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胆敢将秘密泄露出去,便将二人丑事公之于众,毁她名声,并杀他全家。
玉卿听得佩服不已。
她偷偷地看向墨黎,给了他一个“这样的你都下得去手”的眼神。
她分明在他冷然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杀意。
“那个康弟,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品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云安逸看了看那个小婢子,又看了看“康王”,十分爽利的挤兑了一下墨黎。
“陛下!请您先关注正事!”阚敏有些不满地提醒道。
“哦,好好。”
云安逸终于正了颜色,转向下面跪着的小婢子肃声问道:
“你说康王毁你清白,你可有证据?若你拿不出证据,却出言不逊,辱没皇室子弟的名声,朕便诛你九族,暴尸三日。”
那小婢子浑身颤抖,却仍旧说道:“奴婢有证据!”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奇奇怪怪的东西。
甫一打开,边上临得近的几个人,便纷纷掩住了口鼻。
这是什么恶心难闻的味道?
“曾时骞,你过去看一下,是什么东西?”
被点卯的曾时骞,皱着眉头过去了。
一条脏污不堪的男人腰带和一块被人撕得七零八落的女人亵衣。
“这是什么?”曾时骞厉声问道。
那小婢子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絮絮地说道:“那日康王意欲对奴婢不轨,奴婢抵死不从,怎奈身娇体弱,这便是奴婢的亵衣,竟被康王撕了个粉碎。”
曾时骞赶紧扔下那块破破烂烂又沾满血迹的“女子亵衣”,转而拿起那条腰带问道:“这个又是何物?”
“康王尽兴之后,便用这腰带拭了秽物扬长而去,奴婢想着不知能否沉冤得雪,便将此物带在身上。”
曾时骞和被蛇咬了一般,急忙将手里的不明物体赶紧扔掉,怒声问道:“你方才不是说家有幼子,便是你已经生养过的,那这上面的血迹从何而来?”
那小婢子哭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日正是奴婢的小日子。”
“呕~……”
已经有人受不了脑补出的恶心场景呕吐了起来。
玉卿咋舌——
乖乖,厉害哎,浴血奋战啊。
云安逸已经雷得外焦里嫩了。
他板着脸说道:“你随便拿点东西便说是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你伪造或者偷来的?”
那小婢子膝行数步,将额头嗑地血都流下来:“奴婢不敢!”
“那你倒是说说,他二人当日是在何处密谋,康王又是在何处将你……将你玷污了?”云安逸一边说,一边眼皮跳。
“他二人密谋正是在康王府的花园子里,康王发现奴婢后,就将奴婢拖到了假山后面一个密道里。”那小婢子一边说一边又哭起来。
玉卿听了却是心惊,她怎么知道康王府有密道的?
她是月中天的人?
云安逸问道:“你无缘无故地,跑去康王府做什么?”
“奴婢不是无缘无故去的,奴婢是跟随月丞相去的,奴婢是他的贴身丫鬟。”
说着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举高说道:“这是月丞相与奴婢签的契约,约定事成之后,赠我银钱五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