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一边跑一边嚷嚷:“陈青落就是小树不修不直溜,看老子好好修修她!”
他走出屋子,一见陈青落,脸上立刻堆满了油腻的笑。
“青落回来了啊!”
老张头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
这个小丫头,多日不见,竟然长得越发标致。
“青落宝贝,婶婶又欺负你了?来,大伯疼疼你。”他看着陈青落像是饥饿的蛆虫一般。
陈青落想起,这个油腻的老头子,可是无数次的想占她便宜。
倒是多亏张婶,看得紧。
不过,每次她都会遭张婶毒打。
此时,老张头搓着手朝陈青落走了过去。
谁知。
他刚走到陈青落一步远的地方。
她修长的腿轻轻一抬,唇角扬起了一抹邪肆的笑。
修长的腿带着一股劲风,朝着老张头的命门直踹过去。
老张头啊的一声,捂着命根子飞出了老远。
油腻肥硕的身子直接撞到了院墙上。
老张头眼泪像两条小河一般的流了下来,捂着裤裆虚脱的说:“完了,碎了。”
“杀人了,杀人了!”
张婶一看指望不上张老头,立刻扯着鸭嗓嗷嗷大叫。
“再喊一个试试。”
身后,陈青落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竟然如同带着分量一般,让人畏惧。
张婶不觉间脚下一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这还是那个柔柔弱弱,怯生生的小丫头吗?
这简直就是……
魔鬼!
恶魔!
陈青落缓缓松开手,闲庭信步的走到了张婶的面前,手里握着她的一只拖鞋。
张婶扬着头,望着陈青落,满眼的难以置信。
陈青落薄唇微启:“刚刚,你用这个打了我。”
这句话,很简单,很平静。
但是,张婶却觉得有些恐惧。
是的。
恐惧。
就像是面对一只猛兽时而产生的恐惧,从心底而生。
张婶的头发早已乱了,平日里高高梳起的发髻也散落到了肩膀上,乱蓬蓬的一团头发中还夹着几根草棍儿。
她仰着头,看着陈青落摆出了一个最为温柔的姨母笑。
“青落~”张婶柔声说。
她垂着眸子,面无表情,“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说罢,陈青落缓缓的伸出了手,抵住了张婶的脖子。
张婶吓得身子直颤抖,磕磕巴巴的说:“青落,你不能杀我,是我养的大的你。”
她养大的?
真真可笑。
这么多年,她做了多少苦工,挨了多少的打,早就把所谓的养育之恩还清了。
陈青落抿着嘴巴笑了笑,素白的手在张婶的脖子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我要取回我的东西。”
她一把拽住了张婶脖颈间的项链,用力一拽,项链生生的嵌入了张婶的肉里。
直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脖子流了下来才断了开来。
张婶疼的嗷嗷直叫。
“你!”张婶刚想开口骂她,却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陈青落看着张婶,厌恶的砸了砸嘴巴。
之前,就是这般低等的生物,欺辱她的这副肉体?
简直可恶。
她拿起拖鞋,眼睛都不眨一下,啪的一下扇到了张婶的脸上。
张婶捂着脸,恶狠狠的瞪了陈青落一眼,咬牙说:“你刚刚说打人不打脸!”
陈青落笑了笑。
过来片刻才慢条斯理的说:“你,并不算是人。”
说罢,她手一抬,左右开工,直接将张婶扇成了血肉模糊的猪头。
张婶只觉得,这颗脑袋不像是她的了,她艰难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句话:“你这是犯法!我要找村长制裁你。就算村长不管,我儿子张茂也会杀了你这个小贱人。他在南陵市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制裁我?”
陈青落又笑了。
她将手里的拖鞋厌恶的丢在了张婶面前,沾染泥土的手指在张婶的肩膀上抿了抿,风轻云淡的继续说:“这穷山恶水的,就算我把你打死,都没有人知道呢!你这sao蹄子。”
一听这话。
张婶不禁绝望的看了看天空。
这可是她对陈青落说过的话。
天边的火烧云,似乎更红艳了。
陈青落浅浅一笑,进屋掏光了张婶的所有积蓄,大摇大摆的出了院子。
下一站。
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