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主在想着这些,越发不能平静,如果真有另外的强者,后果就真的严重了。先不说梅龙阁不会罢休,就是那名不知高深的强者,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还有,如果这三名王者被直接杀了倒还好,如果没有被杀为了活命说出一些不该说的,或者被威逼利诱问出一些他请人杀了亲兄弟,夺得家主之位的事,恐怕他就在劫难逃了,这是他最担心的。
“两位大人是否弄错了,我给你们的情况,你们自然也去打探了,如果不是属实,自然不会接下这单事,既然接下了,就是你们的事,为何还要我来承担后果?这是不是不合情理?”
吴家主此时己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说话口气也硬了。
梅龙阁的两人也是一愣,没想到这吴家主还有胆子敢跟他们如此说话,不过一想也不好反驳什么,事实上那草屋里也真的只有三人,梅龙阁也派人去查探过。这事如果传出去对梅龙阁的刺杀声誉有损,也只好干生闷气。
“好吧、这事我们可以暂且不说,如果你要梅龙阁继续干成这件事,就得重新拿出酬金,而且还要翻倍。这不是我们要为难你,是这件事太诡异,一般王者解决不了这件事,我们也要调动最高级别的杀手,这事你应该清楚!”
两位梅阁的人没等吴家主吱声,便己走了,吴家主还在气恼中。一颗万年灵果,上百万灵币就这样没了,一事无成不说,以后的日子还得担惊受怕,这是干得什么事。
东临城中心地带,有一座大宅,这是天子尘刚刚在拍卖行拍卖所得的,花了千万灵晶。不过他不在乎,在他的财富中,还没花去万分之一。
几天后,奏宁蓉母女、霖青山,还有方雨瑶和何嘉欣等人都住进了这座宅子里。奏宁蓉和云儿、霖青山三人看到这么豪华的房子,都大为惊叹,特别是听到天子尘说,这座宅子以后就是她们的了,都喜形于色,满怀激动。
雨瑶来到云儿的房里,拿出一些新炼制的丹药给她,让她以后服用这种丹药修炼,绝对会快很多。
云儿听说服用这种丹药,在两年时间内可以修炼成为王者,有了激动的表情,对雨瑶一番真诚的感谢。这丫头虽然性格傲慢,可在修炼上还是吃得苦的,雨瑶走后不久,她便服下丹药修炼起来。
天子尘和雨瑶又回到了边城,两人在大街上转悠,买了不少的一些用品。转悠半天后,看到一家酒楼,两人便走了进去。
“哟!客官,里面清!”酒店招待热情接待,将雨瑶和子尘引至一张空桌前坐下。两人点了些莱,便望向楼下的街道,观看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情景。
“你们两人离开,这张桌本公子要用!”
子尘和雨瑶一心看着窗外,耳边传来赶他们走的声音。
两人回头看过去,只见一男一女站于两人的桌边不远,神气十足、傲慢地看向子尘和雨瑶。当他看到雨瑶的美色,眼里的那种不屑一顾有了闪烁。
这男子二十多岁,身穿一身白衣,有其纯洁的外衣,不知内里如何。他脸上五官还算端正,就是眼光游移闪烁,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他身边的女子身穿粉色上衣,一条紫色裙子,十八九岁,长相不错,还有几分姿色。可惜她与对面的雨瑶相比,简直是鸡比凤凰,一个地上跑一个天上飞,差远了。
男子看到雨瑶长得如此美,没有马上赶她们走,眼眸挪移着盯视,不想他身边的女人不依,摇动他的胳膊。
“玖哥、你看啥呢?”
“哦、没啥,”白衣男子敷衍那女子一句,转头指向子尘,“你、让开!”
子尘懒得理他,仍然看向外面。
“我说话你没听到吗?叫你让开!”
天子尘头都不回,“滚!”
这时候又上来几个年青人,年纪与这白衣男子年龄相仿,个个都锦衣华服,神灵活现的走路都横着走才觉好。
“玖哥!你也来了!”
这些人上来跟这玖哥招呼,见他脸色不对,这才看向坐着的两人。
“玖哥、怎么回事?”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要我滚,我可不想饶他!”
“玖哥、这点小事,我帮你搞定!”
一名穿紫色锦衣的男子走到子尘不远,开口道:“小子、识相的给玖哥跪下认个错,自断一臂后滚吧!”
“啪!”紫衣男子刚说完,被一耳光抽飞,嘴里吐出牙和血。
天子尘森冷的目光扫了这些人一眼,没理会,又看向外面。
酒楼里的人都躲到一边去了,甚至有人已经下楼离开,显然他们都怕这些人,不敢招惹是非。
“这两人是谁呀?敢打赵公子,有些胆量!”
“不知道、融汇中期,这修为……”
“今天他恐怕惨了,说不定那位美女都要受牵连。”
酒楼里的食客小声议论,雨瑶和子尘精神力强大,都听在耳里。
“小子,你敢动手?你今天绝对走不出边城!”
“不知死活,一个融汇中期的小子敢在边城嚣张,你哪来的自信?”
雨瑶对这些人完全无视,等了这么久还不上莱,无奈烦地喊道:“酒招待!怎么回事,这么久还不上菜?生意还做不做了?”
“嗯?这姑娘倒是不错,有点姿色!”那些公子哥中,有人开口道。
“娘的!你敢打我,老子要你死!”
赵公子爬起来,擦去嘴边的血,愤怒地冲来,一拳打向子尘,把屈辱和愤怒全使在这一拳中。
子尘微一动手将他的拳头抓住连带人往地板上一摔,听得赵公子一声惨叫,嘴里大口吐血,他的头还被子尘踩在脚下,疼得他眦牙咧嘴,动弹不得。
酒楼里的人都没出声了,安静得就像无人的屋子一样。
子尘和雨瑶己经知道,今天酒楼是不打算给他们送来饭菜了,所幸就将这酒楼毁了。本来两人是不想惹事的,只准备灭了城主府完事,看来这不惹事都不行了。
“小子!你最好放了他,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你是什么东西?”雨瑶早已经忍耐不住,骂道。
“我不是什么东西,一会把你衣服拔光后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厉害了!”
白衣男子没想到这美女子敢骂她,眼里有了淫邪的光芒。正想着怎么弄到这女子,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是吗?我的铁刷和盐水好久没用了,看来你今天是要享受了!”
雨瑶脸上邪笑露出来,手一翻出现一个盆子,又拿出一个瓷罐倒出盐水,一把铁刷握在手中。
白衣男子微笑着看着她,根本没当回事。他是城主的公子,本身修为融汇后期,还怕一个女子。
雨瑶对他的笑容很满意,伸手一抓将他的头抓住了。
“过来吧,给你洗洗嘴!”雨瑶将他的头按在桌子上,手指连点,白衣男子动弹不得。
白衣男子此时才感觉到不妙,大声喊叫,“你放开我!我是城主府的少爷,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你将会死得很惨。”他出言威胁,看到女子完全不在乎,心里发起毛来。
“好好享受吧!”雨瑶手中的铁刷动了,白衣男子惨叫起来。
“放开他!”
“放开他!”
……
其他几个锦衣公子吼叫,却不敢上前动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玖哥在惨叫中一张嘴被洗烂,血肉模糊,可那女子还没有住手的打算。
“住手!”
这时走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满脸怒气。他是酒楼的管事,这酒楼本是城主府的,看到公子要那张桌子,这两人不让,他就暗中叫后厨不要给他们上菜。此时看到公子被按到了桌子上,才过来叫他们住手。
雨瑶手中没停,给白衣公子嘴上浇上盐水,疼得他屎尿都出来了,全身抖搐,己经惨叫不出声了。
“我叫你住手!你没听到!”中年人看到这女子竟然不理,暴怒,一掌拍来。
他是元满后期的武者,看到自家公子弄得这么惨,全力拍出一掌。看到女子根本没动手,而他自己却被震退。从掌上传来的力道、他感觉掌力雄厚,比他强大几倍不止。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刚才是谁动的手呢?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我住手?”雨瑶看都不看他,问道。
“我是酒楼的管事,姑娘、你最好早住手,这是城主府的公子,你惹不起的!”
“城主府很大吗?你怎么不问问小小的城主府惹不惹得起我们两人?”
管事听了这话懵了,他还真没这样想过。听这姑娘的口气,她还真没把城主府放在眼里。
周围的人也有些发懵,如此说来这两人还真不简单。
“她气质高贵,恐怕还真有尊贵的身份!”
“很有可能,要不然融汇中期的修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下迥异玖公子可能遇到事了!”
……
这名管事觉得事情闹大了,他怀疑刚才接他一掌的人,很可能是暗中保护这两人的高手。这可怎么办?如果公子有事,城主府绝对怪到他头上,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他忽然向楼上跑去,找酒楼总管。
雨瑶仍然没停,将白公子脸上的肉都洗没了。对这种人她是从不手软的,折磨他们越狠毒越有效,在这种人面前可以失去人性地去折磨他。因为世道领域是善恶并存,只有用恶的罪恶来攻击恶行,善良才得以优胜,这就是对恶的最大惩戒,让之恐惧,害怕,恶行才忌惮三分。