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呵呵呵一笑,对尹水晶姑娘一个抱拳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叫李正,木子李,正义的正。”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的态度感到一丝不愉快,也呵呵一笑:“李正哥哥,你这么好的脚法,不知道你现在隶属于那只球队啊?”
李正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前开始吹起了牛皮:“呵呵,我现在暂时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而站在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对李正的吹牛感到不齿。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你什么时候当上了市场球队的队长了?”旁边一人说:“就是啊。”小胖子朱选上前说:“尹水晶姑娘,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一个人上来了:“我,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冒牌货。”而另一个人也说:“我就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假的。”于是大家就争执起来。
李正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李正哥哥。”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不敢当,尹水晶姑娘你叫我李正就行了。”李正问尹水晶姑娘:“尹水晶姑娘,你刚才问我这些干什么呢?”尹水晶姑娘问李正:“李正,你想不想加入正规的足球队?”
李正一听:“啊?我想是想,但是我家里穷,所以就交不起报名费,至今都没有加入正规的足球队。”尹水晶姑娘说:“这好办啊。从这里出发,南边的南大街上有一个八卦足球队,那里是不收报名费和学费的。”李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嗯,我不骗你,哎呀,我得走了,我们下次再见。”说完尹水晶姑娘就走了,尹水晶姑娘走到木桥上面的时候,又对李正挥挥手:“你可一定要来报考八卦足球队啊。”李正说:“我一定来。”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笑笑就走了。
李正看着尹水晶姑娘的背影:“南大街上的八卦足球队?”接着就踢起了西瓜,大家避开了,结果西瓜被李正给踢到了李大妈的脸上,碎了,掉了下来。李大妈这下火大了:“这是谁干的好事?”众人立刻都用手一指李正,并且让开了一条路。
李正见势不妙,立刻逃跑了,“臭小子,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踢足球。看我的。”说完,李大妈就像是扔铅球一样把一个烧饼给扔了出去。李正虽然已经逃出了四五米远,但是仍然被击中了背部倒在了地上,李正躺在地上,仍然替自己辩解:“我是在踢西瓜,不是在踢足球。”
晚上,李正家中,李正的梦中:李正和毛公子毛任飞还在一对一的单挑之中,李正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毛任飞没有接住,“啊?”然后就蹲在地上做出一副认输的样子,而在旁边观战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尹水晶姑娘甚至是他们家的小狗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李正。李正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真实的情况是李正和他们家的小狗待在他们家的狗窝里面,李正又被他妈妈给赶了出来,他们家的小狗看见李正在做梦,就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李正终于从梦中醒来,对他们家的小狗说:“小狗乖乖,我要是当了什么足球队的队长,那我肯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我会给你换一个大的狗窝,然后让你顿顿吃骨头大餐。”小狗一听来了精神,马上出去把狗盆拿了进来放在李正的面前,李正当然是拿不出什么骨头喽,只能够苦笑。
第二天,李正又来到自己的大饼摊位前继续卖李家大饼,突然小胖子朱选出现在李正的面前,转了几圈,然后自己的新衣服就被撑开来了。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你的新衣服小了点吧。”小胖子朱选笑笑:“不好意思,没有办法,也就这套新衣服了。”
李正则垂头丧气地走到了小胖子朱选的面前说:“哎,我连新衣服都没有。”说完,李正就走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不行,我现在要想方设法去弄一套新衣服。”小胖子朱选问李正:“你这是上哪里去啊?李正。”
李正没有回答,等到了大街上的一个地方,那个说书人又在老地方开始说书了:“各位听众,今天我给大家讲的故事是关于昨日的足球明星-尹日禄的故事,话说当年尹日禄可是在明国足坛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啊......”
突然那个说书人看见李正站在大街的对面向他招手,那个说书人连忙说:“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过了一会儿,李正穿上了那个说书人的长袍,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吧,去南边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
而那个说书人则穿上了李正的衣服,站在李正的大饼摊位前,愁眉苦脸地对李正说:“记住,你可不要弄坏了我的衣服,这也是我吃饭的家伙。”“知道了。”
李正丢下了这句话,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还没有走几步路,突然,小胖子朱选踩中了李正穿的长衫,“哎呀。”李正跌了一个嘴啃泥,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上。
经过一番寻找,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面前,“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看见两个足球宝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墙角边上闲聊呢。“哇!好气派的足球俱乐部啊。”
小胖子朱选赞叹地说。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不要废话了,我们还是进去报名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刚刚进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的门内,就被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给赶出了大门:“你们是哪里来的穷小子,马上给我们滚!”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气得咬牙切齿,小胖子朱选上前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又拽住了他们俩,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们是来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的。”
............................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离开了风云山庄,一直沿着大路走,又走了半天,这才遇到了行人和村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就去那里吃了一顿中饭。那挑夫笑着说:“这几天住在风云山庄的家里面,是顿顿好酒好菜,都吃的脑满肠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得饥饿。”
张三丰则感慨万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我们和风庄主只是萍水相逢,就承蒙他们是这样的款待我们,而且他们又是我们的亲戚。”
张秋水说:“父亲说要回到他们家去,那孩儿却是未必会回来了。”张三丰说:“傻丫头,你嘴巴上面是这样子说的,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那一天,我就等你有了一个好的姻缘,能够嫁出去结婚生子,那我就能够在到处去旅游观光了。这天下很大,我们那里不能够去?”
当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和那挑夫又走了一段路程,等到了晚上,就到了一个镇子上面在一家旅馆里面住了下来,那一家旅馆当然不是黑店。
当天晚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把风庄主送给他们的包裹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里面的旧衣服已经被换成用绫罗绸缎做的新衣服了,还有风庄主送的金银珠宝,以及干粮的路上面用的东西。张三丰说:“这要我们日后日后报答风庄主。”张秋水说:“风庄主送给我们的这一些东西,我想还不如就送给秀妹妹算了。”张三丰说:“你也说的在理,等我到了河南省郑州市,也买一些土特产送给他们。”
当天晚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睡了下了,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开始上路了,一路上面,张秋水果然听了父亲张三丰的话,就再也没有去射那些路上面遇到的飞禽走兽,只不过那一路上面的飞禽走兽也没有看见多少。
一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走了没有多久,前面又是一座大山挡住去路。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牵着马匹上了山,那座大山跟青龙山、白虎岭都不一样,只有平安的山路。等到了山上面,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看见那右边都是一片杨柳,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走完那段山路。
张秋水说:“哎,这座山很长的山路啊。”张三丰安慰张秋水说:“不要紧的,我们再坚持一下,山路就要走完了。”那挑夫插话说:“前面那树林的边缘,就是下山的路了。”
张三丰用马鞭指着前方说“天阳你看,走过了这座大山,在转弯就是河南省郑州市的地界了,你那个姨丈就在郑州市的城里面。等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够到达终点了,等你到了那里,你要有礼貌,不要使小孩子脾气,让叔叔阿姨们看了笑话。”
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开心,说:“老爸,这河南省郑州市城里面的风景要比南京城怎么样?”张三丰回答说:“那南京城是大明的首都,别的城市又怎么能够和南京市相提并论呢?”张三丰和张秋水正在闲聊中的时候,张秋水说:“父亲,你还是先走一步吧,这匹枣红马现在在使小性子呢,可能是缰绳绑的太紧了,等我去给它松松绑。”
张三丰答应了一声,又说:“我们赶的是漫漫长路,那马的缰绳就不能绑的太紧了,这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一边说着,张三丰就和那个挑夫一起下山了。
那张秋水就跳下马来,又插好了梨花枪,在那枣红马的前后左右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没有发现马的缰绳绑的太紧了的情况。于是张秋水生气了,就骂枣红马:“你是不是耍我?”
但是后来发现那马鞍的一只角倒扣在马身上面,所以枣红马就不舒服了。于是张秋水去解开了马鞍,把那只角放平了,这又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张秋水又提了梨花枪,翻身上马,又没有走上几步路,就听见路傍边的草丛里面响起了一阵声音,然后从路傍边的草丛里面窜出来一只兔子,就从张秋水的枣红马前面跑过去了,
张秋水一时间手又痒痒的,于是就插好梨花枪,又取出了弓和箭,把箭给搭在弓弦上面了,但是那只兔子已经跑到草丛里面去了,张秋水就追了过去,又没有看见那一只兔子。可能那一只兔子已经跑远了。张秋水在心里面说:“哎,又被兔子给跑了。”
“在不赶路,就怕被老爸骂,还是赶路要紧。”张秋水心里面这样想着。于是叫调转枣红马的马头想回到来时的路上面,正在这个时候,张秋水听见头顶上面传来了一阵噗噗噗的声音,张秋水抬头一看,只见一只老鹰飞出了树林,就在那个树林的边缘附近盘旋,同时那只老鹰低着头往地上面看,就好像是在寻找上面猎物一样。
张秋水一看,就笑了起来:“本姑娘今天就来射你。”于是就收住枣红马,张秋水心里想:“如果我射那只老鹰别的什么地方,这要是万一没有射死那只老鹰,可能还是会被那只老鹰给跑了,那我还不如干脆就射它的脑袋。”
于是张秋水就转过身去,张满了弓,抬头看着那只老鹰瞄准了,然后就是搜的一箭射去,那只老鹰正在寻找猎物,突然张秋水一箭射了过来,它避让不开了,就被射中了头部,然后就一头掉落在草丛里面了。张秋水一看心里面很高兴,于是就跳下了枣红马,用弓拨开了草丛,然后把那只老鹰给取了出来,细细一看,那只箭正中那只老鹰的头部。
张秋水就把那只箭拔了出来,收入了箭壶当中吗,然后就提着那只老鹰走到了平地上面,又看了看,笑着说:“你这只老鹰碰到了我,今天就算是你倒了霉。”那只老鹰居然还没有死亡,又是扑打着翅膀,又是两支鹰爪四处乱抓,那张秋水也怕伤了自己,于是连忙就把那只老鹰给丢在了地上面。
然后等那只老鹰扑打了一阵子,慢慢地没有了力气,就上去抓住了那只老鹰的翅膀,提在了手上面,这时候,那只老鹰的鲜血就染得张秋水满手都是。张秋水走到了枣红马的左边,解开了缰绳,又从旁边拔起来了梨花枪,起了枣红马,一边看着那只老鹰,一边回到了来时的路上面。
这时候张秋水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张秋水回头一看,就看见有几个人正朝着她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少年,唇红齿白,面如白玉,骑着一匹白马,手里面拿着一把弹弓,头戴一顶纱巾,跟在那个少年身后面的是三个随从,有一个扛着杨戬的兵器,就一路上冲着张秋水跑了过来。
那个少年看见张秋水的手上面提着一个死老鹰,大吃一惊,就对张秋水说:“你这家伙,你手里面的这个死老鹰是从那里来的。”张秋水一听那个少年叫她“你这家伙”,也生气地说:“关你们屁事,这只老鹰就是我射死的。”
那个少年一听是张秋水射死了那只老鹰,于是就大为光火,说:“这是我们家的猎鹰,你凭什么杀了我的猎鹰,这猎鹰是追赶着一只兔子才追到了这里来的。”张秋水一听就狡辩说:“你凭什么证明这就是你们家的猎鹰,我射死了它,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们难道就是来抢我射死的猎鹰的强盗?要是你们还讲道理,那就趁早给姑奶奶滚。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那个少年看见张秋水是蛮不讲理,于是就气得暴跳如雷:“你是哪里来的野人,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给我的猎鹰报仇雪恨。”
那个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就张开了弹弓,搜的一声,一个钢珠就向张秋水的面孔飞了过来,那张秋水就一个后翻,就躲了过去,那个少年是一连放了好几个钢珠,但是都被张秋水给躲了过去,那张秋水也是一时兴起,就丢了那只老鹰,双手去了那把梨花枪,就来和那少年打架,那少年也丢了弹弓,从随从的手里面拿过方天画戟来和张秋水打架,双方是你来我往一连打了三个回合,张秋水说:“慢着,这里草多,树高,不是打架的好地方,我们倒不如找一个空旷的地方,然后在好好地打一架。”
那少年说:“你想和我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打架,我就和你一起去好了,但是不许你暗箭伤人。”张秋水一听,说:“我呸,你到是有多大的本事,我会想要暗箭伤人?”于是张秋水和那个少年一起四处寻找,最后在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那几个少年的随从也跟了上去,但是有一个随从往旁边跑开了。
张秋水和那少年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就开始重新打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一直打了二十多个回合,还是没有分出胜负。那张秋水就在心里面暗暗地喝彩说:“这个人的功夫真的是不错,有两下子。”
那少年也在心里面暗暗地吃惊。张秋水和那少年又打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又有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黄马,手里挥舞着双枪,飞快地赶到了现场,一边大声说:“贤弟我来帮你了。”正在和张秋水对打的那个少年也大叫:“哥哥快来,我们一起杀了那家伙。那家伙杀了我们的老鹰,还要骂人抵赖。”
那骑着一匹黄马的少年一听心里面更加的生气了,于是手中挥舞着双枪就加入了战斗,那张秋水用梨花枪抵挡两位少年的进攻,也只是有抵抗的能力,又抽到一个空挡,腾出了右手,从腰部取出了龙泉宝剑,然后左手用梨花枪,右手使用龙泉宝剑,使出了浑身的本事,来和那两个少年打架。
这场打架,那张秋水是打得满头满身的大汗淋漓,但是没有占到半点的上风。而那两个少年也是使出了浑身的本事。但是却没能找到张秋水的破绽。
张秋水心里面暗暗的想:“这两个人果然厉害,不如我现在假装失败,然后,就等他们赶过来,就用回马枪干掉他们其中的一个,剩下另外一个就容易收拾了。”张秋水心里面是这样子想的,但是那三匹马就好像走马灯一样的拼在了一起,那两个少年也是一时间难以脱身。
张秋水和那两个少年正在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就看见又有一个大汉手里拿着大砍刀杀了过来,一边大叫:“强盗不要猖狂,我来会会你。”张秋水心里想:“哎呀,我现在要完蛋了。”但是那个大汉赶到他们三人的面前,又仔细地看了看,说:“都给我住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那三个人都收了兵器,看了看那大汉,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张秋水的父亲张三丰。
那两个少年看见了张三丰,立刻就下了马说:“这是那一阵风把您吹到我们这里的。陈叔叔。”张三丰也连忙下马还礼说:“二位贤侄可好?”那两个少年问张三丰:“这一位少年又是谁?他的武功是那么的好?”
张三丰不由得哈哈大笑,又看了看张秋水,对那两个少年说:“你们还当她是个男人,这就是那花木兰。”那两个少年一听又是吃惊又是高兴,说:“原来你就是张秋水妹妹,刚才真是多有冒犯了。”张秋水骑在枣红马上面还在大口地喘气,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但是只好跳下了枣红马。
张秋水问父亲张三丰:“这二位哥哥是谁?”张三丰说:“你还问啥?他们就是你的两个表哥。那用大刀的是你的大表哥刘麒,那用枪的是你的二表哥刘麟。”张秋水连连道歉说:“二位哥哥为什么不早点做自我介绍,刚才险些闯出祸来了。”
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和张秋水双方都施了一礼。张三丰说:“你说枣红马的马鞍松了,于是我就先走一步了,但是左等右等你就是不来,我只好回过来寻找你,一直找到山的另外一边,都没有你的踪迹,然后我又到处找你,心里面想你可能会在树林子里面,又在射杀那些飞禽走兽。
于是就找到树林里面来了,一直叫到我喉咙都发干了,忽然听到有喊打喊杀的声音,于是就顺着声音的方向追了过来,还以为是你遇到了坏人呢?没有想到你在这里和二位表哥在打架。”
张秋水说:“是我无意中射杀了一只老鹰,那里知道是两位哥哥的老鹰,我又不知道,所以就在这里打了起来。”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的一个佣人也已经找到了那只死去的老鹰,在旁边手里提着对张三丰说:“这就是我们家的猎鹰。”
张三丰看见了那只死去的老鹰,就开口骂张秋水:“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死丫头,屡屡给我闯祸。现在又射杀两位哥哥的老鹰,我该不该罚你?看我打断你的狗腿!”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连忙劝阻张三丰,说:“没事,没什么!这不算什么事情。姑丈为什么到我们这里来?而且是和张秋水表妹一起过来?请到我们家里面一谈。”
张三丰回答说:“这真的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到你们再说吧。对了,二位侄子为什么现在到了这里来?”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说:“姑丈有所不知,现在我们家已经不在河南省郑州市了,就是因为父亲离职以后,把祖上所留下来的一所房子给卖了还债,现在又在乡下买了一所房子,就是从这里过去下山往北走十里路,在桃红山的山脚下面的安居村,我们兄弟二人闲来无事,就在这里打猎消磨时间,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姑丈和表妹。”
张三丰于是感慨万分,说:“我们还有一个挑夫和一担行李在前面,我们这就去把那个挑夫叫来,已经到你们家里去。”刘麒、刘麟说:“我们一起去。”
张三丰、张秋水、刘麒、刘麟等人都不骑马匹,由佣人给牵了四匹马,一起走出了那树林,,但是看见那挑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就挑了扁担,自己寻找张三丰、张秋水了起来,一看见张三丰、张秋水,就高兴地说:“你的儿子找到了,这半天是在那里去了?”
张三丰回答说:“就在那片树林里面。”张三丰看见那个挑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等走到了山下面,就看见路边有一个小酒店,张三丰就对张秋水、刘麒、刘麟等人说:“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子,我和这位挑夫兄弟去酒店里面说几句告别的话。”于是张秋水、刘麒、刘麟等人就在路边等候。
张三丰就邀请那挑夫来到那小酒店,又点了一坛酒,张三丰对那挑夫说:“这位兄弟,你这连日来跟着我们,害你辛苦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那个亲戚已经不在郑州了,而是到了开封去了,我现在就要到开封去找他了,而这里也已经是开封的地方了,现在我的同伴要和我一起前去,此去也不过十里地了,大哥就不要去了,我现在就和你结账,我们就在这里分手。”
张三丰说完就从包裹里面取出一把碎银子,就递给挑夫说:“这是给你的运输费。”然后又取出一把碎银子递给挑夫说:“这是那几天在白虎岭、青龙山上面害得你担惊受怕,这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那挑夫又是怎么肯收下,说:“我在这一路上承蒙你们指点了不少拳脚枪棒的功夫,实在是受了你们不少的恩惠。我哪里还敢接受你们的银子。”
张三丰说:“这算什么恩惠?南京到郑州的这条路我们还要经常走,因此我们后会有期。”那挑夫只好收下了张三丰的碎银子,说:“我和你们没有多大的缘分,不能够和你们常常在一起,等日后还请有空来我们这里看看我。”那挑夫施了一礼,张三丰回了一礼,那挑夫又说:“我再给您的公子告别。”张三丰说:“不必了。”那挑夫没有答应,于是又给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施了一礼。
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对那挑夫说:“你真是太客气了。”张秋水对那挑夫也回了一礼。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问那挑夫:“你为什么不送我们到家?”
张三丰代替那挑夫回答说:“我们也有帮手,就不必麻烦那挑夫了。”那挑夫把张三丰、张秋水的行李都还给了张三丰、张秋水。张三丰也把那承运单还给了那挑夫,那挑夫抽出了扁担,把自己的包裹放在肩膀上面,对张三丰、张秋水说:“二位保重,我走了。”说完,那挑夫就回家了。
张秋水问张三丰:“父亲,为什么不叫那挑夫送到家。”张三丰回答说:“我们不是有帮手吗。”刘麟说:“又何必用挑夫,我们的仆人就是好帮手!”众仆人于是一起动手,两个包裹由两个人背,其余的行李,大家提的提,挑的挑,很快就搞定了,刘麒请张三丰、张秋水和他们一起上马,大家一起前往太平村,刘麟说:“哥哥,你先陪着姨丈和妹妹慢慢走,我先回家通知父母亲。”说完,就快马加鞭地先走一步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看见那座燕子山依山傍水,果然风光秀丽,一片田园景象!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刘麒还没有到达太平村的村口,那刘广和刘麟父子两人已经迎接了上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刘麒下马和刘广和刘麟父子两人相见,大家皆大欢喜,一起进入了太平村的村子。刘广的母亲、刘广的夫人、刘麒、刘麟的妻子和美娘都一起出来相见,一时间,客厅里面都坐满了人。都一起见过,坐了下来。
刘广的母亲问:“张姑爷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我们丫头的占卜真的是很灵验,她说过今天肯定会有朋自远方来,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是你们。”张秋水看那个美娘,长的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样。
张秋水不由得吐吐舌头:“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长的这样好看的女人。我自叹不如。”“你们是什么时候从南京城启程的呢?”刘广的母亲问张三丰。张三丰回答说:“我们是在本月初一启程的。”刘广的母亲:“你们也走了二十多天的路了,这位小弟弟是谁?”刘广插话说:“她就是张秋水,您的外甥女。为了赶路方便,就女扮男装了。”刘母说:“奥,她也有这么大了,今年几岁啊?”
张三丰回答说:“小女今年十九岁,她虽然十九岁,但还是淘气顽皮。”刘母说:“我的外甥女年纪还小嘛。”刘麒、刘麟等人说:“您别看张秋水妹妹年纪小,但是有一身好武艺,我们两人也就和她打了一个平手。”刘母说:“你们知道什么?有一身好武艺那还有女扮男装干什么?”
张三丰回答说:“也就是一路上面图个方便。”这时候张秋水站了起来:“老爸,现在已经到了姨夫家里,那里还需要再女扮男装干什么!现在就让我换了女装好了,这几天可把我闷坏了。”张三丰说:“你何必这么心急,等一下也来得及。”
刘广说:“这件事情有什么难处。”就对自己的老婆说:“你快去把外甥女带下去给换了女装。”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高兴,就和刘夫人和几个内眷一起来到后院,把那男装都脱了下来,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打开了几个箱笼,又各自取出几件干净的衣服给张秋水打扮了起来,那刘夫人又取出了一双鞋子对张秋水说:“外甥女你要是不合脚,嫌大,那可以再换一双小鞋来给你穿。”
张秋水笑着说:“啊呀,说出来惭愧,我这双脚就和男人一样大。”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在傍边听见了,都一起笑了出来。张秋水穿好了女装,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开始仔仔细细地观看张秋水,果然是很美,大家都十分高兴。
那刘夫人对几个内眷说:“我们家的外甥女就是长得漂亮。”刘夫人和几个内眷带着张秋水从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到了客厅,刘母看见了恢复女装的张秋水,也高兴地笑着说:“我们的外甥女和美娘这是一对美女。”刘夫人和几个内眷说:“外甥女用的兵器是一把梨花枪和一把剑,更是厉害呢。”
原来刘麒的妻子和刘麟的妻子都是军队里面军官的女儿,也都会一些舞刀弄枪的武功。刘母对刘夫人和几个内眷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聊天了,还是去厨房看看厨师他们,家里面也没有什么下酒的饭菜,就把那两只老母鸡给宰了,你的妹夫总归是一家人,和外人有所不同。”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都答应了一声,就和刘麒的妻子和刘麟的妻子一起去了厨房里面。
那刘母就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起在客厅里面闲话家常,絮絮叨叨的,一直到了傍晚。一直到客厅摆上了酒席,于是众人都起身让了地方,张三丰对刘母说:“请太婆先上座,我们这些的小辈们也好就座。”刘母则说:“大姑丈请自便,我现在吃斋,不方便在酒席上面喝酒吃荤,我儿子就陪你妹多喝几杯,美娘也叫她在这里多陪陪张秋水姐姐,我就进去了。”
刘母说完就拄着拐杖移步到屏风后面的后院去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做了客位,而刘广和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美娘就坐了主位。张三丰对刘广和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美娘说:“太婆精神好啊,就好像四年前一样。”
刘广叹息地说:“现在已经有一些衰落了,已经得了一个胃病,时不时地会发作,她老人家现在又在吃斋饭,幸亏这郑州城里面有一个叫姓孔,名字叫孔升的医生,这个人医术高明,我们经常邀请他过来给太婆治病,虽然吃了他开的药能够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不能够根治。
听孔升说,必须吃荤,才能够痊愈,但是太婆她老人家坚持吃斋念佛,那里听得进去,那姓孔,名字叫孔升的医生是山东曲阜人,是孔子的后代,为人慷慨正直,专门喜欢做一些锄强扶弱的事情,就是我们市的太守也怕他,我的那场官司也都亏了他。”
张三丰说:“我正要问你们,到底为什么为了一场官司而受累?”刘广咬牙切齿地说:“不说倒好,一提起这件事情就叫人生气,徐封那个家伙是徐达大将军的亲戚,他也会一些妖术,需要男童修炼,他手下一个姓袁的人,有个儿子,长得眉清目秀,那姓袁的要夺走我的官职,便把他的儿子献给徐封,那徐封便开始无事生非,把我无故革职,还要抄我的家。
幸亏那孔升医生上下打点告发,才没有被抄家,那姓袁的得了我的官职后,就开始无恶不作,我务农后,那姓袁的又向我征收重税,而且逼得很紧,我没有办法,只好把城里的房子变卖了,搬来了这里住,那两个外甥也不走运,我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就想着带领家人去你家投奔你们,另谋出路,没有想到你们反过来投奔我了。”
刘广一边说,一边对刘麒说:“你去把那案卷给拿来,给姨丈看看。”张三丰接过了那案卷,看了一个大概,也不禁怒上心头,大骂:“这家伙的良心被狗吃了!”刘广继续说:“徐封这个家伙。自己在年轻的时候混了一官半职,后来谋杀了他的老娘,像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实在是天下少有。”
张秋水问张三丰:“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妖术,需要男童修炼?”张三丰一边笑一边说:“你是女孩子,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多问。”
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在旁边看见了都忍不住发笑。张秋水心里面想:“不知道,就算问一声也不要紧啊,打这种哑谜我就是不高兴。”
刘广问张秋水:“张秋水姑娘这次和你爹爹一起来,那家里面都托付给了谁照看?”张三丰接话说:“哎,不瞒姨丈。我们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因此就带了女儿来投奔姨丈,还请你们收留。”那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在傍边听见了都大吃一惊,刘广问张三丰、张秋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张三丰指着张秋水说:“都是为了这姑娘,说起来是一言难尽啊。”
刘广说:“姨丈,我们都是自己人,现在这里面也没有外人,你就在这里有话就说。”于是张三丰就把南京徐达公子的那件事情给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我们因为要提防追捕,所以从江南绕着弯走,又遇见了风太公,逗留了几天,所以才走了二十多天才来到这里,没有想到姨丈也是在失意当中,我们又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但是又想不到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张三丰说完就落下了眼泪,那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等人听见了,都不甚唏嘘,刘广对张三丰说:“请姨丈放心,我刚才虽然说过家里面困难,但是收留你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三丰一听就向刘广称谢。刘广说:“但是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秀丫头会看气色,她曾经说过这里不久就会有杀戮战争发生,而且她以前所说的也都应验了,也不由得我们不相信,我想这里会发生什么杀戮战争,如果说山寨土匪前来打家劫舍,但是那荀彧又和我是认识的人,又怎么会对我们下手呢?”
张三丰一听是荀彧就惊奇地问:“怎么荀彧也落草为寇了?”刘广说:“真是如此,那山寨的徐成龙都推举他坐了寨主,又在附近召集了四五千人的队伍,然后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我是怕他去投奔太湖陈友谅那里,所以就常常写信去劝阻他,他也时常有回信过来。
又问起姨丈的事情,感激姨丈就好像是父母一样,我想就算是他前来打家劫舍,但是有风彪驻守在景阳岗镇,挡了他们的路,他也一时半会儿未必能够来到这里。”张三丰叹了一口气说:“那荀彧如果不是被奸臣枉杀了他的父亲,怀恨在心,也不至于落草为寇,如果他能够替父报仇,那才能改邪归正,现在你的叔叔风庄主托我带了一封家书给风彪,必须亲自送到,不知道那景阳冈镇距离这里有多远?”
刘广说:“距离这里有六十多里的路,但是他现在不在景阳冈镇,听说徐达大将军调他攻打嘉定县城,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现在由另外一个军官代理景阳冈镇军务,这封信不如还是从景阳冈镇的邮电局寄过去。”张三丰说风庄主很讲义气。
张秋水说:“那风龙兄弟的武艺也好,像那样的少年英雄,就和两位哥哥差不多,秀妹妹真是好福气,能够嫁给这样一个好丈夫。”那美娘被张秋水说的害羞地低下头去了。张三丰连忙说:“你这个丫头,真是口无遮拦,我一路上面是怎么教你的,现在真恨不得就撕了你的嘴。”那张秋水被父亲张三丰说得闭上了嘴。
那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等人听见了,都笑的合不拢嘴。刘麒、刘麟说:“张秋水妹妹的武功我们是比不上的,那些山上剿匪的事迹,我们虽然没有看见,但是我们的猎鹰可是被妹妹一箭射死,真是好箭法。”刘广笑着说:“原来你们两个去打猎了,这才遇见了张三丰父女。”
张秋水说:“我也确实是太冒失了,把你们的猎鹰一箭射死了,我们有空去买一只猎鹰来赔偿哥哥们。”刘麒、刘麟连忙说:“这只是一场误会,请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张三丰笑着说:“哥哥们不是想要你赔偿,你下次不要意气用事,你看看美娘,虽然年纪比你小一岁,但是确实有小家碧玉的样子,你应该以美娘作为榜样。”
刘广笑着说:“姨丈太抬举美娘了,但是你没有看见她孩子气的一面。”张三丰说:“贤侄女真的是绝顶聪明,你做的那些木牛流马是什么原理?”美娘说:“我不是聪明,不过是学习了诸葛亮的窍门罢了。”说完,美娘转身对身边的丫头低声地说了几句,那身边的丫头答应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没有多久,大家就听见傍边的房间里面,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音。然后傍边的房间的门口就打了开来,一只狮子跑了出来,一直跑到那酒席的前面,那张秋水还以为这是一只真的狮子,就吓了一跳,连忙跑开,那只狮子走到了天井中间,开始张牙舞爪,摇头摆尾地跳舞了一阵子后,美娘就走上去在那只狮子的脖子部位拍了一下,那狮子就站住不动了。
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都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狮子是毛线编织的毛衣,用樟树雕刻的头颅,石头做成的眼珠,红布做成的舌头,身高四尺,身长八尺,脖子部位挂着铃铛,身上和身下挂着许许多多的小铃铛。那美娘叫丫鬟扶着,骑上了那狮子的背,然后拉了那狮子的耳朵一下,那狮子就开始行动起来了,要进就进,要退就退,要左就左,要右就右。一会儿慢慢地走,一会儿又快快地跑,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都听美娘操作。
美娘又操纵那狮子一阵子,然后叫那丫鬟把那狮子的红布舌头给取了出来,又做了什么动作,那狮子就从嘴里面吐出来烟火,当时天色已晚,那狮子嘴里面吐出来烟火是格外的好看,烟火熄灭了以后,美娘从狮子身上跳了下来。张秋水问美娘:“是不是有人躲在狮子里面?”张三丰笑着说:“傻丫头,这狮子里面都是机关,没有那个人是躲在里面的。”
张三丰问美娘:“我们可以看看里面做的机关吗?”美娘说:“可以,你们可以看看狮子里面做的机关。”张三丰要了火把来照看,就看见那狮子的肚子里面也没有几件东西,但是却做的勾心斗角,他一时间也看不清楚,但是那张秋水却高兴地不停地拍手说:“好啊,好啊,好妹妹,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个,我也好骑着玩玩。”
美娘说:“我原来就做了两个,现在这个狮子就借给你好了。”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高兴,“那就把骑狮子的方法都交给你好了,但是我现在每天骑狮子,只用了一个月,那机器的轴承就磨损了,别看它那么大,但是现在拆了装在箱子里面,也没有多少大。”
美娘就叫丫鬟仍然把那狮子收了进去,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以及张秋水、张三丰又重新进入了酒席,大家又喝了一会儿酒,美娘说:“这狮子是我仿照木牛流马做出来的,那诸葛亮当年征伐南蛮的时候,也曾经用到过,就是骑了它上战场也可以,就是它不能够用于打打杀杀。”
那张三丰、张秋水是赞不绝口:“慧姑娘真是女中诸葛亮。”那刘广、刘麒、刘麟又说:“还有那磨面的木驴、家里捣米的木人等等用具也都是慧妹妹做的。”刘广笑着说:“我们是那样的烦恼,而他们是那样的开心。”
张三丰说:“姨丈,你不能够这么说,小弟认为,我们的绝技和能力,现在因为我们的相聚,而集中在一起了,天地生出了我们,绝不会无缘无故,我们默默地等待时机,肯定会有一番作为。但是我现在无心尘世,所以我曾经寄信给我的师傅,想要和师傅一起入山修炼道术。”
刘广说:“我们正想要告诉姨丈,你的师傅张真人现在已经不在观日峰了,你的师弟王势前来告辞,说是要跟你的师傅张真人到江西的庐山去,你的那封信是到了,但是他已经先走一步了,也就无从挽留了,我就是托了张户寄回信给你,也是这样说的。”
张三丰听了,心里面暗暗叫苦,说:“姨丈不应该寄回信给我,小弟的信里面,明明写着不等回音的,你的心里面也提及了要挽留王静的话,那张户也没有地方找我,信还在他那里,万一要是落到了冤家对头的手里面,肯定会猜到我就在这里,我想姨丈我在这里也是留不下去了,求姨丈为我们出出主意。”
刘广说:“姨丈你多心了,那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美娘笑着说:“姨丈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经替你们算了一卦,没有关系的啦,这封信虽然会泄露出去,那徐达大将军也会前来追捕,但是却抓不到你们,姨丈你们只要不离开这里,就不会遭到徐达大将军他们的毒手。”
张三丰听了还是相信,问美娘:“既然这封信已经泄露出去了,那那徐达大将军也会前来追捕,但是你为什么说没有关系呢?”美娘说:“就是这样子,书信肯定会泄露出去,而徐达大将军的追捕也一定会到来,但是此卦是过关斩将的卦,对逃走最有利,就算是你们被千军万马给围住了,也可以逃走,又怕他们咋的?”张三丰也熟悉那占卜之术,又详细地问了美娘的占卜,在心里面默默地想了一下,美娘又解释了一下,这才略微放心了。
大家一直喝酒聊天到二更过了才散了,刘广已经吩咐下人收拾了一间房间给张三丰住下,张秋水和美娘睡在一张床上。刘广吩咐众人说:“张兄在我这里住下了,外面不许走漏消息,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是一个姓王的客人。”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自此以后就隐姓埋名,在刘广家里住下了。
那白头山被张三丰、张秋水父女杀了两个头目后,就败退回到了山寨里面,其他头目和喽啰都大吃一惊,但是蛇无头不行,那个还肯去报仇,大家都想抢那把交椅,又闹了十多天的内讧,这里面有一个叫王军的头目,觉得这样子闹下去是没有好下场的,于是就带了几个亲信下了山,直接投奔太湖去了。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正当那山上乱哄哄的时候,忽然四面八方杀来了大明官兵以及风云山庄的乡勇,这下子还那里能够抵挡的住,一阵子的攻击下就击破了山寨,把那些强盗杀的杀,捆的捆,给一锅端了,然后大明官兵以及风云山庄的乡勇又一把火把山寨烧了一个精光,那叫王军的头目得知了这个消息,暗中庆幸在事发之前走了,于是连夜赶路去投奔太湖了。而太湖的陈友谅因为连日来损兵折将而十分懊恼,于是叫朱全和雷震子去白头山驻扎,帮助白头山的头目一起把守山寨。
陈友谅和赵普胜等人商量后,对众人说:“我们这里的山寨很兴旺发达,又得到了远方的弟兄们的支持,但是现在死了两个头目,我们如果不为他们兴兵报仇,那就会凉了别的地方弟兄的心,现在朕想御驾亲征,攻击那沧州等地方,替他们二人报仇雪恨!”
赵普胜连忙制止说:“不可以,陛下虽然说得在理,但是现在南京的大军正要前来攻打太湖总寨,而戴笠和周伯通又打探消息没有回来,我们不知道大明的虚虚实实的情报,所以我们现在不可以轻举妄动。”
那陈友谅仍然是不解气,于是赵普胜只好请众位头目大家一起再三地劝解陈友谅,这才勉勉强强地按了下来,又过了几天,那戴笠、周伯通都回来了,报告陈友谅说:“那朱元璋任命洪金宝为骠骑大将军,率领二十万的明军,已经于三月初一离开了南京城,要来讨伐我们,而施威哥哥也已经遇害了,兄弟们和范天伟商量再三,也无计可施。”
陈友谅、赵普胜等人一听是洪金宝带兵前来,都哈哈大笑说:“我们还以为是徐达、刘伯温等人挂帅,我们还有一些怕他们,但既然是洪金宝,那就不足为虑了。”于是陈友谅、赵普胜等人聚集了众头目,一起设宴庆贺,并一起商量着抵抗大明官兵的计策。
在喝酒的时候,戴笠、周伯通说起来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如何地英明神武,那些头目们听了心里都很高兴。戴笠、周伯通又说起他们去劝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上太湖,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肯上水寨的事情,陈友谅对赵普胜说:“赵军师,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前来太湖聚义,你有何妙计啊?”
赵普胜军师一听摇了摇头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们用不着去接受他们,就算是我们勉勉强强地收了他们父女二人进来,我们这里也用不着他,我刚才听了戴笠、周伯通说起他们的事迹,这二人的胸襟倒是不简单,但是可惜他们的心已经冷了,这对我们是一件好事情,如果张三丰沉迷于功名富贵,又受到徐达大将军的勾引,那现在早就和我们作对了,那就会成为一个祸患,现在他们已经逃走了,就随他们去吧。”
林冲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和我又有什么仇恨,但是我又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么是当年,我跟他的哥哥张义争夺御林军的教头的时候,我下了重手伤了张三丰的哥哥张义,但是当时大家都是递交了生死文书的,也就是说打死或者打伤双方都互不负责,更何况他的哥哥张义是过了一个多月,自己生病死的,又怎么能够把帐算在我的身上。”
赵普胜军师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为了私人的恩恩怨怨,那是他的推脱的话,如果陛下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起了爱才之心,那当时除非我就在南京城里面,也许能够想到降服他的办法,但是这个时候正是用兵的时候,我又怎么能够自己脱身离开呢,要不这样,麻烦戴笠再去走一趟,准备一些金银财宝,请陛下写一封书信,就立刻送过去,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未必能够成事。”陈友谅问赵普胜军师:“既然是这样,那为何不等到我们击败了洪金宝骠骑大将军以后,赵军师再亲自去南京一趟?”
赵普胜军师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在绝不可能再住在南京了,像他们这样的举动,明显是敷衍着徐达大将军,等有了机会就会远走高飞,戴笠现在赶过去,也不知道能否来得及,那里能够等到战争结束。”陈友谅一听,就叫秘书写了两封信,又准备了一些金银珠宝,就打发戴笠、周伯通当天就动身,仍然是去南京招聘张三丰、顺便打探南京的军情。那周伯通、戴笠二人很高兴,赵普胜说:“这几天沿途肯定会盘查得很严,你们二人还是绕远路去吧。”周伯通、戴笠二人就领命下山去了。
陈友谅和赵普胜商量,让林冲还是回去镇守沧州。陈友谅和赵普胜等人就在太湖水寨帅兵五万迎敌,就等着洪金宝到来,就可以开战了,陈友谅问赵普胜:“大明官兵号称二十万人,军师为什么只用五万人,那才是他们的四分之一?”赵普胜说:“兵不在多,洪金宝没有计谋,就算他拥兵二十万,我们五万就够了。”分派完了,于是传令各营日日加紧训练,准备战斗。
过了没有几天,那戴笠、周伯通回来了,说:“我们到了南京,已经是二月底了,现在查明那张三丰已经和徐达结了亲,因此就没有去游说他们,但是到了第二天,我们得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打死打伤徐达的儿子、手下多人,已经连夜潜逃了,现在官府正在通缉他们,因此我们只好回来禀报。”
那陈友谅等人一听都大吃一惊,大力又把那通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榜文给交了上来,陈友谅等人上前一看,只看见那上面写着“现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打死打伤徐达大将军的儿子、手下多人,现朝廷查明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暗中勾结太湖陈友谅巨盗。
此等逆贼,官府传檄各地通缉。”等等,又将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样貌装扮都一一画明,画了两幅图形。陈友谅破口大骂:“徐达这个家伙,无缘无故地推到我的身上,真是可恶,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赵普胜说:“他们必须先有落脚的地方,然后才会逃走,我想如果是没有办法找他们,我们还是先商量军事吧。”赵普胜就问戴笠:“你们知道洪金宝那家伙是从哪路起兵?”
戴笠回答说:“我们是看见他们初四启程的,就一路跟踪下了,我们先渡过黄河,探明官兵往曹县进发。”赵普胜哈哈大笑:“洪金宝真是没有见识。”于是传令下去明天下山。这里就留下一些头目把守。当天就杀牛宰羊,祭祀了军旗。弟兄们开怀畅饮,酒席之间,戴笠说:“那洪金宝的女婿梁亮,在北京打了败仗,丢了城池,又损失了百姓,御史中丞弹劾他革职查办,但是他的丈人却想方设法,就降了一个知府,已经走马上任去了,。”
戴笠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赵普胜哈哈大笑:“好啊,你怎么不早说,要退洪金宝有什么难的,只要一个人就够了,那里用得着五万大军!”那陈友谅和头目们都不相信:“军师有何妙计,快快说。”赵普胜说:“只要叫乐进兄弟去,现在还来得及。”于是去陈友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要叫乐进兄弟如此这般,还怕洪金宝不退兵,乐进走不快,就叫戴笠一起去。”
陈友谅等人一听都大为高兴,都说这是妙计。忽然探子来报:“白头山已经被人攻破了,头目王俊逃出来求见陛下,现在外面等候。”陈友谅等人一听大吃一惊,于是连忙召唤头目王俊,那头目王俊进来后叩头完毕,说:“四月初八,有两个军官来到青龙岭投宿,那些弟兄招惹了他们,被他们杀了几乎全店的人,又放火烧了房屋,有两位头领带兵去追赶,都被他们杀了,山寨无主,被官兵给攻破了,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回到这里。”
陈友谅一听就看着赵普胜说不出话来,赵普胜问头目王俊:“是什么样的军官有怎么厉害,你们可看清楚了他们的长相?”头目王俊:“我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听几个弟兄说他们长得如何如何,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姓名。”说完,回头看了看那几个随从,对陈友谅说:“陛下,他们几个有看见两个军官长相的人。”赵普胜等人惊奇地说:“难道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二人?”
陈友谅叫人取来那官府的通缉榜文来给头目王俊等人观看,头目王俊等人就有几个人说:“没错,就是他们。”陈友谅一听大怒:“我刚才还钦佩他们,没想到他们反而伤了我们的手足,此仇一定要报。”赵普胜说:“现在我们无暇分兵,报仇的事情只好以后再说。”陈友谅就把头目王俊等人留给部下所调用,又命令乐进、戴笠出太湖按照计划办事情。
南京洪金宝这边向皇帝告辞了,带领着二十万天兵天将浩浩荡荡地向着太湖陈友谅的水寨杀过来了,等到大军度过长江的时候,洪金宝大将军和各位将领和谋士们商量,洪金宝大将军说:“太湖陈友谅的水寨的重兵都驻扎在嘉应和宿迁这两个地方,倒不如我军绕过嘉应和宿迁这两个地方,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总据点。”
一个谋士说:“李连杰、呼延赞都是武林高手,如果我们大军直接攻击太湖陈友谅的水寨,直捣黄龙,那嘉应和宿迁这两个地方前来接应陈友谅,那么我军就会陷入三面受敌的险境?按照在下的愚见,倒不如让前队的人马先行一步,洪金宝大将军可以带领后队人马作为接应。”洪金宝大将军最后采纳了那个谋士的建议。于是便派遣前队的人马,先是带领八万人马,先走一步往太湖陈友谅的水寨出发。洪金宝大将军自己带领十二万大军驻扎在曹县。那曹州的知府叶胜利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戚。当时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帐篷,洪金宝大将军邀请他进入后帐中去私底下相见。
曹州知府叶胜利对洪金宝大将军说:“前些日子,李龟年在我这里,曾经说起过我们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这件事情,他认为,我们的大军不应该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否则我们肯定是会打败仗的。”洪金宝大将军一听是李龟年先生出的主意,心里面很高兴说:“原来李龟年先生在你们这里,还不快快去请他过来。”
曹州知府叶胜利说:“他是因为探亲所以来到了我们这里,我因此和他见了个面。他昨天已经离开这里了。”洪金宝大将军一听连忙叫身边的行军司马写了邀请信,又命令一个骑兵带了聘礼和曹州知府叶胜利一起追了过去:“你们务必请李龟年先生过来,就说我洪金宝大将军有军务在身,因此不能够亲自去请他。”那曹州知府叶胜利和那个骑兵领了军命,立刻就出了军营,飞奔着去追赶李龟年先生去了。
那个李龟年先生是江苏宿迁人,性格孝顺,是大明开国第一次科举的进士,也是大明南京大儒董方苏的学生。后来因为看见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所以就在山野之地隐居,人们都认为他是当今的大儒,那天因为到曹州走亲访友,曹州知府叶胜利也认识他,所以亲自去看望他。
当问及现在的军事的时候,李龟年先生说:“朝廷的大军如果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那么肯定是会打败仗的。”那个李龟年先生可能也是不希望洪金宝大将军来强迫他出仕,所以当听到洪金宝大将军派人来请他的时候,早就连忙赶回山野之地去了,谁知道那洪金宝大将军派了人日夜兼程追了上来,务必要请他回来,那李龟年先生一开始是推脱有病不肯出仕洪金宝大将军。
但是那洪金宝大将军三番五次地发书信过来催问,其中一封信中说得好:“先生您虽然无意功名利禄,但是您就不能替江苏几十万军民的生命考虑?”那李龟年先生被洪金宝大将军的这番话说得动了心,又考虑了一下,于是当时就答应洪金宝大将军了,那李龟年先生有几个学生跟在身边,当时就问他:“先生您常常说那洪金宝大将军是一个奸臣,我们为了躲避洪金宝大将军就隐居在山野里面,为何今天反而答应他的聘请。”
李龟年先生一听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不知道,隐居在山野里面老死,原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想今生今世能够有一番的作为,那洪金宝大将军虽然是一个奸臣,但是现在我们看的出他能够礼贤下士,这天底下很少有铁石心肠的人,也许我出仕的机会就能够在洪金宝大将军身上也说不定。
那洪金宝大将军不懂行军打仗的门道,手底下又很多是奸佞小人,肯定不是陈友谅、赵普胜将军等人的对手,如果我要是不肯去,那二十万大军和江苏省百姓的性命就危在旦夕,还不如现在我们去看看,看洪金宝大将军的幕府待我如何,要是相处和谐我们就留下来,要是不和谐我们就走人,有我做主,又有什么去不得的道理?”
那李龟年先生带着学生连同那曹州知府叶胜利和那个骑兵就一起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军营。那洪金宝大将军听说李龟年先生来了,大为高兴,连忙传令下去,开营门迎接,大家相见行礼完毕,洪金宝大将军将李龟年先生视为上宾。
洪金宝大将军开口问李龟年先生:“本将军很早就听说先生的才华和高尚的人品,我求贤若渴,但是先生为何要在山野之地隐居。”李龟年先生回答说:“这实在是因为晚辈在田野里面务农,没有那么多的空闲的时间,请大将军不要怪罪。”洪金宝大将军说:“本将军奉了圣旨带领朝廷的大军前来围剿太湖陈友谅的水寨,那我们应该先攻打那里,应该如何行军打仗,请先生赐教。”
李龟年先生回答说:“大将军,陈友谅、赵普胜将军等人,最初不过是占山为王的草寇罢了,现在居然敢攻打并且占据地方的州县,如果他们的兵力不够多的话,那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这样去做。现在那太湖陈友谅、赵普胜将军等人的嚣张的气焰,比以前更加猖狂。那些家伙,也不攻打别的地方,而是在太湖附近的地区扩张,那是怕大明的官兵直接攻打他们的太湖总寨,所以才分兵把守各个要道和地方州县,成三足鼎立之势。
如果我们从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那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依照晚辈的看法,倒不如发兵先攻打嘉应城。嘉应城城小壕沟又狭窄又浅,那把守嘉应城的头目呼延赞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再加上当地的老百姓都是被贼人所胁迫,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听贼人的话,如果等到朝廷的大军一到,那肯定是会反过来帮我们的,那嘉应城就唾手可得了,如果我们得到了嘉应城。
那赵普胜将军如果不来救嘉应城,那肯定会被众人所唾弃,如果那赵普胜将军来救嘉应城的话,那樊城我们就有了攻打的机会,如果我们攻下了这嘉应城和樊城这两个地方的话,那太湖陈友谅还能够有什么靠山?现如今舍弃嘉应城和樊城这两个地方,先去攻打太湖陈友谅。
那太湖的水域辽阔,正面的山的地形险要,附近的河道和沟渠、岔路又很多,一时间我们是攻打不下的,陈友谅、赵普胜等人又把嘉应城和樊城这两个地方的兵马,包抄我们的后路,即使是我们的大军兵分两路,分成了前后两人马,但是进去容易,退出来却很困难。这要是万一我们援救不出前面的人马,而二十万的朝廷的大军先是损失了将近一半,所以我们的大军兵分两路,分成了前后两人马去攻打太湖陈友谅的计策,只怕是凶多吉少。”
那洪金宝大将军听了李龟年先生的一番精辟入里的分析,大为高兴,说:“先生真是神机妙算。”于是传令下去依照李龟年先生的计谋执行。把那先出发的八万人马给撤回来,改为攻打嘉应城。
李龟年先生又说:“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都有独当一面的将军的才能,还请大将军给予重用,还有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晚辈也认识他,这个人的行军打仗的才能,就好像是三国时期的蜀国的姜维。这个人要是在我们的大军中,肯定能够使我们上上下下一条心,使贼寇闻风丧胆。”
洪金宝大将军说:“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是徐达大将军看上的人,想必肯定有一些行军打仗的本事,我就叫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来独当一面,去攻打那太湖水寨的后面,至于北京的邓世昌、保定的辛从忠这两个人,今年杀了杨烈,抓了施威等人,我也是如雷贯耳。至于天津的张天雷,济南的陶渊明,我们也听说他们的武艺高强。”
于是就传达了军事文件,调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来到账前听用,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过了一些日子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幕府。
洪金宝大将军看见这四位英雄一个个都是威风凛凛、正气浩然的样子,心里大为高兴,于是就叫这四个军官作为先锋官,一齐带兵攻打嘉应城,那四位英雄得了军令,就带领那先出发后撤回的八万人马,大步流星地杀向嘉应城去了,那李龟年先生又劝说洪金宝大将军调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到账前,不必带领景阳冈镇的兵马一齐过来,那洪金宝大将军也是从谏如流,答应了他的建议。
那洪金宝大将军将大军驻扎在宿迁城,就等着那嘉应城的好消息,静候佳音了。但是不到一两天,忽然接到了山东府的一份公文,上面还插着鸡毛,洪金宝大将军把山东府的那份公文拆开来看,这一看就把那洪金宝大将军是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