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六章 消失的金冠面纱(1 / 1)张家啊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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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彪子的叙述久久无言,虽然彪子在叙述中,有些地方是一带而过的,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了他们,在我昏倒之后的经历,到底有多么惊险。

不过让我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彪子居然说在密道中,发现了老瓢把子的尸体。

这让我实在是无法想象,那在鬼方城里的老瓢把子又是谁,难道是他的鬼魂,我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不可能,那分明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怎么可能是一个鬼魂呢。

不过那要不是老瓢把子又会是谁呢?我突然想起来了,与老瓢把子最后交谈的情景,他说过他早就是一个死人了,当时我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现在仔细一想,这具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呢,是说他早就中了诅咒,活着如同一个死人呢,还是说他说的其实就是真的,他早就已经死在了密道之中了呢。

难不成是恰好两个长相一摸一样的人,又恰好出现在同一座古墓中?不过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几乎就是零啊,可是除了这种情况外,我又实在不敢想象,其他几种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可能。

彪子看我陷入了沉思之中,安慰我说:“这些事已经过去了,无论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这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就不要在想了”。

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却想到,真的没有关系了么,但愿吧。

我刚想询问彪子接下来他们在古墓里发生的事情。

三儿就推门进来了,他满头大汗的,提着一堆吃的喝的,见我跟彪子都在,就楞了一下,“东家原来你在你在这呢,我说怎么找不着你了呢,彪哥也睡醒了哈!”。

彪子看到吃的,哈哈一笑,把烟头从窗户弹了出去:“刚好肚子饿了,你就带吃的过来了。”

说着就接过东西,放在桌上抓了一根鸡腿吃了起来。

我也感觉十分的饥饿:“虽然在医院天天输葡萄糖,身体营养够了,但是肚子还是饿的”。

也招呼三儿过来一块吃。

我们三个吃的是风卷残云,我也是吃的打了饱嗝才停了下来。

彪子看我也没什么事了,就嚷嚷着要出院,说是在医院待着太无聊。

我跟彪子说,在等一段时间,等西装哥没事了,再出院也不迟,再说你自己身上还有伤口呢,待在医院对你没有坏处。

彪子听说我到了西装哥,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次要是没有他在,我彪子估计就栽到里边了”。

我想问彪子他们后来进入尸鬼冢后发生的事情。

彪子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当时已经累得不行了,后来也昏了过去,等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墓室里,我跟西装哥都躺在地上,而在他的头顶上,就是一个倾斜向上的盗洞,他费力的把我们两个人从古墓里拖了出来,所幸碰到了凤霞山前河流里,有几只打鱼小船经过,这才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小命。

再后来他就给三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等到三儿来了之后,彪子再也撑不住了,脑袋一栽就昏过去了,等他醒来就发现已经到了医院了。

他这样模糊的一说。

我明显感觉到彪子有事情在瞒着我,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至少他们都还活着,这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晚上彪子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我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的。

于是我给三打了个电话,让他来一趟。

没过多久三就来了,我问他放衣服柜里的钥匙在哪。

三儿呵呵一笑,从衣服内兜里掏出那把钥匙:“东家我贴身放着呢,没事”。

我让三看着点门,以防有护士来查房。

然后就用钥匙打开了柜子,柜子分为三层,第一层上放置着衣服,第二层放置着内衣,第三层则放着袜子鞋子。

里边其实也没有几件衣服了,在崖底的时候我们的衣服外套,该烧的都烧了,彪子甚至连裤子都烧了。

所以里边只有,我的一个衬衣,彪子的一个长袖秋衣,西装哥的一个衬衣,加上我跟西装哥的两条裤子,至于内裤鞋子袜子就不算了。

让我奇怪的是我发现在衣服里边,有一条黑布长越两米,黑布上密密麻麻上,缝着一些小兜,小兜有大有小,我看了一会实在不知道这块黑布是做什么用的。

“三这条黑布那来的”。我有些不解的问他。

三看了看:“这块黑布是从你们朋友腰上解下来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西装哥的?我有些疑问,他用这块奇怪的黑布干嘛,心说难不成西装哥有特殊癖好,这是他的摸胸?随即我笑了笑就放下了。

彪子对这块黑布可不感兴趣,他一见东西都还在,高兴的在衣服里翻找了起来,翻着翻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扭头问三:“东西都在这了?”。

三有些疑惑的说:“怎么了难道少东西了?我可是连你们的内裤袜子都没放过,都扔进去了”。

彪子又把衣服都拽了出来,望了望柜子里边,还是什么都没有,他扭头看了看三。

三立马脸色一变:“彪哥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

彪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不可能是你,我问你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还碰过我们么”?

三说到:“哎呦!彪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衣服都是我一个人给你们脱得,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在我眼皮以外碰过你们”。

彪子有些纳闷了,他还不死心问到:“那你脱我衣服时有没有看到,我腰上用绳子绑着的金冠跟遮脸的金纱面罩?”。

三想了想:“绳子是有一条,不过上边可没有什么金冠跟面罩,只是串着一块玉佩,我看东西不大就怕丢了,就特意的放在了,东家衣服的内兜里了”。

我听三这么一说,就找到我的衬衣,将里边的小兜翻了出来,这小兜是我自己缝上去的,一般重要的东西我都会贴身放在里边。

我把小兜里边的东西倒在了桌子上,哗啦一声,桌上一共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龙型玉佩,一个青白色的玛瑙扳指,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玉龟,还有小半块满是鬼头的玉璧。

看到了玉璧我终于放下了心来,此行的目的到手,这心里紧绷的弦也算是松了下来,就在刚才我的心里还一直在害怕,这小半块玉璧,也会丢失。

而看到这块拇指盖大小的金龟时,心里又不由的一阵发寒。

彪子看到玉璧还在,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从大祭司干尸身上的扒下来的,金冠跟面纱都不翼而飞了,这让他急得是来回走个不停。

我对彪子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在最后我在崖底看到了什么”。

彪子有些惊异不定的说:“你是说咱们根本没有打开大祭司的棺椁?可是这怎么可能啊,我们一起开的馆,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得那两块人气地图么?当时西装哥烧掉后那两张地图时,我曾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味道在我现在回想起来,就跟血藤花令人致幻的气味,是一摸一样的,虽然后来西装哥发现了其中有迷幻的成分,但是那是在我们都已经闻到之后,才发觉的”。

彪子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闻到人气地图散发出来的气味,都被它迷惑了?所以我们后来的开棺,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假象?其实我们可能只是在原地打转,根本就没有去开大祭司的棺椁?这不可能吧,你说的这…这未免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盯着彪子的眼睛仔细说到:“不!这还不算匪夷所思,现在每次我回亿起之前的经历,都觉得有些不真实,甚至我都在怀疑,从我掉落下悬崖,被血藤花的花香迷住后,就根本没有在醒来过,你跟西装哥包括这以后的经历,都是我一个人的幻想,我现在可能正在被血藤花,一点点侵蚀化为血水。”

彪子被我看的有点发毛:“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我是真是存在的,所以你不可能是在幻觉中,不信你仔细摸摸我看,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不然你让我打你一巴掌,看看你会不会疼”。

彪子说着说着,就真要举起手来打我。

我非常清楚彪子这个人,他说打,没准真会给我一巴掌,我连忙说到:

“好,好,我信了我信了,你不是幻觉,你可别真打我,不过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现在咱们不是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么,所以才要大胆的假设,小心得求证,不然你怎么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彪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示意我也坐下。

于是我坐到他对面的一张床上,也点了一根烟看着他。

三看了看我们:“东家那我……”

彪子扔给他一根烟:“你继续守门口”。

三儿接过烟,赶紧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了门口,守门去了。

“那开始吧肖大侦探,你给推理推理这应该是怎么回事”。彪子一脸平静的说道。

我无奈的笑了笑:“你他娘正经的样子,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好吧,咱们就从我落下悬崖说起,当时我落下悬崖后,清晰的记得我是看见了血藤花,我的记忆也是从此开始出现模糊,后边的事情也让我感觉越发的不真实,而让我感觉不真实的最主要原因是,我不知道我中了花毒后,是如何得到长生草又是如何解了花毒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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