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对小爷我放尊重一点,寻常的手法不仅会失败,而且对小鬼也有伤害,想知道怎么弄,你求我啊!”
小正太莫巽一溜烟跑到凳子上,虽比胖子矮上一截,但表情趾高气昂,一点也不畏惧胖子的威胁。
我见他们又要杆上,连忙劝阻,尤其拉了拉胖子,故作怒容道:“胖子,莫老好歹是上了年纪的人,别小屁孩小屁孩的叫,再怎么说,也得叫上一声小哥。”
胖子很是不甘心,但潼潼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都需要莫巽去帮助,尤其是白云观在何地,找什么人,又需要怎么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那小…哥你说怎么办?”
见胖子妥协,叫他小哥,莫巽脸上露出得意神色道:“东南亚把巫蛊和旁门炼鬼融合,此物骨灰混合,成为唯一之鬼心,强行用敛鬼之法,恐伤其魂,先用小神棍指血顷泡,周围光点剥落,再行法!”
他说的文绉绉的,简单的来说不久是用我的血泡一会么。
当下我刺破手指,找个小瓶子接血。
起初没感觉怎样,后来才觉得要命,原来我的身体融合白鸠细胞后,治愈的速度增加,导致,没过一会,就需要重新来一针。
一针又一针,足足十多针,血液不多,但我能想到,此时,我的脸色绝对惨白。
食指连心,说的一点也不错,比那降头师咬破脖颈更疼。
一番折腾下来,总算弄足血液,浸泡鬼木心。
鬼木心表皮蜡油逐渐被血液溶解脱落,带着点点发光的颗粒。
莫巽指着这些小颗粒道:“看见没有,外面那已一层是尸油,小颗粒是骨灰,泰国、缅甸以及越南的一些降头师,他们制作小鬼佛牌,或者养小鬼,喜欢把他们的骨灰混合在其中,成为唯一的物品。”
“啧啧…这种材质炼制而出来的小鬼,很邪行,不是我吹嘘,这一颗带鬼的小木心,开价二十万,大有人抢着要,已经赶上那十块邪佛牌的程度了!”
莫巽如同解说员一样,一会解释其中的奥秘,一会衡量物品的价值,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胖子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两人都是爱显摆自身知识渊博,难怪胖子会收不住嘴,把潼潼的事情告诉他。
没有几分钟,颗粒脱完,莫巽叫我赶紧捞起,我捞起后,递给他。
他给胖子,说,接下来平时怎么弄,就怎么弄。
胖子念咒掐诀,几分钟后,把潼潼收入鬼木心中,随后递给我。
我把项链挂在脖颈间。
今夜之事,总算了结,众人围着篝火谈论刚才发生事情的细节。
我身体疲乏,周边嘈杂声音,如同无韵律的曲子,伴随着我的思维,渐渐沉眠在黑夜中。
太阳初升,随着一声声鸡鸣响起,人们从睡梦中醒来,开始忙碌的一天。
我们也不列外,纷纷打包行李,准备离开。
突然,我想到什么对着胖子说道:“你昨天怎么给那群人说的?”
“嗨!这还需要说啊?!我带他们去河童那边一看,然后把那飞头降和河童尸体组合,他们就什么明白了,根本没什么河神,有的是妖道。”
说道这里,胖子嘿嘿贼笑道:“他们当时求爷爷,告奶奶,留我下来给他们作法,或者给一些符咒。”
我一瞧他这表情,就知道昨晚他没少捞好处,难怪回来的比较晚。
我也不多问他得了多少好处,而是问道:“那我带赖思离开,不会有人拦着吧!”
听完我这句话,胖子擦了擦眼睛,又摸了摸我额头,小声喃语道:“没发烧啊!”
“去你的,就你这胖子喜欢用龌蹉的心思乱想,我是觉得赖思生活在这里,总被人欺负,好歹祖上为民调局立过功勋,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被胖子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赶紧解释:“我是准备把他介绍到梅子的公司,反正他又不缺钱,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来说无所谓!”
“也行,这都什么事啊,你说啊,明明是功臣之后,却被这邪魅给……唉…”
胖子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的话他是同意了。
接下来,胖子兴奋的带着莫巽二叔三人找车,他们去找二叔开来的车,我则带着赖思、大伯、三舅一行人等。
之所以不和胖子一路,是对胖子颠簸的车技感到恐慌,让二叔等人尝尝苦头。
果不其然,到达最近市区时,已是中午,一停车。
莫巽和二叔忙不停打开车门,低头就是喷射,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他们两人,莫巽武力值不如胖子,二叔虽然会不少把式,但不敢对身负异术的胖子出手,驾驶车的权利自然落在胖子手上。
看得出,如果不是荒郊野外,他们宁可步行,都不愿意坐胖子开的车。
稍作歇息,大伯等人把车子找人处理掉,坐着火车回去,这才让莫巽和二叔脸色好转。
饶是如此,他们二人也是脸色惨白,脚步虚浮,活像被女鬼吸了精气的模样。
到达哈尔滨,我们和大伯等人告别,他们要回家,家里还有一些事等着他们,而我和胖子转去南京,去市找梅子。
分别两个月,再见梅子,他显得成熟多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气质消失。
我们来的时候,是他公司员工开车接我们过去,当时他正在给人算命,而且用的还是梅花易数。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梅花易数,我略有研究,但只能窥测一二,进行一些简单的预测,而梅子现在已经能用此术数给人预测。
着实让作为他半个师父的我们汗颜。
我和胖子在道术和术数上已经很久没有交流研究,只因为最近的事情像雨点一般袭来,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去研究。
到了地方,我把赖思介绍给梅子,又说他赖思的过往。
听到赖十八的故事,梅子拍着胸脯道:“两位把我当朋友,我定然不会亏大赖思小姐的,就让她放心在这里住下吧!”
关于妖蛇和赖思的事情,我没有说,有时候名誉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比生命更加重要,我也没必要弄的身边的人都知道,我看过她的…
赖思见我和胖子丢下她离开,急的双眼通红,抓着我衣服,不撒手。
我只能好言劝慰,无非是说先在这里待一段一时间,学一门手艺,我和胖子处理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带着她反而不方便等等。
最后,她同意留在这里,但也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