听了点头笑道:“可不是吗,等萍儿和松儿成了亲以后,老爷你可要好好地把你的医术传给松儿啊!”
李八味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望着李夫人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牛思松进了李八味的书房,关了房门,便动手查看起放在书架上的那一摞摞医书来。
一本本的翻来,找了半天见都是些什么《神农本草经》、《皇帝内经》、
《仲景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等等都是些医理之书,并没有他说要找的配置迷魂药之类的书,不禁心中暗暗失望,拍拍那一本本的医书轻声骂道:“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对我来说真是一点儿的用处也没有,哎——”
牛思松叹了口气,索性坐了下来,眼睛四下里扫了扫,忽见书架顶上不起眼处放着一本泛黄的破书,牛思松见了,心一动,连忙起身搬过一把椅子来,踩着拿下那破书来一看,见那本破书上面满是灰尘,看样子像是许久没人翻看了。
牛思松见那本破书上写着“奇方异术”四个字,不觉心中一动,连忙抖去破书上面的灰土,翻开来看,只见第一页上用蝇头小楷写着“奇方异术,乃古之仙籍,然奇巧之方术在人为,善恶得之途正邪,持者自正”几个字,牛思松精通诗书,明白这几个字的大体意思是说这本书里记载的都是些奇方异术,是古代仙人留下的,不过奇方异术要看用在什么人手里,正派的人得了,那就会造福于人,但是邪恶的人得了就会祸害于人,故此最后一句‘持着自正’就是希望看到这本书的人若想学这些奇方异术的人自身须是个良善正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