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等人从南京市一中的礼堂出来了:“啊?又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王五警官。”王五警官回答说:“报告吴大人,就是他们在那里捣乱,我向你保证,吴大人,站在你们旁边的那些小孩都是一些社会渣渣。”
站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身边的金发中年妇女不答应了:“什么?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的宝贝女儿是社会渣渣。你太失礼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王五警官等警察说:“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她是我妈妈。而我的朋友们一直在我的身边,他们并没有干什么坏事。”
王五警官等警察则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们是不可能看错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记得那些学生在我演讲的时候还站在我的对面听我演讲,是吧?张夫人?”
金发中年妇女张夫人回答说:“是的,吴大人,您的演讲真的是太好了,很精彩。”王五警官等警察说:“我们不想反驳你,但是这些孩子们真的是......”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打断王五警官等警察的话说:“好了,够了,非常感谢您,张夫人,关于兴建购物中心的计划书,等我下次拜访你的时候再进一步商议,现在王五警官,你们跟我回去。”
王五警官还是不死心:“我不明白,吴大人,那些家伙他们真的是无法无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行了,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必须向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将王五警官等人带走了,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我都被你的精彩的球技给看呆了,你的的确确很会踢足球,我叫李世民,请问小姐芳名?”小罗罗怀家也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我叫罗怀家,我想你大概可以成为我们队伍中的一员。”大罗罗怀国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我叫罗怀国,罗怀家是我的弟弟。”
而张俊则说:“得了吧,尽管她的足球踢得很好,但是她可是张家的大小姐,如果她和我们这些人成天呆在一起的话,只会有损她的大小姐的形象。”
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对张俊说:“你就是张俊?对吧?看来你是完全误会我了,我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大小姐,当然,如果你同意我加入你们的队伍的话。”
张俊考虑了一下,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张俊终于向红发少女张小姐伸出了右手。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一齐说:“太好了,这下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同张俊握了握手,自我介绍说:“你好,张俊,我叫张木兰。”张俊点了一点头。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看见了这个场景后说:“他们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只不错的足球队伍的。”说完,就用右手开门,进去,关上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
场景切换:“啊!”李正和在场的众人都看呆了:那位红衣少女真的是一位美少女啊!
那位粉红衣服的少女先是用右脚掂了掂那只西瓜,然后一抬右脚,将西瓜抬上了右腿的膝盖,又立刻用右脚一脚将那只西瓜往李正他们踢了过去,那只西瓜沿着一条直线的路径往李正他们飞了过来。
李正他们看见那只西瓜来势汹汹,似乎不容易接住,于是就让了开来。小胖子朱选则脸上流下了汗珠,说:“好厉害啊,这位姑娘。”小胖子朱选和众人一齐走上前,问那位红衣少女:“请问这位姑娘,你能够告诉我们你的芳名吗?”红衣少女一笑,说:“我叫尹水晶。嘻嘻。”
小胖子朱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奥,原来是尹水晶姑娘,幸会,幸会。真是好好听的名字,好厉害的脚法啊。”尹水晶姑娘对小胖子朱选说:“嗯,我是闹着玩的,请问刚才踢足球的那位小兄弟到哪里去了?”
小胖子朱选和其他人开始四处张望:“李正、李正,你到哪里去了?”李正从人群中爬了出来:“我在这里。”原来他刚才被人群给冲倒了。
李正对人们发火了:“你们这群笨蛋,一看到美女就变得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小胖子朱选被说的流下了冷汗。李正这才转身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请你不要见怪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没事,没关系的。对了,你踢足球的动作不错嘛,请问你尊姓大名啊?”
李正呵呵呵一笑,对尹水晶姑娘一个抱拳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叫李正,木子李,正义的正。”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的态度感到一丝不愉快,也呵呵一笑:“李正哥哥,你这么好的脚法,不知道你现在隶属于那只球队啊?”李正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前开始吹起了牛皮:“呵呵,我现在暂时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
而站在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对李正的吹牛感到不齿,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你什么时候当上了市场球队的队长了?”旁边一人说:“就是啊。”
小胖子朱选上前说:“尹水晶姑娘,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一个人上来了:“我,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冒牌货。”而另一个人也说:“我就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假的。”于是大家就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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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水听了很高兴。等三个人休息了半个小时,张三丰说:“我们不可以一直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滞留不走了,现在就一直向北边走,按照我小时候的经验,大概还有八九十里的路程,才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我们再拖延下去的话,那如果月亮下山了,在太阳升起来之前,我们就不好走了。那是黑灯瞎火的时候。”
于是三个人都站了起来,就开始穿山渡河了,张三丰、张秋水和那挑夫已经走了很久了,离开那一座青龙山已经很远了,现在已经走上了平坦的大道了,那一轮明月也开始慢慢地往西边落下去了。
现在是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了,张三丰正要用打火石来点灯笼,那挑夫就用手指着旁边的树林说:“那边好像有灯光,看上去好像是有人家住的样子。”那张三丰、张秋水也顺着挑夫的手指看过去,都说:“这里果然是有人家住,我们就一起弯过去看看。”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挑夫三人就弯过一片树林,过不了多少时候,就在眼前出现了一座很大的村庄,那村庄有很多户人家。路口有着三座放哨用的烽火台,就是那个庄园的门口是灯火通明,原来有一户人家正在做法事,很多的道士尼姑才刚刚离开。
张三丰就跳下马来,把手中的大刀递给了女儿张秋水,就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对一个庄人说:“我们是南京来的公差,要到河南省郑州市去出差,现在路上面遇到强盗打劫,不得已才杀出了一条血路。
现在我们路过贵地,想在这里借宿一个晚上。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我们会付你们住宿费的,不知道你们答不答应?”那个庄人仔细地打量了张三丰三人几秒钟说:“这位军爷,我们这里不是客栈,只要从这里走不到十多里地,就有客栈可以住宿。请原谅。”
张三丰还是不死心又劝说那个庄人:“我们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客栈,但是现在天黑路远,还是请你们让我们住下。”庄人说:“我们为了做法事,也已经是大半夜没有睡觉了,你们就不要来骚扰我们了。”张三丰还没有回话,那张秋水就在枣红马的马背上面说:“你们不肯借宿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说是骚扰你们呢?”
张三丰立刻制止女儿张秋水说:“你就少说两句吧,我们还是走吧。”里面又出来了一个老庄人,说:“官人,不是我们不肯留你们住下,实在是因为现在夜已经深了。”张三丰对女儿张秋水说:“我的孩子,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何必和他们多费口舌呢,我们走吧,走吧。”
张三丰、张秋水刚要上马走人,就看见里面走出来一个少年,问那些庄人:“是什么事情吵吵闹闹的?”一位庄人回答说:“现在来了三个客人,现在这个时候,想在我们这里投宿,你说好笑不好笑?少庄主不要理睬他们。”那个少庄主就去庄人手里面拿过一个灯笼来,照着他们二人一看,说:“三位客官,请先不要走。”
于是就问了张三丰、张秋水、挑夫三人的来历,又知道是在路上面遇到强盗打劫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这里。那位少庄主就说:“请二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于是他就跑到村庄里面去了,过了没有多久,那个少庄主就出来了,吩咐说:“我已经禀报过了我父亲,我父亲请三位进来。”
那些庄人显得无可奈何,只好用火把来照张三丰他们,那个少庄主就去打开了中门,张秋水了下了马,三人就一起进了这座村庄,那个少庄主就叫庄人把那张三丰、张秋水骑的那两匹马牵到后院的马厩里面去喂食青草,又叫人把一间厢房的床铺给让出来,又叫人把那一间厢房的灯笼给点上了,又指点那挑夫把张三丰、张秋水的行李给挑入了厢房。
那个少庄主对张三丰、张秋水和挑夫说:“三位客官是不是还没有吃过晚饭,我这就叫厨房给你们准备宵夜。”张三丰对那个少庄主深深鞠了一躬,说:“我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现在承蒙你们如此款待,我们实在是过意不去。”那个少庄主说:“你们不要这样说,我还没有请教二位尊姓大名呢?”
张三丰介绍说:“小人姓张”,那个少庄主又问张秋水:“这位少年贵姓?”张三丰就代替女儿张秋水回答说:“这就是我的儿子。”张三丰也问那个少庄主:“请问您贵姓?”那个少庄主回答说:“我姓云。”张三丰说:“贵府上有几个大人?”那个少庄主回答说:“只有我爷爷和母亲在家中,我的父亲已经出门在外了。”这时候那庄人就把饭菜给搬了出来,但都是一些蔬菜瓜果之类。
那个少庄主眉头一皱说:“不瞒二位,今天我们家里做法事,所以我们现在就没有鸡鸭鱼肉之类的荤菜,请你们就将就着用一些吧,我就不陪你们了。”张三丰向那个少庄主致谢,那个少庄主就进里面去了。
张三丰就把挑夫给叫来一齐坐下,又吃了一会儿,就起身往那一间厢房一看,这里只有两张床铺,也不是什么大的床铺。张三丰就对那个挑夫说:“大哥如果累了,就可以早点睡觉。”又对张秋水说:“我的孩子啊,你今天打了半天了也辛苦了,你就去躺下休息吧,天很快就会亮了,我就在这椅子上坐好了。”张秋水说:“教训这帮歹徒算得上什么辛苦,我也陪爹爹坐坐好了。”庄人出来收拾碗筷,张秋水就问庄人:“这位大哥,能不能提供一些热水。”那庄人回答说:“我们这里没有热水。”
这时候刚好那个那个少庄主出来了,正好听见了,就说:“我们这里怎么会没有热水,你快去厨房里面去取一些过来。”那个想偷懒的庄人只好去厨房里面打了一通热水过来,张秋水起身致谢,就去洗了脸,又去取来了那把梨花枪、龙泉宝剑、和父亲的大刀,也用热水给洗刷了干净。
那个少庄主在灯光下面,看见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几乎是从血海里面出来的样子,已经是很惊讶了,现在又看见那两把兵器,就好像是用银子做的闪闪发光,于是就更加的吃惊了,就去站在那水桶的旁边,看着张秋水梳洗完毕,那张秋水收了兵器,张三丰说“少庄主请坐。”
那个少庄主就一边拉着张三丰的手,一边一起进了厢房坐了下来,张三丰和那个少庄主一起坐在一张床的铺子上面,张秋水就坐在一张椅子上面。那个挑夫可能是太累了,已经发出了鼾声,在另一张床上面是睡得像死猪一样,那个少庄主问张三丰:“刚才两位客官说什么刚才遇到了土匪拦路抢劫,幸亏杀开了一条血路才逃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张三丰刚刚才把那白虎岭的遭遇说了出来,那张秋水很健谈,就把话接了过去,把他们三人是怎么进了白虎岭的黑店而毫不察觉,她张秋水是这么的误打误撞地搬开了大石头然后挖开了那个木板,又是怎么样在洞穴里面发现了黑作坊,张三丰和张秋水父女二人又是什么经过一场恶斗才摆平了那帮狗男女的。
然后又是怎么样地纵火烧了黑店的,又是怎么样在青龙山的山底下面遇到了徐金龙、沙摩柯这两个强盗,带着一百多个强盗的......张三丰担心女儿张秋水收不住嘴巴,说出张三丰做法放雷的事情来,于是就连忙制止张秋水继续说下去:“长辈在这里说话,你一个孩子在这里插什么嘴,没规没矩的。”
于是张秋水就笑着地下了头,不再做声了。那个少庄主虽然不太了解南京方言,但是听她说话的语气,心里面就知道了一些情况,也变得十分高兴,就站起身来说:“二位客官请不要睡觉,请在房间里面坐下来。”于是就出了房门,像飞一样的跑进了里面去了。
张三丰就埋怨张秋水说:“你这孩子怎么就没有了戒心,刚才用了女子用的礼仪来了,这要是让别人给看穿了你女扮男装可怎么办?”张秋水笑着说:“这是我的晦气,无缘无故地做了半天的男人,我显得很不舒服。”
这时候,就听见里面一声叫喊:“打开大厅的门”。那个少庄主就跑了进来,到了厢房的门口就对张三丰、张秋水二人说:“我爷爷请你们到客厅里面相会。”于是张三丰、张秋水二人连忙跟着那个少庄主进入了客厅,就看见客厅里面是灯火辉煌,又几个仆人,去领着那风太公出来了。
那张三丰看见那风太公是鹤发童颜,身穿一件紫色的道袍,头戴道士方巾,张三丰、张秋水连忙迎接进了客厅,又一边向风太公行礼,那风太公也点点头回了礼,最后坐了上座。风太公坐下后对张三丰、张秋水二人说:“刚才几位农民没有见识,就说是什么来来往往的客人要求借宿,以至于怠慢了二位,现在幸亏被我的孙子看见了,这才认识了二位英雄,还请二位英雄多多包涵。”
张三丰说:“我们也就是路过的行人,能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就心满意足了。”风太公不顾这天还没有亮,家里面的法事才刚刚做完,就吩咐厨房里面现在就宰杀家禽,准备酒菜,用来款待二位英雄。一边又问张三丰、张秋水二人在南京城里面是做什么官的,到河南省郑州市又什么公务,又为何从此地经过,又是如何遇到强盗的,他们三人又是如何摆平强盗的。
那张三丰就说了一个谎:“晚辈名叫张勋,在南京城里做管带,现在是疯了徐达大将军的军令来到河南省郑州市来置办花石纲,这位是我儿子张荣,就叫他也在路上见见世面,因为想顺便探望一个亲戚,所以路过了贵地。”
张三丰又把那白虎岭、青龙山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向风太公说了一遍。那风太公一听是喜出望外,说:“二位军爷真的不愧是大英雄、大豪杰。那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一个是徐金龙,一个是沙摩柯。他们在那青龙山上面聚集了几百个喽啰,他们经常去附近的村庄索要保护费,甚至欺男霸女,打家劫舍。
至于那白虎岭上面的强盗开的黑店,是他们派母夜叉等人开的,大约有几十个人,是用来给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做探子的,往来白虎岭或者青龙山的客商或者是行人有很多都被他们这些强盗给祸害了,那附近的官府又不肯派遣官军前去围剿他们。现在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又投奔了太湖陈友谅的麾下,于是就愈发的无恶不作了,有几处小的村庄和市集,都被他们搞的不复存在了。
老夫这里名叫风云山庄,一共有六百多户人家,就只有风、云二姓,我这里也是日日夜夜地提防着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前来祸害百姓,我和一位姓风的英雄,他的名字叫风会,我们带头招聘了乡勇,建立了碉堡,又挖了深沟,就是日日夜夜地提防着青龙山上面的强盗。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倒是也知趣,,也没有敢来这里,现在却被你们三人给打完了,是替百姓除害,这实在是可敬可佩。老夫也到过南京,也认识了几个英雄豪杰,但是怎么没有认识你们?”
张三丰回答说:“我只是个刚进来的低级军官,所以几乎是无人知道我,请问您是怎么个情况。”风太公回答说:“老夫名叫:风威,是本地人。在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因为立下了军功,所以被提拔为陆军中尉,因为在边境上面讨伐蒙古,五年的时间,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数十场战争,屡屡蒙受皇恩浩荡。哎,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
就在我三十一岁的时候,因为追赶蒙古骑兵,孤军深入,结果在右肩膀上面中了蒙古骑兵的乱箭,后来虽然被陆军的军医给医治好了,但是因为当时在战场上面来不及包扎,流血过多,结果伤筋动骨了,因为右手臂已经是不能够动了,所以只好退伍了。就是辜负了大明皇帝。
我现在也已经是六十多岁了,虽然是还能正常起居,但是右手臂残疾,所以几乎就是一个废人了。我有一个儿子,今年三十五岁,名叫天虎,也是有一些武功,因为他崇拜武圣关羽,所以他善于使用一把青龙偃月刀,等闲之辈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老夫也教了他一些孙子兵法,他也能够学会。现在又承蒙上级领导的抬举,现在他就在景阳镇当上了总管,你们三人前去河南省郑州市,肯定会经过那里,那你们能不能帮我寄一封家书?”
张三丰回答说:“这是举手之劳,顺水人情,小弟送过去就是了。”风威谢过了,这时候,好酒好菜也已经准备完毕了,就搬到了大厅的上面,风威先让张三丰、张秋水做了客座,然后又和孙子一起做了主座,于是四个人开始宾主尽欢,风威看了看自己的孙子,
就对张三丰说:“这个孙子,就是我儿子风天虎的儿子,名字叫做风龙,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十八般兵器武艺也是有一些懂得,就是老夫我右手残疾,所以不能亲手指点他。想叫他父亲给带在身边,他父亲想的是把孙子留在爷爷的身边。”
张三丰说:“这是风总管的一片孝心。”张秋水看那风龙,长的面红齿白,头戴紫金冠,身穿道袍,长的是十分的英俊。那风龙也是看着那张秋水,在心里面想:“这个人看上去长的很文弱,就好像是女人一样。那么徐金龙和沙摩柯二人是怎么被他一个人所杀的呢?我明天就和他比试武功看看。”风威、张三丰两个人,就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着心。张秋水和风龙就在一边陪着他们喝酒聊天。
四个人一直喝酒喝到五更天,那张秋水就看着外面说:“那天气就要发生变化了,那怪昨天白天是那么的潮湿。”过了没有多少时间,就看见那乌云盖顶,同时刮起了一阵大风,伴随着霹雳闪电,顷刻间就大雨下起来了,张秋水看见那屋檐落下了雨水。
张三丰皱着眉头说:“我们本来打算天亮的时候就动身的,而现在下起了大雨,这可如何是好,。”风威说:“老弟就不要这样说了,你们先是为民除害,又难得光临此地,就请在这里多住几天再走不迟。”张三丰说:“我们已经是打扰你们了,就怕是耽误了出差的期限。”
风威说:“此时此刻就是走不了了,你们一路赶路辛苦了,就下去休息睡觉去吧。”风威就亲自提了灯笼,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带到厢房里面去休息了,那间厢房里面有两张床。至于张三丰、张秋水的行李也已经被庄人放进了厢房里面去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谢过了风庄主,风庄主就和孙子走了,等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各自上了一张床后,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那雨也是越下越大了。
等早上那些庄人们醒过来以后,才知道昨天晚上面来的两个客人就是杀了白虎岭、青龙山的强盗的英雄,又去风庄主那里去详细地打听了一下,他们是更加的惊讶,又到了上午八点半,风庄主出来了,就吩咐庄人们说:“你们都去准备今天中午的酒席,一定要烧好酒好菜。”
又吩咐庄人们:“去后院看看风大侠回来了没有,如果是已经回来了,那就请他前来和三位英雄相见。”一直到了中午十二点多,那风庄主推门查看,才发现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已经起来了,打过招呼以后,那张秋水还没有下床,那风庄主就坐了下来,开始和张三丰聊起天来。
但是张秋水毕竟是女孩子,不好就这样子下床,于是张三丰就请风庄主到大厅上面去聊天了。那张秋水就匆匆忙忙地关了房门,赶紧穿好了衣服,才去把房门给打开了。又有庄人送进来洗脸水。那张秋水梳洗完毕,就也来到了大厅上,那雨还是没有停止,等吃完了午饭,已经是到了下午的时间了。那风庄主就和张三丰谈一下大明政治军事的话题,谈的十分融洽,那张秋水和风龙也在外面的走廊上谈一些刀枪棍棒武艺的事情,也谈的十分融洽。
过了片刻,一个庄人过来禀报说:“小人刚才去过风大侠的家里了,他的家里人说风大侠还没有回来,可能还要过个三五天才会回来呢。”风威就感叹地说:“可惜啊,可惜,要不然让你们聚一聚也好。”张三丰就问是那一个人,风威回答说:“他就是老夫昨天晚上提起过的风会风大侠,他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可惜今天不在家里面,不然请过来和你们相会。”那孙子风龙拉着他爷爷就去了外面低声地说了几句话,风威就呵呵大笑,进来就对张三丰说:“我的孙子看见你的儿子是少年英雄,于是就想结拜为兄弟,还要你的儿子教他武功,想这样子的想法,那不是可笑吗?”那张三丰说:“风庄主这样看得起我们父子,我们又怎么担当得起呢?如果但是论武功,那么我儿子也只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风庄主说:“老弟就不要过于谦虚了。”一边说,一边去把张秋水的手拿过来问张秋水:“你今年几岁了?”张秋水回答说:“小人今年十九岁。”张三丰就教训张秋水说:“你看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对太公说话吗,难道就不能自称孙子?”风庄主在旁边呵呵大笑。当时就叫那庄人摆了香案,张秋水就和风龙结拜为兄弟,张秋水年长风龙一岁,于是风龙叫张秋水是大哥。
又去拜了张三丰,张三丰又拜了风庄主。风威比张三丰的父亲年纪轻,于是二人就叔叔子侄相称呼。风庄主又带着张秋水进去拜见了母亲,那风庄主的母亲看见张秋水是英俊潇洒,又听说张秋水又一身好功夫,就很高兴,夸奖他说:“只是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就许配给他。”张秋水一听是心里面暗暗地发笑,又谈了几句话后就出来了。
那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了,大雨也已经停了。那村庄里里外外有多少的人家,都说风龙庄主家里面,昨天晚上来了三个壮士,就靠三个人的力量就消灭了青龙山和白虎岭的强盗,都无不欢欣鼓舞,都争先恐后地前来探望,风龙庄主家里人又不能禁止别人来看望英雄。
于是有的来客厅看张三丰他们,有的在客厅下面探头探脑的,来来去去的是络绎不绝,他们都说要去向官府报告,向官府请功,由于自己和女儿现在很可能就是官府缉拿的逃犯,于是张三丰是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他们说:“我们还要赶路办公事,就怕耽误了任务的期限。
我们虽然杀了青龙山的徐金龙和沙摩柯,但是我们当时就是想正当防卫,也就忘了获取任何的证据了,这要是徐金龙和沙摩柯他们的余党还在青龙山的山寨里面,如果这时候就去官府请功,那官府就一定会怀疑我们是捏造事实来冒功,这样子的话反而就不好了。”
众人听了张三丰的解释,又几个人说:“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也有人听了流露出半信半疑的样子。张三丰心里面是十分的害怕,就怕留在这里,会走漏了消息,当地的官府找上门来,甚至连累了风庄主。于是就向风庄主告辞,风庄主和孙子他们那里肯放行,风威说:“侄儿,你们也太见外了,实话对你们说好了,从这里往北十多里路,本来有一个很大的镇子,但是现在已经被青龙山上面的土匪给拆散了。
现在就剩下了几间破旧的空房子,不要说是人,现在就连那鸡犬都不留,你们还要赶到那里去干什么?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骑马去那里看看在决定是否回来,有多少去收租收税的税差到了那里都没有找到人。”张三丰经不起风庄主的挽留,于是就又留下了。
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风庄主又在客厅摆上了美酒佳肴,张三丰心里面很是惴惴不安,但是风庄主又是频频地劝酒。等到酒过三巡,那张秋水和风龙也都喝的有点儿醉醺醺的,这时候,风庄主就对风龙说:“你就和你的大哥交交手,以祝祝酒兴。”张秋水很爽快地答应了,对风龙说:“只要贤弟不当真,那为兄就和你交交手。”风龙也答应了。风庄主说:“这样子就最好了,我们到后面的空地去。”于是几个人就来到了院子后面的空地上面。风庄主于是叫人拿了一些棍棒放在了地上,张秋水、风龙都去做准备了。
张秋水去地上面随便挑了一根棍子,就走进了院子里面。风庄主和张三丰也都起身来到屋檐下面观战,又看见风龙也在地上面挑选了一根棍棒出来了,风庄主说:“等一下。”又叫仆人去拿出来一张茶几,上面放了一个茶杯,风庄主亲自去取来了酒壶,给满满地倒上了一杯酒,对张秋水和风龙说:“你们两个今天比划一下,谁要是输了,那就罚他一杯酒。”
张秋水、风龙都笑了,于是都来到院子里面准备比划一下。当时正在外面的许多庄人看见了,于是都一哄而入挤在周围看。就连风龙的母亲和丫鬟等等,也都出来了站在屏风的边上围观。那张秋水就摆出了架势,张三丰叫张秋水:“且慢,孩儿过来。”张三丰把张秋水叫到了一边,然后就低声说:“孩子,这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是能打得过他,那也要让他几分。记住不要伤人。”
张秋水就点点头,答应了。而那个风龙的母亲也把风龙叫到屏风的边上,也是低声地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张秋水、风龙二人就仍然进入了院子里面,那风庄主说:“你们就各自使出自己的本事,不要谦让。”那风龙就手握棍棒做了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说:“我来了。”张秋水回应说:“你来吧。”于是二人就交上了手,这两根棍棒就好像是双龙吸珠一样,在空中飞舞交击,张秋水、风龙二人也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本事,就看见二人打了十多个回合,还是难分难解,那周围围观的人们都喝了一声彩。
张三丰对风庄主说:“我女儿的棍法如何?”那风庄主只是摇摇头笑着说:“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风庄主话音未落,就看见那张秋水一着不慎,被那风龙捉到一个破绽,使出一招飞龙探海就直直地捅了进来,张秋水连忙一个横扫千军才当了开来,接着又过了一会儿,又差一点点就被风龙扫中腿部,那些围观的群众也都笑了起来。风龙对张秋水说:“还是哥哥来吃这一碗酒好了。”
张秋水笑着说:“弟弟,你真当是我打不过你吗?看我要放大招了。你可要小心点啊。”张秋水、风龙二人又打了几个回合,那张秋水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就开始慢慢地使出了真功夫,就看见那身体周围都是呼呼作响的棍影,横七竖八地劈了下来,那风龙开始慢慢的抵挡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乱了阵脚。那风庄主在屋檐下面看着,也是暗暗地心里面吃惊。
那张秋水开始占了上风,紧接着一个跟斗,开始风卷残云一样地往风龙的下三路攻了进去。那风龙已经抵挡不住了,退、退、退,一直后退到了墙角落里。那张秋水还是没有放过他,一直逼了进去,那张三丰眼看着风龙就要受伤,于是连忙说:“住手。”
一边又上前夺下了张秋水手中的棍棒,骂张秋水说:“你怎么就怎么鲁莽呢?你的兄弟让着你,你居然是得寸进尺,只管自己逼过去,那围墙角落里面长着苔藓,下雨天很滑的,他要是摔伤了怎么办?”那张秋水就收了手,笑着说:“已经挥棒子挥的滑了,这哪里还收的住?”
张三丰说:“你还顶嘴。”说着就抡起棒子就要打张秋水,那风龙看见了,连忙上去挡住棒子。那风庄主看见张秋水棍法熟练心里面很高兴,又看见张三丰去训诫他的儿子,于是就帮张秋水说话,风庄主笑着对张三丰说:“你就不要生气了,他们兄弟几个也就是比划比划,你就不要搅局了。”
那张三丰又说了女儿张秋水几句,然后四个人就一起走上堂来,一个庄人走过来把院子里面的棍棒给收了,张秋水、风龙都在里面更换了衣服再出来,风龙对张秋水说:“哥哥真是好功夫,也难怪那白虎岭、青龙山的几个强盗都被你们给放倒了。”张秋水连忙说了一些谦虚的话。
风庄主对风龙说:“龙儿,废话少说,你还是认输喝下这杯罚酒吧。”于是风龙就过去取下了那杯酒,张三丰说:“还是换一杯热的吧。”但是风龙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已经把那杯罚酒给喝了个底朝天。张三丰又对张秋水说:“你也来陪兄弟一起喝一杯。”于是张秋水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张三丰、张秋水、风庄主、风龙等四人又重新进了酒席,那风庄主看见张秋水、风龙二人的脸上面的喝得红彤彤的,心里面想着那张秋水功夫了得,但是孙子功夫也还可以,于是心里面很高兴。
对风龙说:“你这孩子将来要多多向你哥哥请教武功,你看你哥哥年纪就比你大一岁,功夫就如此地了得了,你看你平时虽然是喜欢舞刀弄剑,但就是没有下苦工去认真的练习,现在输了吧,这就叫作: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那风龙被他爷爷教训的面红耳赤。张三丰说:“刚才实在是风兄弟让我女儿的,他还没有使出看家本领来呢。”那风庄主说:“我孙子连哥哥也打不过,如果我家那个表哥还没有走,他可能和你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于是张三丰就好奇地问风庄主:“你那个表哥是什么人?”风庄主回答说:“只可惜你们没有早来几天,要不然可以叫你们见见面。”
张三丰追问,风庄主这才说下去:“那个人和你差不多的年纪,是南京附近的镇江人,老夫的侄女就是他的母亲,那人生的是面红齿白,虎背熊腰,一方面他有一身好功夫,而另外一方面,他也熟悉排兵布阵,老夫也曾经面试过他关于行军打仗的事情,还没有难倒他的问题,他又是善良温和的脾气。他就是祝永福,就因为他通体白色,人称玉郎。”
那张三丰就接着往下说:“这个祝永福我倒是听说过此人,只是没有亲眼看见过他本人,难倒是祝家庄祝庄主的弟弟?”风庄主回答说:“对,就是他,同时,他也是栾廷芳的徒弟,这栾廷芳、栾廷玉两兄弟都是一样的好本事,祝永福就是栾廷芳的大弟子。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张三丰问风庄主:“那栾廷玉还健在吗?”风庄主回答说:“我听祝永福说起过栾廷玉还健在,现在隐居在深山老林里面,至于栾廷芳倒是做了提辖,因为在官场上面混的不如意,也提前告老还乡了。”
风庄主说:“那祝永福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他写得一手好书法,前些日子还到我这里来过。写下了四副字帖,我明天就把那四副字帖拿来给你们看。”张三丰惋惜地说:“可惜侄儿来的太晚了,所以我们和祝永福就没有见上一面。”
这时候风龙也对张秋水说:“如果我那个祝永福表哥还在这里的话,,哥哥,不是我吹牛,不管你又多少厉害,祝永福表哥都能对付的了你。”张秋水笑着说:“那如果他和你一样要让我怎么办?”这时候张三丰、风庄主都感叹地说:“只可惜就像栾廷芳、栾廷玉两兄弟这样的英雄,都是生不逢时。”
当天晚上,那酒席一直喝到了二更天才散了,夜里面天又开始下起了大雨,等到各自回去睡觉的时候,四个人已经都带着几分酒意了,那风龙更是想和张秋水一起睡觉,张三丰、张秋水好说歹说,风龙才打消了和张秋水一起睡觉的念头。
等送走了风龙,张秋水关了房门对父亲张三丰说:“父亲,明天我们还是早点走吧。”张三丰说:“谁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张秋水已经喝醉了,洗干净了手,又脱了外衣,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张三丰进了房间一看,就暗暗地叫苦,原来是张三丰、张秋水所带来的兵器和行李已经无影无踪了,张三丰知道是被那些庄人给藏了起来,于是就推门出去问那个在外面房间睡觉的佣人,那个在外面房间睡觉的佣人在床上回答说:“就在上午的时候,我们家的庄主就已经吩咐给收了进去了。”那张三丰心里面想:“这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离开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张三丰就把房门给关了起来,然后坐在那床上面心里想:“也难得风庄主一片好意,他那个孙子虽然武功还没有练成,但是我们看他使出武功,倒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也可能在将来成为一个英雄豪杰,倒不如就把女儿张秋水许配给他,但是不知道他那个孙子有没有结婚或者订婚,但是我的师傅张真人对我讲起过:我女儿张秋水的婚姻大事不是在这里。”
由于张三丰心里面想着事情,不能平静下来,又看看女儿张秋水,却是脸孔朝外面睡着,脸上面红彤彤的就好像是成熟的苹果一样,张三丰叫了两声张秋水也没有答应,,张三丰只好又上床睡觉了,一夜的平静。
等到了第二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起了床,张秋水先是洗漱完毕,然后就去开了门,那风龙已经在房间外面恭候多时了,然后带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起去见了风庄主。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谢过风庄主的连日来的款待,正要提出再度告辞。
那风庄主说:“你们看,现在天空中乌云盖顶,很快就要下雨了。”果然,过了没有多久,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看见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心里面是十分的着急,但是又是有苦说不出。
风庄主于是就带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孙子一起去右边的一个小巧玲珑的包间里面去用早点。等大家吃完了早餐一起闲聊的时候,风庄主就叫孙子风龙去把祝永福的墨迹给大家拿过来看看,等风龙拿过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看的时候,就看见原来是写在绢上面的,打开一看,原来是祝永福模仿东汉末年曹植用草书写的《洛神》的摹本,果然是精神抖擞,笔走龙蛇,一副龙飞凤舞的样子。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在一片惊叹中喝彩了一回,然后收了回去。张秋水和风龙都是年轻人,没有什么耐心一直闲坐着,于是不久就四处走动了,那风庄主又把祝永福给大大的吹嘘了一番,风庄主说:“老夫想问你们,在南京城里面还有一位出类拔萃的青年英雄,你们可是认识他吗?”
张三丰一时间猜不出是谁,于是问风庄主,风庄主回答说:“这位出类拔萃的青年英雄他做的官其实也并不大,但是确是一个凤毛麟角的英雄好汉。
前几年我的儿子去南京城里出差的时候,老夫就叫他去探望那一位英雄,但是因为任务的期限太短了,时间很紧迫,于是就没有来得及去拜访他,也没有看见他的长相,那人就做了南京城西营的管带军官,名字叫做张三丰,贤侄你认识他吗?现在张三丰怎么样了?”那张三丰一听到说的是自己,心里面是大吃一惊,,于是就说:“那个人我也是只是听说,但是人没有见过,不知道叔叔有没有见过张三丰?”
风庄主回答说:“老夫也没有见过张三丰本人,我在南京城里面有一个朋友,就是东门的警长张鸣。他就对我经常说起张三丰的事迹,说那个张三丰是智勇双全,那一年在内蒙古的乌海市,大明军队当时只有五千的兵力,就打败了三万蒙古的骑兵,这是以少胜多的奇迹啊,这奇迹都是张三丰一个人出谋划策造成的。只是可惜那等的奇功却被张三丰的上级领导给冒领了去,有许多人直到现在都对他又是惋惜,又是敬佩。”张三丰问风庄主:“那个东门的警长张鸣难道是安徽肥东县人?”风庄主回答说:“就是他,现在听说那张三丰已经辞职不干了,去做了什么道士,这可是真的吗?”张三丰回答说:“这是真的。”风庄主叹了一口气说:“哎,英雄豪杰怀才不遇,所以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张三丰出家做了道士就是要逃避现实。”
张三丰对风庄主说:“张三丰现在就连道士都当不上了。”风庄主惊奇地问张三丰:“你这话什么意思?”张三丰回答说:“就在我动身的前几天,那张三丰为了一件事情,得罪了徐达大将军,已经逃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现在那各处的官府和军队都在四处缉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如果被各处的官府和军队给抓住了,那肯定是小命不保了。”风庄主一听还有这种事情,于是就拍着桌子就叫苦连天。
在嘴里面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像张三丰这样的英雄豪杰,要委屈他就当了管带这样的小小的军官已经是很委屈他了,现在又为了什么事情徐达大将军竟然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给逼走了,那还要怎么样幻想着天下太平的事情发生呢?这真是奸臣当道,民不聊生!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要是被各处的官府和军队给逼的是走投无路,于是就索性去投了太湖水寇陈友谅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呢?贤侄,你可知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往哪个方向去了?或者是准备逃到哪里去?”
张三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未必会上太湖去投靠陈友谅。”风庄主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如果是不上太湖去投靠陈友谅,那也不过是他们二人的灾难罢了,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去上太湖投靠了陈友谅,那可是我们大明的灾难啊,我猜想像张三丰这样的正人君子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上太湖投靠陈友谅的,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究竟是去了哪里呢。哎,真是可怜可悲啊。”
那风庄主在一片叹息声中,不知不觉的眼泪水流了下来,张三丰看见风庄主是如此的性情中人,也就止不住那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了,又看见那风庄主的身边只有一个佣人,于是就说:“小侄我有重要的话要禀报叔叔,还是请左右回避一下的好。”于是风庄主就叫身边的佣人出去了,那张三丰就把房间里面的窗户和大门都关了起来,然后张三丰走到风庄主的面前跪了下来,,那风庄主一看是大吃一惊,连忙用双手去搀扶张三丰起来说:“贤侄你有什么事情,请对我讲出来,你这是干什么?”
张三丰决心把实情告诉叔叔风庄主,于是就流着眼泪说:“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请叔叔不要再伤心流泪了,我们就是四处逃亡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风庄主一听是大吃一惊。“那太湖水寇陈友谅曾经派人前来劝说,要求我们去太湖入伙,但是我们又哪里肯去那贼窝。现如今我和女儿张秋水是四处漂泊,无家可回。但是不知道叔叔是这样的抬举我们,这使得我们感激涕零。”
张三丰一把话给说完了,就跪在地上面,一边哭,一边是叩头,那风庄主是拦也拦不住,就让张三丰一个人磕完了头,又把张三丰的头给抬起来看了又看,说:“我的贤侄,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啊,倒是让我们替你们担惊受怕。”于是张三丰就从地上面起来了,又抖了抖衣服。
风庄主、张三丰二人仍然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风庄主说:“怪不得你骗我说姓张,好让我猜不到你们是谁。那你就把如何因为一件事情而得罪了徐达大将军的经过说给我听听。”于是张三丰说:“那徐达大将军倒是没有公开逼迫我把女儿张秋水嫁给他的儿子徐立,是我见机行事,主动逃走的。”
于是张三丰就把那花花公子徐立是怎么样在南京城的玉仙观里面调戏他的女儿张秋水的,他张三丰又是怎么样经过再三的考虑,然后和女儿张秋水一起对花花公子虚与委蛇的,到后来又是无法脱身,只好动手,和张秋水女扮男装一起去河南省郑州市投靠亲戚朋友的,又是怎么的为了逃避官府和军队的追赶,绕道而行,却在白虎岭上面遇到了黑店,后来又遇上了青龙山来接应的强盗,在一场打斗后,最后来到了你们山庄的。
那风庄主在旁边听了是又是吃惊又是高兴,说:“我们能萍水相逢就是有缘,你和你女儿张秋水如果愿意留下来,就不用去河南省郑州市了,就住在我们这里吧,我们会对外面的人说是我们的亲戚,一定没有人会来怀疑你们的,你们就放心好了。老夫养得起你和你女儿张秋水,如果能等到奸臣徐达等人的下台,那么朝廷就会审查你们的案子,等到那时候,你和你女儿张秋水就可以回南京城去了。”
张三丰说:“我们倒是没有这样的奢望,我们虽然承蒙你们多日的款待,就好像是亲生的父母一样,但是我们在河南省郑州市的亲戚已经收到了我们寄给他们的信件,正在那里盼望着我们前去,叔叔倒不如就让我们去吧。”
风庄主正在和张三丰在房间里面说话,突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了欢声笑语的声音。张秋水和风龙两个人已经手牵手地进来了。张秋水和风龙两个人看见自己的长辈都是两眼通红,眼泪汪汪的样子,正要惊讶地开口问自己的长辈,风庄主已经开口了:“风龙,不要和她手拉手的,她不是你的哥哥,她是南京城女扮男装的女英雄张秋水。”
张秋水一听,当然是被拆穿了,当然是大吃一惊,那风龙也是大吃一惊,于是连忙放开了张秋水的手,又连连地退了几步,对张秋水看了又看,说:“也难怪当初我看见她的时候就怀疑她是个女孩。”张三丰安慰张秋水说:“我的女儿你不要吃惊,我已经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叔叔风庄主,但是不可以让外面的庄人知道这件事情。”风庄主说:“从此你们二人就以姐弟相称呼。”于是风龙和张秋水就相互地行了一个礼。然后风龙和张秋水两个人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
风龙又问起了事实真相,那风庄主就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风龙,又对张三丰说:“贤侄既然已经这样子说了,你们在郑州市的亲戚是日日夜夜地盼望你们的到来,那老夫也就不方便留你们了,只是好像显得老夫无情一样。与你们相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次相见,张秋水姑娘是否已经许配给别人了?”
张三丰说:“那还没有。”风庄主说:“只可惜我的孙子风龙已经在一月份的时候定下了一门亲事,要不然娶了你的女儿张秋水,那就是一门亲事,现如今你就把你的女儿送到你亲戚家里面去住,然后自己再回来在这里住几天如何?”
张三丰回答说:“我们还是来日方长,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要是无处可去,那么我们一定回来,只可惜小女和您的孙子没有缘分。”张三丰这才知道女儿张秋水果然没有这里的福分。那风庄主说:“贤侄你不要怪老夫多嘴,像你这样的英雄豪杰,难道就这样子白白地浪费了吗?你们这次去河南省郑州市,必须隐姓埋名,然后就等待时机。就算是你没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你也不能怪大明朝廷,大明的皇帝朱元璋又没有亏待了你。贤侄,就但愿你以后还有出人头地,报效国家的一天。老夫已经是风烛残年,是快要走的人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就算是九泉之下我心里面也很高兴。”张三丰再次表达感激之情。
风庄主又说:“如果你们那个在河南省郑州市的亲戚如果万一要是不能够收容你们的话,你们就立刻回到老夫这里来,到那时候,张秋水姑娘也一起来吧,这里面自然有你们住的藏身之处。我们今天也就不方便留你们了。”说完,风庄主就把那佣人叫了进来说:“你去厨房对那些厨师们说:要准备两桌酒菜,一桌是今天晚上我们家里面用,另外一桌就放在那庄后面的关帝庙里面,等明天五点钟的时候,我亲自到那里去,和张氏父女送行。”那佣人就去传话给厨师了。
风庄主对张三丰说:“那老夫就对大家说你们将于明天早上出发,也免得他们到时候前来打扰你们,我原来是想多留你们几天的,但是没有想到你们马上就要走了,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们明天去但是不能再耽误了。”
张三丰对风庄主连连称谢。但是那些庄客倒是心里面不服气,更有一些人在背后偷偷摸摸地议论:“也不过是路过的三个人,我们又没有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风庄主对他们这么好干什么?”风庄主就把写给儿子的书信给拆开来,又重新写过了。那风龙也已经知道那张秋水就是个女的,所以也没敢前来亲近。
不知不觉中,那大雨已经停了下来,那乌云也收了起来。天上面又出现了一轮明月,雨后山里面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在山庄的厢房里面又摆上了酒席,但是比昨天的酒菜显得是更加的丰富了。风庄主、风龙、张三丰、张秋水等四人就做了下来,那风庄主和张三丰就开始了长聊。
但是那张秋水和风龙就是面对面,低下了头一声不响的,脸上面的神情都不好看,风庄主叫佣人去把古琴拿来,就在酒席上面弹奏了几首曲子。房间夫人窗户是打开着的,那洁白的月光就直接照进了房间,这让张三丰很高兴,女儿张秋水虽然平时就知道舞刀弄剑,对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会的吗,但是当她听到古琴的曲子的婉转哀伤的地方,也就不知不觉地落下了眼泪。
风庄主看到张秋水落下了眼泪,于是就自觉地停止了弹琴。又一直喝了一个多小时,宴席才散了,四个人就在房间里面坐着,看着那一轮明月慢慢地下去了,外面的公鸡也报晓了好几次了。
风庄主和张三丰座谈了一个晚上,还是在闲聊着。那佣人也已经起了床,就在外面伺候着。又有一个佣人已经在外面备好了那两匹马,牵出了关帝庙的外面,又点起了十多个火把在等候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风庄主把风龙叫了进去,和几个佣人们一起把那些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行李和兵器给搬了出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也已经准备完毕了,风庄主送过来给儿子的家书。
张三丰收下了,风庄主又取了一百两银子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送作路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又哪里肯收下这一百两银子,但是被风庄主硬是塞到了包裹里面去了。风庄主又拿出十两银子赏给那挑夫,说:“这位大哥真是辛苦你了,在包裹里面我放了一些干粮给你路上面吃,这一些是送给你的酒钱。”风龙把随身佩戴的一把宝剑解了下来,要送给张秋水,那张秋水连忙拒绝:“弟弟,我已经有了龙泉宝剑,你的宝剑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用吧,我也是礼物太贵重了,不敢接受。”
风龙说:“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那我宝剑上面的钩子就送给你好了。”于是风龙就把那宝剑上面的银钩子给解开,然后绑在了张秋水的龙泉宝剑的上面,张秋水也只好收下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起谢过了风庄主、风龙公子。张三丰又叫张秋水进去辞别伯母,最后拜别了风庄主、风龙公子二人,接着就转身要走了。
但是风庄主、风龙公子二人另外叫人准备了两匹马,风庄主、风龙公子上马相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风庄主问张三丰:“贤侄去河南省郑州市是要投靠那个亲戚啊?”张三丰回答说:“是一个名字叫做刘广的远房亲戚。”风庄主又问张三丰:“那可是在河南省郑州市做过东门看守的刘广?”
张三丰回答说:“就是他,叔叔认识刘广?”风庄主在马背上面哈哈大笑说:“贤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老夫,不过现在也不算晚,你们先不要走,我还有话对你们说。你们原来和老夫是亲戚。”张三丰一听是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于是问风庄主:“请问是什么亲戚,我们实在是不知道,真的是失礼了。”风庄主哈哈大笑,用手指指风龙说:“你知道你那个亲戚刘广是谁?他就是我的孙子的岳父。”
张三丰一听就很高兴:“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亲事?”一边回头对女儿张秋水说:“原来你的秀妹妹就是嫁给了风龙。”张秋水听见了,心里面也是很高兴。风庄主回答说:“老夫昨天不是对你们说起过了吗?就是一月份的时候定下的亲事。我的小儿子在景阳镇,和刘广交情最好,一时间高兴,就定下了儿女亲家,又写信来问我,这门亲事行吗?我高兴就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不肯的。老夫听说你的外甥女是绝顶的聪明,又精通孙子兵法等等,她到底怎么样?贤侄你是她的姨爹,一定对她有所了解,你就和老夫说说她吧。”
张三丰笑着说:“如果说起了我那个侄女,她也是个花木兰,我五年前去过他们家里,看见过我那个侄女,当然是人长得好看。我那个侄女有一个重要的本事,那就是长了一双百里眼,能够看到数百里外的人或者事物,甚至在晚上的时候,不用点灯笼也能够清晰地看清楚书上面的字迹,而且从小开始,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能够造出一些没有人见过的东西,甚至是已经失传多年的诸葛亮的木牛流马,她都可以制造出来。
对很多她读过的书籍,都能够过目不忘。她现在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有一个老尼姑登门拜访他们家,说是要收她做徒弟,她父母断然不答应让自己的女儿出家当尼姑,但是后来,有一天,她忽然不见了踪影,她父母到处找她,也没有找到她,他们夫妻二人当然是哭得死去活来,但是等过了半年,她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说是那个老尼姑把她带到了一个尼姑庵里面,就在那里教她一些军事上面的知识还有一些佛家的法术,她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面学到了不少的东西。那老尼姑最后把她送回了家门口。
那刘广连忙开门去找那个老尼姑,但是那老尼姑早就走了。从此以后,她是更加的能干了,附近认识她的人都叫她花木兰,她有两个哥哥,一个叫刘德,一个叫刘华,他们的武功也很好。”风庄主听完了张三丰的介绍,当然是心里面很高兴,说“老夫是多么的幸运啊,能娶到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媳妇。”又回头对笑着风龙说:“你要是不能用心地上进,以后可是会被你的老婆笑话的。”
风龙低着头,心里面很高兴。张秋水对风龙笑着说:“弟弟,原来你就是我的妹夫。”风庄主说:“我们已经是亲戚了,那么就不是寻常的关系了。如果贤侄一定要去,那么张秋水姑娘可以在这里休息几天,过几天贤侄再来接她也没有关系。”张三丰看见风庄主是这样的情真意切,真的是心里面很过意不去,于是就对张秋水说:“我的孩子,既然风太公是这样的喜欢你,那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好了,我会回来接你的。”张秋水一把就抓住父亲张三丰的袖子说:“我不要,我要和爹爹一起去。”风龙奇怪地问她:“姐姐为何不肯在这里,难道是嫌弃我们对你们招呼不周吗。”张秋水回答说:“父亲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张三丰笑着说:“风太公你看看,张秋水就像是一个吃奶的小女孩,既然不肯在这里。那你就放手好了。”那风庄主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肯留下,只好让他们走了,对他们说:“请你们以后再过来看我们。”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对风庄主拜谢。
眼看就要到了黎明,于是庄人们就把火把点出了庄门口,风庄主、风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到那庄后面的关帝庙前下了马,那里已经有庄人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大家就一起进了关帝庙,那送行的酒席也已经摆好了,张三丰看见那关帝庙里面的关帝的塑像,显得十分的庄严。风庄主和风龙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了一些临别的话,又是依依不舍,这时候,天空已经升起了太阳。风庄主还要再送一程,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于是又向风庄主拜别。风庄主说:“风龙,你就去多送几里地吧。”
于是风庄主就不送了,和几个庄人就先回家了。那孙子风龙就在马背上陪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路上面是说说谈谈,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十多里的地面了。张三丰看见前面就是平坦的官道,于是就对风龙说:“贤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前面路途遥远,就请贤侄在这里留步吧,后会有期。”风龙于是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告辞。张三丰说:“贤侄还是回去吧。”风龙说:“请叔叔、妹妹有空就来我们这里玩,祝你们一路顺风。”
风龙一说完,眼泪就留了下来,张秋水也流着眼泪说:“弟弟,如果以后方便的话,那就寄信给我们,我和父亲也许还会到你们家去看望你们。”张三丰也说:“为了免得你姐姐挂念,你就多写信,请早点回家去吧。”最后风龙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告辞了。
那风龙就站在官道的路口,一直看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见了人影,这才拍马回家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回到家里面,风庄主因为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事情已经忙了一天了,早上又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去睡觉了。风龙就去给母亲请安了。又等过了几天,父亲风会也回到了家里面,一听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来过,心里面也是很后悔的样子,说:“这都怪我回来的晚了,不能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相见。”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离开了风云山庄,一直沿着大路走,又走了半天,这才遇到了行人和村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就去那里吃了一顿中饭。那挑夫笑着说:“这几天住在风云山庄的家里面,是顿顿好酒好菜,都吃的脑满肠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得饥饿。”
张三丰则感慨万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我们和风庄主只是萍水相逢,就承蒙他们是这样的款待我们,而且他们又是我们的亲戚。”
张秋水说:“父亲说要回到他们家去,那孩儿却是未必会回来了。”张三丰说:“傻丫头,你嘴巴上面是这样子说的,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那一天,我就等你有了一个好的姻缘,能够嫁出去结婚生子,那我就能够在到处去旅游观光了。这天下很大,我们那里不能够去?”
当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和那挑夫又走了一段路程,等到了晚上,就到了一个镇子上面在一家旅馆里面住了下来,那一家旅馆当然不是黑店,当天晚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把风庄主送给他们的包裹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里面的旧衣服已经被换成用绫罗绸缎做的新衣服了,还有风庄主送的金银珠宝,以及干粮的路上面用的东西。
张三丰说:“这要我们日后日后报答风庄主。”张秋水说:“风庄主送给我们的这一些东西,我想还不如就送给秀妹妹算了。”张三丰说:“你也说的在理,等我到了河南省郑州市,也买一些土特产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