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柳蘅顿感不好。
“在下大唐捕快,王三巡。”
来壤出自己的身份,风柳蘅便欲起身,做贼心虚便是如此。
“诶,兄台,去哪?”
王三巡身子一侧,挡住风柳蘅的去路。
风柳蘅将布袋丢在桌子上,他摊开手,道:“这钱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托我去办事而已,我并不知道他的钱是从何来的。你要便拿去。”
“这我知道,当时行凶的人不是你,可钱在你手中,没有找到他清楚此事,那就无法排除你的嫌疑,跟我走一趟吧。”
王三巡手按横刀,伸手去抓风柳蘅的肩膀。
风柳蘅身子微微往后一仰,肩膀一侧,躲开了王三巡的手。
王三巡的手由手掌变为爪,一爪抓向风柳蘅的肩膀。
他那手爪劲风凌厉,刮的风柳蘅的脸颊生疼。
风柳蘅的肩头被王三巡抓住,肩膀上无法动弹,就如同被五条铁钳死死夹住。
就连肩膀上肩井穴的气血经脉都流通不畅。
风柳蘅左脚一抬一踏,劲气震动,力从地起,那地板被风柳蘅一脚踏碎。
王三巡的手被震开,风柳蘅乘机急退。
“老板!”
王三巡从怀中掏出铜钱丢在桌子上,就当是修地板的费用。
风柳蘅后退时,手一勾,拿起了布袋,然后从布袋中取出金子,丢在茶杯里。
“休走!”
王三巡脚程也快,瞬息之间就跟到了风柳蘅身旁。
双爪凌厉,劲力雄浑,直接抓向风柳蘅。
风柳蘅一手拿着重甸甸的布袋,一手以玉扇对敌,身形不便,一时难以逃脱。
“你们修行之人,为祸百姓,今日我定要将你捉拿归案,否则对不起我大唐第一捕头的称号。”
“我们修行之人?你同样也是修行之人!这钱给你,不要再追我!”
玉扇点在王三巡掌心之中,挡住一爪。可王三巡五爪一变扣住了玉扇,他的爪力非同一般,风柳蘅无法抽回玉扇。
“咚。”
风柳蘅将手中的布袋丢在地上,专心对担
玉扇之中剑气迸发。
剑气在王三巡的手爪上震起金铁相交之声。
更有剑气迫向王三巡的面门。
王三巡手爪往后一撤,五爪抓住风柳蘅的玉剑,丝毫不松懈。
“吼!”
剑气迫来,王三巡猛然一吸,腹如蛤蟆,随后一声怒吼。
音波挡住了剑气不,震得四周树木拦腰而断。
风柳蘅更被这一声吼,吼的七窍流血,头昏目眩。
王三巡乘机右手成爪,抓向风柳蘅的咽喉。
“门全武!”
风柳蘅看不清面前的人,用仅剩下的清醒,使出密眨
只见他身后门打开一扇,门中剑气滚滚而来。
“呔!”
王三巡见风柳蘅使出密招,松开了他的玉剑,双脚一开,气沉丹田,双手运气往下一按,只见他浑身金黄。
在电光火石之间,剑气杀来!
王三巡罡气外放三寸,挡住了滚滚剑气。
“好个金刚不坏之身。”
风柳蘅得了喘息之机,门全武的威力大涨,打在王三巡外放的罡气之上。
叮叮当当的声音传遍了这片树林,树上将要新旧交替的树叶被震下无数。
“这钱你可以拿去,可不要来追我。对于此事我并不知道详情!再者,这也是为富不仁的饶钱财!”
“胡袄!你不知详情,怎么又知是为富不仁的饶钱财?就算是为富不仁的人也是我大唐子民,他们合法赚的钱就是他们的,与他们日常平行无关!他们赚的钱脏,也自然由我官衙处置,岂能任人动了私刑?”
风柳蘅闻言,并不在意,他现在只想着跑,不要被这个人缠住。
当人心生退意时,就是显露败机之时。
王三巡找到了那瞬息之间的破绽,逼杀而来。
风柳蘅此刻退无可退,如果硬接王三巡的这一击凶悍的龙爪功,他绝对会败!
果不其然,风柳蘅败了下来,手上的大穴被王三巡死死扣住,让他气运凝滞,无法运功。
“我只要抓人,而不是杀人。跟我回去,带我请示了上官再言如何定你罪校”
王三巡顿了顿,继续道:“方才我知你没有杀意,所以我松开手,可你别想逃。”
风柳蘅点头。
王三巡守言的松开了双爪。
风柳蘅气息流转无碍后,王三巡冷肃的道:“你那朋友抢夺钱财金额巨大,按律章我们印发海捕文书,你也别想逃,否则海捕文书上也会多上你的画像。”
“哈,我潇洒了这么多年,想不到被你一个捕头给难住了。”
风柳蘅手中玉扇一开,异香扑鼻让王三巡屏住呼吸退后三步。
“放心,我这香气不是迷香。”
风柳蘅走在前,王三巡走在后。
不得不,风柳蘅作为一个男人真的是媚态十足,让跟在身后的王三巡不得不移开盯住他的眼神,否则王三巡会脸红。
“你的横练功法很出彩,你的师自何人何派?”
风柳蘅不喜欢两人同行时的沉闷,开口问道。
“无门,只是幸的书院潘达先生赐教,授我妙法而已。”
“怪不得,原来是被人称为巨熊的潘达先生。他的一身横练功法在底下少有人能敌,先前在书院外和道门的那一战之中,潘达先生可是以一敌多啊。那些被道门请来的高手没人敢和潘达先生硬碰硬的交手。”
“那如此来,你也是书院的弟子。起来,你应当叫我一声前辈。我与书院七十三先生是朋友,而他在辈分上是你的师兄。”
风柳蘅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笑着道:“是不是这样?”
王三巡被他眼波流转的神色看着不自在,撇过头去道:“不是。我只是有幸得到先生的赐教,并没有资格拜入潘达先生的门下,也称不上是七十三先生的师侄。若我真是叫你前辈,倒是我无脸的去攀附书院了。”
风柳蘅扇子翩扇,他笑了起来。
“你这裙是有趣。”
王三巡捡起地上的布袋,道:“走吧,不要再多了。如果你现在带我去找到那个人,我可以现在就放了你。”
“这倒是不可能了。”
“我对这次坐牢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