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章 浪费(1 / 1)哭泣的大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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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见不得奢侈浪费!

“不错,真的不错,这鱼蛋很弹很爽口,汤汁也很鲜美,夹带着小葱的清香,还真有你的。”

梁亦凡竖起了大拇指。

“那可不?这年头追女人不比从前,要想她心悦诚服回来那就得先收服了她的胃,以后你的晚餐我全权负责,你就可劲了吃。”

今天在左岸丽景,她难道一点没尝出来那些菜色可都是他忙碌了一个上午专门烧给她吃的?

她似乎也吃了不少哦,思及她吃饭时候的可爱模样,他的心情就好到不行。

梁亦凡挑眉,“哟,敢情拿我当试菜的了!”

“免费请你吃,难不成还有意见咋的?”邵立行撇嘴笑。

“冲你这话,不给面子也不行啊,刀山油锅还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儿,我豁出去了,话说这辣的还真过瘾呢!”

梁亦凡酒劲上来了,脸色呈现酡红,大概是受他好心情所染,似乎好多事情也想通透了。

“可不,说你这些年白活了,还偏不信,生活就该如此,不尝试怎么知道自己就不行?干了这杯!”

“叮――”

餐桌上两个男人把酒小酌,笑的欢畅。

翌日,刚好赶上周日,只因晚上睡的晚了些,这不到早上八点,淮莹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困觉。

迷迷糊糊,淮莹接了电话,原来竟是赵时凉打来的,说他此刻就在门外,淮莹一惊,人登时清醒大半。

匆匆穿戴好,淮莹粗略洗漱了下,她?着棉拖开了门。

赵时凉怀里捧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看见她,赵时凉腼腆一笑,“没打扰你休息吧,是伯母昨儿告诉我你住这里,正好顺道,我就过来看看你。”

“没,没有,请……进来坐吧。”淮莹让向一旁,赵时凉长腿迈进门槛。

赵时凉打量着这处宅院,他频频点头:“挺雅致的,像如今这喧嚣的都市要觅得像这么一处清净地儿确实不易呢。”

“也是缘分使然吧,屋主刚好出租,正好我这边也在寻房子,可不就给遇上了。”

淮莹笑着捋了捋耳鬓碎发,她随口问道:“坐吧,也别老站着,你喝茶还是咖啡?”

“别忙活了,猜你定是还没吃早点,我给你带了煎饼果子还有豆汁儿,紧了乘热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厨房在哪儿?”

“在那边。”淮莹看向外屋。

“你待着别动,外头冷,我去就行了。”赵时凉将她扶坐在沙发里,他出了客厅,很快他回来,手里拿了两空碗,还有一白瓷碟子,一双竹筷。

赵时凉将带来的食盒打开,此刻豆汁儿还热气腾腾的,他将打的豆汁儿盛在了两个小碗里,煎饼果子盛在了白瓷碟里,他说:“还热乎着呢,现在喝刚刚好。”

淮莹伸手接过,豆汁儿温度适宜,纯豆汁儿的香味四溢,淮莹尝了一口,她晓得豆汁儿是石磨现磨的,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唇边有淡淡的一抹微笑。

小时候住一个大院儿的时候,她可不就喜欢拽着他的手去永和喝豆汁儿,那时候的她,还喜欢一样,那就是玉虹巷的南方黑芝麻糊。

每次都会给唇边留一撇小胡子,惹得他总是笑呵呵的唤她‘探花’,那时候的她哪里知道‘探花’是什么?还当是戏里演的探花呢。

她只说自己长大了那是要做状元的,她才不要当探花。

他就笑着说你若是当了状元,那谁去做探花?

她便说,给你个榜眼做好不好?他摇头。

她最后干脆说,那本状元就赏你个探花做好了,他笑着捏她鼻子直叫她笨蛋,说是他若真做了探花,那她还不打破了醋坛子。

那时候的她不以为意说即便是一整坛醋她也能给喝光了,他便笑她傻帽,也不怕把牙给酸掉了。

她笑嘻嘻的说是牙掉了也好,装个金光闪闪的,要是哪天没钱花了,就拔颗牙当钱使。

他就笑她,说她那就是虎口拔牙,回头牙没拔了,保不齐让那小虎牙把手没当猪蹄膀啃那就千恩万谢了,她笑得好不得意。

后来,直到上了初中,她才明白,原来他是偷看了古龙大师的武侠小说‘小李飞刀’,书里的小李飞刀李寻欢最大特征就是蓄了八撇儿小胡子,也由此,他才给她取了那么个诨名儿,探花。

后来长大了,每当他提及‘探花’,她就发狠似的咬他,她才不要他做什么狗屁探花,他是她将来要嫁的人,他怎么可以像李探花一样到处寻欢作乐,她不许。

屋子里静了下来,静的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怎么不好喝?哦,我忘了说,我怕破坏豆汁的原味,因此没让放糖,我去给你找糖来。”

见她突然望着豆汁儿发呆,赵时凉起身就要去厨房拿糖。

淮莹出声阻住了他,“时凉,别忙了,这个真的挺好,我喝豆汁儿从不放糖的。”

“呵呵,那就好,我就是怕你喝不惯。”赵时凉复坐了下来,虽然,她后面的声音很低,但他还是听清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甜着。

瞅见赵时凉正看着她,淮莹从容淡笑,她的笑容,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吃过没有,要不要再来点儿?味道很纯正。”

淮莹将另一碗豆汁儿递了过来,漆黑的双眸在此刻格外温柔,漾出水润光芒,赵时凉憨笑,“你喝,要是喝不了到时候我帮你。”

整个人顿时一愣,淮莹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很快,她别开了视线。

他俯下身来,那张清朗俊容离她越来越近。

淮莹捧紧了白瓷碗,心中一吓,直觉地朝后靠去。可是他的手却撑住了椅臂,不让她逃离。

眼看着他就要栖向她,淮莹紧抿了唇,身子紧绷。

惶恐之中,他慢慢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触过她的脸庞,却是将她嘴角的煎饼屑轻轻拭去。

“怎么吃得跟小花猫似的。”赵时凉眯起眼眸,语气难掩宠溺。

淮莹一怔,竟是尴尬不已,方才她都在胡想些什么呢。

淮莹艰涩一笑,她忙在桌上的纸巾盒里抓,她抽了张纸巾过来轻擦了擦,又像是要擦去他的碰触。

她不敢看他,低着头闷闷地喝着豆汁儿。

清澈明亮的双眼闪闪烁烁,显示出她此刻的紧张不安。

“今天可有什么安排没?”赵时凉见她突然变得拘谨起来,他挑了挑眉,变戏法似得从兜里摸出两张影券,“一起去吧,也别在屋里闷着了。”

“嗯,好。”淮莹轻声呓语,甚至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碗里的豆汁儿还剩了许多,散着袅袅热气。

“你……”

淮莹看着将她剩下的豆汁儿喝的不剩的赵时凉,她的脸红了,他居然真的……

“永和的豆汁儿那就是地道。”赵时凉不以为意微笑。

“几点的?”她问。

“十点。”他说。

淮莹抬眸瞅向墙角的落地钟,此刻还不到九点,算算时间似乎也差不多了,她起身正待去卧室,她的手机铃声悠悠响起,“时凉,你坐先,我去接个电话。”

“好。”

赵时凉半起身,见她压了压手,他坐下,淮莹进了卧室,翻出手机一看,显示屏上闪烁着熟悉的两个字:老公!

多少年了,这个备注名称没有变更过,在她心里,当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那刻起,她就当他是她的老公了。

呼吸加速,大脑停止了思考,咬唇,毅然挂断。

在衣橱里翻找一通,找到一袭米白大衣,她套在了身上,在镜前复照了照,没有什么不妥,就是眼带有些重,那是昨夜浅眠所致,她拎起手包出来。

赵时凉不在客厅,来到厨房,赵时凉正洗涮着碗筷,淮莹一只脚迈进了门槛,她呆住。

赵时凉洗手,转身,瞥见她正看着他,笑了笑:“好了?”

“嗯。可以走了吗?”

“好了。”

悍马车稳稳驶离,不大会儿功夫,淮莹手机又响了,她只淡淡瞅了一眼,不假思索卸了电板,见赵时凉望了过来。

“打错电话了。”她柔柔糯糯的女声在身侧盘旋而起,余音未散,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笑容。

赵时凉但笑不语。

深邃的眼神更加凝窒,那神情带着困惑,邵立行听着电话里传来关机语音提示,俊朗的容颜顿时沉了下去。

可她的声音,她倔强的笑容,却定格于他的眼底,那是一副静止的画面,久久不散。

华星影城,负责接引的侍应生护送他们由大堂内直升电梯到四楼南侧vip厅。

介于赵时凉的贵宾身份,他们可提前半小时进入vip休息厅候场,其间有侍应生为他们奉上咖啡及各色美味糕点。

“你常来这地儿?”淮莹抬眸看他。

“也不是,今天是我第二次来。”赵时凉如实说,见她似是不信,他笑:“磊子曾在这里向心仪的女子求婚,几个哥们儿跟着瞎起哄过来帮他撑场子。”

“磊子?”

淮莹蹙眉。

“哦,就是巩磊,大家都叫他磊子,磊子是此番晋级人员中最年轻的一位上校军官,他的父亲你应该不会陌生,高官巩长天,有机会我介绍磊子给你认识。”

巩长天这名儿倒很熟,至于那个巩上校巩磊,淮莹还真没什么印象了。

淮莹笑笑。

抬腕瞅了眼腕表,差不多快开场了,她说:“我们过去吧。”

很早就听说华星注入了高科技含量,影厅采用了国际最先进的视听设备,如美国STRONG牌放映机、目前最先进的2KBARCO高清晰度数字放映机,最好的杜比数码SRD、DTS等系统还音设备,英国进口银幕等。

影城的观影条件也应用了与国外先进影厅接轨的方式,采放了高坡度无遮档、低视点及宽排(120cm)距座椅设计。厅内仅有35个座位,分A、B、C、D四排,座椅设计极为人性化,观众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和身高来调整座椅靠背的角度。

赵时凉和淮莹的座位在A排7号,8号,而且是双人连座沙发,淮莹不由得敛了眉心,赵时凉绅士扬手请她入座。

距离他们旁边的5号、6号座已经有人,其实,像这样清幽雅致环境,差不多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

借着昏暗的背景光,依稀可见隔壁5号6号座交叠缠绕的四条腿,很明显,女子是坐在男子怀里的。

高清大屏幕正在插播最近公映预告片,高雅舒适的环境,赏心悦目的视听效果,无不令淮莹暗暗咂舌,原来国内竟也有此等奢华之地,这确是她始料不及的。

“这里可是……”

赵时凉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这里便是5号厅,京里首家商业IMAX影院。”

IMAX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先进的高精密度电影系统。投射在巨型银幕上的令人惊叹的、水晶般清晰的图像,配以最先进音响系统带来的震撼声音,给予观众视觉上最身临其境的电影观赏体验。

原来此地便是京里有着‘电影头等舱’之称的5号厅,淮莹惊叹不已。

“我帮你戴上。”赵时凉将特制的3D偏光镜帮她戴上,他特意选的3DIMAX阿凡达原声版,相信她应该会喜欢。

借着调整座椅,淮莹不着声色向外侧挪了挪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赵时凉将她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他只笑了笑,也没说话。

影片中途,当剧中男主角JakeSully和女主角i

i上演一段激情戏码的时候,赵时凉突然转眸看她,而她脸上表情淡漠,眼睛始终盯着大屏幕,没有偏移。

隔壁5号、6号座隐隐有异动传来,不用看都知道深陷在沙发里的人此刻正深情拥吻,湿滑的热吻声不时传入耳膜,赵时凉一张脸早红到了脖子根,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口渴,看向身侧,她坐姿依旧端正如初,几乎从落座后就没怎么动过。

赵时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捱过的那两小时三十四分时光,直到影片结束,她仍然盯着大屏幕没有丝毫的反应。

“淮莹,散场了。”

赵时凉卸下3D偏光镜唤她,此刻早已神游太虚的淮莹终被唤回了心神,她愕然回首:“时凉,什么事?”

当瞥见相继离开的观众,淮莹抱歉垂眸,“我们走吧。”

“晕不晕?”赵时凉帮她卸下偏光镜,一脸关切望着她茫然的双眼。

“还……”

‘好’字未及出口,迎面相携而来的一对俊男靓女令淮莹猝不及防,呆然怔在了原地。

“我就要看《蓝精灵》。”明美挽着淮容手臂,红唇高高翘起。

“你也不瞅瞅你都多大人了,还看那个,听我的,就3DIMAX《阿凡达》吧!”淮容扯了扯嘴角。

“不要看那个什么驴耳朵,我就要看《蓝精灵》!”明美嘟唇不依,眼睛直给他耳朵上瞅。

“我又没长驴耳朵,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淮容笑着歪脖看她气呼呼憋红的小脸。

突然,他以极快的速度挟她进怀里,待明美再抬眸时,整个人已被他高大挺拔身影罩住,淮容半拥半抱着明美进入5号厅。

廊道里,淮莹从赵时凉怀里露出头来,见淮容和明美似乎只顾着说话并没看见她,紧绷的一颗心稍稍落地,她微微后退,略感抱歉:“我……那个……”

“我知道你这时候不想看见淮容,好在他和女朋友似乎也没瞧见咱们,走吧。”长臂自然微伸,轻揽在她肩头两人并肩走向电梯。

没看见吗?

堂哥淮容那可是出了名的耳聪目明,机灵着呢,若说他没看见她那还就不正常了,淮莹撇嘴轻笑。

“方才那个好像……”明美突然回头看向身后。

“咝――”淮容忙手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直吸气,明美惊吓不小,抬手就要查看:“伤口又痛了吗?快让我看看。”嘴里还直骂大哥邵立行下手太狠,以后她再也不要搭理他。

“要是陪我看3DIMAX《阿凡达》,我头那一准就不痛了。”淮容坏坏笑笑,明美情知被他捉弄,她嘟着嘴抬起二指就要向他额头招呼过来。

“你真是可恶之极!”

看电影都是男方迁就女方,他倒好,哪次不是她迁就他,真不知道那个‘驴耳朵’有什么好看的。

淮容将头伸了过来,嬉笑着说:“正好,我头痒痒,给我挠挠。”

“我看你是皮痒痒还差不多。”

明美缩手,抬脚要给他脚上踩,瞅见他黑色皮鞋铮亮可鉴,她气的直跺脚,心里堵着一口气憋着发泄不出来,她就是难受的慌。

“你刚刚有没看见过去的那个女的有点像……”

“傻瓜,我现在眼睛里只看得到你,至于其他对我来说都是空气。”淮容俯身,直视她的眼,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瞄见他们乘电梯下去,淮容总算舒了口气,要是被明明认出小莹来,估计他今儿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那个家伙穿西装竟也可以这么帅!远远儿的他就瞅见那家伙和小莹从5号厅出来,还别说,挺搭!

淮容为自己突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可是立行那一国的,咋就滋生了这种念头?今儿为了自己的小小幸福,暂且算他不够仗义,睁只眼闭只眼好了。

淮容摇了摇头,浅笑道:“好了好了,今儿咱就看《蓝精灵》。”

“真的?”眉间扬起淡淡的疑惑,明美圆睁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他第一次遂了她的心意。

淮容低头笑了笑,银边眼镜下方的黑眸深邃得像用刀子一刀一刀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优雅与高贵,将她锁在了怀里。

下一秒,他的薄唇就欺压了下来,大手抚着她的脸,话锋一转,在她唇边沙哑地说了一句:“你看你的,我忙我的。”

“你……”

明美暗自着恼,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容易妥协,果不其然,他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梁亦凡拎过大衣刚要开门,这时候,门开了。

邵立行摇摇晃晃恰好推门进来,两人差点儿就给撞到了一起,见他似乎是要出去,邵立行径直走向沙发昂藏身子窝了进去。

“咋了这又?”

昨儿晚上兴致还蛮高的,今儿咋就这副蔫蔫的模样了?

“甭搭理我,该干嘛干嘛去。”邵立行微闭着眼睛。

梁亦凡拿了毯子过来覆在他身上,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令他心惊,他发烧了。

他找了盒连花清瘟过来,倒了杯水给他,瞅了瞅他紧锁的眉心,说:“把这药吃了再睡,今儿适逢周末,我估摸着老屋这会子应该有人在,我过去趟,很快回来。”

“一会儿吃。”邵立行眯着眼睛,有气无力说:“租了便租了,和人客气点儿,甭回头招人笑话咱大男人没风度。”

“至于嘛我,况且我又不是去讨房子,爷爷不是明儿寿辰嘛,身为晚辈我总不能空着手过去,今儿逞着房客在,我回老屋取些东西。”

“你就是空着手来,谁还能说你吃大户咋的?”

“病成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是,是不能把我咋,可谁叫你我这般相熟,你爷爷那可不就是我爷爷,你真要我空手来,我也得拉得下那张脸不是?”梁亦凡笑。

“行了,今儿算我说不过你,记得早去早回,我的晚餐可都指望你了。”邵立行转身面向沙发里侧躺着,他向梁亦凡挥了挥手,还不忘提醒他周末是他上厨。

“记着呢。”梁亦凡笑着穿上大衣开门出去了。

不多时,门又开了,带进来一阵风,迷迷糊糊中,邵立行一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沙发的一角陷了下去,似乎有人在沙发坐了下来。

脸颊嗖的凉了那么一下下,感觉很舒服。

额头覆上一只手,女人惊呼,“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这个声音像是……蔷薇?

邵立行烦躁的撇了撇嘴,张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很吵,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因为他感冒嗓子不舒服,薛蔷薇一时半会儿没听出声来,还当是梁亦凡,薛蔷薇在盒子里取了颗连花清瘟胶囊,端着水杯推了推他。

“哎,梁亦凡,你这什么态度?都病成了这样子还跟我耍横呢,姑奶奶我今儿不跟你计较,呐,起来吃药。”

梁亦凡?

有没有搞错啊,这女人神经够大条的。

“下次烦请看清楚了人再下嘴不迟。”邵立行一骨碌坐了起来,懊恼的伸手擦拭着方才被她亲过的脸颊。

“怎么会是你!”

薛蔷薇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她揉了揉眼睛,没看错,是邵立行,不是他。

“你以为?”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真是有够烦的,也难怪他避瘟神似的躲着她。

“他人呢?”

薛蔷薇四处寻找着梁亦凡的身影。

“自己不会看,没长眼睛怎的?”邵立行的口气很是恶劣,他还在为方才被薛蔷薇给误亲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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