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
彪子接着说到:“你不用在想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长生草的,但是我们找到你时,我的确看到你的嘴角有一些,毛绒绒的白须,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只是你不小心粘的脏东西,现在看来那一定就是长生草”
“至于你想说的,那种可能也是不存在的,因为我是真实的,这里一切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你说你现在还在血藤花的幻境中,这种假设是不成立”。
我接着说到:“好,那我们跳过这个假设,因为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你所说的话也都是幻觉了,那咱们根本连谈都没有谈的必要了,这就已经是死逻辑了,而且我也不相信,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觉,因为如果是真的,血藤花应该早就把我融化掉了,我就算在幻境中,也应该早就死了,人都死了幻境也应该,根本不存在了”。
“那么咱们直接开始下一个假设,不过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能确定你在跟西装哥逃命时,没有弄丢你从大祭司身上取下来的金冠跟面纱么?”。
彪子仔细的回忆了下,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能确定!在古墓里,我有好几次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想到自己死了,还有两件宝贝陪葬,也觉得挺值,就不时摸一下腰,我直到出古墓前,还确定过一次东西就在身上。”
我心说你丫临死前,脑子里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玩艺?不过现在我也不想再说他。
“那么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在古墓时,这些东西一直在你身上,而现在你醒了再去找,这些东西就没有了,三的为人我可以确定,这事绝对跟他没关系。”我刚说完。
三扭头说了句:“还是东家了解我”。
彪子:“你给我闭嘴,别打断我的思路”。
三缩了缩脖子,继续看他的大门了。
“好,现在我们就来说第二个假设,假如我们是在西装哥点燃人皮地图时全部都中了幻觉,那么我们接来下的开棺,然后你摘取金冠面纱这些都是幻觉,这个假设是不是,有可能成立”。
彪子点了点头:“有可能”。
“好,那么只要这个假设成立了,就会在这个假设的前提下,又会多出一种假设,我们既然全部可能是中了幻觉,那么就会有两种情况发生,我们现在用字母表示。
A 我们是中了幻觉,而且以为我们开了棺材拿了宝贝,并且我们逃出来了,所以才发现我们没有拿宝贝。
B 我们中了幻觉后,从始至终就根本没有开棺材,也没有逃出来,现在还在大祭司的棺材旁转着圈,而说不定大祭司也正坐在棺材里,看着我们几个在那转圈。
三又扭过头来,学着彪子的语气说到:“东家你说的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真实存在的,你们不可能没有逃出来”。
彪子捡起地上的拖鞋,就丢了过去:“你他娘的别打断我的思路”。
我对彪子说:“当然三也有可能是假的,你不用考虑他所说的话”。
彪子抓了抓头发:“我靠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有可能还他娘的,在大祭司的棺材旁边转圈,她还有可能就在一旁看着咱们,有这么恐怖么?”
我点头说:“这只是一种可能存在的假设。”
“好!现在我们开始第三种假设,这又开始复杂了,因为这个假设,就跟我的第一个假设一样,是一个死逻辑”。
“这种假设也有两种情况。
第一我现在中了人皮地图上的幻觉,你们都是我想幻想出来的,而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你们可能中了幻觉,也可能没有中,并且在试图唤醒我。
第二我们几个人一起中了人皮地图上的幻觉,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归于第二种,不用管他。”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彪子脸色突然一变,吓我一跳,心中想到莫非被我说中了,他们果然都是我幻想出来的?现在见被我识破了,要对我下手了?
啪的一声,我的脸被彪子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我有点被打蒙了。
彪子仔细的看了看我,试探的问了句:“你疼不疼”。
“来彪子你也让我打一下,看看疼不疼”。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
彪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事,疼就没事,刚才你老是再说你,是不是陷入了幻觉中,我刚才一琢磨,我自己也他娘的有可能,陷入了幻觉中了呀,你也有可能是我幻想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打你,试试看,你是不是在幻觉中”我举起手来,就想给彪子一巴掌。
彪子连忙拦住我,嘿嘿一笑:“不用试不用试,我刚才打你我自己手都疼,那说明我们都是真的,你假设的第二种A 是有可能的”
彪子接着说:“经过你这么一分析,我也想了几个问题,来你在给推理推理”。
“这第一嘛,你看呀既然咱们有可能,是一块中了幻觉,那么我们可能压根就没有开棺,所以我的金冠还有面纱可能都是咱们幻想出来的,但是你看这是什么,他们是怎么来的呢?”。说着彪子拿起桌子上的鬼头墨玉,跟那翠绿的宝石扳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第二么,还是在咱们都中了幻觉的基础上来说,我跟你还有西装哥看到的那个老瓢把子,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呢,还是咱们幻想出来的,要是真实存在的话,那我跟西装哥在密道里,发现的的那具尸体又是谁的?肖大侦探怎么样,你在给推理推理”。
我点头想了下说:“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一直在想,也一直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就把我的看法给你说说看,你也分析一下,第一件事咱们先不管,这明显是个死结,这个如何也解释不通的。”
但是关于老瓢把子,我始终认为咱们一块,见到的那个老瓢把子,是真实存在的,我的理由很简单,我们遇到老瓢把子时,西装哥还没有点燃人皮地图,我们还没有中幻觉,所以他应该不会是我们幻想出来,还有!”
说着我拿起了桌上的,黑金龟甲说到,这是老瓢把子临死前交给我的,而且也是他让我去看崖底的真实情景的,说明他在当时就已经发觉,自己可能中了幻觉了,你还记得当时他被困在悬崖上时,就在不断地向崖底下张望着什么嘛,所以我猜想他在当时就已经发现了什么,或者是说他在崖底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那个穿着一身盛装,带着金冠面纱的女子,隔着面纱,我居然能感觉到,她在对我狰狞的笑着。
难不成老瓢把子也看到,那个女的再对着他笑?
我的头皮瞬间感觉一阵发紧。
彪子看我脸色不太好就问我有没有事。
我把我的猜想告诉了他。
他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彪子沉默一会问我:“既然你觉得我们看到的那个老瓢把子,是真的,那在密道里看到的那个应该就是幻觉了把?”
我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密道里的那个,才是真正得老瓢把子”。
彪子有些疑惑的说:“你不是说我们看到的,那个老瓢把子才是真实的么?为什么又说密道里那个也是真的”。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确定只是有些怀疑,你想一下真正的老瓢把子年龄已经很大了,虽然看着精神抖擞的样子,但是行为举止模样,还是会在不经意之间,给人一种迟暮的感觉。
你在想一下咱们一块碰到的那个老瓢把子,虽然两个人长得一样,说话声音一样,但是两个人的语气,还有神态还是有细微差别的,你还记得他与西装哥交手么,我当时总觉得那里不对劲,现在想来,那个人的动作反应,完全不像是一个老人应该有的模样。
最主要的是,有好多次在那么的一瞬间,我看着老瓢把子的脸居然显得十分的陌生,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他的脸一样,这种感觉让我在当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所以说,这两个人应该都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密道里的那具尸体,应该才是真正的老瓢把子,至于另一个老瓢把子,他到底是谁,我们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份了,也许他真的是幽灵呢……”。
我看着桌上的黑色玉龟,不仅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