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阳盯着他,默默无语。
县太爷看了师爷一眼,令他全程记录在案,随即说,“张三,你家老爷买的是什么东西,可跟东郊那伙子盗墓的人有关系?”
“这个我真不知道啊,是不是东郊的墓地我真不清楚,但是听老爷提及说是什么陪葬品,还是前朝有名的东西,可我不清楚是什么,那古董黑不溜秋的,我看不出名堂,只有老爷爱不释手,每天睡觉时都要带着它才能安寝。”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冤枉她们几个姑娘家谋害你家老爷。”
张三欲哭无泪,趴在地上大喊冤枉,“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老爷突然出事,我一时无措,思来想去只有她们几个出现的时候最可疑,大人,我真不是故意冤枉的,小的只是觉得他们太好心了,指不定有阴谋。”
“哼,按你这么说,全天下的人都不是什么大好人,每个人做事都别有用心咯,那县太爷这般青天的帮我们家姑娘洗刷嫌疑,岂不是也是被你怀疑之人。”
采青听着来气,忍不住就开嘴怼他。
“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行了,你若不讲出真正的实情来,休怪本官无情。”
堂上大喝一声,那小八胡子一瞪一上下,张三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冷汗,面色苍白。
“我,我不知道啊,那位巫医过来,开了一张符水和药,我给我家老爷喂过去,可是还是不见好转,面色却是红润了,巫医说不多时就要醒,谁知道我还在案边守着打了盹,转眼我家老爷就跳楼去了。”
“也就是说你家老爷出事之时,你并未亲眼所见。”
“是。”
“大胆,那你岂敢蒙骗本官,字字句句说你是见着你家老爷跳的,你没有守好你家老爷,害他失足落楼,还企图蒙骗本官,该当何罪。”
“草民,草民不是故意的,草民只是觉得……如果,如果不把大老爷的死因说清楚,夫人不会放过奴才的。”他神情恍惚,竟吓得瑟瑟发抖,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时,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晦气,师爷,你派两人去查下他们的住处,找一找贼赃是不是还在。既然你们几个与此案无关,便当场释放,只是若本案还有需要各位作证的地方,还要随传随到。”
“大人客气了,我们几个就暂住在那个案发的客栈里,有什么事,喊差耶传话一声便是。”
喜阳几人正大光明的走出了县衙,
狄八和小九在暗处看的满面复杂。
“真没想到,我们着急的飞鸽传信,不仅主子做法令我们惊讶,就连喜阳姑娘也十分奇特。”
“所以还是主子运筹帷幄,知道喜阳姑娘对这种小难题压根就不放心上。”
“哎,喜阳姑娘跟主子的感觉很像,你不觉得吗?”
小九眯眼,“你是说两人做事风格?喜阳姑娘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内心十分柔善,而主子看着做人处事完美柔和,实际是冰冷的人吧,我还没看到过他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过,这个喜阳姑娘也很奇怪,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偏偏对主子不理不睬,活像欠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