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突然间就发了狂。
他伸手扯过她身上盖着的锦被,倾身而上,粗暴的把女人身上的锦衣撕碎扯烂,赤红的双眸带着一股子疯劲,然后便埋头在那一片莹白之间。
抓挠啃咬。
片刻之后,那片肌肤上就遍布了他侵略过的痕迹,有些狠厉之处已然见了殷红的血珠,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添上了几分妖冶。
可女人依旧毫无反应,连呼吸都未曾乱过一分。
常远本是虚压着女人的身子穆然一松,两个人的身子就紧紧相覆在一起,常远听着女人不急不缓的心跳出了神。
再抬头时,常远的那双眼里便只剩下了绝望。
是的,绝望!
“你想要那个人不得好死,我做到了。”
“知道你念恩重情,我帮着容主儿了。”
“哦,还有,还有那个朝阳,我也帮你安排好了。”
“来,你起来看看啊?”常远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眼中浓烈的伤似是要把面前沉睡的人给吞噬。
“你起来啊!你起来啊!你不是说,你讨厌那些寡淡的菜品吗?你告诉我,你起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啊?起来啊!”
“你不是说,你最喜肉食,无肉不欢吗?可是,你起来看看,你看看你现在是的都是什么?”
下一刻,常远便拉着女人的手臂,把她拽了起来。女人虚软的身子,随着常远的动作摇摆着。
常远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就往门口走去,女人没了常远的拖拽,犹如一个布偶,无知无觉的向着床沿倒去。
然后‘彭~啪~!’一声闷响。
常远回身,便看见女人已经掉在地上,常远原本悲伤的眸子现在满是颓然和绝望。
可是,他不能绝望,他敛了敛唇角,眯着细长的眸轻轻的起身,把女人抱回床上。
然后,
回身便像是一个疯子般,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听着噼里啪啦物件碰撞破碎的声音,常远觉得,他似乎还能在等等她,或许,或许明天她就醒了呢。
常远踩踏着遍地的碎片,再次回到床边,他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温润,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女人莹白的肌肤时却又慌乱了起来。
他伸手把散落在床上地下的碎布捡了起来,胡乱的往女人’罗‘露的肌肤上放去,可是衣服已然被他扯碎,又怎么还能在拼好?
常远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加上越来越抖的手,忙活了好一阵子常远都没能把女人的衣服拼好。
许是烦了。
他又大力的把女人身上仅有的几片碎布给扯了下来。继而又抱着浑身赤’螺‘的女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八年了,八年!
八年两千九百多个日夜了,你还要我等多久?还要我等多久啊?”
“是我害的你,都是我害的你,若不是我想一探你的心意,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如此!“
“你起来啊,你快起来啊!”常远泣着,声嘶力竭的喊着。
“本该躺在这儿的人是我,是我!是我~。”
悲伤、愤怒、无奈、不甘、绝望、希冀、愧疚……,到底要用一个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现在常远呢?
常远紧紧的抱着泛着凉意的女人,久久不愿意松手。
他心甘情愿的,任由眼泪和苦涩把他淹没。
门外,路过的小太监闻声加紧了自己的步伐,像是怕被染上了瘟疫一般;但也有更多的不怕事的在小声的议论。
“你听,常公公又犯病了?“太监A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