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各说各话的时候,江安生又对江孟氏说道。
“你有何事?”
江孟氏心中好奇。如今,他都这身份了,还需要她来帮他办妥什么事?正当她疑惑不解的时候,江安生又道:
“家族族谱里头把我过继的字给我划掉!”
说的时候,看向江孟氏的眸光泛着寒霜。
这丈得好好算算!
“……”
听了他的话,江孟氏只感觉脊背一凉。在江家她一人独大惯了,哪怕是后来江安生做了大官,她还是习惯无法无天的味道,可是,照现在的情况,她可以吗……
族谱?划掉?
这又是什么?
在座的众人听了皆是一头雾水,只有在坐的很少数人知道,江孟氏趁在江安生科考之时,把他过继到了何南枝的名下。何南枝也就比他年长四岁而已,现在瞧着,江安生都比她要高出些许了。
他们几人皆用看戏的眼光看江安生对待江孟氏,心中更是确定了江安深和江孟氏不合。
可还没有等江孟氏说什么,有些人便难耐不住了,多好的机会啊!
“江老夫人此举恐怕有些不妥当吧!江大人现在不仅是高中了状元,还是工部侍郎大人,您如此对待朝廷命官,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听完后,何南枝等人皆以一种看脑残的眼神看着他们自以为是吃的样子。只可惜,他们的注意力不再她身上,都捆着了江安生的身上了。
“江老妇人,妾身也是后院之人,女人家就应该安分些,您这手插的也太长了吧?那可是,当朝的官员呢!”
见自己的丈夫发话,身为妻子的她也不甘落后。
“说老夫人手长,那您手里插的似乎也更长了吧?我们将家的事,何时轮到要你来管!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话的人,是何南枝,言语犀利,面露厌恶。敢说她家老夫人的坏话,活该被自己怼!
“……”
见此场景,众人皆是沉默。这怎么回事?他听了这话,难道不应该高兴才对嘛?原本还想帮衬着,皆是噤了声,不敢再语言。
那对做出头鸟的夫妻俩此时已经傻眼了,他们是做错了吗?
何南枝看着他们呆呆傻傻的模样,看了一眼江安生,护妻狂魔江安生收到她的眼神消息后,自然得帮着他的心上人了:
“本官和江家主母说话,何时轮到你们来插嘴?莫不是认为本官做不好这事!”
这次江安生开口,自称变成了“本官”,明晃晃地告知他们的无礼,吓得那对夫妻二人都有些哆嗦了。
抬头瞧着他似无情天神的模样,他们只觉得心脏一颤,脑中就回荡这一个字完了。
“草,草民不敢!”
“不敢啊大人!”
夫妻二人和孩子丫鬟都跪了下来。一个质疑不尊重朝廷命官的帽子压下来,他们哪还有活路?
何南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想:
“这难道就是朝廷命官的威慑力吗?”
看着一直在她心中乖乖的小奶狗现在变成了大狼狗的模样,她突然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