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一嗦嘴,顿时疑问的:“哥呀,你这是一直在水里闷着?不憋得慌啊?再你没事儿的待那水里干什么呢?”
那伯虎将湿淋淋的上衣从身上脱下来,攥在手里拧着水,微微一笑:
“嗨!可不是一直憋着嘛,看你这老弟一直不走,俺实在憋不住才出来地,要老弟呀,你跟那泉眼子那一直耗着干啥,老哥俺要是再犟点儿,一准就能在里头咕噜噜冒泡,与世长辞了,哈哈……”
白板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什么我也不知道水里头还藏着个大活人呢,哥呀,我看你这水性可是真好哇!对了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为啥在那水里呢。”
那伯虎听白板完,眼神中先是掠过一丝紧张和逃避,接着拿眼一瞅倒在不远处的黑漆油亮的木头,接着哈哈一笑:
“昂!要俺这水性可也还是行,时候一到夏净是跟俺家里的河道里泡着咧,这都是那时候练的。俺干啥?俺……俺……俺不就是跟这泉眼里头练潜泳了嘛,对!没错!就是练潜泳呢!”完,脸上似如释重负的哈哈笑着。
白板一听,下巴一耷拉,惊道:“什么?在那么大点儿的泉眼里练潜泳?还带着根黑木头?”
那伯虎稍微一迟钝,随即脑袋猛地一点:“昂!可不嘛,可不就是练潜泳嘛,咱又不用狗刨,蛤蟆蹬腿的,就身子往水里一缩,憋着不就完了,木头……木头……嗯,这木头不就是负重呢嘛,对,没错,就是潜泳加负重呢!”
白板听后一脸不信的质疑那伯虎。
“跑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找这么大一水坑子你练潜泳,还加负重?”
“昂,咋了?有毛病?”
“这么着吧哥,我问你俩事。”
“昂,行呐老弟,你吧。”
“我刚没听错,你你是搞研究的是吧?”
“嗯呐!没错!是搞研究的。”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该是在市区住吧?”
“嗯呐!是,就是在市区住。”
白板听那伯虎这样一回答,当即两手一拍,一脸的激动和自信的甩出一声:“妥了,我知道了。”
那伯虎一看白板这反应和表情,立即脸上就起了慌张的神色,心里头都发毛了,额头上有些冒虚汗。
刘一饼一见白板对人那伯虎问东问西一大顿,一点儿都不礼貌的样子,赶紧制止道:
“哎哎哎,我白板你抽风呢,跟人哥不认不识就问问叨叨的,是不是抽风?赶紧闭喽,人家大哥都自己是搞研究工作的,刚会儿一定是在泉眼里做什么水质和什么水的浮力的一些研究呢,只不过人家大哥谦虚,人家不好意思,再者人了,你这傻帽也不一定能听懂。”
刘一饼着,朝那伯虎一笑,遂又道:“大哥,我理解的没错吧,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那伯虎又一听刘一饼这么一,满心的激动和澎湃,他啪的一拍手,兴奋的:
“要不这位老弟看上去就气质非凡,凡而不俗,俗不可耐,耐……哎呀,瞧我这嘴,不好意思哈老弟,整词整毛糙了,大哥的意思就是你对,理解的很对,理解的一点儿毛病,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太厉害了,看样子一定是同行,也是搞研究的吧?!”
刘一饼呵呵一笑,一点头:“什么同行啊哥,我就是一弄花圃的,种花的,可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研究啊,我大学都没上过。”
那伯虎听完,赶紧给刘一饼捧道:“种花?土地表皮长东西研究!对,一定是这搞研究的,一看老弟就高大上,这身子又高,又上,闪闪发光的,那玩意儿还大,简直是高大上的高大上啊。而且还非常的受别饶爱戴。”
刘一饼听着那伯虎对自己的吹捧,不好意思的羞涩笑着,然后又一脸疑惑道:“哥,种花还爱戴呢?”
那伯虎眼珠子一转,头顶上噌的就冒出一智慧的灯泡来,赶紧应道:“昂!就是,当然爱戴了,你想想你为大地母亲的头发稀缺问题付出自己的劳动,然后就想到种花,以种花来给大地母亲植发,让大地母亲不秃头,突显出一球的青春美丽!”
“一球?”刘一饼又生疑问道。
“一球嘛,这个很好理解,就是人是一身,地球母亲不是个圆的,一个球嘛,所以就一球嘛!”那伯虎生硬的解释道。
刘一饼听了,嘿嘿一笑道:“大哥真幽默哈!可是我不光是为了种花,我还要卖,按你的话还有到时候给大地母亲薅头发呢,这还爱戴……?”
“哎呀妈呀还薅呢?呃……”那伯虎眼珠又一转,一个智慧的灯泡又从头顶上噌的冒了出来,“嗨!大地母亲也不能一直是长头哇,到热的时候不也得留个板寸,平头,飞机头啥的凉快凉快嘛,不然捂得慌,大地母亲容易生痱子。”那伯虎着,哈哈的笑着。
刘一饼听着,尴尬且不失客气的附和着笑。
然而白板听着刘一饼和那伯虎一些无聊透顶的对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和无奈。他就环抱着双臂,一脸淡定的站在刘一饼和那伯虎身边听着那伯虎心虚的笑,和刘一饼附和的笑。
等刘一饼和那伯虎笑够了,白板就先问了一句:“哎,我你这东北的大哥,你是笑够了?”
那伯虎干吞着唾沫的点头应道:“是,再笑俺嗓子就起火了,现在这烟冒的就腾腾的。”
白板听后,哼哧一笑,无奈的摇摇头道:“既然东北的这大哥你笑够了,那我也就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了!”
刘一饼一看白板一脸神秘的样子,插一句问道:“白板,大哥什么面具啊?你神叨叨的啥呢你,中国人都是一家人,别那些轻飘的话,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又要性情大变骂你了哈!”
白板着急的:“一饼,你没看出来,但我看出来了,我一听这人满嘴跑火车,嘴皮子抹油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还脸漂白,白脸能有啥好玩意儿?我……”
白板着,那伯虎低着头一脸心虚的声插了一句:“老弟呀,俺这肤色是生的,可不是但凡是白脸就一定不是啥好玩意儿啊,俺……”
“闭嘴!”白板震喝一声,接着愤愤的喊道:“你这东北的大哥,你不知道在别人话的时候,突然插一嘴是很不礼貌吗?听我完!”
那伯虎一缩脖,老实巴交的应一声:“嗯呐!老弟!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