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
“不错,便是普通点火而产生的火焰。培元液其实只要知道配方,谁都能够做出来。”
宁松闻言,暗道,据他所知,曹家的培元液却不是他们自己炼制生产了,他原以为必须是炼药师才可以,现在看来,可能只是那个炼药师私藏的丹方保密罢了。
宁松忽然眼睛一亮:“这么说来的话,你是不是有很多丹方?”
冰芯闻言一愣,随即摇头:“以前倒是记得许多,不过我现在的记忆是破碎的,倒是基本上都想不起来了,恰好培元液是最简单的,我还有印象。”
“不过,主人你不必担心,幻境商城应有尽有,你若需要什么丹方丹药,以后再幻境商城中购买就可以。而且那诸多气泡中,可能也蕴藏有许多丹方。”
宁松点点头:“好。”
幻境商城?还真人让人期待呢。
冰芯直接隔空手一点,空中便浮现了一片文字,紧接着便像是飘动着的符号一般,凝聚在一起,最终化成了一张淡绿色流光溢彩的纸张,飘浮在宁松的面前。
宁松下意识伸手接住,打开一看,其上便是培元液的丹方。
宁松有些迫不及待,真想立刻就离开太幽幻境,然后去配置培元液。
宁松这么想着,不由道:“我现在能不能脱离太幽幻境?我还是必须修炼到规定的程度吗?对于这个太幽幻境,我什么时候可以自由出入,而不是只能睡觉的时候才能进入。”
冰芯解释道:“主人,这个是根据您的魂力有关的,以你现在魂力,只能在睡着之后,才能进入其中。”
“魂力?”这个宁松以前听冰芯提过,不过并不太清楚,但是听字面意思也不难理解,估计就是精神灵魂方面的力量。
“一般来说,魂力会随着修为境界的提升,而一同提升。”
“对于炼药师来说,魂力的强弱,也至关重要。”
“主人,可能是由于你穿越的缘故,别的低阶灵武者,大概只有兵级一阶魂力,但是你现在天然便是兵级三阶。”
“不过想要自由进出这太幽幻境,至少也得才将级才行,恕我直言,离你现在还非常遥远。”
听冰芯这么说,这似乎是跨越了整整一个大境界,看来是相当困难的。
宁松忽然想到当时冰芯说过,有修炼魂力的功法,不过也要成为灵武者才行。
宁松只得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好在只要随着修为上升,魂力也会增强,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说到底,这就是迟早的事情。
宁松问了这么多,也基本上安下了心,继续修炼起来。
宁松暗自估计,依照他现在的进度,可能也要不了多久,便能突破骨柔境,进入通灵境界了。
毕竟太幽幻境的时间流速,跟外面的真实世界不一样,他在睡觉的时候,几乎相当于,比别人多了十倍的时间,再加上他本身灵武之脉又是最好的,修炼的快自然是理所当然。
别人需要几年的时间,或许他只用几个月就可以做到了。
于是宁松在修炼之余,记下了培元液的配方,又抱着那本《三千灵药图鉴》背诵记忆起来。
想要当一个炼药师,自然对于各种灵药天材地宝的熟知,是必不可少的。
灵武大陆,灵药数以亿计,这三千灵药,不过是最简单最基础的罢了。
宁松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勤能补拙,只要多看多记,花费的时间更多一点,总归是能熟记的。
翌日,宁松起床,正要穿上衣服。
宁松摸上腰间,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由面色一变。
宁松将那东西掏出来,竟然又是那锈迹斑斑的铁片。
宁松头皮微微发麻,他再怎么观察,这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铁片而已。
“它怎么又跑回来了!”宁松黑了脸,“这狗皮膏药是跟定我了不成。”
宁松有些恼怒,任谁被一个如此不明不白的东西,如此诡异的追上自己,也难以平静。
宁松手下用力,打算掰断这铁片。
以宁松现在的力气,掰断普通的铁片不过是小菜一碟。
然而……任宁松如何用力,铁片纹丝不动,最终宁松只得放弃。
宁松抬起桌子,将那铁片直接放在桌角下面,让其被死死的压住。
“这回该跑不了吧。”宁松喃喃着,梳洗一番,便背上包裹,走出房,叫上钱飞。
宁松在街上,又买了一些配制培元液的药材。
见买的差不多了,宁松便道:“走,我们回去吧。”
“少爷,这安城也有我们宁家的一处分店,你不去看看吗?”钱飞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道。
玉城之所以叫玉城,便是因为这里盛产玉石。
不过这些玉石,只是普通的玉石,仅仅好看,却没有灵力之类的特殊之处,在这玄幻的灵武大陆,自然算不得什么,玉城并不能因此发达,在整个江东郡,仍旧算是吊车尾“穷乡僻壤”。
宁春丘是经商起家的,早年宁春丘什么都卖,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便在玉城扎下了根。
而宁春丘之所以在玉城成为首富,便是因为他无意间在玉城买下了一块地后,开采过后无意中发现是温心玉矿。
温心玉在灵武大陆,也算颇有名气的一种暖玉,佩戴在身上可以舒缓心情,修身养气,身心协调,总之,在普通玉石中也算是上品,颇受欢迎。
说起来宁松的腰间,便也戴了一块温心玉做成的玉佩,这块温心玉更是所有温心玉的中的极品。
“以后再说吧。”宁松摇了摇头,对宁春丘的生意不敢兴趣。
玉城终究只是个小地方,他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
两人走在街上,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围了一群人。
“那似乎有热闹,少爷,要不咱看看去?”钱飞不由道。
喜欢看热闹可谓是人之天性,宁松亦是不能免俗,当下点了点头,与钱飞好奇的走了过去。
只见一位少女跪在地上,少女容貌清秀可人,颇有几分姿色。
她垂着头,神情很悲伤,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少女面前则摆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