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的嗓音带着一抹清韵,在江时暮的耳边回荡。扑腾的热气令她耳根痒痒的,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当她思绪再次清晰之时,她已然坐到了盛弈的身上。
胸前的衣衫在他随手的撩拨之下尽数滑落,白皙的肌肤与圆润,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侵虐性的气息。他的吻不断落在她娇弱的身子上,粗暴、快速、又浓烈。
如果说她是温和多情的粉红香槟,这个人便是热烈灼烧的威士忌。
“你自己叫,还是我逼你?”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压,仿佛死死地压抑着什么。他低低地喘息着,睡袍滑落,肌肉线条美的恰到好处。
而与此同时,那推着香槟的服务员也如期而至。
漆黑的房间被走廊的灯光侵入,有些昏黄,点滴旖旎。
江时暮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正注视着他们。
“嗯……”
“不,不要了,你,你住手……”
“疼……”
……
樱唇轻启,娇羞而甜美的喘息在房中萦绕。
此刻的她比之前叫的更加逼真,因为她怕,怕这个土匪又会掐她。
这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土匪,做的出来。
“小姐,您不是独住吗?”
服务生停下脚步,忽然晦暗不明的问道。
闻言,江时暮顿时心中一动。声音软糯娇羞,却带了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与尖锐。
“我一人独居寂寞,找个男人,要你管?”
“小姐说的是,打扰了。”
服务生说罢,也不再看床上的男女。他们的目标,那位不近女色,权势滔天的太子爷。
他怎么可能与这种放荡的女人,出现在床上?呵,怎么可能。
转身离去,看来他们还得去下一个房间找找。今夜的牛郎,似乎格外的多呀。这不是,第一个了。
房门关闭,屋内的喘息声也渐渐消弭。旖旎不止。
“小东西,你好骚呀……”
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在江时暮的耳边响起,带着三分邪气,五分笑意。
而江时暮紧绷的身子也终于在此刻软了下来。
怒从心中来。
“我可骚不过你。放开我,土匪!”
她伸手想要推开对方,却反而被他拉近。一口咬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这个小丫头像只猫,矜贵又娇气的猫。
他从不知,女人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他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被松开的江时暮差点窒息。
她猛然低头,狠狠地在盛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这样,简直难以解她心头之恨。
但让她诧异的是,这个骄傲俊朗的男人竟纹丝不动,让她咬了个痛快。
他不会,真的变态吧……
“咬够了?”
盛弈捏住少女精巧的下巴,虽说屋内昏暗,可他们却足以看到彼此的轮廓。
然后,江时暮抓住时机,小嘴下移,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死变态,卑鄙无耻的贱男人!
盛弈深邃的眼眸微微发沉,抬手便捏住了江时暮的两腮,使得她不得不放开他的手指。
这小东西,不知死活,居然敢咬他!
“你再咬下试试?”
然而,被放开两腮的江时暮闻言,这可是你说的!
二话不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