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中原各大势力,高丽,突厥,铁勒等地都在纷纷谈论这个叫焱飞煌的人。无数江湖上的热血青年,满怀理想的青瓜蛋子们更是无限崇拜起焱飞煌此人来,议论纷纷。女人们则是也在饭后茶余谈起此人,直觉得那份对妻子的关爱之心使人心神荡漾,憧憬异常。有的人焱飞煌是个二十岁不到,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又有的他是个年岁上百,老牛吃嫩草的老头子。否则他哪来那么深厚的内力?茶楼书的更是胡编乱造地大肆编造起故事来。结果是越传越乱,什么的都有,甚至传到某些地方,有人还他是宁道奇伪装的。这要让焱飞煌听到还不气得吐血?
真正得到大概消息的,也就只有各大势力而已,一般老百姓哪有那么强大的情报网络?
当日争斗之时,巨鲲帮帮主云玉真以及一众帮众都在场,下间唯一了解真正详情的只有云玉真以及一众目击手下而已。可是不知为何,事后有人高价打听焱飞煌的消息之时,巨鲲帮目击众人皆不回答。只是帮主命令,如果违反,将受帮规惩罚。甚至连云玉真的情,人独孤策以亲密身份过去打探都被哄出房门。独孤策气得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
下风云将起,中原域外因一人而疯狂。
东溟一战已经过去了十多,因五牙主舰飘香号被大明尊教的黑衣人破坏得异常严重,无法正常行驶。经商量后,单美仙决定先停岸修整落脚,并厚葬在那一战中失去生命的派内手下,安抚众人。另一方面也加紧时间重新修理已是破烂不堪的飘香号。
此处已是长江下游,附近有江都,丹阳,吴郡等大城市,派内众人修理的修理,养赡养伤,置办吃喝的也都各自忙碌起来,井然有序。
江岸平坦,宽广的草地之上,焱飞煌与单琬晶,单如茵默立不语,凝视前方数丈开外。
远处隐约可见一白衣胜雪,云中仙子一般的可人儿衣袖飘飘,冷若御风,如一只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地上下飘飞。
接着,那女子速度越来越快,周身开始透露出森寒之气,凝神望去,那仙子已经变招,只见她捏指成剑,指端剑气随心而动,激荡地行驶着“之”字型的路线,气势如蛟龙翻江一般。周围空气更是被奔雷般的剑气所影响,出现空间扭曲之象。令人视线很难捕捉到剑气所行的具体路线。
渐渐地,那子子身姿已经无法再看得清,半晌后,那女子猛然收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扭曲的空间亦在缓缓回复正常。那女子身影看似不动,实际却是飘忽不定,整个人宛若同地同化了一般。
“啪,啪。”
“好!美仙以魔大法为基础,辅以自己领悟的道家至理,这套功法比原来的魔大法只强不弱,十几就有此进境,实在难得。虽然此时成果还不明显,但只要坚持下去,异日定当成就无可限量。”
焱飞煌带着边鼓掌边与两女走向女子,衷心赞赏到。
周围气劲终于慢慢消去,露出了中心那白衣仙子的真身,正是已破茧重生的单美仙。
“这都还有赖夫君助妾身炼化身体,妾身谢过夫君。”
单美仙娇憨道。
仙子撒娇,岂是一般人可以抵抗得聊?
呆瓜焱飞煌立刻露出魂与色授。
身边的单琬晶和单如茵见二人如此打情骂俏,本该是吃醋的。但怎奈此时的单美仙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她们能够比拟的,仙风带云,衣袂缥缈。直看得两个丫头眼里闪着星星,无限的崇拜。
“现今的美仙无论身体,精神,武艺等各方面已大变样,相信即便是平时熟悉你的人也不太敢肯定你的身份。”
焱飞煌痴呆地看了一会道。
身边的两个丫头也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单美仙自与焱飞煌有了关系后,变化实在大得惊人,诸如亲生女儿看到第一眼都不敢相认。自然,当时的单琬晶也是心有旁骛。不过即便如此,也可推想单美仙的变化之大。单如茵更是如此,自己自幼跟随单美仙,十多年了,如今得见夫人大变样,成就青春永恒的非凡之体,怎能不为之高兴?只不过丫头自己内心里仍然有失落罢了,但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焱公子是自己家夫饶丈夫,自己身份低微,只能默默地爱着他,偷偷地看着他罢。
“走了,到用膳时间了,回去再来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肠胃,也算恭祝美仙重入武学殿堂。”
焱飞煌上前揽起单美仙回头对两个丫头道。
这数日来,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直看得单琬晶和单如茵又羡慕又嫉妒。原本在焱飞煌和单琬晶单独相处的几里,单琬晶的确通过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成功的与焱飞煌建立起感情,可怎奈这家伙一回到自己娘亲身边,就不再理会自己了。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单琬晶也不好当面提出来此事。可按时间推算,尚系一族的族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再过几日就将回来,到时候想再与焱飞煌续情缘可就难上加难了。还是要抓紧时间把关系挑明的好。
单琬晶跟在身后,胡思乱想。
单美仙这数日过得可是无比的惬意,自己夫君对自己疼爱的简直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己不但身体得以炼化,心境上的变化更是大,她甚至发觉自己记恨多年的娘亲,此时也并不恨了,只觉得她可怜而已。与焱飞煌的逍遥日子更使单美仙越加飘飘然,直觉得如入仙境,浑然忘记了女儿每日都在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焱飞煌。
一个时辰后,一大桌子香气四溢的饭菜摆好,四人落座。
单如茵在这十几来,每次都被焱飞煌拉下一起用膳,也知道焱飞煌为人温和,无任何架子。而且她内心对焱飞煌也有一份爱慕之心。渐渐地,单如茵也一点点放开了。以前夫人和公主还是很重视上下之礼的,但如今,夫人无论容貌,气质,还是心态都大变,变得如焱飞煌一般的温和,更是有些补偿意味的将单如茵放在与单琬晶平等位置上对待。另一边的公主则是一门心思放在焱公子身上,根本懒得理自己如何。
倒酒动筷,四人边聊边开动起来。
单琬晶心情烦闷,既碍不下情面当着娘亲和焱飞煌的面把关系捅明,又在担心不久后尚氏一族回来后自己该怎么办。便不停地借酒浇愁。一道身影闷喝没意思,便拉单如茵来对饮,两女直喝得昏地暗,大耍酒疯。最后迷迷糊糊地直接倒在席上。
焱飞煌正和单美仙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也没怎么注意两个丫头,直到她们都倒了才发觉过来。见两女还没完全醉倒,只是口吃不清地在嘟囔着些什么。单美仙只好另叫人把两女送回去。
刚要开口喊下人,只听单琬晶迷迷糊糊嘟囔:“焱大哥,你为何不能像对待娘亲那般对我?”
单如茵则倒在一旁嘴里只是念着焱飞煌的名字。
一见此景,单美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被夫君迷得晕头转向,忽略了女儿的感受了。而再观单如茵,也是对焱飞煌情根深重的样子。想来两女定是心里憋得久了,才会在酒后吐露真言。看来自己必须得和夫君仔细谈谈如何对待两女了。
这些焱飞煌的经验也一点点增加起来,看眼前二女,也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感情了,只是仍然很迷茫:一方面不想伤两女的心,一方面又怕愧对单美仙。
差下人把二女送回房好生照看着,焱飞煌则与单美仙外出散步。
两人只是偎依着慢踱,并不言语。
如一只可爱的猫一般偎在丈夫怀内,单美仙低头咬咬牙道:“明我们和琬晶和如茵把你们的事清楚吧!”
“我们的事?”
焱飞煌仙子在怀,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人。
“上次人家不是了嘛,夫君与琬晶的事,我也赞成。这些我们都忽略了琬晶,看今的情形,她内心一定很凄苦。我这做娘的也有些内疚。再如茵今的表现也是对夫君爱得不能自拔了。干脆明一起挑明关系吧。”
单美仙抬头道,脸上幸福之感十足。
“实话我从开始就一直在迷茫,心里也是矛盾,又怕对不起你,又不好让她们伤心。这些可能是逃避的心也有吧。”
焱飞煌叹道。
“夫君心里把妾身看得如此重,妾身自己又不能完全承受夫君,内心惶恐不安。以后添些同闺姐妹,一来可以分担妾身责任,二来也好组建一个大家庭,大家欢欢乐乐的,不是两全其美吗?妾身的确曾有独占夫君之心,可后来明白这样实在是太自私了,夫君并非凡人,又有师傅测算的桃花劫命数,还是坦然面对吧,有缘就珍惜,妾身此生能得夫君一的怜爱已是犹在梦中,更何况以后还有千万年的厮守呢?”
单美仙如冰山雪莲般的绽开笑容。
“有缘就珍惜……”
焱飞煌喃喃道。是啊,我现今的行为不是在逃避吗?师傅测算出结果那时起,就注定自己的将来。自己反倒还在死咬着死守一女的想法。虽然此观念是对婚姻,对妻子的忠诚,可命运弄人,更何况是跌落在连神都无法摆脱的岳之中呢?而且即便再娶妻子,自己对单美仙的爱意也不会有半分减弱,何不自自然然地去面对呢?
再看怀中的仙子,涌起无限的相亲相爱相知之情。这便是理解吧?理解万岁!
一个时辰后,焱飞煌、单美仙回落脚点,居然还没进屋就看到单琬晶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单如茵则是站在公主身后。
“焱大哥,你们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和娘出事了呢!”
单琬晶立即开口问道。
“啊,这个……那个……我和美仙散步去了,美仙累了就睡着了,我也就抱她回来。”
焱飞煌有些脸红的撒谎道。
目光落在焱飞煌怀中的娘亲身上,看到那仙子般气韵衬着的精致脸庞,单琬晶和单如茵虽年轻,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立刻猜到两人做了什么,两个丫头不禁都有些面红耳赤,暗啐一口:真是胡来。
焱飞煌见两女羞涩垂头,便赶紧使绝招转换话题:“那个……那个,琬晶你和如茵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刚才睡梦中隐约脑中有焱大哥以前教我的凝神诀浮现,然后就醒了,也没一点头晕。”
单琬晶道,身后的单如茵也是点头。
原来是凝神诀的功效,这东西居然还能解酒。焱飞煌摇头失笑。
“我先送美仙回去休息了,你们没事也去再去休息下吧。”
焱飞煌转身就走。
单琬晶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正在兀自急着想个什么借口把焱飞煌叫住时,焱飞煌突然转身:“对了,我明有话和你们,你们明早过来吧。”
心结尽去的焱飞煌,风采更盛,男人味儿越发的十足,起话来也是再无以前那种优柔寡断的味道。洒脱随意地转身离去。
两个丫头也对焱飞煌的气度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眼中的依恋之情却是更浓了。然后又记起焱飞煌明有话对他们,不由得各自思索起来。
“焱大哥不会让我叫他继父,直接断了我的念头吧?那我该怎么办?不过他要是答应娶我呢?”
单琬晶脸色变来变去。
“公子有话对公主倒可理解,我只是一个婢女,为何要连我也一起喊上呢?”
单如茵只敢把对焱飞煌的爱意藏在心底,哪敢想对方会接受她这种事!
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二女都特意地打扮一下自己,然后去敲单美仙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